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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锦衣当权-第98部分

小说: 锦衣当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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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温良栋苦笑一声!

    其实碰到温良栋这样一个脑子不僵化的太医院院使未尝不是孟岩的福气。

    换做别人,恐怕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温大人,链儿怎么样了?”看到出来的温良栋,作为父亲的孙继宗迫不及待的问道。

    “孙大人,令郎的脉象有了很大的起色,我们没有用药,这都是孟大人给他输血的功劳,但是,令郎的伤势比较重,如果能挺过今晚,伤口不发炎的话,应该能保住性命了!”温良栋解释道。

    “这么说,我儿的性命保住了?”孙继宗眼底一亮。

    “只能说希望很大,孙大人,令郎年轻,气血旺盛,求生意志比较强,如果换做是四五十岁的人,那就凶险难测了!”孟岩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孟岩,哀家的侄儿能够活过来,你是头功,哀家绝不会亏待你的!”孙太后重重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太后言重了!”

    “很好,哀家记住你了!”

    “太后,孙大人,我把我的下人留下照顾孙公子,若是醒来,他会处置,你们需听他的安排!”孟岩道。

    “你的助手,就是那位沈聪小哥?”

    “对,他也是太医院的人,跟温大人学习。”孟岩解释道。

    “原来是温大人的高足!”孙继宗不清楚孟岩、温良栋和沈聪的关系,只把沈聪当成是温良栋的徒弟。

    温良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沈聪这个徒弟他还真想收,就看人家未必愿意了!

    “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怎么,孟大人不开药方吗?”孙继宗奇怪的问道。

    “现在开太早了,孙公子还不能进食,他伤的可是下体,如果吃药,那么就必须排泄,所以,必须再等等!”孟岩解释道。

    “噢,明白,明白了!”再笨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福,去账上支一百两银子给孟大人!”孙继宗命令道,“这是继宗的一点儿心意。”

    “如此多谢孙大人了!”孟岩一拱手,一条人命跟区区一百两银子相比,倒也没有可比性!

    他要是不收,反倒会让人觉得有媚孙之嫌疑。

    再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孙链的伤是怎么来的,伤人的是他,救人的也是他!

    只是这个秘密他会烂在肚子,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沈聪不在家,孟岩一个人回到家中,还得自己烧水,洗澡,好不容易搞定一切,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爬起来,去厨房看了看,就找到两个馒头,还有一些冷菜!

    哎,单身男人真是伤不起!

    一口冷馒头,一筷子冷菜,一口烈酒穿喉而过。

    忽然觉得一种叫“寂寞”的东西席卷整个身心,他来到这个时代时间已经不短了。

    一开始是为了活命,为了生存。接下来又为了什么?改变这个时代吗?

    孟岩自问自己还没有那么高尚的理想。

    那为了什么?

    权力,金钱,还是那种向上爬的快感?

    只是,他现在走上的这条路,似乎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回不了头了!

    那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呢?

    这个问题,孟岩自己都不清楚,忽然间,他发现自己还有一件事要做却没有做的。

    那就是父亲孟宪的死!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孟宪的儿子。就有义务为自己的父亲找出死亡的真正原因!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太忙了。他险些忘记了他还有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也许接下来,自己该腾出一些精力来做这件事了。

    “孟大人早!”

    “早,老蔡……”

    “孟大人,吃早饭没有。来一碗面疙瘩?”

    “好久没吃这东西了。来一碗!”孟岩一瞅那疙瘩汤。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

    自从孟岩宣布孟瑞胡同是他的地盘儿,不管是锦衣卫,还是兵马司还是那些混子。都不敢到这条街来收钱了。

    老百姓自然感恩,对孟岩热情的不得了。

    “孟大人,这张苞一家什么时候能回来,大伙儿可都想念着他的羊肉烩面呢!”

    “快了,快了,你们放心好了,张苞是我好兄弟,我都没事儿,他能有啥事儿?”孟岩一边吃,一边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小孟大人您最重情义了!”

    “老孟大人要是在该多好呀!”卖疙瘩汤的齐老头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

    “齐伯,我爹死的时候什么样子,你见过没有?”孟岩心中一动,有些线索都是不经意的发现的。

    别人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也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线索。

    “那怎么没见过,太可怜了,浑身都是伤……”老齐头一打开话匣子,就说开了!

    孟岩听了之后,直觉告诉自己孟宪的死肯定有问题!

    孟宪死的时候浑身是伤,但这个张苞为何从未对自己提起过,是没有看到,还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爹的尸体?

    “齐伯,我爹死的时候浑身是伤,你对其他人说过没有?”孟岩问道。

    “那倒没有,那一晚,你知道,我们老人总是睡眠不太好,起床去茅房,听到外面有动静,我没敢开门,就透过缝隙看了一眼,那一眼我是终身难忘……”老齐头道。

    “齐伯,你这些话从来没对人说过吗?”

    “我哪敢说呀,要不是你回来了,这辈子我都不想提起这件事!”老齐头道。

    “那您为什么又跟我说了呢,不怕了?”孟岩问道。

    “我老了,没几年活了,不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老张就因为这个被人打瘸了双腿,哎……”

    “齐伯,谢谢您告诉我这些,这是疙瘩汤的钱,您收好!”孟岩放下一块碎银子。

    “小孟大人,要不了这么多?”

    “多的算是给你的消息费!”说话间,孟岩已然走远了。

    孟宪的死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到底是什么人要他的命呢?孟宪的脾气是臭了点儿,可是他已经一贬再贬了,照理说,就算再大的仇恨,也不至于非要把人杀了!

    孟宪可不是普通人,是有着官身的锦衣卫,杀一个锦衣卫,普通人干不出来的。

    这可是一桩八年前的案子,虽然郭怒交给他一个十分完整的卷宗,但白纸黑字写下的都是经过别人润色过的东西,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很难说得清楚。

    先从孟宪的人物关系查吧,这事儿还不能让郭怒知道,得自己亲自动手。

    好在孟宪平时冷漠的性子,跟他交往的人,要么不喜欢他的,要么就是跟他合得来的,这个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难,八年时间,并不算长。

    得回去建一个人物关系档案,然后一个一个的查,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胜在隐秘,不容易被人发现!(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左右逢源,火中取栗

    路过南衙,一看天色还早,孟岩也没急着去匠作司,一路溜了进去。

    “小孟大人,你咋在这儿?”

    “达叔,郭叔在吗?”

    “在呀,老爷昨天一宿没睡,也没回去,现在在小房间迷瞪一会儿了,一会儿还有公务!”老达道。

    “你说郭叔这么忙,家里头那位小婶子他就一点儿都不过问?”孟岩问道。

    “小孟大人,这话也就你敢说,别人可不敢!”老达嘿嘿一笑,他是郭怒的下人,下人有些事情是不能过问的。

    孟岩不同了,虽然有翁婿的名分,可是两者是平等的,辈分不同而已。

    “你说我郭叔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了?”孟岩凑到老达耳边小声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你要真想知道,自己问去!”老达憋着一张脸通红。

    “我要是能直接问,我早就问了,这男人憋太久,容易把自己给憋坏了,对不对?”孟岩道。

    “嘿嘿……”

    “我就是走累了,进来讨一杯水喝,既然郭叔在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了!”孟岩打了一个哈哈道。

    “咳!”

    “郭叔,老爷!”

    “我说这大清早的,怎么有只乌鸦在叫唤,原来是那你小子!”郭怒对孟岩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老爷,你当心,别着凉了!”老达看到郭怒就披着一件外套出来,忙上前掩了一下道。

    “我还没到七老八十呢!”郭怒显然心情不太好。手一指孟岩,“你跟我进来!”

    “哎,哎……”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来,是不是来打听孙链的案子的消息?”关上门,郭怒毫不避讳的问道。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郭叔您的眼睛!”孟岩呵呵一笑。

    “钱六自尽了,在兵马司的牢房里,至于那个李萌萌,她属于教坊司,虽属贱籍,是本案的唯一目击证人。从目前的证词来看。这就是一起争风吃醋引起的一起伤人案。”郭怒道。

    “意料之中的事情。”孟岩点了点头。

    “这件案子不难查,但是牵连太大,兵马司这一次恐怕要成了替罪羔羊!”

    “潭伦潭大人?”

    “谁都知道这件案子的复杂性,交给兵马司查。恐怕最后结论也就是这个。可如果交给东厂。太后是不放心的,刑部和都察院太兴师动众了,所以。你觉得谁来接手这件案子?”郭怒道。

    “自然是咱们锦衣卫了,咱们现在是不二人选!”孟岩断然说道。

    “我也担心呀!”郭怒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郭叔,钱六死了,李萌萌一个弱质女流,且不说她能否供述清楚当时的情况,就算她亲眼目睹了,又能说明什么?”

    “如果案发现场还有第四个人……”

    “不会有第四个人的,这件案子在兵马司审结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会牵扯出更大来!”孟岩道。

    “你就不怕……”

    “归根结底,这就是一起争风吃醋引起的伤人案,如果事情闹大了,孙家以及太后的脸面会怎样,王家如今权倾朝野,到时候圣上夹在孙、王两家之间必定十分难做。”孟岩道,“您给潭大人递上一句话,速速将此案审结,至于板子会不会打下来,打到谁的屁股上,就各安天命了。”

    “你想把潭伦拉下水?”

    “潭大人刚正无私的名声朝野皆知,他对您也是颇有微词,不过,潭大人久经官场,这里面的是是非非,他是清楚的,五城兵马司这个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锦衣卫做事有时候也需要他们配合的!”孟岩道。

    郭怒斜睨了孟岩一眼,心说道,五城兵马司的位置的重要性,我还能不比你清楚?

    孟岩没有说的是,潭伦这边一定案,再翻案的可能性就小了,朝野都知道潭伦刚正清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定的案子,基本上都是铁案了!

    “潭伦是个聪明人,如果我给他暗示,那不正好告诉他,我们牵涉这件案子了?”

    “最好的办法,是圣上给潭伦下一道旨意!”孟岩小声道。

    “这……”郭怒犹豫起来,这可不是一般难办的事情。

    “郭叔,现在最想把事情摁下去的是王家,所以,王振一定希望案子尽快了解,死一个钱六不足惜,而现在孙链并没有死,只是没了那根男人的玩意儿而已,相比而言,命比这根东西金贵多了,孙链好像已经有后了,所以,孙家一时间揪着不放只是暂时的!”孟岩道,“至于幕后的指使,王振会把自己的侄子交出来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中间做个和事老?”郭怒明白了,孟岩居然想让他去调解两家的这一次争端!

    “现在能做这件事的,朝野中没有几个,您是最不显眼,也是最容易成功的一个!”孟岩道。

    “噢?”

    “您在朝中根基不深,除了锦衣卫之外,也没跟什么人有利益瓜葛,所以您可以说最公允的,而且你也有私心,所以您才会做这个和事老,因为您要上位!”孟岩解释道。

    “只要您不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们就有理由相信,你充当和事佬是有私心的,有了私心,自然会卖力,您这一卖力,他们自然就会相信你!”

    “你让我想想!”郭怒明白孟岩意思了,利用这一次机会,左右逢源,两边捞好处!

    王振这边想要息事宁人,可直接登门肯定不行,孙家可不是一般人家,王振还真没办法把人家怎样。

    孙家呢,肯定这口气咽不下去。可也明白,跟王振斗,就算加上孙太后,最多也会是两败俱伤,便宜了别人!

    也许孙继宗会为了儿子不惜一起代价,可孙太后不一定会愿意这么干。

    她在宫中还有很多事依仗王振呢,这宫中大多数实权的部门都被王振的徒子徒孙把持着,多年宫中的生活,她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事儿就像是踩钢丝,稍不留神。可就掉下来了!”郭怒当然清楚这个道理。但是这件事做起来不那么容易。

    “郭叔,这是一个机会,上天送给你的一个机会!”孟岩进一步道,“为什么您都代理锦衣卫指挥使了。却这个代字始终没有去掉呢。圣上完全可以借万寿节你在寿宴上的表现。拿掉你的代字,但是圣上只是赏了您一件蟒袍,虽然荣耀。可却无实质的东西。”

    “这个我知道,王振一直反对我担任锦衣卫指挥使!”郭怒一挥手道。

    “那如何能够让王振不反对呢?”

    “那就要看郭怒调停的结果如何了,如果能让双方都接受的话,这就不成问题,当然,对于王振这等奸诈贪婪的小人,咱们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你为何又这么说?”

    “王振再大,能大得过天子吗?”孟岩道,“只要您在孙、王两家之间调停的功劳被圣上看在眼里,王振如果再反对您担任指挥使,到时候圣上恐怕就要不高兴了!”

    “如果是这样,也可以让圣上看清楚王振这个人的小人面目!”郭怒道。

    “郭叔,要做事,就必须掌权,没有权力,就算胸中有再大的抱负都没有用!”孟岩道。

    “这些道理你是怎么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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