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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金牌小书童-第370部分

小说: 金牌小书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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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地的黄土飞扬,宛如掀起了一场沙尘暴。奇怪的是,女子的一袭红色长裙在风中摇曳,却好像沾不上一点污渍。
    这样完美的女人,理应出现在开满鲜花的庭院作画,抑或在宁静的湖泊旁抚琴,却绝不该来到血肉横飞的战场。
    可是眼下,她非但来了,而且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平静的眸子没有半分波动。
    她在寻找答案。
    “杀呀!!”
    尘嚣之间,一个满脸是血的大唐士兵忽然跃了出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对着女人的额头狠狠劈了下去!
    他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而心存怜悯,面对这些妄图染指自己国家的侵略者,年轻的儿郎只想用手里的刀捍卫一切。
    可就算如此,当看清楚苏媚儿那双魅惑众生的眸子时,力劈华山的刀势仍旧微微一掷,仿佛在杀不不杀之间产生了短暂的纠结。
    苏媚儿没有惊慌,也没有躲闪。春葱般的玉手微微一探,两根手指便夹住了刀背。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只不过微微一搅,就听“铛”的一声脆响,刀身立时断为两截。
    那汉子面色大骇,却止不住身子前冲的势头。远远看去,仿佛是他正飞扑向苏媚儿的身体。
    她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今生今世,她只愿意被一个男人占便宜,哪怕那个男人曾让她心如刀割。
    她扔掉断刀,玉手再度一探,便锁住了那人的喉咙。
    “唐安在哪里?”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却仍动听地宛如黄莺出谷。
    听到这个夏国女人能够吐出字正腔圆的汉语,那汉子微微一愣,再联想到已经穿得家喻户晓的“镇西侯三言断情,苏媚儿黯然神伤”的桥段,饶是被掐的脸色发紫,仍旧艰难地说道:“你……你是媚儿姑娘!”
    苏媚儿微微一愣,问道:“你认得奴?”
    “你和唐侯爷的事……大伙儿都知道……咳咳!”
    一听这话,苏媚儿的手微微松了松。旋即眼神一热,继续问道:“你既认得唐安,那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但他一定没来这里……”
    苏媚儿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玉手一松,叹道:“他没来……他那么在乎老百姓的死活,怎么会没来?唉,你走吧。”
    那人揉着脖子,满脸诧异道:“你不杀我?”
    “他不喜欢奴杀人。”
    苏媚儿没了再看那人一眼的兴致,转身便向尘嚣中走去,只是那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混帐!让你们好好伺候乌朵,竟连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我留你们何用?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贱婢拖出去斩了!”
    夏国营地,苏媚儿帐前。
    一身铠甲的莫凌图怒目圆瞪,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仆,满脸都是狠厉之色。
    他生怕苏媚儿忍受不了军旅之苦,刻意给她安排了两名婢女。可是一连三天时间,每次他过来探望总会发现苏媚儿不见了踪影,两个女仆对着空空的帐篷说不出话来,甚至连人是什么时候消息的都不知道。
    莫凌图已经忍无可忍了。
    当听说苏媚儿答应嫁给自己的那一刻,他高兴的快要疯掉了。可是一路东来,他才发现苏媚儿的心并不在自己这里,否则她不会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
    身为一个男人,或许最痛苦的事就是深爱的女人心中装着另一个男人。至于那人是谁,还需要问么?
    那个来自大唐的男人,那个在大沼泽外面拿刀架在她脖子上的男人!
    为了他,她宁可欺骗自己,害的狄马城付之一炬,而自己则因为对她盲目的信任,带着大部队让三千人耍成了猴子,成了整个夏国的笑柄。
    为了他,她又随着凌冰焰一同潜回了大唐。可是回来之后,她却变成了另一个人,宛如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一路上,莫说是一亲芳泽,连能看一看她那动人仙颜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如果这也叫夫妻,那他莫凌图必定是这世上最可悲的男人。
    他快要爆炸了,眼前两个可怜的女人,便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穿着甲胄的侍卫不理会两个女人的哭喊,冷漠地架起二人的胳膊。可还没来得及走出去两步,二人忽然感觉到一股难以抵御的劲气透体,壮硕的身子应声抛飞出去。
    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望向远方步履从容的红衣女人,用手背不住抹着泪珠儿,赶忙跪地磕头道:“参见圣女!”
    莫凌图应声回头,可是却没有遇见梦中人的喜悦。他脸上的怒意尚未散去,问道:“乌朵,你去了哪里?”
    苏媚儿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朝着帐篷走去,懒洋洋地道:“去哪里是奴的自由。”
    这般的冷漠,这般的残忍!
    莫凌图侧身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一双深情又充满怒意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眼,质问道:“你又去了战场,你又去打探他的消息了,是不是?”
    苏媚儿眸子毫无波澜,点头道:“是。”
    莫凌图快要疯了。她怎么能说得这般云淡风轻?她把自己当什么!
    “纳然乌朵!”他大声嘶吼,指着她道:“你之所以要到这里来,根本不是为了给凌教主报仇,而是为了找他,为了找那个叫唐安的家伙,是不是!!”
    苏媚儿依旧从容,只是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眼眸里荡起了一丝温柔,轻声道:“是。”
    莫凌图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堂堂铁勒王子,未来夏国第二大部族的继承人,被深爱的女人这么光明正大的戴绿帽子,让他如何能忍受得了?
    “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丈夫叫莫凌图,而不是叫唐安!那个胆小懦弱的唐人,当大夏铁蹄踏平大唐江山的时候,我会亲手杀了他!”
    苏媚儿的眼神瞬间转冷,就像一柄出鞘的快刀:“莫凌图,你不该拿他来威胁奴。”
    莫凌图被这双寒冷的眸子一瞪,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他知道,如果苏媚儿想要杀自己,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吞了口口水,终于选择妥协:“就算我不杀他,你以为他能继续逍遥快活的活下去?狄马城的血案,已经让他成为了整个夏国的公敌。如今陛下已经在征集更多的勇士,务必要攻下大唐。到时候,唐安还能往哪里躲?”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苏媚儿收回冰冷的目光,“你只需要知道,谁要杀他,奴就会杀了谁!”
    每一句话,都果断坚定地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心狠地让他肝肠寸断。
    莫凌图感觉自己整颗心仿佛被人掏空了,鼻子一算,沉声问道:“乌朵……为什么会这样?我是整个铁勒为之骄傲的智慧王子,可是所有的赞扬和褒奖,在我看来都不如你的一个笑脸。知道么,我唯一的一次失败,便是在狄马,是你赐给我的。我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苏媚儿在帐篷前止步,很认真地低头想了想,最后感叹道:“你哪里都比他好。”
    顿了一顿,想想唐安贼兮兮的模样,眼睛里带着一丝缅怀:“但是……奴就是爱他。”
    “刷。”
    帐篷帘布阖上,隔绝了两个人,也隔绝了两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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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百六十章 不想杀人,也是杀人
    春风送暖,阳光明媚,恰是适合郊游的好天气。※%頂※%点※%小※%说,可就目前的齐国来说,大多数人没了郊游的兴致。
    比如谢渊。
    短短几天时间,他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剧烈起伏,从手握三大势力、万人敬仰的定国公,瞬间变成了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瘟疫。
    最可悲的是,明明有万贯家财,却根本求人无路。近几天接连走访几个重臣府邸,那些人不是托辞外出,就是称病不见,害的他怒火中烧,却没有任何办法。
    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刘恭关系不睦,也知道他已经失了盛宠。这种节骨眼,那些心思玲珑的大员们哪里敢冒着得罪陛下眼前红人的风险,再和谢渊有什么瓜葛?
    谢渊感觉自己很可悲。鬼脸已经近乎覆灭,玉门也已易主,失去了凤之瑶的凤凰台,再也没了先前的地位。说的难听一些,他现在不过是披着国公外衣的富贾而已。
    哪怕失去了一切,他却并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他只是很不理解——为什么国难当头,那些人还不清醒,沉溺在温柔乡中不愿意面对现实?他们为什么还看不透,齐国已经到了面临生死存亡抉择的时候了?
    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滋味并不美妙,但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必须走下去!
    稷下学宫,清风洞府。
    看着熟悉的山洞,谢渊有些怅然。当年被魏中天逐出师门的那一刻,他便立下毒誓,此生再也不踏足此地,除非他能打败魏中天。
    得遇名师加上自身天赋,如若全心全意浸淫武道,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有超越魏中天的那一天。然而权利的诱惑让他放松了对武道的追寻,以至于对付一个年纪轻轻的大雪山传人都要大费周章。
    此时回想,谢渊不免有些黯然,因为他终此一生都不会再有战胜魏中天的可能了。
    对一个骄傲的人来说,承认失败是很艰难的一件事,而硬着头皮探访留给他耻辱的恩师,更让他感觉到屈辱。
    他不想再回到这片伤心地,却不得不来——因为魏中天是他守护这个国家的最后希望。
    心思百转,谢渊终归向着山洞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他看到洞前有一个满脸警惕的小男孩,也知道这人是谁。那是他的师弟,一个天资平平却忠厚老实的小哑巴,也是魏中天一直想要寻找的传人。
    老头儿的想法太自私,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继续替他守护学宫的继承人,却根本没替那人考虑考虑,他是否愿意放弃一身惊天动地的本事甘愿做一个侍卫。
    来到小师弟面前,谢渊轻声道:“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见过一个白衣女子,打伤她的人就是我。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
    看到小师弟皱眉,谢渊微微一笑,歉然道:“抱歉,忘记了你什么也听不到——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轻轻翻出手掌,内劲吞吐,让小师弟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前倾,向着谢渊所在的方向迈了一步。
    吸鲸功!
    小师弟瞳孔蓦地收缩,赶忙气贯全身,猛然朝对面的谢渊送出一掌。
    吸鲸对吸鲸!
    手掌相合,感受到对方功力的纯粹,谢渊脸上带着一丝欣赏:“不错,不愧是他悉心调教的传人。不出十年,我一定不再是你的对手,可惜现在的你还太年轻。”
    话音一落,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小师弟的身子一连倒退五步。虽然没有受伤,却满脸都是惊骇。
    毫无疑问,谢渊的功力要比他纯熟很多,若非他手下留情,自己恐怕就非退步那么简单了。
    但他不能让。
    谢渊会吸鲸功,证明他一定是魏中天的弟子,可是小师弟却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师兄。在没搞清楚他的来意之前,他一定会死死守住洞口。
    “让他进来吧。”
    山洞里,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小师弟虽然看不到,可是能感受到背后的一缕劲气。
    他依旧带着警惕,因为感觉到对面的男人异常危险,可是师傅有令,却不得不让开身子。
    他目送谢渊进入山洞,满脸疑惑的寻思:这个人到底是谁?
    
    山洞里依然昏暗,魏中天也依然坐在那方石台上。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在冷冰冰硬邦邦的石头上熬过来的。
    谢渊来到他的身前,看着他那已老的不成样子的脸庞,内心复杂。
    他记得当初他离开时,这个老人还满面红光,丝毫不见老态,而如今,他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看上去像是半只脚入了土。
    谁也不知道这位被奉为传奇的老人还能活到什么时候。
    明年,还是明天?
    “果然是你。”魏中天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谢渊一番,问道:“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谢渊想了想,摇头叹道:“不记得了。”
    魏中天思索了片刻,也放弃道:“老夫也忘了,但老夫本以为你会记得很清楚。”
    谢渊道:“我只要记得你带给我的屈辱就好,没有报仇的本事,记住时间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人徒增羞耻罢了。”
    魏中天道:“你的意思是,你今天要来找老夫报仇?”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谢渊苦笑,“你一定见过大雪山传人,也应该能从她的伤势判断我的功力。既然明知道我没有挑战你的资格,何必再问这种话?”
    “哈哈!”魏中天大笑,“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聪明,如果这种聪明用于武道,齐国将会再添一位宗师。可惜,实在是可惜。几十年的光阴如箭,老夫想问你一句:权利的滋味真有那么好么?”
    想想自己从位极人臣到如今步履维艰,谢渊内心有些凄楚。但自家的苦楚,永远不能被外人看到,他们只需要仰望自己就够了。
    谢渊负手道:“总比你像一条看门狗一样,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一辈子要好的多。”
    魏中天没有动怒,而是叹息道:“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
    “不是我执迷不悟,是你太顽固了。”谢渊盯着魏中天的脸,满是倔强地道。“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要分出个谁对谁错,而是……咦,你的脸怎么了?”
    魏中天浑身微微一颤,暗叹还是被发现了。不用问,他自然是看出了自己脸颊微微肿起。堂堂三大宗师被人掌掴,每次回想起来,魏中天都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
    尴尬地咳嗽两声,魏中天顾左右而言他道:“说吧,能让你放下执念来找老夫,到底为了什么?”
    谈到正事,谢渊再没了闲谈的兴致,正色道:“我想让你杀一个人。”
    谢渊话没说完,魏中天便摇头:“老夫不杀人。”
    谢渊轻蔑一笑,道:“你不杀人,其实也是在杀人。”
    “为了达到目的,你的借口越来越拙劣了。”魏中天淡淡道,“为了保护凤之瑶,害怕失去这枚棋子,你便要对大雪山传人下杀手。若是慕惊锋亲来,你怎么收场?”
    “你搞错了,我要杀的人根本不是她。”谢渊纠正道。
    他微微一沉思,结合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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