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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8部分

奋斗在初唐-第1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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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却不想跟他扯上的关系,冷冷地道:“在下拿钱住店,公平交易,只是不想热麻烦,才不得不出头。”

“那是,那是。”渊至和丝毫不以为忤,道:“既然您不想与我这等俗人论交,那某家就先失陪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伙计,某家告退。”

这么好说话?望着渊至和的背影,郭业眉头紧皱,对空空儿低声道:“快去请法琳和尚。”

第1965章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郭业等人不仅对渊至和不假辞色,就是对于刚才给他们鼓掌叫好之人也没什么好脸。

这些读书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碰了几个软钉子,也就不再自找没趣了。

待人们不再相邀,主仆四人匆匆把饭吃完,就准备回房去等法琳和尚。

就在他们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帘栊一挑。一员全身贯甲的小将带着几个伴当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人,用手指着郭业道:“他们!就是他们!”

此人正是刚刚离开不久的高句丽状元孙双林。

那小将来到秦英的近前,躬身一礼,道:“小将姜玉阁,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姜将军。”秦英赶紧回礼,道:“但不知姜将军找在下到底所为何事?”

姜玉阁道:“听闻集贤馆内来了几个大贤,遇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在下今日前来,一来是拜望诸位。二来么,也是想确认一下诸位的身份。”

秦英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强自镇定道:“查身份?好说,好说。但不知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您身后这位状元爷的意思。”

“呃……是我们二人共同的意思。”

秦英恶狠狠地对孙双林道:“好你个姓孙的,斗诗失败之后,又说动姜将军找我们的麻烦。你这不仅仅是公报私仇,而且还出尔反尔!”

“话可不能这么说。斗诗我是败了,但那只能说明那个叫秦业的确实是一个大贤。但是并不说明,你们的身份没有问题。这是两码事,不可混为一谈。”

姜玉阁道:“还请这位大贤见谅。现如今有大唐秦国公郭业带着两千残兵渡江而来,谁也说不准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方。要是万一混入了平壤城,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小将必须谨慎从事。”

秦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实话实说。我等乃是百济来的客商,分别叫做秦英、秦业和秦青,跟什么大唐秦国公全然无关。”

“那可有什么身份凭证?比如说……路引?”

“路引么……被小偷偷走了!”

“丢了?那怎么可能?”孙双林道:“我亲眼见过你拿了一块金子给伙计。那小偷是瞎了眼了,不偷金子偷路引?”

秦英白眼一翻,道:“以你这种脑子,能考上状元也真不容易。不错,我是拿了金子出来。但是谁告诉你,这金子是我从百济带来的?”

“那这金子是从哪来的?”

“是我给的!”一个十分洪亮的声音传来。

话音刚落,法琳和尚走了进来,双手合十道:“秦兄受惊了,老僧来迟一步,万望恕罪。”

秦英这才心里边一颗石头落了地,道:“哪里,哪里,您来得正巧。我们几位的身份,你跟这位姜将军解释一下吧。”

法琳和尚对付姜玉阁却是手拿把攥的,他冷冷一笑道:“姜少帅,您这是又想找贫僧的麻烦了?”

“信诚大师,您这是哪里的话?”姜玉阁无比委屈德德说道:“小将负责平壤的城防,乃是国主的命令。难道遇到可疑之人,就不当问吗?”

“当问倒是当问。”法琳和尚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平壤那么多人,您怎么不问别人,非要问贫僧的朋友?”

“你们认识?”

“嘿嘿,您又何必明知故问。秦国公郭业渡海而来,所以务必小心谨慎。姜少帅,您这个借口真是找的好呀!”

这个理由蒙老百姓还成,但瞒不过知兵之人。两千人攻平壤?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不可能。郭业只要不是活腻歪了,就没有道理来自投罗网。

他的手下呢?那就更不可能了!既然不打算打平壤,来这干什么?侦查敌情用得着入平壤城?

自从郑希良一死,姜家被法琳和尚都不知道收拾了多少次了。如今的姜以式,早就没了之前一言不和就动刀的勇气。

他明白,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自己都比老和尚差得多。稍一不慎,不仅自己讨不了好处去,还得给家族招灾。

姜以式一指孙双林道:“国师容禀,这事不赖我。是他……是他让我来帮个忙,找这几个人的麻烦。”

孙双林当然明白这下自己是踢到铁板了,赶紧跪倒在地,道:“我……我不知这些人是大师的朋友呀。”

法琳狞笑道:“莫非不是贫僧的朋友,就可以公报私仇了?我怎么不知道,咱们高句丽还有这个法度?”

“那当然没有了。只是……只是……”孙双林低下头去,低声道:“只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一点。”

“嗯?你还不服气?”法琳叹了一口气,道:“贫僧一个出家人,也治不了你的罪。孙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郭业亲自入平壤城,那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法琳和尚为他解围后,本来就不想多外生枝。

但是就这么把孙双林轻轻放过,又不合他往日的作风,恐怕更加惹人怀疑。所以才说了两句狠话之后,就含糊其辞,准备把这事给揭过去。

但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法琳和尚睚眦必报的凶名在外,孙双林岂能不知?大和尚虽然没有穷究他的责任,但似乎他的心里就更害怕了。

孙双林心中暗想,这妖僧打得是什么主意?怎么既不打也不骂,更不提到底对我如何处置?

是了,他虽为国师,却没有处置官员的权力。以往之所以能让那么多官员倒霉,无一不是靠国主的宠信。换言之,没有了国主,他就如同一只没了牙的老虎。

我明白了,他是想暂时把我稳住,等国主回师,再和我秋后算账。

他到底会如何处置我呢?

罚俸?哪有那么便宜!

丢官罢职?似乎也不符合他的脾气秉性。

难道要给我定个斩立决之罪?很有可能。

自己死也就算了,怕只怕这妖僧胸中一口恶气难出,还是不肯罢手,非要祸及家人。男的送进宫去当太监,女的送入教坊司,这妖僧不是干不出来啊!

孙双林越想越害怕,怕的极致那就是无所畏惧了。

他抬起头来,再也不复之前的唯唯诺诺,道;“国师在上,我有下情回禀。”

“你说。”

“在下找姜将军前来,可不是为了公报私仇,更不是为了找您朋友的麻烦。而是认为这些人的行迹的确可疑。”

法琳和尚脸一沉,道:“有什么可疑的?这四个人乃是贫僧的朋友,江湖上有个花名,叫做秦家四剑。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也只有你这种书呆子才不知道他们的名号。”

法琳和尚受封国师,具体的职司就是高句丽的道观寺院以及江湖中事。有了他背书,说你是秦家四剑你就是秦家四剑,说你是秦家四鬼你就是秦家四鬼。

他说的话,就是权威认证。别人还真难以反驳。

事到如今,孙双林也豁出去了,道:“在下不管所谓的秦家四剑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有件事可做不了假,希望您能解释一二。”

“你说。”

“秦家四剑那么大的本事,为啥会被小偷把路引偷去了呢?”

“这你就不懂了。秦家四剑的本事大,贫僧说过偷他们路引之人的本事小吗?那个偷儿的盗术天下独步,就连官府的印玺都偷过哩。”

“还有这事?”孙双林挠了挠脑袋,道:“这个问题就算他们过关。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孙大人请讲。”

“他们是您的朋友,身上的金子也是您给的。说明您很看重这些人。那他们为何不住在您家,而跑来集闲馆了呢?”

第1966章郭小哥的寻龙术(1)

这就是事先没对口供的坏处了。是呀,为啥郭业等人好端端的国师府不住,非要跑来集贤馆呢?

来集贤馆也就罢了,还可以解释成法琳和尚成为国荐才。但问题是……郭业身上为什么没带着他的推荐信?

一时间,法琳和尚还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正在这时,有人帮他解围了。

“莫离支大人到!”楼梯处脚步声声,有一群人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头发皆白,精神矍铄,正是现如今高句丽表面上的莫离支,实际上的太上皇,渊男建的亲爷爷——渊太祚。

想当初郭业为了救杨万春,曾经易容夜入莫离支府,和渊太祚有过一面之缘。

当然,他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他。

“参见莫离支!”呼啦啦人群跪了一地。

“免礼,免礼,众位大贤速速平身。”

渊太祚往四下里看了看,最终走到了郭业的近前。他躬身一礼,道:“您就是那个连作四首《咏柳》诗的大贤秦业吧?”

“您怎么认得我?”

渊太祚一指身后的渊至和道:“是他告诉老夫,集贤馆内新来了一位黑脸的大贤。”

郭业摸着自己的脸苦笑道:“原来是这个缘故。秦某相貌丑陋,让您见笑了。”

“话可不能那么说。”

渊太祚道:“您的相貌的确有些一般,但要说丑陋那就谈不上了。不客气的说,就算说脸黑,您在集贤馆里也算不上最黑的。老夫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您来,一是因为您的脸黑,另外一方面却是……”

“什么?”

“老夫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您身份不凡。”

这到不是渊太祚的托词,所谓居移气养移体,郭业久居高位,沙发果断,身上的气质当然与一般人不同。

孙双林看出了便宜,赶紧道:“对,他有如此大才,又身份不凡,怎么可能与人为奴?这不合道理呀!莫离支,您仔细查查,他的身份一定有问题。”

法琳和尚却眼睛一瞪,道:“有什么问题,老僧可以为他们的身份做担保,绝对清白。”

渊太祚却摇了摇头,道:“信诚大师,恕我直言。您自己的身份就不怎么清白,又怎么能证明得了别人的清白?”

“我……这……”面对渊太祚,法琳和尚可就没啥脾气了。

他所有的权势都是渊男建给的,如今渊男建出征在外,那平壤城内就是渊太祚最大。这老头子找他的麻烦,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见法琳和尚脸色微变,渊太祚微微一笑,道:“大师别慌,您的身份虽然有问题,但是对高句丽的忠心却是没问题的。有道是英雄莫论出身,即便你真是什么盗匪,老夫也尽可包容。”

然后,他又对郭业等四人说道:“还有你们几位,肯定也是有来历之人。但既然主动到了集贤馆,那就是心向我们高句丽,想求个富贵。没问题,我高句丽唯才是举,不会穷究你们的过去。”

渊至和拍马匹道:“莫离支英明,陈平居家而盗其嫂,韩信不能自食。世人不齿,刘邦用之而有天下。您今日的这番处置,有高祖遗风。”

渊太祚笑骂道:“别胡说八道了,把我比汉高祖,我那孙儿还能睡得着觉?”

这话他敢说,渊至和却不敢接了,唯唯诺诺道:“是,是。”

孙双林却道:“莫离支之言,在下不敢苟同。汉高祖是不计较陈平的过去,可不是不知道陈平的过去。这其中的差别,您不会不明白吧?”

渊太祚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想要别人推心置腹,那自己就要先表现出足够的诚意。老夫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几位大贤会把自己的来历相告。”

“即便如此,您可以暂时不穷究他们的过往,但是忠心与否总要过问的吧?他们投奔集贤馆,就说明真心投靠高句丽?这也太儿戏了一点。”

渊太祚笑眯眯地问道:“那他们不是投靠高句丽,为的又是什么呢?”

“兴许……兴许他们是敌国的细作。”

“倒是有细作这么一说。那我问你,你乃是新科状元,那四首《咏柳》你可做得出来?”

孙双林苦笑道:“下官别说四首了,就是一首也做不出来。”

“那我再问你,朝廷如果下一道旨意,让你去新罗做细作,你到底去不去?”

“那怎么可能?我可是新科状元!”

“还是的呀,就你这点才学,都不屑于做细作。以这位秦业的大才,又有哪个国家能驱使他做细作?再说了,即便他愿意做,他的主君又舍得吗?”

“这……”

“不必再说了。”渊太祚道:“孙双林,你冲撞了这位大贤的事儿,老夫可以做个中人,说和一下。至于其他的,你就别指望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孙双林还能怎么样?能够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也只能点头应允。

渊太祚又道:“此处并非讲话之所,咱们换个地方吧。”

秦英道:“谨遵莫离支之命。”

姜玉阁却想开溜,道:“小将还有其他的事,先请告退。”

“那倒是不必。”渊太祚道:“你也是咱们高句丽的新贵,整好和这几位多亲多近,一起来吧。”

孙双林道:“那我呢?”

“你?监察御史公务繁忙,老夫也就不多留了。”

……

……

在渊至和的引领下,众人来到了一个布置地颇为优雅的房间之内。

重新分宾主落座。

渊太祚叹了一口气,道:“现如今我高句丽内忧外患,几乎到了亡国的边缘。不知诸位何以教我?”

这就是要考察郭业等人的才干了,光会做诗还不成,你还得有治国的方略。

空空儿和精精儿只能说是识字,秦英虽然有些才学,但要说治国之术,那也是一窍不通。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到了郭业的身上。

郭业眼珠一转,忽然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了心头。他说道:“莫离支是想问我等如何治理国家?”

“正是。”

“不好意思,我不会。”

“不……不会?秦先生不可过谦。”

“不是过谦,而是真不会。您让我吟诗作赋,郭某人自认为不落人后。但要说治理国家么……”

郭业把双手一摊,道:“我是真没学过。”

看他说得诚恳,渊太祚先是有些失望,不过旋即又释然了。

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一个身份都不敢表露之人,那肯定是没做过什么高官。你指望他生而知之,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那要求实在是过高了一点。

他又问其他人道:“其他三位高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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