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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新闯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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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请。”言罢便丢下赵大海和过天星与三管家自去了。

    赵大海等对吕世的这个表现那是相当吃惊,人言金银动人心,却不想却在吕世的言语中只是好奇而没有贪婪动心,这有两种解释,一是吕世看过并常看见过这么多银子,但好像从吕世的言谈间没发现是大富大贵出身的蛛丝马迹,第二一个便是吕世真的心中坦荡,只重恩义。如果后者,这样的人与其共处心中踏实了。

    吕世现现在在这如山的粮食堆里,真正的高兴起来,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在这个饥荒遍地的时代里,这是多少人为之疯狂拼命的东西,这才是最最宝贵的,这是真正活下去和发展的基础。

    一仓仓检查下来,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前面的仓库是新谷物或是小麦,后面的仓库都是沉粮,有的都已经开始霉变虫生了。

    “这得有多少?”吕世下意识的问了下,吕世现在也没有习惯现代的计量换算,就只能询问那个跟着自己的三管家了。

    三管家不无得意的道“就这一片的仓储不下十万石。”

    “十万石?”吕世吃惊的指着那些粮仓已经说不出话来。

    “比这还多些。”三管家已经被吕世的表现震惊了,这位先生对那大定的银子视若无物,但对这粮食却是分外看中,这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先生真的是为着那些跟随的百姓着想,人都是有良心的,三管家也并不是冷血,在心中开始为那些百姓庆幸了。

    “先生,张家牲口棚里还有好马33匹,驴子一百一十头,牛大小七十头,羊大约有几百只,鸡鸭不算。大小各种农具就更多了。”

    马,那是吕世现在最想的,牛那是百姓的最终目标,驴子那是陕北最重要的运输和耕作的工具,羊是百姓不可缺少的生活物资啊,农具那就更不用说了,还有各种麻棉布更是堆得整整几间大屋子,没法统计了。

    吕世长出一口气,看样自己是真的收入颇丰。

    此次缴获颇丰,也一时冲淡了吕世心中,由于张老实的死带给自己的悲哀,毕竟驻兵山跟随自己的几百老幼的生计有了着落,这多少让吕世安心。

    吩咐跟在身后的几个杆子好生看护这些粮食布帛,然后对三管家道“三管家,这次你功劳不小,现在张家已经灰飞烟灭,我们得了这些也不能在这里长住,我也听说那张家还有一个儿子在外谋生,一旦让他知道你的作为,便不利于你,等一会你随我去银库前取些银钱,带着家小自去,到个无人认识之处谋个生路吧。”

    那三管家本是个精明人,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况,闻听吕世为自己考虑周详,当下看了看吕世,突然跪倒,给吕世磕头道:“先生高义,小子赵兴铭记五内,小子本是不第童生,天下大旱,朝廷逼迫,父母双亡,更无家小拖累,这才万般无奈投了这张家栖身,靠着性子圆滑才做了这张家三管家,也是做了许多祸害了乡亲的勾当,每夜思想也是内心愧疚,但为了生存却不得不如此黑了心肝,现见先生高义,不为金银所动,只为这许多能活命百姓的粮食发狂,便见先生之心,也定是个做成大事的人,小子不才,从今开始,愿在先生身前供您驱策。”言罢再次磕下头去。


第四十四章 分析局势



    (这章字数多点,是因为本章内借用了些资料,做人要厚道是吧,所以请大家支持我,收藏吧)

    赵兴纳头便拜,言道真心相投,倒叫吕世一愣,难道真的是自己这个穿越人士浑身散发了王八之气,折服了这天下英雄?不过转念一想却是不由哑然一笑,自己可没有那个本事,想来不过是这三管家怕是自己说的反话,等他拿了银钱便在没人处剁翻了他,才有此一说。

    看这赵兴还跪在那里,当下上前一把拉起,笑着道:“却是管家多心,我是出自本心与你银钱,如我这般有今天没明天自身难保之人,那里得管家追随?快快起来。”

    那赵兴被吕世拉起,认真的看了吕世一阵。这赵兴本是圆滑玲珑之人,在这狼窝一样的张家上下多年,观人看事那是相当独到,见吕世所言句句诚恳,便知道是吕世误会,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当时再次跪下。

    吕世一把拉起,改口叫赵兴先生,苦笑着道:“先生有话便说,不要这般跪来跪去的,这样我可消受不起,也的确不习惯这些,我这个人的双膝就是跪父母,跪天地,其他便是皇帝老子却也修休要我跪上一下,你我若是相亲,便不要这般生分。”

    赵兴闻听,更是以为吕世有大志向,更是心中大喜,认为自己选择不错。

    “我就一童生,却当不得先生以先生称呼,如果先生看重,便以赵兴呼之即可。”

    “那我就叫你一声兄弟,这以后可不许跪来跪去,你我兄弟,难道还要我跪你回去不成?”吕世笑着打趣道。

    “不敢受先生跪,那我们就以平里相待。”赵兴也不再推辞,坦荡答道。

    “正是这个道理。”吕世长出一口气道,古代人的礼节之繁复,的确让吕世头疼。当初张家小子便是跪来跪去的,最后是自己强令下才改成拱手,当时张老实夫妇还一再念道这不成体统。

    想起张老实心中便一疼。

    赵兴见吕世脸色突然一黯,就知道吕世又想起了张家惨剧,当下转移话题道:“敢问先生,您在城门与那孩子应答,真的有那样的世界吗?”

    吕世毫不犹豫坚定的回答;“存在。”

    “先生真的愿意带领我们去实现吗?”赵兴追问道。

    吕世沉吟了转身,慢慢走着道;“我本善良,也没有什么野心,想着带着有恩与我的张家老小赶奔南方,凭借我的一点知识,做个富家翁,安安稳稳的躲过这乱世。”

    说到这了,语气再次一黯,“但是,现在张老实的死,那些汉子的不离不弃的挽留,改变了我的初衷,人在世上,有许多东西不是自己想躲就躲得过的,想逃避就逃避的了的,如果老天让我回到这个世界上来,就给了我这样的责任,我愿意为之奋斗,我知道那非常艰难,需要很长的时间和无数的鲜血生命,如果我死了,我想我兄弟们也会理解了我的想法,他们也会为之奋斗的。”

    赵兴满脸肃穆一躬到地道;“请先生收留我在身边,我愿意为一小兵,在鞍前马后追随先生,即便现在就死也无憾。”

    吕世回身,没有拉起赵兴,只是盯着他道;“如果我死了,你可愿意继续带着你的责任,不是为我吕世,不是为过天星,而是为这山寨的老小,为这不断加入追随的千万生命奋斗吗?”

    赵兴抬起头,已是热泪盈眶,大声道;“以我父母起誓,不为任何人,只为先生那个理想世界即便就死也愿意。”

    “好兄弟。”吕世高兴的一把拉起赵兴。“我们共同努力吧。”

    既然决定走起义的道路,吕世心中再不纠结,心情也豁然开朗起来,开始仔细查看统计张家存粮,赵兴跟在吕世身后,依旧是错开吕世半步跟随着。

    吕世边走边笑着道:“要实现我们心中的那个理想,那是要和皇帝老子对着干的,这与你所读的圣贤书大相径庭啊,看来你的书是白读喽。”舒缓了心情,吕世不由调侃起来赵兴。

    赵兴也笑着道:“先生,其实我刚才所说都是真心话,我虽然也读的圣贤书,但的确做不来那些八股文章,倒是多喜欢杂学,家遭惨变便看透了这朝廷官吏,更在这张家狼窝每日里便见的是上下勾连的一个烂到了根子上的大明,先有阉党,后有所谓清流,不过是前门去虎后门进狼,打压迫害那些真想为百姓,为江山尽力的中坚之士,维护的不过是官宦豪强皇亲国戚,陷害逼迫的都是我等升斗小民,这个大明没了希望了的。”

    吕世闻听,心中不由看重了赵飞,但脚步不停的道:“赵兄弟你倒是看的挺透,我倒是听说这崇祯皇帝励精图治,很有中兴之主的苗头,嘿嘿,但我看来,他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这个大明已经如一栋破屋子,崇祯不过是想做个裱糊匠,哪里漏风哪里裱糊下,真正已经坍塌的地基,那他是无能为力了,这样的房子只要一阵稍微猛烈点的风暴便会轰然倒塌。”

    “先生之言形象贴切,见识也是一针见血。”赵兴真心的佩服了吕世的独到见解,不由赞叹一声。

    接着按照自己的分析谨慎的道:“这崇祯皇帝,我看不像个中兴之主,倒更像个垂死挣扎的亡国之君,虽有心,却力不足了,所谓铲除阉党,不过是有立了一个更不堪的清流,不过是把江山更快的推向了灭亡的边缘罢了。”

    “这是如何说起?那清流可是人人敬仰的中流砥柱啊。”吕世被赵兴的见识震惊了,满大明现在除了自己这个穿越人之外,还有谁能看出这弊端?于是站下,考校的问道。

    “先生考校我了。”赵兴笑道,但接着道:“纵观历朝历代,或亡于外,或亡于内,但是无论亡于哪里,都是因为这中原朝廷内部一个最大的原因——党争,这是一切朝廷覆亡的基础成因。”

    吕世点点头,不置可否的继续慢慢的走,听赵兴下面的分析。

    “这大明,阉党不过是贪婪,但其贪婪却不单单针对的是大明存续基础——百姓,其实,更主要的是针对的那些官僚士绅,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越来越严重的土地兼并,清流的嚣张,同时也在为这个千疮百孔的大明收刮了豢养边兵的军饷费用,当然,小民已经榨无可榨,要想维护这大明的运作,也只能拿那些不纳粮,不交税的富户士绅开到,但是,一旦这清流上台,您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不是改变这个现状,反而是变本加厉的逼迫压榨小民,纵容了那些本就脑满肠肥的富户士绅还有酷吏,现在小民已经榨无可榨,朝廷的赋税钱粮就越来越少,那么不久的将来,边兵将无饷可发,那时候,边兵就没了战斗力,对已经只有招架之功的满鞑子更将无能为力,边兵的逃亡溃败将不久啦,我听说,可笑的是,咱们新上任的首辅还对已经经年无粮饷的将领道“将士若有忠君之心,就应当搜鼠罗雀以为国事,非如此,便有不忠不义之嫌”哈哈,多么可笑的逻辑?多么清高的清流士大夫?我呸,那些自命清高的士大夫,那个不是家有田地千亩,那个不是寄托在别人名下的买卖铺户连片?皇帝也想征收写富人的税负补足国库,但清流们一个个就都翻出圣贤文章来,引经据典的反驳,最后就是与民争利的大帽子给这个一心想做尧舜的小皇帝扣上,得,这些富人的代表们胜利了,于是空虚的国库就只能在这些小民身上再次压榨了。”

    言语此处,已经胸腹起伏,义愤填膺了。

    其实吕世在后事,更清楚这阉党和清流的差别。

    一心要做尧舜之君的少年询问他的臣子们,彼此之间还应该如何合作,才能实现他中兴大明的志向呢?东林君子们认为皇帝还应该撤销部署在各地的其他监视机构,比如各省的河道监管。

    嘉靖皇帝就喜欢派太监监视治河。因为当时洪水屡治屡犯,所以嘉靖不厚道的怀疑是下面的文官贪污了治河的公款。但是他又苦无证据,所以干脆派太监出去监督治水,这种不信任让文官切齿痛恨,以往发洪水的时候,皇帝拿文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地,但皇帝拿太监却很有办法。万历规定一旦出现洪水,那他就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处死监督太监。

    这个做法虽然蛮不讲理。但却极大的激发了河道监的工作热情,万历朝当春汛秋洪到来时,不少河道监的主管太监甚至会搬到河堤上去住,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太监死于万历的这条野蛮法律之下,因此文官万分憎恨这条恶法。

    天启朝东林党掌权后再次收回了河道太监,从天启元年到天启六年魏忠贤掌权以前,东林君子在全国范围内没有修过一次河道。这次天子既然垂询,东林内阁立刻就把河道监当作魏忠贤的恶政举了出来。

    既然这条法律是在魏忠贤构陷东林君子后颁布地,少年天子就认同它肯定是一条邪恶地规则,他相信侮辱东林君子的德行就是在破坏君臣之间的和睦和信任,所以天子又欣然下令收回全国的河道监督太监。

    自从崇祯收回河道监督太监以后,直到李自成攻破北京,整个大明在十七年内就再也没有修过一次河、治过一次水,无论是黄河还是长江、无论是山东还是浙江。在这十七年里就任由河水一次次泛滥,每次东林君子都借口“节约”把修河治水款搞没了。

    东林内阁和朝野的东林党人为天子的英明决定而高呼万岁,随后内阁就又提出了减税地一揽子计划,他们认为天灾主要是由万历胡乱收税招来的,所以他们向天子建议进行一次普遍地减税,以让上苍愉悦,从而保佑大明境内风调雨顺。

    在天子同意了之后,东林君子第一个提出的茶税,以往万历皇帝信不过文臣,就派监督太监去检查各省的茶园,这当然是大大地恶政。东林君子们绝不会贪墨国家税款地,天子遂收回了各布政司的监督的太监。当然,自此以后各省的茶税收入就急剧下降,文官连年报灾,茶叶岁岁歉收,到崇祯十年,仅浙江一省茶税就从万历、天启年间的二十万两白银降低到每年十二两(注意,我绝对没有写错)

    接着就是海税,明朝文官和地方的海商本来就有千丝万缕地联系,他们向皇帝提出应该恢复“禁海”,万历皇帝开海禁派太监收税是严重违反祖制,是一个极大的恶政,而且随后连绵地天灾也证明了收海税的极端非正义性,天子再次认可了东林内阁的判断,下令各海关的太监回宫。

    从万历天子兴海贸以来,海关税一直是大明财政一大支柱,也是内币的重要来源,到了万历四十年的时候,万历天子每年能得到四百万两白银的海税。从崇祯元年以恢复禁海令的名义停收海关税后,内库就再也不能从日益繁荣地国家海贸中得到一两的银子了。

    然后是丝绢税,万历认为如果商人贩丝织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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