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大中华-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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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都是废物！”
休斯眼中寒光一冒，周围仿佛立刻下降几度，一声冷哼冒出，结果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立刻吓得从椅子上跌倒。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呜呜……休斯大人息怒，请息怒啊！呜呜……请饶恕我们吧！呜呜呜……”
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两个人骇得是魂不附体，他俩算作是休斯的嫡系心腹，对休斯最为了解：每当他吃完‘小孩脑肉’之后，必定有两个选择！
其一：心情大好、大肆奖赏属下；
其二：就是要拿属下开刀，用鲜血来消除怒火，用死亡来诠释他的威信！
二者取一，从无例外。而现在看来，休斯大人的心情绝对不会好，那么也就意味着……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要倒大霉了！
休斯掏出一根碧绿美玉做的牙签，优雅、轻柔地慢慢梳理着牙齿间的肉沫：嗯，这一次的小孩脑不太新鲜，都塞牙了呢……
就凭这点，伟大英明的休斯大人也要这两个办事不利的废物好看！
嚯嚯，偌大一个布达佩斯。破家的孕妇和被遗弃的孤儿那么多，难道就找不出一个脑肉细嫩一点的吗？这是大大的渎职啊！
休斯眼睛扫了一下底下瑟瑟发抖、如霜打鹌鹑的两个人。哼了一声：“老规矩了，这次你们办事不利，我必须要给大伙一个交待！否则，长此以往，我休斯的威信如何能维持下去？好了，不多说了。规矩你们懂的……你们两个挑一个办法选出那个‘赎罪者’吧，速度要快，接下去我还要处理我那个，嘿嘿……不按常理出牌的侄女的事情呢！”
赎罪者，就是要为失职而付出性命的人！
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听了。身子立刻不抖了，互看了一眼，然后突然暴起，掏出凶器，朝主座的休斯扑去！
妈的，既然你不让我们活，那我们就先做了你吧！
然而，他二人的打算马上就落空了，大厅的不知哪个角落里飞来了两支利箭，准确地射入了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的小腿，‘啊！’，只听得这两个人凄惨地一叫，立刻就摔倒在地，殷红的鲜血从小腿下泊泊流出，顷刻便淌满了名贵而华丽的地毯。
“啧啧啧，你们跟了我休斯这么久，看我处理赎罪者也不下十次，难道还抱有侥幸吗？蠢货！”
主座上的休斯脸色半分没变，冷漠的眼神看向地上捂着小腿雪雪呼痛的两个属下，眼瞳里闪过一丝讥嘲、残忍：“可惜了，听说你们两个踢的一脚好球，本来我还打算等处理完了我可爱的卡兰卡侄女，就来欣赏一下你们的球技呢！现在看来，你们就算不死，也做不到了！”
这个时候，两个身着黑衣、手持巨型手弩的彪形大汉走到休斯背后，精钢制成的利箭已然重新放上弓弦，手弩的一端对准了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尽管他二人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但这两个黑衣大汉依旧一丝不苟地瞄着，随时准备发射。
尖锐的利箭把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的小腿串在了一起，翻出的骨头隐约可见，肌肉都断裂了几根，可以想见，就算他们今天逃过一劫，但后半生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求，求……休斯大人，饶、命，饶命啊……”
尽管小腿处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但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还是青紫着嘴唇、满头大汗地求饶：“我、们是一时蒙……蔽了心窍，还、还请……休斯大人看在我们这么多年跟随您的份……上，没有功劳也、也有苦劳，放、放过我们吧！呜呜呜……我们还有妻子和孩子要养啊……”
面对两个属下哭得撕心裂肺，身下血流成河，休斯却一点不为所动，他将那根碧玉牙签随手抛开，又摸出了一只黄金的锉子，锉起指甲来：“呵呵，你们虽然坏了规矩。但我休斯一向是赏罚分明的！暗魔，去，替他们把血给止了，要是两个都死了，可就坏了我定下的规矩了呢！”
那两个叫做‘暗魔’的黑衣大汉点点头，收起了手弩。不知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一圈白色绷带和一个半透明的药瓶，走上前，在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的腿上一阵鼓捣。
虽然弄得这两人又是一通死掉爹娘的鬼哭狼嚎，但那血，却出奇地止住了。
淡淡的指甲灰掉在地毯上，休斯淡淡地说道：“我很纳闷，你们的交情有这么好？其实我很公平，做错了事总要有人来抗！赎罪者便是抗下罪责的那个人，你们应该很清楚。你们俩当中只需要死一个，根本不必弄得这般凄惨的模样啊！”
“呼……嘶……呼……嘶……”
面对休斯的淡定，刚刚止了血的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的脸色都很苍白，他们连连喘气，但眼瞳中的恐惧却是怎么都抹去不了。
“哎，看来你们是在布达佩斯享受得太久，早已忘掉了当初拼搏上位的狠劲了！”
休斯锉完了指甲，吹了一下。道：“你们放心，你们的家属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情人、私生子我也不会虐待……但是，规矩不能改，你们之间依然要决出一个赎罪者，用他的生命来维持我的威信！好了，你们离死也仅仅差一口气了，那么。赎罪者要用什么方式来决定呢？按照规矩，你们只有十分钟，嗯，暗魔，现在过去多久了？”
旁边的一个暗魔掏出一只怀表。看了眼，递给了休斯：“已经过去九分半了……”
“哟，那还剩下30秒，你们快点决定吧，不然时间到了，两个都没法活了！”休斯握着怀表，蓦然笑了，就像是地狱里专门蛊惑人心的恶魔。
“29……28……27……”
冰冷的倒计时从休斯的嘴中吐出，地上的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互看了一眼，然后猛然瞪起双眼，冲着对方开始喊道。
“你去当赎罪者吧，我会帮你照顾好你的家属，相信我！”
“你去吧，我会念着你的好，我还有八十岁的老娘，我最小的孩子还不会叫爸爸！”
两个人，面对死亡，都在恳求对方牺牲。
“15……时间不多了哦……13……12……”
“混、混蛋，是我领你入门的，你要尊重师长，你、你应该去死啊！”
“胡说八道，你这个滚驴球的，我的能力比你强，你除了贪污受贿、玩弄女人，还会做什么？你、你他妈的才应该去死啊！”
苦求不成，两个人就开始互相揭短、怒斥喝骂，让休斯在一旁听着，满脸的享受。
“3……2……1！好了，时间到了，你们两个太让我失望了！赎罪者，你们两个都是！去吧，暗魔，把我昨晚想出的好点子用在他们身上吧！”
合上怀表，休斯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出了金光灿烂的大厅，不再理会身后两个蜷缩成烂泥的无能属下。
‘赎罪者游戏’是休斯最爱的娱乐项目，别看他总是以‘维持威信’来标榜这个惩戒方式，但其实他自己最清楚，除了小孩脑肉在舌头与牙齿间徘徊的滋味外，赎罪者游戏才是他向往的美味大餐。
每当有一个赎罪者死在他精心设计的‘死亡模式’下，他就会格外兴奋，整个灵魂仿佛都得到了升华，与天地结合、与自然媾合，在‘罪人’的惨叫中得到释放的**！
不得不说，休斯是个很有钱、很冷血的……变态！
夜幕逐渐降临，一个铁笼子从铁甲船上落了下去，沉入河底，里面装着普斯卡什和……一群从非洲运来的食人鱼。
听着普斯卡什唯一露在水面上的头颅发出的惨厉叫声，休斯打开了留声机，在甲板上跳起了优美的圆舞曲：“哦，多么美妙，能够一点一点品尝自己被吃掉的滋味，这是多么令人难忘的回忆？哦，赞美你，我的上帝，你又让我**了！”
等到普斯卡什咽气之后，铁甲船上的那个中型炮台又‘嘎吱嘎吱’转动了起来，迪斯蒂法诺被一张毛毯紧裹着，塞入了黑乎乎的炮膛……
“噢，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让赎罪者从炮管里打出，这是多么奇特绚丽的赎罪方式啊！”
休斯双眼放光，神采奕奕地看着那个炮台，转头对一个暗魔说道：“据我分析，只要迪斯蒂法诺能够在肺部清空的情况下坚持45秒，他就有可能活下来！当然了，这是不把炮膛内的高温和那发射瞬间的强大冲击力计算进去的结果，哈哈！这个精妙的惩罚方式我可是想了两个晚上呢，为此，我才特意把这条‘克赛号’开到了布达佩斯！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做‘人间大炮’，哇哈哈，如果效果好，我会去地中海再开上一炮啊！”
226， 试炼吧，老郑！
“休斯大人奇思妙想，属下想来，这个人间大炮的效果定然是极好的！”
那个暗魔嘴里奉承着，肚子里却在狂骂：你这个变态，你打完炮是高兴了，可那个炮管里绝对是布满了血肉残渣，可是够我们清理一阵了，呸呸，你这个大变态！
大约又过了五分钟，炮台调试好了，而休斯也在颈脖上架起了一支小提琴，轻轻唱道：“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二级准备……美丽的多瑙河，克赛号前来拜访……”
然后，那个中型炮台发出了一道闪耀夺目的火光，整个铁甲船都剧烈震动了一下，一团烂肉从炮管里飞出，划出一道弧线、落入远处的水中……操纵炮台的暗魔全都捂着鼻子跑开了，因为就算隔着老远，也能闻到炮膛里溢出的、恶臭无比的烤肉味！
“咦，人间大炮貌似是……失败了呢！”
解决完了两个‘赎罪者’，休斯终于算是正常了些，他走回船内大厅，拍拍手掌道：“伯尔尼，你可以出来了，我要问问你，对卡兰卡这次古怪的行动，你有什么看法？”
伯尔尼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人，从面相看，有着波斯人的血统。他从大厅隐蔽的一角走出，向休斯行了一礼，道：“卡兰卡虽然更换了赌局参与者，但她覆灭的结局不会改变！那个叫做郑公肖的东方人，必然会死在布达佩斯，请休斯大人放一万个心！”
“那就好！”
休斯拍了拍阴柔得好似女子的伯尔尼肩膀一下，夸赞道：“我不管那个郑公肖是什么来历，总之，我希望明天的试炼开始后，他活不过12个小时！伯尔尼。你是在布达佩斯长大的，各方面都很熟悉……这件事你给我做好、做得天衣无缝，那么，两个死去蠢货的势力，今后就由你来接收！”
伯尔尼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放心吧，休斯大人！别说只有他一个试炼者，就算他带着一个骑兵中队来试炼，我也会让他在12个小时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好，你的手段我还是放心的！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予卡兰卡翻身的机会！这个赌局，最后的胜利者必然是我休斯！哇哈哈哈……”
休斯狂笑了一阵，满意地点头：“嗯。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我那几个可爱的弟弟盯着我可紧呢，要是被他们发现我明天还留在试炼的城市，嚼起舌头来，我这个赌局的参与资格都要被取消呢！所以，一切拜托你了，伯尔尼！”
“如您所愿。最晚明天日落，我就会把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您的！”伯尔尼爬行动物一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寒冷彻骨的杀机。
铁甲船‘克赛号’默默驶离多瑙河的第二天，这个对于普通布达佩斯居民来说极其平凡的一天，一个极少人知道的惊天豪赌……拉开帷幕了！
在布达佩斯城的某个角落，郑公肖站到了一处房门口，正迎着初升的早霞，沉稳而有力地说道：“我准备好了！”
在他背后。站着的是挂着一脸淡淡微笑的卡兰卡，以及五个看上去愁眉苦脸、老得仿佛要进棺材的白人老头。
卡兰卡一张驴脸上笼罩着淡如清水的幸福光晕，她瞟了身旁五个老头一眼，说道：“五位长老，试炼可以开始了吗？”
这五个老得快断气的老头就是c罗家族长老会的长老。只不过，他们是专程赶来监督卡兰卡这一处的试炼情况，却不是那几个为卡兰卡婚礼作证的长老。
那几个证婚的长老资历较浅，权势也弱，一见到这五个长老出现，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嘶溜一下，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听到卡兰卡的问话，其中一名眉毛下垂的长老瓮声瓮气地道：“可以了，我宣布，怀斯这一脉的都市试炼正式开始！地点，布达佩斯，时间，七天！至于规则，卡兰卡小姐和郑先生，还需要我再复述一边吗？”
卡兰卡看着那名说话的长老脸上仿佛吞下了一斤热翔的古怪样子，不由满意之极地笑了：“规则我们都懂，就不再浪费班迪斯长老的口水了，只不过，我希望这次赌局公正合理，这次都市试炼公平有序……郑是我合法的丈夫，也是c。罗斯柴尔德家族承认的核心成员，我不希望他在这次试炼中的功劳被人无理地抹煞掉！”
班迪斯长老一张菊花脸阴沉得能滴出墨水，他是休斯利益的代表者，在他心里，和休斯原本预想的一样：卡兰卡所代表的怀斯一脉，不过是这场豪赌中走过场的龙套，她不参加也就罢了，只要她敢参加，那么班迪斯不介意在第一阶段结束后，花上几个小钱，为这位昔日的家族大小姐在布达佩斯后边的小土山上刻下一个墓碑。
可谁能预料，休斯信誓旦旦所说的、正处于‘严密监控’下的卡兰卡，居然仿佛瞬移一样地突然出现在了布达佩斯，不仅如此，她还找来了几个小字辈的长老，按照家族的规矩，举办了一场谁也无法挑出毛病的婚礼！
婚礼的用意谁都清楚，不就是卡兰卡用来临时炮制一个可以参加赌局的‘核心成员’的仪式吗？
班迪斯长老在肚里大骂卡兰卡不知廉耻、人尽可夫，为了赌局，竟然会和一个卑贱、愚昧、恶心的黄皮猴子结婚！尽管对郑公肖有着无限的鄙视，但班迪斯长老老而弥坚，始终不敢掉以轻心，或许这个其貌不扬的东方人，在躲匿和暗杀上有些独到的本领呢？
“咳，卡兰卡小姐多虑了！”
带着一丝警惕，班迪斯长老咳嗽一声：“上帝作证，这场赌局是最公正的，这次都市试炼也是绝对公平的，要不然长老会也不会派我们五个前来布达佩斯！呵呵，据我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