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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三国之生化狂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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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字如刃,戳破了郭图所作所为。
郭图痛苦的脸上,不禁掠过几分羞愧,但转眼,那一丝的羞愧,就为无尽的委屈所取代。
“公子冤枉啊,下官怎敢害公子,下官没有啊。”郭图拒不承认。
袁方面露讽意,轻蔑道:“大丈夫行事,敢作敢当,你做了却不敢承认,果然是个小人。袁贵,再把他的左臂给我打断。”
袁贵得令,作势又抡起了手中的大铁棍。
郭图吓得魂飞破散,哪里还敢再嘴硬,忙道:“公子手下留情啊,其实下官也是出于无奈,那都是大公子逼着下官做的啊。”
小人就是小人,这么一威胁,果然就招了。
“袁家都是你们这些小人当道,难怪会覆灭,真也是活该。”袁方感慨着,转身又回到了主位。
郭图听不懂袁方言外深意,以为自己招认了,袁方态度缓和,便会就此罢休。
眼珠子一转,郭图忙又道:“下官已经知错,恳请公子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公子恳放过下官,下官愿在主公面前,出面指证大公子,道出他陷害公子的实情。”
袁方目光如刃,冷肃而鄙夷的目光,死死盯着郭图,只把郭图看得如芒在背,不敢抬头。
“我现在放了你,等着逃回邺城,头一件事就是伙同袁谭,在父亲那里告我一状,你以为我傻吗?”袁方冷冷反问。
郭图的心机被戳穿,额头直滚冷汗,却信誓旦旦道:“公子放心,我郭图对天发誓,绝不会向主公透露半个字,我会说是我从马上摔下来,才摔断了双腿,若有违誓,图必遭天遣。”
为了保住性命,郭图先是出卖袁谭,现在连毒誓也发了出来。
袁方深知,这个时代人重信约,绝不轻易赌誓,郭图如何所为,当真是连丁点风骨都没有。
眼前跪伏于地之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小人的话若是可信,那这世上就没有假话了,郭图,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吧。”
眼眸中,杀机陡增,袁方抬手一喝:“袁贵,把这个奸险小人的舌头,给我割下来,让他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说一句谗言。”
“诺!”袁贵得令,把铁棒一扔,拔出了腰间匕首。
郭图大惊失色,吓得差点晕过去,急是叫道:“公子手下留情,公子手下留情啊~~”
袁贵却不理会他,将他的嘴巴橇开,一刀子下去,就将他的舌头割断。
断舌的郭图,痛不欲生,满嘴的喷血。
袁贵也差实解气,恨恨道:“公子,这厮帮着大公子欺负公子多年,割舌头便宜了他,不如直接宰了他。”
“别让血呛死他,先留他一命,我还另有用处。”袁方的嘴角微扬,掠过一丝诡色。
袁方遂令将郭图拖下去,先不杀他,只有帐中静待。
次日黄昏时分,前去劫粮的颜良,终于回来了。
失败而归。
去时四千兵马,回来时却只剩两千,还多有负伤,显然是遭受了一场大败。
步入大帐,颜良气呼呼道:“太他娘的可气了,我本来劫粮快要成功,可谁想半路突然杀出一支敌军,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若不然,我颜良岂会败归。”
侧下郭淮看向袁方,知道内情的他,眼神中另有含义。
袁方却惊奇道:“这样看来,敌军是知道颜将军你会去劫粮,所以才会半途截杀?”
颜良一怔,不解道:“我行军颇为隐密,田楷那厮又怎会知得知?”
袁方沉吟不语,故作狐疑状,却向郭淮暗使眼色。
郭淮会意,忙道:“公子,属下以将,必是我军中出了奸细,暗通敌军。”
“嗯,伯济言之有理。”袁方重重点头,令道:“伯济,我命你去搜查可疑人物,一定要把那个奸细,给我揪出来。”
郭淮得令而去。
袁方便设下酒宴,为兵败而归的颜良压惊。
“子正莫要再气了,待我查出奸细后,必宰了他给你出气。”袁方一面宽慰,一面暗示左右不断给颜良斟酒。
心日窝火的颜良,一杯接一杯的狂饮,不觉已是几坛子酒下去,喝得熏熏半醉。
这时,郭淮才匆匆入帐,拱手道:“启禀公子,我们在郭图的帐中,搜出了田楷给他的回信,原来郭图就是那个奸细。”
“竟是郭图?”
袁方佯作吃了一惊,忙将郭淮搜来的书信细细翻看,看着看着,不禁勃然大怒。
啪!
猛一拍案,袁方怒骂道:“好个郭图,竟然敢暗通敌人,实在罪不可恕,来人啊,把郭图这奸细给我押上来!”


 第三十八章 让你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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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紧皱起了眉头,恼怒之余,似有几分疑虑。
这个粗犷武人的心思,又岂逃得过袁方的眼睛,他知道,颜良还未深信,郭图竟然会暗中通敌,令他遭此败绩。
片刻后,郭图被两名武卒,粗鲁的架了起来。
袁方怒目一瞪,厉声质问道:“郭公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通敌寇,令颜子正为敌所败,蒙受耻辱。”
他特意强调,这场仗是让颜良蒙耻,故意要激起颜良的愤慨。
果然,酒气熏熏的颜良,脸形扭曲,冲着郭图吼道:“郭图,你好大的胆子,焉敢暗通敌寇?”
话音一落,袁方向两名武卒示意一眼。
两武卒会意,双手立时松开了郭图。
双腿被打断的郭图,哪里还站得住,扑嗵就跪倒在了袁方和颜良面前。
他这一跪,反倒显得他是因为心虚,承认了自己通敌,恳求饶恕一般的才跪下。
“看来这厮是做贼心虚,给我们一喝问就招了。”袁方趁势火上浇油。
颜良脸色愈青,鼻孔呼呼直喷粗气,眼见郭图伏地“招认”,更是盛怒难平。
怒极之下,颜良一脚就将郭图踢翻在地,大骂道:“郭图狗贼,我颜良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颜良是谁,那可是武道达到练脏地步的顶级高手,力量已经大到了惊人的地步,哪怕是这随意的一脚,力量又岂是郭图这等文人能够承受。
只听郭图一声闷哼,人已被踢出了两步之外,口吐鲜血,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面对颜良的质问,舌头被断了的郭图是有口难辩,只能吱吱唔唔的乱哼哼,再配合着他双手的乱舞,还有一脸的痛苦,看起来俨然在向颜良求饶一般。
负手而立的袁方,看着郭图那憋屈惨痛的样子,嘴角却闪过一丝冷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袁方深知,以郭图之狡猾,即使他明明通敌,面对颜良的质问,也绝不会承认。
甚至,他还会反咬一口,说袁方用严刑逼迫于他。
所以袁方就打断他的双腿,叫他一见面就“心虚”的跪下,再割了他的舌头,令他无法争辩。
诸般种种,若是换作个细心的人话,多半会发现其中的异常。
只可惜,颜良乃粗犷之辈,再加上酒醉七分,怒气上头,又焉能看出其中破绽。
一切,正如颜良所料。
郭图那副有苦难言的德行,让颜良彻底相信,郭图就是那个通敌的奸细,盛怒的他,对郭图是破口大骂。
时机已到。
袁方猛的拔出剑来,往地上一掷,厉声道:“郭图你个奸贼,你为了陷害子正,竟然不惜通敌,令子正遭受惨败,威名大损,我岂能恕你。来人啊,就用此剑将这奸贼,给我当场正法。”
“诺!”几步外的袁贵应声,作势准备上前拔剑。
那长剑,就插在颜良跟前。
受到袁方言语激刺,再加上酒气的作用,此刻,颜良的恨意彻底的冲昏了他的头脑。
铮!
嗡鸣声中,颜良猛的拔出了地上的剑,指着郭图怒骂道:“郭图奸贼,害我遭此大败,我不杀你,难泄心头之恨!”
咆哮怒骂中,颜良大步上前,手中长剑高高扬起,向着郭图愤然斩去。
郭图吓得是肝胆俱裂,神魂欲碎,拼了命舞手挣扎,拼了命的吱唔哼哼。
可惜杀机已深的颜良,却根本不理会,手中长剑无情的落下。
刀锋落下的前一瞬,郭图那惊恐的双眼,瞥到了颜良身后,袁方那张冷笑的脸。
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袁方把他的腿打断,割他的舌头,乃至于故意让他知道,颜良要去劫粮的军情,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
诱他让当,借颜良之手,杀了他。
手段何其之狠,智谋何其之深!
直到此时,郭图才真正认清,那个窝囊了二十年的废物贱种,竟是暗藏的枭雄。
悟之已晚。
颜良长剑愤然落下,郭图那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于地。
袁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郭图的人头,浑身上下涌上一股难得的痛快。
这个袁谭的帮凶,这个一直设计谋害自己的家伙,终于被宰了,袁方焉能不痛快。
颜良也大呼痛快,浑然不知,他的一切举动,都在袁方的算计之中。
旁边的郭淮,这时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当天袁方所说,那“借刀杀人”之计,是什么个意思。
入夜,解恨的颜良退下,大帐恢复了平静。
明白过来的郭淮,不禁拱手赞道:“公子既杀了郭图,又不用自己沾手,这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当真是妙极啊。”
郭淮忽然想起什么,担忧道:“郭图乃主公信任的谋士,又是大公子心腹,今杀了他虽然解恨,只是大公子和主公那边,怕会对公子不利啊。”
袁方却不以为然道:“若非如此,我杀一个郭图,又何必用这借刀杀人之计。”
郭淮愣怔半晌,蓦的省悟,眼眸中掠过惊喜,兴奋道:“颜良乃四公子的人,公子借颜良之手杀郭图,莫非是想让挑起大公子和四公子的争斗。”
袁方笑而不语,默认了郭淮的猜测。
袁谭和袁尚两兄弟,一个派郭图来谋害自己,一个派颜良来争功,他们的企图袁方岂会不知。
袁方这条计策,就是要挑动他们狗咬狗,他才会从中得利。
淡淡一笑,袁方拂手道:“你这就替我修书一封,把此间发生之事报往邺城。”
“属下明白。”郭淮领悟袁方意思,当即修书一封。
书信中,当然是“如实”来写,将郭图招计通敌,颜良一怒之下,当场宰杀郭图之事言明。
书信送出,至于郭图的尸体,袁方则就地掩埋,毁尸灭迹,以免被有心者从中看出破绽。
数天后,消息传回邺城,立时掀起了渲然大波。
袁绍的心腹谋士通敌,被自己的心腹爱将斩杀,如此惊人的消息,立时引起了满城的议论。
车骑将军府中,袁谭看着那惊人的消息,整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震惊过后,袁谭勃然大怒,拍案骂道:“好你个袁尚,你暗中相助那个贱种也就罢了,如今竟敢纵容自己的人,杀我的心腹,我岂能跟你善罢甘休!”
盛怒之下,袁谭当即修书一封送往常山前线给袁绍,一方面替郭图辩白,另一方面则参奏颜良枉杀重臣之罪。
同时,袁谭又给许攸、辛评等人发去密信,令他们鼓动汝颍士人,对颜良发动口诛笔伐。
消息传往常山,袁绍自然当然是震惊不已,不敢相信颜良竟然敢杀郭图。
许攸、辛评的汝颍谋士们,则对颜良群起而攻之,齐称颜良枉杀重臣,理应治罪。
面对汝颍士人声势浩大的讨伐,沮授等河北士人,却都保持了沉默。
这也难怪,颜良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出格,叫他们不知如何为其辨护。
纵然郭图暗通敌人,但以郭图的身份,按理也应交由袁绍,经过审问之后才能处置。
今颜良在气极之下,不经袁绍的准许,就擅自斩杀郭图,如此胆大妄为之举,叫沮授等河北士人,实不知该如何为他辩护。
车骑将军府。
刘氏和袁尚母子,表情凝重的对坐,显然,颜良之事,令他母子也着实头疼。
“母亲,大哥的人群起讨伐颜良,逼父亲严罚,我们该不该保颜良呢?”袁尚不敢自作主张,向刘氏询问道。
刘氏叹道:“这个颜良,做事实在是没分寸,他怎能做出擅杀郭图这等蠢事呢,这让我们怎么保他。”
“那母亲的意思是……”袁尚已揣测到了刘氏的言下之意。
沉吟片刻,刘氏脸上浮现决然,冷冷道:“为了一个小卒,不值得乱了大局,颜良这个卒子,弃了他吧。”


 第三十九章 失望与归心

(多谢兄弟们的打赏,二更奉上)
高唐。
田楷的两万大军在高唐以南下寨,正源源不断的从后方运送粮草,显然是准备打一场持久的攻坚战。
袁方也不急于破敌,一面加固城池营寨,一面密切的关注着冀州方面的情况。
袁谭发动汝颍士人,对颜良大举讨伐,袁尚保持沉默,对颜良不闻不问,诸般种种动向,袁方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看来,我这位四弟果真打算把颜良当做弃子了,哼,正合我意……”
袁方看着手中情报,暗自冷笑,命将颜良传来相见。
不多时,颜良一脸凝重的步入了帐中,这位素来骄傲的猛将,脸色已为丝丝的阴郁所笼罩。
袁方一看便知,冀州方面的动向,颜良或多或少已经有所耳闻。
甚至,颜良已经知道,袁尚打算抛弃他了。
“子正,真没想到,我那大哥竟会为了包庇郭图这个奸细,发动汝颍士人针对你。”袁方叹道。
颜良暗暗握拳,骨节咔咔作响,沉郁的国字脸上,涌动着如焰的恨意。
很显然,颜良正深恨袁谭对自己的攻击。
袁方那双锐利的鹰目,却看得出来,颜良除了愤恨之外,还隐藏着几分失望。
他在对袁尚失望,失望于袁尚坐视不理,没有发动河北士人来为他辨解。
施展一番手段,袁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当下他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子正你放心吧,你眼下好歹是在为我助战,郭图这个奸贼你杀得对,我绝不会坐视不顾,任由那些小人们对你不利。”
颜良身形猛的一震,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袁方,似乎不敢相信袁方的话。
要知道,他颜良可是袁尚派系的人,如今袁尚不保他,反而是袁方这个外人,要出面环护于他。、
袁方的这份举动,焉能不令颜良惊奇。
颜良还惊讶时,袁方已笔走龙蛇,修书一封。
“子正,这是我给父亲的书信,你看这么写怎样?”袁方将书信递给了颜良。
颜良从惊怔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接过信,低头一看,脸上惊色愈重。
信中,袁方慷慨的声称,颜良眼下归他统领,未经上命就杀郭图之事,他袁方也有责任,愿代颜良受过。
“二公子,你竟然要代我受过?”颜良声音沙哑,捧信的双手,竟然在颤动。
袁方坦然一笑,淡淡道:“身为统帅,若不保护自己的部将,还有何脸面叫将士们为我征战,父亲若有处罚,让他尽管来处罚我好了。”
颜良深深的为袁方震撼了,那素来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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