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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部分

金牌小书童-第341部分

小说: 金牌小书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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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感觉到刘恭不经意间瞥来的眼神中所带的侵略感,同时也很好奇。刘恭一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真的会忘记在凤凰台尴尬的遭遇?
    因为不安,所以凤之瑶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僵硬起来。碧池映花岩,红墙趁新绿,侯府中的景致全然不能勾起凤之瑶闲情逸致,她只是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心中渐渐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却不知道这份危机来于何方。
    满心不情愿地跟随二人进了屋子,凤之瑶愕然发现屋内竟然摆了一桌酒菜。
    说来也巧,此时天色已晚,恰到了用膳时间。
    “所谓相请不如偶遇,二位赶得可真巧,本侯恰从南方八珍馆请来了一位名厨,且尝尝他手艺如来。请坐!”
    刘恭招呼二人坐下,可看到已经分主次摆好的三个凳子,凤之瑶的眉头却又皱了起来:他怎么知道有两个人会来呢?就好像早已安排好了一般,难到这也只是巧合?
    谢渊似是未察觉到凤之瑶的异样,端起酒杯道:“今日冒昧前来叨扰,实在有些唐突。今日前去凤凰台,听说前些日子之瑶和侯爷有些误会。侯爷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一定是之瑶年轻气盛,得罪了侯爷。所以今日谢某特意约了之瑶亲来向侯爷陪个不是,还望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往心里去。”
    “哎,国公这话严重了。”刘恭摆摆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凤之瑶道:“本侯只不过是听闻凤大家玉体欠安,特地登门探望一番。哪知凤大家尚未康复,兴许是觉得对本侯招呼不周而已。凤大家,你说是不是啊?”
    凤之瑶勉强一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道:“侯爷说的是。”
    “你看,不过就是一桩小事,国公居然劳师动众,本侯实在内心有愧啊。”刘恭笑道,“不过既然来了,本侯自当尽到地主之谊。许久没和国公爷把酒言欢了,今天咱们就喝个痛快。来,国公爷请酒!”
    “侯爷太客气了。既是一场误会,那就再好不过了。谢某今日便厚颜讨一杯水酒,侯爷,请!”
    见谢渊对自己使眼色,凤之瑶哪怕不情不愿,也只能客随主便,尽到一个花瓶的本分。
    “叮!”
    精致的青花瓷杯轻轻一碰,三人各怀心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恭眯着眼,用余光仔细盯着凤之瑶的动作。见她白皙的玉颈轻轻滚动,将美酒饮入腹中,一双贼眼当即亮了起来。
    而谢渊微微一叹,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痛快,真是痛快,哈哈哈哈哈哈!”刘恭放下酒杯,得意地大笑起来。
    凤之瑶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送给黄鼠狼的那只鸡,见刘恭笑的如此张扬得意,不禁奇道:“侯爷因何如此高兴?”
    刘恭不怀好意地对她咧了咧嘴角:“能和凤大家同席,可是本侯一直以来的愿望。如今愿望达成,本侯怎能不欣喜若狂?哈哈,来,吃菜吃菜!”
    刘恭的反常表现,让凤之瑶心中的警惕越来越浓。没有夕阳的余晖,天边的乌云交叠在一起,犹如她此刻阴郁的心情,在这里的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天色渐暗,刘恭挥退了所有下人,亲自掌上灯。席间频频劝酒劝菜,与谢渊从朝廷政事聊到风花雪月,气氛倒是融洽。唯有凤之瑶就像一个看客,只是麻木地坐在座位上,听着两个男人侃侃而谈。
    可是越坐下去,她就感觉到越不对劲。
    初春夜半送凉意,刘恭着人点了火盆,又添了一件衣服御寒。而凤之瑶非但没感觉到冷,反而感觉越来越热。
    她的小腹处就像有一团火焰,将她的慢慢点燃。不仅如此,她明显感觉到了身体与以往的不同,就像从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中惊醒,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梦中那个身影模糊的男人轻轻爱抚。
    她的喉咙发干,眼神迷离,如同听到了内心对情。欲的呼唤,两只大腿情不自禁地搅在一起,轻轻摩擦下那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快感,让她星眸半阖,死死压抑住梗在喉咙处的一声呻吟。
    而空气中混杂着酒香和男人特有的气味,更是让她贪恋地探鼻轻嗅。不知不觉间,她竟然闭上了美眸,脑海中无数旖旎的画面闪过,让他既感觉羞耻,又觉得渴望,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推倒在绣床上,然后肆无忌惮地狂野侵犯!
    意识到不对劲的她猛然睁开眼眸,心中暗暗吃惊:凤之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听着她喉咙中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刘恭终于露出一丝狞笑,和谢渊的目光在空中一触。
    谢渊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深深看了凤之瑶一眼,再度叹息一声,无比认真地道:“侯爷,本人已经兑现了承诺,答应我的事情,还望侯爷也能做到。”
    刘恭连看都没看谢渊一眼,而是死死盯着凤之瑶。
    美人含春意,无疑是最动人的图画。凤之瑶哪怕在借力忍耐,可是那流转的烟波,微微蹙起的黛眉,都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刘恭舔了舔腥红的嘴唇,心不在焉道:“只要今晚本侯得偿夙愿,那件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国公爷尽管放心。”
    谢渊拱拱手,道:“如此,多谢了。”
    掺了春药的酒已然发挥作用,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傻子也能想到。偏生这位国公爷如此不解风情,还安坐于此,刘恭只能客套地提醒道:“天色不早了,国公是不是该回去了?”
    十几年的养育,哪怕铁石心肠之人也会产生感情。看着凤之瑶酡红的面颊,谢渊别过头去,不忍看到她绝望的眼神,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谢某告辞了。”
    凤之瑶虽然神志不清,却还是清晰地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承诺?什么承诺?所谓的“得偿夙愿”又指什么?
    她来不及思考,或者说已经没了思考的力气。但看到谢渊要离开,她赶忙用颤抖的手撑在桌子上,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声声呼唤,咬着下唇道:“之瑶……也告辞了。”
    刘恭一个箭步挡住了凤之瑶的去路,眼神在她动人的娇躯上来回游移,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哎——国公爷国事繁忙,先走一步无可厚非,凤大家又何必着急着要走呢?”
    凤之瑶心中一沉,将希望的眼光向谢渊投去,却绝望地发现谢渊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自己,而是径自转身出了房门。
    “夸嚓!”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冰冷的春雨滚滚落下。细密如织的雨,仿佛是长天垂泪,为一个可怜女人的谢幕而默默哭泣。
    凤之瑶哪怕再傻,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色惨白,仿佛不敢相信残酷的事实,整个人都怔住了。
    在自己孤苦绝望的时候,是那个叫谢渊的男人让自己看到了光明。在自己遍体鳞伤的时候,又是她将自己扶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
    十几年时间,外人看来她是享尽荣华的天下第一,可唯有她知道,自己所在的意义,只不过是为他增添政治筹码而已。可哪怕清楚自己只是个傀儡,她也在小心翼翼地扮演这样的角色,从来没有一声怨言。
    可是到头来,十几年的感情,十几年的付出,就换来了被人彻彻底底的出卖!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我!!
    这一刻,凤之瑶的身体是火热的,但心却是冰冷的。
    “嘿嘿,凤大家,你最敬重的人已经把你送给了我,你还指望谁能来救你呢?”刘恭狞笑道,一步一步逼近凤之瑶:“只要你好好服侍我,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你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凤之瑶情愿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直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听着耳畔那恶心的话语,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带着浓浓春意的脸颊闪过一丝厌恶,凤之瑶紧咬银牙,一只玉手死死锁住襟口,退后一步道:“你……休想!”
    “是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哪怕本侯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待会儿你也会像一条母狗一样爬过来,求我占有你!”刘恭笑嘻嘻道,“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好热、呼吸好急,好像现在就找个男人?”
    凤之瑶蓦地一惊,皱眉道:“你……居然给我下药!刘恭,你好卑鄙!”
    “只要能吃了你,再卑鄙的事又算的了什么呢?一刻值千金,本侯可是已经等不及了。凤大家,你就乖乖从了本侯吧!”
    刘恭张开双爪,话音一落,便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啊——”
    凤之瑶惊呼一声,侧身避开了刘恭的饿虎扑食,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踹开房门,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屋子。
    刘恭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一点也不恼。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吃起来才越有味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地光芒,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喃喃道:“本侯说过,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凤之瑶,你还能往哪儿逃呢?”
    。。。
 。。。  

第六百一十六章 夜雨潇潇救美时
    夜幕下的临淄城笼罩在一片雨幕中,看不见细密的雨线,却能听到悦耳的雨声。方砖青瓦十字街头,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除了偶尔一道闪电映亮这座雨中雄城,四野只余下一片漆黑。
    雨中的温良侯府内别有一番独特的美,可惜夜幕低垂,什么也看不清楚。
    院内一角,两道人影藏身于一排冬青树后,莫说借着夜幕掩护,恐怕就在白天也不会有人察觉到分毫。
    这二人自然是唐安和慕绒。
    下午时分,唐安做了这辈子最正确的一次决定。他与慕绒刚到凤凰台,便看到凤之瑶与谢渊一道上了马车。
    如此敏感的时期,谢渊约她去哪里?
    从国家大义上说,唐安距离觐见齐王只有一步之遥,而这一步的关键便是凤之瑶。这等关头,绝不容许出任何岔子。
    从私人感情上说,唐安更不希望凤之瑶有任何不测。鬼见愁蛰伏于凤凰台,说明谢渊对凤之瑶并非推心置腹。而前一天鬼见愁命丧黄泉,第二天他便前来带走凤之瑶,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若她因为自己而遭遇不测,唐安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没有任何犹豫,唐安立刻招呼慕绒远远地跟了上去。令他意外的是,谢渊竟然将慕绒带到了温良侯府。
    这一回,唐安更摸不透谢渊的用意了。
    刘恭知道凤之瑶是谢渊的人,却仍敢明目张胆地霸王硬上弓,分明是不把谢渊放在眼里。而从凤之瑶口中得知,谢渊对刘恭也素无好感。既是如此,谢渊又怎么可能带着凤之瑶找上门来?
    兴师问罪?应该不太可能。第一,刘恭并没有得逞,谢渊手中并无他侵犯凤之瑶的证据。第二,就算要揭发刘恭的恶行,也应该直接去跟齐王诉苦才对。不过以齐王对小情人的宠爱程度,恐怕这件事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想来想去,唐安也想不明白谢渊到底想干什么,只能翻越高墙一路悄无声息地跟踪。而到达刘恭所在的后院时,唐安又发觉诺大的庭院中静地落发可闻,甚至连一个下人也看不到。
    唐安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可在摸不透敌人虚实的情况下,他只能默默等待。屋子里偶尔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证明凤之瑶暂时安然无恙,却让他越发迷糊起来: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居然也会把酒言欢?
    有人说,陷入思考的男人是最迷人的,但慕绒却并不这么认为。
    看着唐安的表情不住变幻,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托腮沉思,像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空气,不知怎的,慕绒只觉得心中微微火起。
    哪怕性子再冷淡,她也是个女人,而女人总是喜欢吃醋。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却把心思放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如何让她不恼?
    可悲的是,慕绒还没有学会怎么表达自己的不满,只能如雕塑一般,静静的半跪在树后生闷气。
    对付一个心思简单的女人,惹她生气很简单,让她化努为喜同样不难。
    当雨幕落下,唐安只不过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在慕绒的头顶撑起一片天空,便让她的所有气恼全部消失不见了。
    看着他半边身子被雨淋湿,再看看将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雨棚”,慕绒感动道:“往你那边挪一挪,别……别着凉。”
    “我皮糙肉厚无所谓,但若是淋到了仙子姐姐你,那就是天大的罪过了。下流星雨的时候,牛郎可是不会让织女被砸到的。”
    被人关怀的感觉是甜蜜的。虽然不明白流星雨是什么雨,为什么会用“砸”来形容,可想起牛郎织女的美丽传说,慕绒依旧觉得心中甜丝丝的。
    她不会多说什么,只是俏俏朝唐安挪了挪身子。
    唐安将慕绒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得意,没想到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竟然大大拉近了和仙子姐姐的距离,看来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指日可待了。
    就在唐安期待雨不要停的时候,忽然发现谢渊急匆匆的出了屋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意外的是,凤之瑶并未跟随他一起!
    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和刘恭这个衣冠禽兽关在同一间屋子里,会发生些什么可想而知。只是唐安怎么也没想到,以谢渊堂堂国公之姿,居然会替一个白屁股的小白脸拉皮。条,对象还是自己手中最为有力的一张牌!
    “仙子姐姐,有情况!”
    唐安皱眉低语一声,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又听到“嘭”的一声,半扇房门被一脚踹开,凤之瑶摇摇晃晃地冲进了雨幕之中。
    她看起来很不好,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不断回望的俏脸在屋内烛火的映衬下,将那份恐惧衬托的格外明显,就像是躲避洪水猛兽的松鼠,那么凄然,又那么无助。
    “啊——”
    她跑的太急,忽然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大雨无情地拍在她的脸上身上,更凸显出那让人着迷的火辣身段。
    刘恭不恍惚忙地撑起一把油纸伞,狞笑着走出房门,一步步朝她逼近:“逃啊,继续逃啊!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能不能逃出本侯的手掌心!”
    听着他肆无忌惮的呐喊,凤之瑶手足冰凉。但方才的一摔伤到了脚踝,剧痛之下,她只能用白嫩的手臂扒着石板,一点一点向前挪,眼睛里却是死灰一片。
    被最敬重的人出卖,天下再无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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