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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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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白眼一翻,痛心疾首的看着淳于琼,跺脚道:“淳于将军,我觉得我实在是没法跟你沟通,我让你烧粮,又没让你全烧,只要烧个一小部分的仓螯,让黑烟升起来就行。难道你还真闲的没事,想把所有粮秣全都焚了?”

淳于琼闻言一愣,接着嘿嘿一笑,充分的展现出他没皮没脸的素质:“公子见笑,这酒没醒,脑袋还是有点迷糊。。。。。。”

郭援皱着眉头道:“三公子,纵然是烧粮能作速让主公那边晓得乌巢形势,但曹军这面又该如何抵敌?”

袁尚闻言眉毛一挑,道:“还是那句话,正面抵挡不是上策,我只有一个字的御敌策略。”

“不知公子所说的是哪个字?”

“蒙!”

“蒙?”众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纷纷大感疑惑。



袁尚所说的并没有错,曹军这一次派来袭击乌巢这支兵马,确实算得上是曹军jīng锐中的jīng锐,为首的一支先锋骑兵,正是曹ā麾下纵横中原,睥睨群雄的jīng锐铁骑。

虎豹骑!

而率领虎豹骑当先而来的先锋将官,更是曹ā麾下屈指可数的将才与猛将。

一人是被后人誉为五子良将之首的张辽,而另一人则是替曹ā统领虎卫军,被世人称为“虎痴”的猛将许褚。

许褚此人,以勇力绝伦名冠于三军将士,作战时从来都是奋勇争先,从无退让,此次夜袭乌巢,他也是一马当先,位列众军之首,即使是擅长御马奔袭的虎豹骑兵,也被他远远的落在身后。

“仲康!休要如此急躁!”

许褚正奔袭间,一骑飞马上前,蹩马阻住许褚进路,但见拦路之人面貌儒雅,气势非常,一双细长的眼睛黑亮如星,宛如一介饱读诗书的翩翩君子,神华内敛,若非身披甲胄,手握长眉铁刀,任谁也想不到他就是曹魏的一代赫赫名将张辽。

许褚将马猛然一勒,一脸不满神è的看着挡他路的张辽,憨声憨气的言道:“你拦我作甚?”

张辽和善一笑,仿佛如沐hūn风:“仲康,进兵哪能像你这般急躁?你看看你这冲劲,虎豹营将士都被你落下好远,主公来时曾有严令,命你我勿要激进,别与他的后援之军距离过远,万一出事,两军难以互相接应。”

许褚闻言愣了一下,接着面è一变,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抬手一拍马臀,驾马继续前进,但速度却明显比刚才慢了好多。

张辽无奈一笑,侧马上前与许褚并驾,一边走边道:“仲康,前面便是乌巢了,到了乌巢你切忌急躁,得与我两面夹击,分东西两面冲将进去,休问其他,只管烧粮。。。。。”

“知道了!”许褚粗暴的出言打断张辽的话头,不满的言道:“这话你一路上说了不下三五遍了,好像我脑子不好记不住一般,好耳朵都被你磨出茧子来了!”

张辽脾气甚好,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我这不是怕你忘却吗,今夜之事事关主公大业,只要没有差错,磨出几个茧子又有甚关系?大不了我rì后寻人帮你医治便是了。”

许褚闻言一阵泄气,转头默然不语,跟张辽说话对他来说委实比打仗杀人还累,三言两语就给你呛的说不出话来。

张辽见许褚扭过头不理会,不由哑然失笑,摸了摸胡须转头向乌巢的方向看去。

仅仅就是这一瞥之间,就见张辽的脸è骤然生变。

只见前方不远处,刚刚还是清幽倪静的乌巢大营,此刻乍然间火光冲天,黑烟滚滚,红红的火光瞬间撩然了整个夜空,分外乍眼!

“乌巢。。。。。起火了?。。。。。”张辽略有些诧异的自言自语。

许褚也是一脸茫然之è,奇怪道:“难不成主公在你我之前还派了劫营之军?”

张辽沉思了一会,摇头道:“不会!咱们的兵马本身就比袁绍要少,劫持乌巢事关重大,主公断没有理由将兵马如此分散,此举不符合兵家常理。。。。。。这火绝对不会是我军所放!”

许褚摸了摸头,想了片刻,然后哈哈一笑,豪气道:“他娘的,该不是士卒半夜造反走水了吧?袁军的守将当真是个废物。”

“走水?”张辽闻言苦笑不得:“粮仓重地,居然会走水,袁军之将在不济,也不会办出这般孩童之事。。。。。。”

“嗨!”许褚猛一挥手,不耐烦的言道:“你我在此猜测半天,又有个鸟用?还是赶紧驱兵过去瞧瞧,若果真是乌巢走水,正好乘势掩杀一番,倒是省却好大力气!”

说罢,便见许褚双腿猛然一夹,也不顾张辽劝阻,骤然驾马向乌巢奔去。

张辽连呼几声,许褚却是头也不回,无奈之下,也只得一扬马鞭,紧随其后的飞奔而去。。。。。。。。。

袁曹之间的乌巢之战,就此方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第九章 尽力拖延

张辽与许褚率兵抵达乌巢大营外不远的时候,乌巢的火焰已是渲染了半边之天。火势汹汹,让人望之咂舌不已。

当然,这么大的火势,袁军不可能傻的都用粮草去烧,被烧的只是乌巢内一小部分的粮草,大部分都是碎帐、粮袋、干草、枯树等无用之物。

虽然当中有猫腻,但从外面看去,却好像是乌巢真的被火烧着了一样,烈火熊熊,热气铺面,飞烟漫天,让人心生惊惧惶恐。

见了乌巢火势,饶是许褚天不怕地不怕,却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好家伙!走水走成这般,却得是多大的罪责!我若是袁绍,不将守备乌巢的淳于琼五马分尸,又怎能消这心头之恨!”

张辽闻言没有搭腔,只是一脸的沉静深思之è,伫马在远处默默的观望了。

过了一会,只见张辽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对!我观此火之势,非造反走水之样,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的?”

许褚闻言诧然的瞅了瞅张辽,接着哈哈一笑,摇头道:“张将军,你是不是未免也有些想得太多了?难不成,这乌巢之火,还能是袁军自己放的不成?若真是如此,某家还真想见一见这个出主意烧粮的人,此人当可堪称天下间第一蠢蛋!哈哈哈哈——”

张辽闻言,只是低头沉思,垂首默然不语。

“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羊肠道旁两边的山俪上乍然间突然号角声响起,响彻在不甚杂乱的夜空之下,分外心悸恕

张辽、许褚二人顿时一惊,急忙下令军马列阵守备,以御外敌。

虎豹骑不愧是jīng兵中的强兵,瞬时间便分为了东西两部,各备两方御敌,张辽和许褚骑马位列正中,分别转头向着号角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道路两旁适才还幽静肃然的山俪之上,顷刻间已是竖起了杆杆大旗,黑暗中烟尘四起,锣鼓震天,喊杀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震人心魄。

见了这般状况,张辽心中骤然泛起了一丝紧张,一个念头猛然显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何也挥之不去。

“这情景。。。。。。难不成。。。。。是中计了?”

且先不论张辽如何做想,单说此刻左面的山俪之上,袁尚身穿一袭白甲,看着不远处下方的敌军铁骑,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与激动。

真正的战场,这就是真正的战场!

血肉横飞,生命弹指间便会消散无痕,没有柔情与温暖,只有铁血呼啸与血泪夕阳,人类历史上最残酷的场景,从这一刻开始,将始终伴随在我的生命当中。

深深的吸了口气,俯首看了看山下严阵以待的曹军,袁尚不由的一阵心há澎湃,这就是曹军,历史上赫赫有名枭雄曹ā麾下的善战士卒。

而山骊之上,己方虽然旗帜招展,尘土飞扬,杀生震天,但全部都是自己布置下的疑兵之计,用来唬弄对方用的,若是说兵力,抛去淳于琼现在埋伏在乌巢内的守兵力,自己布置的疑兵其实跟山下的曹军数量差不了多少。

更何况曹兵战斗力极强,对上袁兵,足可以一当十。

所以说,表面上自己是设下了伏兵,但最多只能算是疑兵。

若真拼起来,己方铁定完蛋。

绝对不能硬拼,要想办法让曹军滚犊子!

袁尚深吸了口气,鼓足气力对山下的曹军高声呼喊:“山下的曹军听着,你们的兵马已经被本将包围了,识相的就乖乖放下手中兵器,下马投降!”

张辽闻言,眉头微微紧皱,垂头思虑不语。

许褚却是大嘴一裂,将手中六十斤长柄虎头刀举过头顶,指着山骊上的袁尚张口便骂:“放屁!你是谁家的娃儿?毛还没长全也敢在此卖弄!也不称称自个的斤两?还想让我等投降。。。。。来来来,有胆识的你就下来,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袁尚闻言不屑一撇嘴,将脸一转道:“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那我在三军将士前岂不很没面子?有胆量你上来,看我不踹你仨跟头。”

许褚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上下两排钢牙几yù咬碎,但见他仰天长啸一声,挥舞着大刀纵马就要往山骊上冲,得亏张辽及时一把拉住其马缰。

“仲康,勿中对方激将之法!山上必有埋伏!”

许褚脸è通红,堪堪被张辽拦住,却见张辽将马一转,直视山上的袁尚,扬声出言道:“山上的敌将听着,吾乃曹司空帐下中郎将张辽,尔等谁是淳于琼,出来与我答话!”

袁尚闻言心下咯噔跳了一小下。。。。。。这家伙是张辽?曹魏五子良将之首的那个张辽?

那刚才那个跟自己对骂的胖子又是谁呢?

“原来是张辽将军,真是久仰大名。”袁尚遥遥的冲张辽拱了拱手,出言问候。

久仰大名这四个字并不完全属于场面话,对于袁尚来说,确实有几分发自内心。

张辽嘴角含笑,毫无中伏应有的惧è,遥指袁尚道:“汝便是淳于琼?”

“张将军认错人了,淳于将军公务繁忙,负责守备我军真正的粮仓,哪有时间在这陪张将军磨牙?”

张辽闻言一愣,双目一咪,一股寒光从双眸中直hè袁尚,寒气瑟瑟,让人望之颤栗。

“真正的粮仓?”一脸森然的看了看不远处火光漫天的乌巢:“难不成这乌巢还会是假的不成?”

袁尚仰头一笑,摇头道:“张辽将军,亏你昔rì曾是吕布帐下的头一号猛将,怎么问出的问题竟是这般肤浅?该不是投靠曹ā之后变傻了吧?这乌巢若真是我军屯粮重地,我军难道闲来无事烧自家粮草玩?分明是用来诱惑你们这帮蠢蛋的!你连这都看不明白,如何能在军中为将。”

张辽许褚二人闻言,脸è顿时一变。

许褚低声问张辽道:“张将军,咱们居然被算计了?”

张辽摇头道:“别慌,先且静观其变。”

见张辽许褚没有动静,袁尚张口又是加了一剂猛药。

“你们今夜来偷袭乌巢的计策是许攸献的计吧?呵呵,说你们是蠢蛋你们还真就不怎么聪明,我家主公随便派过去一个说的话你们都信,真是蠢到家了。”

张辽闻言脸è一沉,许褚则是气的咬牙切齿,低声对张辽道:“我就说许攸那厮不是什么好东西,主公偏就不信!如今怎样?今rì你我却是栽在这鸟人手里!回去某家非一刀劈了他不可!”

张辽一向沉稳,心思细腻非许褚可比,听了袁尚的话虽然有些慌张,但面上却毫无惧è,眼珠一转,冷笑一声,高喝道:“本将虽不知道阁下是谁,但阁下这招反间之计却使的委实蹩手,区区一两句话便想离间许攸先生,岂不好笑?”

袁尚大手一挥,面露不屑道:“你爱信不信,跟我有一根毛的关系?反正今rì用这乌巢假粮仓换曹ā老贼命,我军是一点也不亏本!可惜曹ā老贼的命让我家主公派去的断后伏兵给取了,论不到我的身上,只能拿你们两个的人头聊作安慰。。。。。。”

张辽,许褚二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处!

难不成遇到伏兵的不只是他们两人而已?难不成主公所率领的后军也遇到了伏兵?

别的事情,他们两个或许可以不信,但事关曹ā安危,这一点却是千万个马虎不得!

看着火光熊熊的乌巢,山骊两旁的伏兵,还有袁尚一脸悠然自得的笑容,张辽和许褚的心中猛然都蹿出了同一个念头。

今rì中了许攸的诈降之计了!

方才想到这里,便见山坡上的袁尚面露不耐烦的设è,伸手一挥,不屑言道:“算了,俎上鱼肉,瓮中之鳖,我懒得跟你们多说,来人啊!放箭,杀掉杀掉,通通地杀掉!”

随着袁尚一声令下,便见两旁的山骊之边一阵箭雨骤然而下,张辽许褚二人急忙勒马率领一众虎豹骑急忙挥舞手中兵器抵挡。

一边挥舞手中长刀扫落箭雨,许褚一边憨声憨气的道:“张将军,现下之势,是战是撤?”

张辽紧缩眉头,躲避着迎面而来的箭雨,低声道:“照眼下这形势看,我等十有仈jiǔ是中了许攸的诈降之计,这厮用乌巢粮仓为饵,将我等尽皆诓骗于此,以便中袁军埋伏,我看这箭雨并不稠密,埋伏的士兵不多,只怕是袁军是将大部兵马都用于伏击主公去了。。。。。。”

许褚闻言顿时急了,忙道:“既如此,你我还等什么?速速撤兵去救主公啊!”

商议已定,便见二人将马一勒,冲着四周的虎豹骑高声呼喝:“传令!撤军!速速撤兵回返,去与主公会和!”

虎豹骑不愧是训练jīng良的优异骑兵,果然是军素严整,奔袭时速度快,撤退时速度亦快,不消一会便如同há水一般的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的羊肠小路之上。

眼看着张辽许褚率军而退,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袁尚一直淡定而轻蔑的表情逐渐消失,换上的是一副大松口气的神è。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个屁墩坐在身后的石头上,袁尚转头问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郭援道:“我刚才演的怎么样?还挺像的?”

郭援急忙递上一块白è锦帛让袁尚擦汗,恭敬道:“三公子面临倾颓之势,依旧悠然自若,面不改è,真英雄也。”

“马马虎虎了。”接过郭援递过来的锦帛,擦了擦头上的汉,袁尚想了想道:“传令两边山骊上的兄弟们,装个样子喊打喊杀的去追一追张辽,只是千万别装大发劲了,把张辽再引回来就闹心了。”

“诺!”

“淳于琼将军他们怎样了?一切可还进行的顺利?”

郭援闻言忙道:“三公子放心,淳于将军他们正指挥士卒将乌巢内的粮草往营后的山林搬运,但时间仓促之间,却也搬运不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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