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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三国霸主-第394部分

小说: 三国霸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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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眉目生火,怒气冲冲地问道:“是那里来的村夫,上门来欺负人?我这村庄非比别处,休来讨野火吃!”

朱慈正要开口,却是慕容平抢上前一步,慕容平在马上躬身道:“这位兄弟,我们二人乃是左元帅麾下战将,今日押运粮草在此经过,在山前寻些野兽下酒,方才射到一鹿,却被你们庄里两个女将恃强抢去,故此特来取讨。”

那少年已经闻听左元帅麾下几字,面上的怒容便消,笑呵呵地道:“原来为此!一只鹿罢了,无需大惊小怪!你们既是两位护粮将军,且请进小庄待茶,方才那两女乃是在下的妹子,待我去把鹿讨来奉还便是。”朱慈、慕容平二人见这少年言语温和,遂跳下马来,跟随少年进庄,庄客、家丁把马拴在庄前的大树之上。

二人到了大厅上,撇下了兵器,朱慈、慕容平、少年各自见礼,分宾主坐定,少年便开口问道:“二位高姓大名?现居何职啊?”

朱慈道:“小将姓朱名慈,是左元帅结拜的义兄,这位复姓慕容,单字名平,是左元帅的义弟,我二人今奉元帅将令,护粮到此,偶尔逐鹿,多有唐突!请问兄弟尊姓大名?此地名何所啊?”

少年笑道:“在下姓陶名商,家父姓陶名谦,乃是原徐州牧,现已亡故,此间后面高山,名为八里山,因亡父姓陶,此庄顺口就叫做陶家庄,今日难得二位将军到此,山肴野蔬,且权当接风。”

朱慈、慕容平急忙起身施礼道:“不敢!公子原来是陶公之子,小将们不知,多有冒犯,望乞恕罪!”正说之间,有左右安排桌凳,摆列酒撰。

朱慈、慕容平二人连忙起身作谢道:“小将们公事在身,不敢久停,这鹿不还也罢,就此告辞了。”

陶商道:“二位既来之,当则安之,且请略坐一坐,在下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二位。”

朱慈、慕容平二人只得告礼坐下,两边家将斟过酒来,各自饮过了几杯,陶商开言道:“二位将军在外,终日在兵戈丛内驰骋,还念及家中父母、妻儿否?”

朱慈哈哈笑道:“不瞒公子说,慈自幼父母双亡,连年跟着我九弟南征北讨,也不曾娶得妻室,倒也无甚牵挂。”

陶商急接口道:“如此正好尽力王事,但慕容将军青年,必竟椿萱还茂?”

慕容平听了,不觉两泪交流,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眼来慕容平自幼丧母,十多岁的时候父亲便去世了,后来跟了师傅学艺,直到投效左傲冉东挡西杀,亦未有妻室。

陶商听了二人的话,暗暗点头,笑着道:“难得,难得!在下有一言,二位亦不必推辞,先父在朝为官时,只道奸臣当道,如今先父已亡,商不愿为官,隐居于此,我却有两个妹子,一向懒学女红,专好抡刀舞剑,由他娇养惯了,故今年虽及笄,尚未许人,恰好在下昨夜三更时分,梦见两只猛虎,赶着一鹿奔入内堂,今日得遇二位到此,也是天缘,商意欲将两个妹妹嫁给二位将军,招赘二位为东床娇客,未知二位意下若何?”

二人听了,心中大喜,只得假意道:“极承公子不弃!但恐粗鄙武夫,怎敢仰攀高门闺秀?”

陶商道:“不必固逊,我早闻左元帅已将十七条禁令、五十四斩中的“临阵招亲”一款革除,今妹夫们军粮急务,难于久留,趁今日黄道吉辰,便行合卺。”遂饮了几杯,撤过筵席,叫庄丁道:“去把二位将军的马匹牵入后槽喂养。”

陶商一面命人端整花烛,安排喜筵,一面差人去近村庄,请过邻里老友来赴喜酌,那些近庄亲邻,亦都来贺喜,一时之间,厅堂上点得灯烛辉煌,先拜长兄陶商,然后参天拜地,最后送入洞房。

有诗曰:堪夸女貌与邮才,天合姻缘理所该。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合卺已毕,朱慈、慕容平二人出到厅堂,款待众客,正在饮酒之间,家将来报道:“二公子回来了。”但见家将们扛抬着许多獐麂兔鹿之类,放在檐下。

紧跟着,后边走进一位小英雄,前发齐眉,后发披肩,年纪二十一、二岁,生得一表人材,此人非是别人,乃是陶商的弟弟陶应,原本两兄弟反目日久,后徐州归了刘备,糜贞亦嫁于刘备,两兄弟都绝了念想,反而和好如初。

陶应上得厅来,先见了兄长陶商,陶商便问道:“这次因何去了十数日方回?”

陶应道:“那近山野兽俱已拿尽,故尔远去兴围,这才迟了几日。”

陶商道:“过来与两位姐夫见礼。”

陶应道:“小弟几日不在家中,怎么就招得这两位姐夫?”

陶商解释道:“这个姓朱名慈,那个复姓慕容,单字名平,俱是左元帅麾下有名的战将,因为解粮过此,天缘凑合,招赘在此。”陶应听了,方来见了礼,又与各亲邻等见礼,然后就坐饮酒,直至二更方散,才将二人送归洞房。

第1卷:叱咤三国 第3章:不枉男儿志

第3章:不枉男儿志

次日,陶商宰了些牛羊猪鸡等物,叫庄丁扛抬十来坛自窨下的好酒,送到营中,犒赏了众军士,朱慈、慕容平二人于庄上住了三日,到第四日,二人将大舅子陶商请出来禀道:“妹夫军务在身,今日拜别起行。”

陶商道:“此乃国家大事,不敢相留,来人啊!准备酒席饯行”

酒席宴间,陶商道:“妹夫们可尽心王事,若能随左元帅平四方之乱,重现大汉盛世,我亦有光!我这两个妹妹自有我来照看,二位妹夫放心前去。”

陶应道:“再过二年,我来帮姐夫杀敌平乱。”朱慈、慕容平二人遂拜辞了众人,作别了出庄回营,领兵解粮起身。

数日之后,众人押粮到了曹军大营,王垕同众将来到辕门候令,小校进帐去禀曹操,曹操闻听粮草到了,心下大喜,隧道:“速速让他们进来。”

众人进得大帐,曹操问道:“十数万大兵,日费浩繁,何为今日才来?”

王垕便把事情前后一说,曹操也不怪罪,左傲冉恰巧也在曹操帐中,所以朱慈、慕容平也就将九里山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降顺之事说了,而且还将越兮投效之事细细禀明。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人向左傲冉施礼道:“见过左元帅。”

左傲冉笑道:“尔等到此,须与国家出力,建功立名,博个封妻荫子,不枉男儿之志。”

朱慈、慕容平跪地道:“末将有下情禀明,望元帅恕罪!”

“哦?”左傲冉问道:“何事啊?”

朱慈、慕容平二人就又将为了早日到得军前,贪行小路,捉鹿招亲,成婚三日,有误军机之事细细禀明了一番,在场之人听了,有人笑、有人喜、有人嫉妒、有人恨。

左傲冉摆了摆道:“我前已有令,把“临阵招亲”一款已经革除,尔亦无罪,既是如此,便另日与你们贺喜罢!”二人谢过,左傲冉率众将带着自己那份粮草回营不表。

左傲冉小敲了一下曹操,自然是心情愉悦,更何况又新得五将,这个心情自然是好得不得了,回到自己的营中自然也少不了一番饮宴,直至众人喝得大醉,方才各自回帐歇息。

左傲冉喝得也不少,被军卒搀到了自己帐内的床榻之上,不多时,左傲冉便进入梦乡,呼呼大睡起来,正当左傲冉睡得正香之时,忽然被一阵喊杀之声惊醒。

左傲冉猛然起身,高声喝问道:“出了何事?为何会有喊杀之声?”

左傲冉如此连唤了三声,才有小校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方才下邳城南门洞开,有二将率三、五百军卒护着两名文士杀入我营,因众位将军尽皆酒醉未醒,其余偏将牙将不是敌将之对手,这才使得敌将穿营而过,如今以杀透后营,奔淮南方向去了。”

“敌将此必是突围求援去了,传我将令,各营各寨严加看守,不得再放敌军一兵一卒出城!”左傲冉沉声道。

“报!”左傲冉的话音刚落,便有小小跑进来禀报道:“启禀主公得知,先前杀出去的敌将又杀回来了!”

“嗯?好啊!好胆大的敌将啊!真是气煞我也!”左傲冉怒气冲冲地喝问道:“我且问你,如今敌将杀到何处了?”

“以杀透后营三道辕门,恐如今应到中军了。”小校回答道。

“啪!”左傲冉一拍床榻,猛然起身道:“来呀!取我周身披挂,牵马备兵刃,我倒要看看这敌将有多厉害!”

“遵命!”小校答应一声,出帐牵马备兵刃去了。

而另一名小校便帮着左傲冉将全身披挂穿戴整齐,左傲冉大步走出寝帐,认蹬搬鞍,翻身上马,提着兵刃率领一众亲兵向喊杀之声最浓之处行去。

左傲冉刚行到喊杀声最浓之处,就见一将披头散发的逃出了战圈,左傲冉仔细一瞧,非是别人,正是雷绪,雷绪慌不择路,败下来的路正是左傲冉行来的路,雷绪见有人拦路,刚要破口大骂,猛的一抬头,瞧见乃是自家的主公,便生生的将脏话咽了下去。

“退到一旁!”左傲冉很是生气,面色阴沉地道。

“是。”雷绪哪还敢多言,一拨马便转到左傲冉的身侧。

夜色朦胧,再加上左傲冉还有几分醉意,根本看不清敌将的样貌,只得问道:“可知此人姓字名谁?”

雷绪摇了摇头道:“此将好不知规矩,也不通名报姓,只是一味的冲杀,吴霸、管承两位将军先我一步与其对敌,以双双败下阵去了。”

“主公,让我们兄弟上去战他!”此时何仪、何曼两兄弟来到了左傲冉的身旁。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非是此将对手,看来还得本率出马啊!”左傲冉一横手中大枪,就要催马来战敌将。

“主公快看,刘虎将军去战敌将了!”雷绪伸手一指道。

“哎呀!坏了!我这傻哥哥啊!他怎么上去了,以他的武艺绝非敌将对手啊!”左傲冉猛拍大腿道。

此时刘虎已然催马来到战圈,高声断喝道:“你五人先行下去歇息,看我刘虎如何败他!”

周代、陈造、昌奇、戈定、马汉五将听得刘虎之言,皆各自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而被为当中的将官听得刘虎二字,眉宇之间不由得出现了一丝凝重之色,在马上一横手中大刀,喝问道:“汝可是破鲜卑醉杀番将,汜水关外会战过我家将军的双锏大将刘虎吗?”

“哈哈!既然晓得本将军之名,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到我家元帅面前请罪,免得本将还要费上一翻手脚!”刘虎怀抱双锏道。

“哼!”那员将官哼了一声道:“刘虎啊刘虎!你休要在此狂言,本将军只是曾闻得你名,晓得你也乃是一位抗番名将,十分钦佩,绝非是本将怕了你!”

刘虎怀抱双锏,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如此,汝还不早降?”

第1卷:叱咤三国 第4章:生擒张文远

第4章:生擒张文远

“刘虎!我敬重与你,所以对你言语客气,你可休要得寸进尺,否则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那员将官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道。

“哼!”刘虎哼了一声道:“汝两番闯我大营,可敢留下姓名?”

“有何不敢!汝可听清了,吾乃温侯…平东将军…徐州牧吕布麾下战将,姓张名辽,字文远!”张辽高声道。

“他刚才报名叫什么?”左傲冉尚有几分醉意,听得不甚清晰,遂问道。

雷绪在旁回答道:“会主公问话,此人说他叫张辽字文远!”

“张辽!”左傲冉一听这个名字,尚存的几分酒意瞬间消散,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张辽看了半天,完全就好似一个饥渴男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一般的模样。

“哎呀!原来你就是张辽啊!”刘虎乐呵呵地道:“不过…本将不识得汝名,然本将观你武艺不错,可愿归顺我家元帅啊?”

“哎呀呀!好你个刘虎,竟敢言语戏耍本将,纳命来啊!”张辽举起手中大刀,搂头盖顶就是一刀。

刘虎将手中的瓦面金装锏左右一摆,一个“海底捞月”,“当!”的一声,由下往上崩开张辽的大刀,要说刘虎的力气还真行,把张辽的大刀还开搪回去了。

张辽刚想举刀再次看来,然刘虎却是后发先至,一摆瓦面金装锏,口中喊道:“掏耳朵啊!”这可真是声到人到兵器到,瓦面金装锏冲着张辽的耳朵打来。

张辽原本以为刘虎喊出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在于声东击西,而瓦面金装锏一定是往自己的中路或者是下三路招呼,所以,张辽用手中大刀护住中路和下三路。

可张辽万没想到,刘虎嘴上喊着“掏耳朵”,瓦面金装锏还确确实实得就往耳、门方向打来,这一下让张辽顿时措手不及,眼看瓦面金装锏就要刺到耳边,张辽急中生智,一个“倒打金钟”,手中的大刀反手外拨。

刘虎一看大刀快要打到自己的瓦面金装锏了,“唰”的一涮手中双锏,将瓦面金装锏抽了回来,张辽的大刀扑了个空,身体也向右侧一歪,好悬没从马上掉下来,这也就是张辽的骑术好,要是换了旁人,早就坠马遭擒了。

可还没等张辽坐稳,刘虎又喊道:“挖眼睛啊!”瓦面金装锏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奔张辽的面部扎去,张辽大叫一声,向后一仰身子,这一锏算是躲过去了。

二马一错蹬,刘虎反手一锏,口中还喊道:“捎带脚呀!”张辽刚刚一起身,就觉得脑后罡风忽起,心道:“坏楼!”张辽急忙缩颈藏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就听“咔嚓”一声,张辽的搂海带折了,头盔也被刘虎一锏扫掉了。

这下子可把张辽吓坏了,带住了战马,心下暗道:“我这脑袋还有没有了!”伸手摸了摸脑袋,发觉自己的脑袋还在,不由得暗自庆幸,但却更是心惊不已,都说左傲冉麾下各个能人,人人虎将,本还不信,今日果真见到了啊!

刘虎一马四锏建功,周围的将官兵卒无不喝彩,就连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左傲冉也都恢复了平静,哈哈大笑道:“我这兄长果真是员福将啊!许子将果未欺我啊!”

“刘将军神勇,今日必擒此将!”胡车儿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左傲冉的身边,借机拍马屁道。

祖郎一摆手中大戟,恨恨地道:“此将藐视主公虎威,两番闯我军营,实在可恨,今日必让他身丧我营,也好让下邳城中的将官晓得,我左家军的大营不是那么好闯的!”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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