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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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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男人只有生病的时候才这么顺从吗?

不多久,陈宫、于禁、臧霸等人联袂而来。

“主公,可曾好些了?”

“主公,你可要多多保重呀”

李贤听了几句,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可他却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候,大乔哼了一声,道:“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李使君他需要静养”。

臧霸、于禁等人面面相觑,李贤新收了一个美妾,这对于大家来说都不是什么秘密,可谁能够想到,这美妾竟然还会医术!

不过,这时候大乔说的话,没人敢不听,陈宫更是干咳道:“主公只是染了风寒,加之心身疲惫,这才寒风入体,只要静养几日,想必就会痊愈的”。

李贤微微颌首,道:“不错,不过是昨日探路时着了风雨,修养几日便无事了”。

徐盛心忧李贤安危,嘴里道:“主公,讨伐笮融一事可以从长计议,大军在这‘阴’陵城粮秣充足,主公不必心忧”。

“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阴’雨连绵,怕是下个十天半个月的都有可能”

李贤吩咐道:“让医工多多准备防病的汤水,莫让军卒如我这般得了病”。

“喏!”

“好了,我没事,你们回去吧”

臧霸等人不敢多言,只得告辞离去。

李贤‘揉’了‘揉’脑袋,觉得昏胀无力。

大乔白了李贤一眼,道:“让你逞能,下雨还外出,这下子知道‘阴’雨天的厉害了吧?”

李贤苦笑不已,他是没想到自己竟然病的这么厉害,连一点前兆都没有。

想来也是自己过于大意了,否则的话,如果多喝些汤水防病,又哪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娘子受累了”,生病的时候,往往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大乔细心的照料让李贤很是感动。

大乔涨红了脸,她突然醒悟,自己对李贤有些太好了,完全不像是被抢来的‘女’人,倒真像个贴心的妻子。

“我,我只是同情你,医者要有仁慈之心”

李贤只是笑着,并不反驳,“你若是想念家人,等我病好了之后可以回家一趟探亲,当然,也可以将你的家人接过来,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妹妹怎么样的”。

大乔瞪了李贤一眼,道:“你若是敢对小乔使坏,我一定饶不了你!”

“放心吧,你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狼心狗肺之辈”

大乔觉得鼻头酸酸的,眼角有些湿润,自己的一番辛苦终究是值得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十恶不赦之辈。

“将我包中的东西拿过来吧”,依偎在‘床’榻上,李贤觉得恢复了几分气力。

大乔从李贤的包中‘摸’出了一摞舆图以及一本手写的本子。

李贤接过手写本,在上面写写画画。

书写的文字全是简体字,只有李贤自己能够看得懂。

突然遭遇大病,李贤开始意识到疾病的可怕。

手写本是里想日志,如果遇到重要的事情,或者是突然记起某些重要的知识,李贤便会将它们记下来,等到闲暇的时候再仔细翻阅。

人的记忆力总是有限的,李贤已经在大汉朝过了六七年,如果不用纸张记录,李贤害怕自己会把后世里的知识丢的一干二净。

无人之际,手写本是李贤对于后世唯一的念想。

只有书写日记的时候,李贤才会意识到,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一个穿越客。

此番,李贤在日记上写道:强身健体、防患于未然、子嗣,这几排文字很是简单,然而却是李贤最深的感触。

六年来,依附在李贤身边的势力不计其数,如果李贤突然暴毙,青州、徐州很快就会‘乱’象纷呈,因为李贤没有子嗣。

太史慈、徐盛这些大将可以镇守一方,但他们却没有李贤这般总揽全局能力的。

无论青州还是徐州,只有李贤才可以让人信服,效忠。

如果李贤有儿子,太史慈这些嫡系人马还可以继续效忠,可现在,李贤只有‘女’儿,没有可以继承大权的子嗣,这让人忧心忡忡。

之前,李贤身体康健的时候,子嗣的问题还没有暴‘露’出来,可现在,陈宫等人都在考虑这个问题。

李贤,什么时候才能有子嗣?

。。。

第四百一十章刺客

病来如山倒,生病的时候,疲惫总是来的很快。

李贤只是拿着手写本写了几行字,便觉得困意上涌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大乔好言相劝:“若是累了,那便睡下歇歇,那些军国大事,等你身子好了再去费神”。

李贤疲惫地应了声:“好,我听你的”。

大乔没有多言,只是将舆图、手写本重新收拾妥当,然后便静静地侯在一旁,不发一言。

美人随‘侍’,这种温馨的感觉让李贤很是惬意,没多久,他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绵不绝,下了三五日,地上都是明晃晃的水洼。神策军、开阳军等各部兵马蜷缩在‘阴’陵城内,毫无作为,军卒们觉得身上都要发霉了。

‘阴’雨天气,不利大军出行,因为军卒身上的甲胄着雨后很容易生锈、发霉。

皮甲若是霉变,即便晾干后重新使用,其质地也会大幅下降,至于铁质的甲胄、武器,一旦湿雨,很容易生锈变钝。

当然了,比起武器辎重,军卒的健康更为重要。

李贤麾下兵马多是青州、徐州人氏,若是因为‘阴’雨出行,使得军卒染上风寒,那便得不偿失了。

身经百战的老卒在战场上往往可以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他们的士气、经验,都可以成为左右胜负的关键。

李贤从来不缺乏兵源,可若非迫不得已,他不会征召新卒,因为,一支新军形成战力需要数场厮杀,而现在,李贤没有磨练新卒的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保证军卒的健康便成了当务之急。

只要军卒健康,早一日厮杀作战与晚一日并没有太悬殊的区别,可若是连军卒的健康都没法保证,那得依靠谁去拼杀

李贤染病之前,医工营便为军卒准备了姜汤御寒,等到李贤染病之后,军营上下执行了更为严苛的规章制度:其一,无论是谁,都不能饮用生水,若是渴了,须得喝上烧开之后的水;其二,军卒大小便须得到指定地点,如果发现有人随地小解,一经发现,鞭笞十记;其三,军卒染病之后必须第一时间将其隔离,防止传染。

一开始,军卒们不以为然,觉得军将们有些小题大做了,他们不认为上述措施有什么效果,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良好的习惯使得军卒享受到了不少的好处,这时候,他们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军纪真的有作用。

李贤再度醒来的时候,耳边闹哄哄,仿佛有无数人在大吼大叫。

忽而,“哗”地一声脆响,却是挂在‘门’口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

“主公,天晴了”,臧霸咧着嘴角,开心地笑了起来。

阳光从‘门’外映‘射’而来,许久没有见到太阳,这一刻,李贤觉得分外耀眼。

大乔关切地盯着李贤,嘴里道:“感觉好些了吗?”

缓了好一会儿,李贤才离开‘床’榻,他意犹未尽地伸了个懒腰,笑道:“好多了,这些时日多亏了你”。

大乔笑了起来:“我就说嘛,再‘阴’沉的天也有放晴的那一刻,眼下你的病快好了,很快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李贤微微颌首,道:“是呀,天终于晴了,大军也可以开拨了”。

臧霸笑道:“弟兄们早就等不及了,主公只要一声令下,我开阳军便可以做开路先锋”。

李贤笑而不语,这时候,外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徐盛、李典等人听说了李贤苏醒的消息,闻讯而来。

“报,捷报,水军甘将军传来捷报,大军已破广陵水寨,我方战船业已进入广陵水域”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贤大笑道:“好,好一个甘宁甘兴霸,此战过后,我必厚赏他”。

‘阴’雨连绵的时候,李贤各部兵马寸步难行,可甘宁的水军却没受到丝毫桎梏。

虽然笮融所部兵马已经提高了警惕,可甘宁还是统领水军突袭而至,大破广陵水寨。

江面上,小雨连绵不绝的时候,很容易形成大片的水雾,甘宁正是在水雾的掩饰下成功得手。

‘激’动地踱了几步,李贤觉得往日的活力重新返回,他大声下令道:“传我军令,大军即刻启程,奔赴广陵,沿途间,胆敢顽抗者,杀无赦!”

一众军将大声应诺,甘宁已经立了头功,其余各部人马自然不想拉下太多。

广陵的战事结束后,大军势必要班师北上,那时候再想立功受赏,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臧霸、徐盛、李典等人都卯足了力气,打算拿笮融开刀。

广陵城,笮融在行辕内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他环顾四周,破口大骂道:“废物,都他娘的废物,我是怎么吩咐的?严加戒备,严加戒备,两千人的水寨呀,怎么就让甘宁突袭得手了?”

之前小觑甘宁的谋士很是尴尬,他辩解道:“主公息怒,连番‘阴’雨,江面水雾太浓,士卒视线受阻,这才让甘宁得手”。

“水寨的守将是谁?是不是他降了甘宁?否则的话,我准备的‘精’兵又怎么会败的这么快!”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笮融竟然有这种想法。

许久之后,一名大将辩解道:“主公,水寨守将已经当场战死,两千名军卒更是死伤大半,弟兄们已经尽力了,只是甘宁军力太强”。

“援军呢?水寨遇袭的时候援军何在?”

“主公,就算水寨不破,天气放晴之后,李贤麾下兵马也会兵临城下的”

笮融语气不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公,当务之急是集中兵马,坚守城池”

“你的意思是放弃城外所有的工事?”

“不错,城内粮秣充足,长期对峙,李贤一定支撑不住”

水寨不声不响的就被甘宁夺了过去,笮融总是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万一广陵城也像水寨那般被人破成而入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笮融忍不住说道:“失了水道,广陵便是一座孤城,坐守孤城,如何提振军心?”

“主公,李贤手中有四万大军,而我们广陵城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万五千兵马,如果分兵把守,只会给其各个击破的机会,倒不如聚集军力,据城坚守,咱们有粮,有军械,还怕什么?”

“一仗不打便龟缩不出,岂不是让人小觑了我们?”

“主公,李贤军力强悍,天下皆知,连袁术、蔡瑁都不能试其锋芒,我们广陵军又何必自讨苦吃?”

笮融板着脸,“照你这么说,我广陵军必败无疑?”

“主公,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出城野战,非我所长,可若是据城而守,我广陵军又有什么好怕的?”

笮融深吁了口气,道:“也罢,那便收缩军力,静候李贤”。

“主公英明”

笮融又道:“李贤实力强大,我广陵孤掌难鸣,不过,我听说兖州曹‘操’、荆州刘表都与李贤‘交’恶,可否使人出使兖州、荆州,劝说他们出兵相助?”

行辕内文武大员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笮融有些异想天开了。

且不说曹‘操’是否自顾不暇,就算曹‘操’、刘表愿意出兵相助,这大军开赴而来,起码也得几十日之后了,那时候,广陵城是否还在坚守?

再者,笮融杀死广陵太守赵昱之后,世人都骂他过河拆桥,是个狼心狗肺之辈,试想,这样一个口碑极差的人物,谁会伸出援手?

笮融等了片刻都没等到‘毛’遂自荐的人,他的心情再度‘阴’暗起来:“怎么?兖州、荆州莫非是龙潭虎‘穴’不成?诸位当中就没有一个能为我分忧的人吗?”

在笮融的目光‘逼’视下,一名谋士无奈,只得前行请缨:“小人愿赴兖州”。

“好,谁去荆州?”

“小人愿往!”

“嗯,你二人可带重金前行,只要曹‘操’、刘表愿意出兵,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下来,万事好商量”

“喏!”

江南地区,天气转变的极快。

前几日还是连绵的‘阴’雨,转眼间便是大晴天。

天‘色’放晴,泥泞的道路很快变得坚实起来。

一队队‘精’神抖擞的军士迈着大步,次第前行。

在行列中央,一辆辆满载辎重的车马“吱吱嘎嘎”地行进着。

在‘阴’陵城内休整了这些时日,青州军士攒出了一身气力,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到广陵城一展身手。

至于笮融可能采取的反制措施,青州军毫不在意。

李贤大病初愈,正在马背上缓缓而行。

大乔本该留在‘阴’陵城,然而,她对李贤的身体放心不下,竭力要求同行,李贤无奈,只得听之任之。

天气炎热,大乔躲在车厢内,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掀起窗帘,盯着李贤的背影发呆。

马背上的男子很受军士拥戴,他只要骑在马上,同行的军士便士气高涨,似乎,在军卒心中,他是一个颇为了不得的人物。

生病的时候,臧霸、徐盛这等大将心急如焚,连陈宫这等谋士都慌了手脚,李贤,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大乔从未见过孙策,只是听人说过他的事迹,那时候,李贤尚在青州,所以她下意识便将孙策当成了爱慕的对象。

可现在,与孙策比起来,李贤丝毫不落下风,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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