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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部分

初唐大地主-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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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妖精现在的毒未解,尉迟敬德有些不耐其烦,语气变得有些不善警告鬼忍,聪明点自己交出解药,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尉迟敬德也是差不多如此,要不是程妖精原因,尉迟敬德才懒得与他那么多废话。

    “好吧!”

    当营地外传来最后一声惨叫声,三百忍兵刺客在数千之众的府兵包围斩杀之下,最后一个愚忠顽强抵抗的忍兵刺客倒下了,鬼忍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密密麻麻的府兵把去路全堵住了,鬼忍最终妥协交出解药。

    鬼忍伸手进衣内摸解药的时候,周边的府兵们紧了紧手的障刀和硬弓,防止鬼忍有诈暗箭伤到尉迟敬德,而尉迟敬德无动于衷,算死此时此刻的鬼忍不敢耍花枪,要不然他也不会和自己废话那么多。

    “敬德伯父…”

    当鬼忍掏出解药时,尉迟敬德并没有去接,反而伸手挡住程家三兄弟前去拿解药,不明所有的程处默有些气急,可尊敬尉迟敬德是长辈,并不敢口不留德,而尉迟敬德摇摇头示意程处默三兄弟别冲动。

    尉迟敬德带着疑色的目光,要是鬼忍这也看不出来那才是怪事,当着尉迟敬德的面倒出一颗药,以身试药吞进去证明解药无毒,末了把药瓶丢给尉迟敬德,等待尉迟敬德兑现诺言。

    尉迟敬德接过鬼忍丢来的解药,并没有急于给身后急得如锅蚂蚁的程处默,等了片刻确定鬼忍没有毒什么的,才把解药丢给程处默去救人,直到程妖精毒素解除在做定论。

    “咳咳…他娘,嘶~你个熊,老流氓我怎么躺地了?”

    一刻钟过后,解毒的程妖精慢慢清醒过来,虚弱无的骂骂咧咧声,直让一边紧盯着鬼忍的尉迟敬德松了口气,程妖精清醒过来说明了他的毒素已经解除,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

    “程家军弟兄们,冤有头债有主,本将军不阻拦你们报仇!”

    程妖精清醒过来后,尉迟敬德看了眼鬼忍,说出鬼忍吐血无的言而无信的话,尉迟敬德的话刚落,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程家军府兵们那里会客气?在尉迟敬德的府兵让路下,乱箭朝鬼忍射过去。

    “你…”

    无路可逃射成马蜂窝一样的鬼忍,带着不甘心的愤怒与悔恨,颤颤地举起手指着言而无信的尉迟敬德,死不瞑目地倒在泥地里,而尉迟敬德冷笑一声,讲信用也要看人而定,像鬼忍这样的危险祸害怎么可能放过他?



第862章 无良赌约

    “德明,坐!”

    子时下一刻,张德明在刘仁轨传召下,从无畏级战舰搭起的桥梁走到飞鱼号战舰指挥室,不知道刘仁轨这么晚找自己有什么事?在刘仁轨疲惫招待下,张德明同样顶着困倦无的双眼,落座一边等待刘仁轨的安排。 ——

    刘仁轨待张德明落座后,唤醒一边打瞌睡的副将,交代其去自己休息室拿私藏的提神烈酒出来,刘仁轨的命令让副将很是惊讶,包括一边的张德明也惊呆了,没想到刘仁轨居然还私藏烈酒,那可是违反军规的事!

    没多久副将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两斤份量的酒坛,副将在刘仁轨挥手下,有些馋嘴地看了眼酒坛,带着遗憾慢悠悠走出战舰指挥室,在门外负责帮忙望风,以免有冒失的人发现刘仁轨知法犯法威严扫地。

    “刘舰长,这…”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来来,喝口酒提提神!”

    张德明想要说些什么喝酒违规之类的话,刘仁轨罢罢手打断张德明担忧的话,他不说自己不说,谁知道他们喝酒了?至于门外守着的副将,留一点给他解解馋打发是了,劳累了两日进攻,应该放松一下提提神。

    张德明在刘仁轨怂恿下,也没在说些什么,端起副将顺带来的两个酒碗,与刘仁轨一起分享烈酒入喉提提神,按照刘仁轨的意思,现在都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可以放松一下提前庆祝一下。

    当然刘仁轨更多是打算好好让张德明放松一下,藤条野和他的船队死在火海里,张德明未能亲手手刃杀兄仇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阴影,怕这些阴影会影响张德明今后一生,刘仁轨不得不叛逆一次与张德明痛饮一番。

    哪怕是降职处分也好,刘仁轨也有义务把张德明从阴影之拉回来,张德明一路跟随刘仁轨这么多年,他的才干刘仁轨历历在目,早把他当成出生入死的兄弟一样看待,兄弟有难刘仁轨怎么可能罢手不理?

    “德明,这是将军的密令!”

    “哦?”

    酒过一巡,张德明在烈酒提神下,原本乏意眨眼消逝无隐无踪,心里阴影也随着酒精麻木淡忘了不少,而刘仁轨在张德明精神了不少后,直接拿出亥时下两刻收到箩州岛的快信,转移到桌面示意张德明自己也看看。

    对于张德明这个得力助手,刘仁轨没有一丝隐瞒,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一起分享秦寿派发的密令任务,他有权知道和分享这些,而不是糊涂什么也不知道,知道听从命令的木讷助手。

    刘仁轨把这么机密的任务也给自己看,很是让张德明心一阵感动,从刘仁轨身再次找到自己哥哥张德志的身影,带着一丝丝感动,张德明没有拂去刘仁轨有心栽培的美意,打开刘仁轨递来的密令。

    “新罗国告急?明日卯时下一刻返航箩州岛休整?两日后支援新罗国?”

    张德明有些惊讶地看完信里的内容,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刘仁轨,而一边的刘仁轨无言地点点头,他们是辛苦奔波的命,一刻不停留要奔波战场支援,哪里需要去哪里,漫漫无期的海漂泊作战生涯。

    说是两日休整,可两日时间哪有休整时间?以现在舰船破损程度,两日抢修已经是很勉强了,更何况还要补充船消耗和耗损物资,真要准备充足没五六天时间恐怕难以完成。

    两日时间无疑是赶鸭子吊一样,可新罗国告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而起这次他们有可能要进内陆河流参战,以战舰的吃水深度更是险境重重,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派遣型快艇去参战。

    “喝吧,今夜算是我们海军最轻松的一夜了!”

    刘仁轨端起酒碗,在张德明愕然发呆目光下,苦笑一声摇摇头说着张德明哭笑不得的话,要是这也算是最轻松的一夜,张德明还真不知道往后的海战生涯,会有什么样的生涯?

    张德明端酒的手指,刘仁轨清晰看在眼里,感到一阵莫名心酸,长期出海的人极其缺乏营养,最明显的还是指甲出现深刻明显的白线,头发枯干,皮肤粗糙,记忆力减退心情烦躁及失眠,虚弱,牙齿出血,舌苔厚重等等症状。

    按照秦寿以前的说法,这些都是严重缺乏营养导致的,虽然刘仁轨早有心里准备,可现在看到战舰船员各个都和张德明一样,甚至有更严重的,刘仁轨忍不住一阵心酸无。

    缺乏这些营养平衡,造船员不敢与敌军近战,什么都不怕,怕敌军登舰足以灭了整艘船的人,在怎么强壮的人在海漂泊几个月,也会变成病怏怏的难民一样,这是资源缺乏的不良后果。

    “刘舰长,你说将军会杀了倭国公主吗?”

    “哦?德明,嗯,你这个问题,还真够刁钻的!”

    在烈酒的酒精麻木下,走出阴影的张德明突然其来八卦问话,还真让刘仁轨沉默一会后,哭笑不得起来,倭国公主生死的问题,哪里是他们关注得过来的?但是张德明八卦问题,还真让刘仁轨有些感兴趣了。

    秦寿当初糟蹋间人皇女的事,当选亲卫们大嘴巴没少八卦,搞得长乐乡第一批的精锐人人皆知地步,刘仁轨他们虽然不是陆军精锐阵营的,可听多了也会耳详能熟,秦寿与间人皇女之间破事,他们想不知道也难。

    “刘舰长,要不咋们赌一赌看?”

    “哦?如何赌法?”

    在张德明的心血来潮提议下,刘仁轨来兴趣了,想要听听张德明与自己赌什么?虽然背后拿秦寿开刷不是什么君子所为,可也避免不了他们无良拿这事开刷,更何况刘仁轨船舰的船员们早私底下开刷了。

    “赌赌看,倭国公主城破时,秦将军会不会杀了她?赌注是一年的俸禄和奖励,刘舰长,你先!”

    够狠!张德明这豪赌的赌注,刘仁轨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忍不住服了张德明这要命的豪赌,一年的俸禄和奖励,刘仁轨开始犹豫起来,琢磨着要不要跟张德明玩,可要是运气不好他一年俸禄和奖励没了。

    “嗯哼~德明,秦将军有令军禁赌…”

    刘仁轨干咳一声不跟张德明疯,提醒张德明军的禁赌令时,张德明大翻白眼鄙视起怕输没胆的刘仁轨。



第863章 恼火的秦寿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将军,郭某人不晓得!”

    丑时时分,秦寿突然召唤忙碌安排匠工到来的郭松,不知道秦寿召唤自己有什么事的郭松,带着疑问来到秦寿的主帅营帐,秦寿直接示意黑牛出来把事情起因说出来,有关营地内谣言四起的赌博。 匕匕·····首·发

    郭松一脸黑线不知道如何回答秦寿,这么八卦的问题,谁有空去关注这些啊?关于谣言四起的赌博,无非是赌什么时候攻破城?秦寿与倭国公主之间隐晦的关系,也是秦寿最忌畏的伤疤。

    好赌不赌,偏偏拿秦寿与倭国公主之间陈年旧事来开刷,这一刻秦寿愤怒了,不管是谁?胆敢拿自己开玩笑,查出源头定罚不饶,要不然还真难以树立军威了,这都成什么了?

    “查出来,本将军要严惩造谣者!”

    “是!”

    秦寿气愤不已地紧握成拳,愤愤然地一拳打在帅案,把郭松吓了一大跳,头一次见到秦寿这么愤怒的样子,不敢有违领命告退离去,不敢去招惹处于愤怒暴走之的秦寿。

    郭松离去后,秦寿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一边的黑牛老老实实地呆着,并不敢出言打搅脸色不太好的秦寿,从听到这些流言和赌博起,黑牛第一时间跑来告知秦寿,军出现有人带头聚赌。

    至于是谁带头聚赌的?数万人大军真要逐一排除起来有点难,但也不是查不到,只是需要时间较长,时间长无所谓,秦寿想要掐灭这个败坏军纪的源头,以免越来越严重到无法控制。

    “黑牛,明日你不用随本将军去亲临战…”

    “将军,为何?”

    秦寿突然其来说不用黑牛跟着去前线战场,黑牛不乐意了,出言打断秦寿后面的话,保护秦寿的安全是他的责任,突然其来不需要他自己保护了,黑牛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黑牛,本将军留你在这里,自然有用意,你到时候…”

    怕黑牛误解什么,秦寿小声翼翼交代黑牛一番,得知秦寿用意后,黑牛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寿的要求,没能跟随秦寿一起去战场,在黑牛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秦寿可没有心情去顾忌黑牛心情如何,交代完黑牛一切后,轻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下去休息,在这里没有必要跟屁虫一样跟随着,倭国在怎么大胆,也不会大胆到光明正大来这里劫营什么的。

    尽管黑牛很不想离去,可秦寿的话他不得不听,心塞塞似的一步三回头,直让秦寿头疼不已,这家伙还真是让秦寿宁愿写个福字给他,太那个什么了吧?有种像弃妇给抛弃了一样。

    “哎哎,你们干什么?抓我干什么?郭军师…”

    两刻钟过后,有些倦意的秦寿正打算眯眼休息一会,突然营帐外传来伤势复原七七八八的李震叫泱声,秦寿从随军软榻做起来的时候,郭松先行一步走进来,身后跟随被两名精锐劫持进来的李震。

    进入秦寿营帐后,吵吵嚷嚷的李震马闭嘴了,好像做错事孩子似的,并不敢抬起头去看一脸疑惑的秦寿,而劫持李震的两名精锐退后一边,直接在李震一步身后双手负立,等待秦寿的命令判决。

    “将军,造谣滋事者抓到了!”

    “哦?”

    郭松直接拱手抱拳,公正不苛说出自己来意,随着郭松话说完,李震身后两名看管的精锐,没有给李震面子似的,直接把李震推前,要不是看在李震照顾有加份,两名精锐直接让李震跪在秦寿面前了。

    秦寿有些意外地哦了一声,带着不怒自威的目光,紧盯着一脸惭愧低下头的李震,没想到造谣滋事者,居然是这个家伙,心有气的秦寿此时此刻一脸无语,说实在的还真不知道怎么处决李震的好。

    “你们两个都出去!”

    “是!”

    这么多人面前,秦寿也不好处决李震,没办法之下秦寿只好挥退两名精锐,并没有挥退郭松,两名精锐领命离去后,李震颤颤赫赫地不敢抬起头,没想到他自己只是一时兴起闹着玩,居然惹恼了秦寿。

    从郭松逮着他一刻起,一路押解他来这里什么话也没说,李震知道没什么好事,直到郭松说什么抓到造谣滋事者,李震彻底明白原因了,感情他无心冒犯激怒了秦寿逆鳞。

    “李震,你可知罪?”

    “秦…将军,末将知罪!”

    秦寿待两名精锐离去后,语气不善地提醒李震,心有气的秦寿已经忍耐的很好了,要是其他人恐怕连问也懒得问,直接拉出去仗罚五十在说,可李震这一路来功不可没,秦寿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震还想说些什么,可当秦寿一瞪眼之下,到嘴的话不敢说了,只能老老实实认栽不敢在乱来了,李震心里很清楚,秦寿这是有意帮他自己解脱,并没有追究他自己的责任,秦寿要真追究起来,恐怕不会是这么好说话了。

    “日后要是本将军在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定重罚不饶,下去吧!”

    “是!”

    秦寿恶狠狠警告李震一番,特赦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末了有些头疼地挥挥手,李震不敢有异议拱拱手抱拳告退离去,留下秦寿和郭松两人在营帐内,走出营帐的李震心暗自庆幸好险。

    “郭军师,明日你不用跟随本将军去大阪城,与刘仁轨大军一起西,支援告急的新罗国,新罗国那边需要你坐镇指挥大局!”

    “是,将军!”

    秦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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