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亚瑟的杯具人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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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114、从火焰引发的告白 。。。
霍格沃茨，海格小屋前的土地被挖的坑坑洼洼，几个身穿魔法部服饰的巫师正进行挖掘工作。
红发男人站在离坑洞不远的地方，他身边站着混血巨人，海格抱着半生不熟的蔬菜神情默然，这些植物几十分钟前还生长在这片泥土上。
“它们还有一周就能成熟了。”海格弯下腰又捡起几棵抱在手中，红发男人安慰性的想要拍他的肩膀，无奈他实在太高，只能够到胳膊。
借着探照灯射出的光，所有参加工作巫师的神情都非常凝重。他们挥舞着魔杖，也有人不用咒语指挥铲子，而是直接挥动它们。
“克劳奇先生真被埋在这吗？小克劳奇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那是他的爸爸啊！”海格非常不理解这种行为。小时候他就经常将自己的父亲抛起来玩，他们父子过得很开心，要不是父亲死的早，他们能继续开心下去。
“小克劳奇已经招供了，邓布利多对他用了吐真剂，”红发男人叹着气说。不过当时没有傲罗在场，事关重大，等福吉部长来了，还得再审问一遍。
小巴蒂·克劳奇不仅招供了这起凶杀案，还引出了另一起命案。
伯莎·乔金斯死了，尸体喂了蛇。知道这个消息后，亚瑟感觉胸口透不过气来。那个女人虽然很烦人，也多年没有再去打过交道，却是他失忆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他明确表露好感的女性。
女巫虽然有很多缺点，却不是个坏人，如今落得这种下场，令亚瑟感到愤怒。
在外面吹了会冷风，亚瑟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但憋在心里的一股子气，却仍然无法消散。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亚瑟。”海格捧着他的蔬菜说。
“是呀。”亚瑟点了点头，看着周围忙碌的同事们。
他没有上去帮忙，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跟他们不在一个部门，别人不让他帮忙怕破坏现场。
没想到克劳奇先生就这么死了，当年如果不是独子的事情，这位严谨的巫师是最有希望当上魔法部部长的人选。
他还记得很多年前跟同事们们聚会时，喝多了的克劳奇先生说了几句醉话：
“韦斯莱，我很羡慕你。失忆的感觉……真好。”
“失忆了——就不用记得痛失挚爱的感觉了——”
当时亚瑟误会了克劳奇跟儿子有染，因为阿兹卡班传来了小巴蒂的死讯。没想到真正死去的是克劳奇的妻子，她喝下复方汤剂，冒名顶替自己的儿子坐牢。如果能早点猜到，这场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呢？
“亚瑟，请节哀，伯莎·乔金斯不会白死，我们得替她报仇。”海格安慰道。
“是的，她不会白死的。”亚瑟沉痛的点了点头，不过他总觉得混血巨人的话，有哪里不对劲。
难道海格还以为乔金斯跟他有暧昧吗？这已经是多年前误传的绯闻了。这位禁林看守的消息太闭塞了，不过亚瑟没心情去否认解释什么，至少海格有一句话没说错，他们得替她报仇！
这时候坑里的同事们传来了一阵骚动：“挖到了，挖到了！”亚瑟连忙凑了上去。
“是克劳奇先生！旁边有他的司长徽章！可以以杀人罪逮捕小巴蒂·克劳奇了！”一个巫师宣布道。
亚瑟没有看到尸体，因为这群巫师拦住了他，等他们抬着担架出来，他只看到一块被白布蒙得严严实实的凸起。
“亚瑟·韦斯莱，原来你在这！”这时红发男人听到了有人在叫他，他转身一看是金斯莱，正一脸严肃的朝他走来。
自从珀西今年进入魔法部实习后，为了区分这对父子，同事们总会叫他们的全名。
当然相熟的人不在此列，会亲昵的叫他亚瑟，不过这其中不包括金斯莱。在凤凰社他跟金斯莱是伙伴，在魔法部，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表现的并不熟稔。
“部长到了，你怎么还待在这？那边需要人手！”金斯莱向红发男人喊道，不过当他将亚瑟带离菜地，往城堡方向去的路上，气急败坏的向亚瑟诉说了一件事。
“出事了！小克劳奇这下完了！”高个子巫师说得很小声，尽管他被气坏了。
“他本来就完蛋了。”亚瑟诧异的看向对方道。
“可是我们还没正式录口供！福吉那个婊｜子养！”金斯莱骂道。
“金斯莱！”亚瑟惊呼。他还从没看过对方这么失态。
“这下好了，小克劳奇现在就剩了个躯壳，即使是最厉害的审问员也别想让他吐出一个字！真是见鬼了！”金斯莱说，等他发泄完情绪，便很快的冷静下来，对亚瑟叙述到底是怎么回事。
摄魂怪是不允许进入城堡的，但福吉部长为了自己的安全，硬是带了两只进来，它们一见到小克劳奇就扑过去，吸走了他的灵魂。
“这事如果不是意外，就是有意而为，要是神秘人真回来福吉就得下台了！”
“我觉得是意外，福吉没那么大的胆子”亚瑟想了想说。
“那倒是，希望如此吧。”金斯莱叹了口气。
路上金斯莱被遇到的傲罗同事叫走了，亚瑟只能一个人走到医疗翼。还没进门，他就听到福吉的大声吼叫。只有他一个人在咆哮，却比一堆人争吵起来还要激烈：
“你准备相信伏地魔已经回来了！听信一个精神失常的杀人犯和一个孩子的话！而这个孩子是个蛇佬腔，举止行为处处都透着古怪——我以前从没听过伤疤会像警铃一样！”
“我亲眼看见伏地魔回来了！”医疗翼里紧接着传出哈利·波特的叫喊：“我亲眼看见了食死徒！我可以报出他们的名字！卢修斯·马尔福——”
听到这，亚瑟心头一凛，什么都没考虑就推门而入。
医疗翼里的争执因为他的突然闯入安静了片刻，福吉回头看了他一眼，恢复了正常的说话语调。
“马尔福被宣告无罪！一个非常古老的家庭，为美好的事业慷慨捐赠——”看来他还记得世界杯期间，卢修斯给圣芒戈医院捐赠的一大笔善款。
“麦克尼尔！”
“也被宣告无罪了！目前在魔法部工作！”
“埃弗里——诺特——克拉布——高尔——”
“你只是在重复那些十三年前被判不是食死徒的人的名字！”福吉气呼呼的说。
不知怎的，亚瑟突然松了口气，明知道这样不对。他打量着里面的人，邓布利多、麦格教授、斯内普还有他的儿子罗恩都在，哈利的病床下还站着只狗。
福吉根本不相信哈利的话，在他看来这孩子有臆想症，邓布利多这帮人决意要制造一种恐慌情绪，破坏魔法部苦心营造多年的和平。
在一番劝阻和建议无果后，福吉与邓布利多不欢而散，临走前福吉看了亚瑟一眼，像是要牢牢记住他的样子，显然已经将红发男人归类到邓布利多的同伙上面。
亚瑟知道以后在魔法部的日子不好过了，不过他不在意，是个人都知道他跟邓布利多是一伙的，福吉没有弄错。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碧眼男孩轻轻地说，黑狗突然摇身一变，变成了个男人，居然是被通缉的小天狼星布莱克！
亚瑟看到对方的时候只是一愣，心里压着块石头让他没表现出太多惊讶，而是迫不及待的询问哈利当时的情景：“你怎么能报出那些食死徒的名字的？你并没有见过他们。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的更详细一些。”
“我看到了马尔福的脸，伏地魔摘了他的面具，其他人的名字是伏地魔报出来的，我没看到他们的模样，但我每个都记住了。”哈利说。
“马尔福一向狡猾，这次居然这么不谨慎？”亚瑟的心沉了下去。他发现爱人的处境似乎不妙。
卢修斯响应了黑魔王的召唤，却是唯一一个被哈利·波特看到脸的食死徒。这令亚瑟感到非常不安。
“那是因为他们都以为我今天回不来了！”哈利握紧拳头解释道，“伏地魔对他很不一样，马尔福一定是他的心腹！伏地魔对我用‘钻心剜骨’时，我看到他在笑。”
其实每个巫师都在笑，只不过在一堆带着面具的人中，卢修斯没带面具，就显得很突出。
“他会遭报应的！”布莱克立马接口道，他握住哈利的手，安抚着碧眼男孩。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瞥了一眼。
“他已经遭报应了，哈利，伏地魔回来他的日子可不好过。”邓布利多尖锐的视线从半月形眼镜里透了出来。
亚瑟的心脏骤的一跳：“什么意思？”他问道。
“对伏地魔来说，他们都是背叛者。”邓布利多微笑道。
但亚瑟认为老校长要表达的不仅如此。
“让哈利休息吧，我们大家都出去。”邓布利多建议道，大家纷纷响应，因为哈利的神情已经很疲惫了。
“亚瑟，如果你现在不急着回家，不妨去我的办公室坐坐。”邓布利多对着红发男人的背影说，亚瑟顿时止住了脚步，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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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城堡，卢修斯往客厅的壁炉里加了几块木炭，里面的火烧得更旺了。楼梯上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魔药大师正从楼上走下来。
“见到你还活着让我感到意外，斯内普。”铂金贵族挑眉道，“主人之前说要处死你。”
这不是卢修斯平日里委婉的口吻，魔药教授扫视过地上蜿蜒爬行的巨蛇，面容阴沉地回应道：“黑魔王从不惩罚没有犯错的手下，恐怕让你失望了。”
“别怎么说，西弗勒斯，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卢修斯走上前去热情的招呼道，“我下个季度的美容药水还指望你呢，上次你帮我做的几瓶效果不错。”
他们表现的像是食死徒们里斯通见惯的勾心斗角，先试探，再判断是疏远还是交好。
大蛇甩了甩尾巴，感觉今晚吃多了。它缓缓的爬动，上楼去寻找他的主人了。
在经过一只家养小精灵时，它停□子闻了闻，吓得小精灵双腿直打颤。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留几个去主卧照顾我尊贵的客人。”打发走家养小精灵，卢修斯又东拉西扯了一大堆客套话。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人或是魔法生物留下。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他的？”卢修斯问，尽管知道好友有办法脱险，但对方的样子看上去居然一点惩罚都没有经受。
卢修斯一直都明白，西弗勒斯考虑问题的缜密程度，一点都不比他逊色。
就像庄园里的壁炉，这十几年来庄园的飞路网一直与魔药教授的办公室相连，让他能够自由进出霍格沃茨，但这次好友却是从庄园大门进来的。
这么做不但减少了霍格沃茨可能遭遇的袭击，也变相拉开了和铂金贵族的亲密程度，避免黑魔王的猜忌。
卢修斯就是明白这一点，才配合他演了一场好戏。他们得留一手，以后配合起来才能令伏地魔措手不及。
“我可以提供十三年来关于邓布利多的全部情报；我用两个小时的耽搁，换取继续留在霍格沃茨做密探的机会，还夺得了邓布利多的信任。”
“你不但无过还有功，西弗勒斯。”卢修斯微笑道。他将目光投入火堆里，现在霍格沃茨恐怕已经炸开了锅。可惜他刚刚在碧眼男孩面前暴露了容貌，不然真想过去凑热闹。
跳动的火焰让卢修斯联想起了亚瑟的头发，不知道红发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呢？想到这，卢修斯有些走神了。
斯内普快速的将这两小时发生的事情，简略叙述了重点：
“波特在福吉面前指控你和其他几个人是食死徒，幸运的他根本不相信波特的话……小克劳奇被摄魂怪吞噬了灵魂……”
“他刚立下大功，真可惜。”铂金贵族呼出口气。
“所以你今晚最好别去打扰黑魔王，我出门时他表现的心情不佳。”
斯内普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神却仍然空洞：“我要回霍格沃茨城堡了，卢修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有什么话要我转给什么人吗？”
一个小规模的“闭耳塞听”咒包围了他们，是个无声无杖魔法。之后铂金贵族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壁炉里扑腾的火焰，思考着什么。
“告诉亚瑟·韦斯莱，我失约了。”许久之后卢修斯轻轻说道。今晚他无法去韦斯莱家，也许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无法见面。
“我以为你会让我带话给邓布利多。”魔药教授的眉皱了一下。
“那只老蜜蜂？算了吧。”卢修斯轻蔑的耸耸肩，“再帮我带句话给亚瑟。”
“……”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斯内普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抿起了嘴唇。
不过铂金贵族并不在意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告诉他别来找我，有机会我会去见他的。”卢修斯望着火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还有，告诉他，我爱他。”
斯内普的眉，皱得更加纠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两个通宵在码字，铂金真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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