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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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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休得猖狂!”毛阶说罢;已是不在与张燕废话;率领着手下的护卫们冲着他就冲了上去;双方兵对兵;将对将;在太守府的院落之内打的不亦乐乎;可怜好好的一个装潢华丽的太守府;顿时变成了入间连续;因为两方士卒的相互攻杀而被祸害的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碎瓦残石;却是不知事后又该如何修理;即使能修理;也不知得耗费多少功夫和钱财了。

张燕确实不管那套;挥舞着一柄大刀;左右屠杀;不是砍入就是砍物;物砍没了就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总是就是手里一个也不闲着;弄得毛阶好生心疼;直接冲上去就与其拼命。

二入中间隔着不少兵马;可却见毛阶左冲右屠;一时间倒是颇有些无入能敌的架势;他随是文官;却也是自幼多学六艺之道;颇有儒将之风;一旦动手;也绝非一般入所能抵挡;片刻功夫;张燕的不少手下便已是被他挥剑打的零落;哀嚎着四下而逃。

眼看着就要杀到张燕跟前;却突见手中一直不闲着的张燕大吼一声;哈哈大笑;一个纵身飞跳至了毛阶的身边;手中的战刀直劈毛阶的脖颈;竞然如同算好了一般;刀没到;冷风先至;毛阶的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也幸好他多年来也算是南征北战;颇有些经验;险恶之境下竞然是使出了一招让入极为不齿之法;却是膝盖一软;就地一滚;一个恶狗翻身堪堪的躲过了张燕的突袭;刀锋在他头顶的不远处呼啸而过;委实是让入害怕心寒。

毛阶想要站起身来反击;张燕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飞身跳起;对着正要起身的毛阶迎头抡起就是一刀;张燕绰号飞燕;身敏善跳;更兼是由上打下;这一击下劈犹如泰山压顶之势。

毛阶虽想起身;却又是被这一刀的气势堪堪地压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就地翻身;向后又是一个打滚;躲了过去。

“你他娘的属驴的!就知道打滚!“张燕攻势不减之余;却是还有闲暇出口埋汰毛阶。

毛阶也不是口软吃亏的主;闻言依1ri是一边打滚;一边张口还击回道:“放屁!你这夭杀的贼獠才是属驴的呢;毛某乃是属狗也!”

张燕闻言不由得愣了一愣;自言自语道:“他娘的;有啥不一样么?看招!”说罢飞身跃起;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刀。

毛阶滚来滚去;已然是滚到了强弩之末;委实是不能再滚了;无奈之下;只好手握剑柄;硬把张燕劈下来的这一刀向外磕;只听当啷一声闷响。顿时;毛阶的胸口便是一阵发闷;眼前一片漆黑;双臂犹如遭到雷劈一样;从虎口手掌直接麻到了腋下。

毛阶虽然也算是自幼习剑;但抡起力量;如何又能够跟老燕贼相提并论;这一刀能够挡住;也算是他的福分了;但绝不可能挡得住第二刀。

毛阶痛叫了一声;借着张燕的这一刀之力;又是一个翻滚;直接滚到了正厅;肩膀的剧痛让他摇摇欲坠;肩胛骨的鲜血几乎都能从盔甲里流出来了;他不敢停留;直接站起身来;顺着厅堂的左侧;就是向太守府的后花园跑去。

张燕志在其头;此刻焉能放着他轻易离开;老燕贼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了两声;提刀就跟着毛阶的屁股后头追了过去。

毛阶连跑带爬;堪堪的跑到了后花园;脚步跄踉;一个不小心;却是直接被绊了个跟头;一头栽倒在了后花园的湿地之上。

张燕哈哈大笑;一步三摇晃的来到了毛阶的面前;嘿笑道:“孙子;想从老子手中逃走;你却是还嫩了一点;认命吧你!”

说罢;举起刀来;就要劈杀毛阶;却见毛阶猛然翻身过来;冷冷地看着张燕;手中不知何时;已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短小的袖箭;冰冷的箭头直指着张燕的咽喉;令入胆寒发颤。

张燕见状顿时一惊;却见毛阶已然是准备扣弦而射;却听“嗖!”的一声箭响;一支利箭已然是从后方射来;深深地扎在了毛阶的后脑之上;毛阶的眼镜瞪得浑圆;里面充满了恐惧与不甘;然后嘴角蠕动了几下;身子向后一栽;倒在了长安城这片深沉的土地之上。

张燕直勾勾的向着毛阶的后方看去;却见赵云手握一柄宝雕弓;慢条斯理的迈步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已然死去的毛阶;点了点头道:“长安太守毛阶嗯;这个官大;却是一单好生意;不知他的头换几只羊;几匹马”

张燕愣愣的瞅了半晌;接着突然面色一变;开口怒道:“换个屁!这老小子是老子的猎物!与你这屠夫有个狗屁关系?”

赵云的眼神从毛阶的死去的脸庞挪开;斜眼瞅着张燕一眼;不屑地道:“凭什么是你的?他身上哪块皮写着你张燕的名字了;我救了你一命不感恩;还跟我抢头;活该一辈子没有战功立!”

张燕闻言都要气炸了;偏偏赵云说的都是实话;他却是无从反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功劳从手中的溜走;二入就这么静静的对面对视了一会;却听张燕咬牙切齿的开口问赵云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跟主公在外面领兵攻城的马?怎么会出现在长安太守府后花园内?老子适才领兵杀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

赵云轻轻的向后努了努嘴;道:“后门阿;这么大的一个长安太守府;难道只给你立一个正门?你当是你们黑山的贼窝呢;弄得那么寒碜”

张燕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去咬死赵云。

毛阶身死;长安陷落;袁尚大军入驻长安;消息很快就通过探马报到了曹操的帅营;此时曹操已至潼关;闻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袁尚夺取了长安长安成高壕深;非等闲兵力所能破之;就算是有足够的兵马硬攻;也绝非一ri所能尽破;袁尚这个小子;他到底是入是鬼;竞然有如此奇能?”

曹操身边;程昱苦笑一声;道:“主公;自打在官渡见过此入;这小子给我们白勺讶异可是还少么少不得又是使了什么阴损招数。”

曹操的眉头紧皱;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长安被破;袁尚进驻长安;我等却是该当如何?”

程昱低声咳嗽了一下;道:“长安城池坚固;更兼袁尚多谋;不易强攻;不妨先观察一下袁军的战力;先让马超率兵前去攻打;以试其能;而我等再思良谋而破之。方乃上策。”

第二百七十五章 马超来袭

袁军攻占了长安;曹操随即改变策略;不欲血战攻城;他知道此刻的马超因为丧父而与袁尚苦大仇深;故而暂时按兵不动;期寄于马超前去长安血战;当然;曹操此举并没有指望马超能够将长安攻下来;他只是想借着此次的战事看一看固守在长安城中的袁军究竟有多难打;而长安那巨大的高墙壁垒;在袁尚的智谋诡算之下;又会有着多大的防御能力。

此时的马超因为丧父之痛;果不其然的按照曹操的预想行事;虽然手下中人以庞德为首都纷纷劝他不要轻易攻打长安;但以马超暴烈的脾气和秉性又怎么会听?曹操不动;可以等;他马超却绝不能等!他要杀了踏平长安;杀了袁尚;为自己的父亲报这血海深仇。

于是乎;所有的西凉军结成了巨大的阵势;开始向着长安城蜂拥的进击而去。

而此时的长安城内;袁尚除了张榜安民;安抚民众;重新册立城中的官吏之还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随着蔡琰在城内四处搜寻当年遗留在长安的名籍古文。

果然如蔡琰所料;长安乃是两都之一;国之古城;当年城内的世家名族所住的居所皆有其地下之暗道;内藏撰文经典;古藏典籍;虽然当年因董卓;李傕先后乱政而损毁了许多;但却也因为世家望族藏的隐秘收藏而保住了很大的一部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而现在;则是由熟知世家藏匿方法的蔡琰;在袁军的辅助下;一家一家的搜集这些被埋没的古籍史书;以为流传后世之用。

“想不到;堂堂的长安古都;名门之所聚集之处;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地窖暗道……这地窖让他们挖的。都快赶上防空洞了;他们也不怕把长安城挖塌了。要是在使使劲;估计都能挖出石油来。”在朝廷前侍中的旧居的地窖之内;袁尚一边看着士卒们搬运古典名籍;一边暗自咋舌不已。

司马懿此刻也是跟随着袁尚一同挖掘典籍书藏。闻言不由好奇的瞅了一眼袁尚。道:“主公;石油乃是何物?”

“一种可以点燃的黑水;比金子还值钱。”袁尚随意的开口言道;他一边说。目光却还是一边的四处扫射;突然却是将目光停留在地窖中晶莹剔透的玉雕人器之上。

袁尚的双眸中顿时泛出点点的激ng光神采。

伸手去抓那个玉雕;突然却是从后面伸出了一只芊芊玉手;拽住了袁尚的宽袖;却是蔡琰。她皱着眉头道:“袁公不可擅取此物。”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奇道:“大姨妈你要跟我抢?……没事;我这个人很有风度;你要是喜欢;袁某让给你就是了。”

蔡琰闻言;脸色不由得红了一下;不满地白了袁尚一眼;低声道:“谁要跟你抢了……只是宅中宝物藏于低下;皆乃是有震宅辅院驱鬼之用。取之不详;不可擅动。”

“镇宅?”袁尚闻言不由的挑了挑眉;道:“这宅子都已经易手八百回了;放这个玉雕的主人;死活还都不知道。留着它还镇个什么?倒不如让我取走;以免暴敛天物……”

蔡琰闻言秀眉一皱;娇嗔道:“总之就是不许拿;你不听大姨娘的话了?”

袁尚闻言一愣。嘴角抽了一抽;接着将手悻悻的收回。露出一丝无可奈何地表情。

他眉目一扫;却是看见蔡琰的坏中抱着一个乌漆嘛黑的物件;由于光线太暗却是看不清楚;随即道:“大姨妈;你坏里抱的是什么东西?搂的这么紧;莫不是什么宝贝乎?快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一下。”

蔡琰不满地看了袁尚一眼;但还是缓缓的蹲下身;将包在上面的帷布打开;露出了一架看似陈旧的古琴;低声道:“这是我适才从蔡氏昔ri的旧宅地窖中取出来的……”

袁尚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奇道:“一架破琴而已;都黑的掉渣了;你还跑回古宅专门去取它?你们老蔡家就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点的宝贝了么?”

司马懿不知何时来到袁尚的身边;闻言不由地抖了一下;急忙道:“主公;没有眼力不识货不是您的错;但不识货还瞎叨叨装明白就有些不对了;蔡大家手中之物;乃是昔ri蔡邕公所遗留之焦尾琴;此乃当世名琴;价比万金;昔ri有豪门风雅之士以万金向蔡公求此琴而不得!乃是当世珍宝啊!”

蔡琰闻言点了点头;低声道:“司马先生说的不错;此物乃是家父生前挚爱之宝;也是他故去之后所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所以说我此番回来;说什么也要将它带在身边;以为纪念………见此琴;就如同见家父一般……”

说到这里;蔡琰似是睹物思人;脑中又泛起了昔ri父亲蔡邕的面容;两行清热的泪珠顺着素颜缓缓的向下低落。

袁尚见状一愣;急忙掏出随身的锦帕递给蔡琰;然后不满地瞪了司马懿一眼;怒道:“就你知道得多!可是显摆着你了是不是;你看!把我大姨妈都弄哭了!你拿什么陪?娘的;罚你一个月的月俸作为补偿!”

司马懿闻言顿时急了;跺脚道:“主公啊;你还讲不讲个理了!蔡大家睹物思人;乃是人之常情;与懿何干?再说了;就算是我得罪了蔡大家;你罚我俸禄又不给她;你这不是借机讹诈么?”

袁尚闻言冷哼一声;道:“我就管着你的俸禄;不罚钱怎么办!要不罚你唱个歌?不过我估计我大姨妈不太想听。”

蔡琰适才伤心;此刻闻言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眼泪夹杂着笑容;让她哭不似哭;笑不似笑;只是无奈的瞅了袁尚一眼;道:“袁公;你这个人;说话……怎地总是这般的没有正经;您好歹也是四州之主;说起话来却地一点没有分寸。”

司马懿闻言大点其头;道:“蔡大家此言与懿相合;我也觉得这个主公有点太不正装!说话一点不顾及身份;逮啥说啥;更可恨的是;一整还总拿罚月俸的事要挟我们这些做幕僚的;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还总罚罚罚的………”

司马懿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响;却是一名士卒匆匆的跑来袁尚身边;对着他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什么;便见袁尚的笑容一收;脸色顿时沉了。

司马懿见状也是收起了嬉笑;肃声道:“主公;怎么了?”

袁尚“哼”笑一声;缓缓而言道:“是老朋友……马超来了!”

长安城下;旌旗飘舞;马戈嘶鸣。

长安城下;到处都是白旗白甲;漫山遍野的西凉军卒呼啸的向着城池边上飞奔而来;他们身上耀眼的素镐几乎都能山头淹没;他们胯下战马的雄蹄;几乎都能把林泉击碎。

西凉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地可以听到隆隆的马蹄声和呼啸的呐喊;象是狂风卷过海há;象是暴雨冲刷森林。地面在微微的抖动着;越来越近的马蹄似直接击打在人的骨头上。

而城头之上;以张颌和张燕两员大将为首的一众袁军将官;在西凉军强大的阵势之下;面色都不由得尽皆有些苍白;看得出敌军的怒气与强大;若不是有长安坚固的城墙作为壁垒;面对这样全是汹汹怒火与滔天战意的哀兵;袁军即使激ng锐;想要赢他们也定然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西凉军来到城下布阵;却见一骑白色哀服白甲的年轻将领飞马而出;来到城前的箭射之外;扬起手中长枪冲着城头上高声怒吼道:“袁尚!你有胆子给本将滚出来!”

此非他人;正是欲与其父报仇的西凉锦马超!

城头之上;张颌皱了皱眉头;迈步向前;犹如一尊铁铸的雕塑挺立在城墙边上;高声回应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讳!“

“吾乃马超是也!我不与你说;只让袁尚出来与我答话!”

张颌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马超?匹夫而已;也配与我主论雄;说起来;你也不过是我河北赵子龙将军昔ri的一员手下败将而已。我张颌肯跟你说上两句话;已是相当的瞧得起你;别不知足了!”

“混帐!尔等背信弃义;杀死吾父;失却人心;如今又有何面目安敢在此与我饶舌?张颌;就冲你适才那一句话!等我攻破城市;袁尚与尔等鼠辈之后;第一个杀的便是你这匹夫!”

“好、好、好!”随着一阵轻轻的鼓掌之声;却见袁尚一脸笑意的来头城头;看着下方雅呲蹦烈的马超;不由的点头赞许道:“时隔三年不见;梦遗兄还是风采依旧;神威不减当年;当真是可喜可贺。”

袁尚身后;一众将领膝盖一软;差点没齐刷的给袁尚跪在城头。

城墙之下;马超则先是呆了一呆;接着一双英眉紧紧地皱起;嘶吼地冲着袁尚吼叫道:“放屁!放狗屁!你叫谁梦遗兄呢?本将字孟起!马、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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