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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锦衣王侯-第102部分

小说: 锦衣王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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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您要再这么叫我,我可要赶人了。您是我的老泰山,咱们是一家人,您为什么非要把话说远呢?我虽然升了官,可我依旧是我,没有什么变化,咱的关系,就像我对幺娘的情义一样,没什么变化的。九爷,您这次去开封,可有什么事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着胆子叫你一声贤婿了。这次去开封,实际是我们漕帮出事了,多亏你当初没让我做这大香头。若是我做了这个位置,现在不是吃牢饭,就是已经浮尸黄河了。我赵九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是加入漕帮,第二件事就是把最像我的闺女给了你做小。”

这次宁王之乱,声势浩大,朝廷在江西吃了几次败仗,叛军的装备比起正规军还要强。内中既有骑兵,也有大批的披甲劲卒,火器上比起官军只强不弱。这些马匹、铠甲、火药,显然是从漕运上给叛军输送过去的,以往那位愿意出大价钱购买这些东西的金主,身份也昭然若揭。

前次军械案,只查出买家是江西红缨会主凌十一,现如今凌十一已经成了宁王手下的水军都督,显然他就是代替宁王出来采买军械的。靠水吃水,漕帮借着水路搞点夹带赚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没人会在意。

可是牵扯到谋反的事里,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朝廷眼下拿宁王没办法,又连吃了几个败仗,自然就得找人背锅。朝堂上已经有人说,这是因为有不法之徒源源不断为叛军输送物资,所以叛军才能猖獗如此。如果想要灭掉叛军,必先断其外援,去其臂膀,使其不能获得资助。

淮安的漕运总督认了真,直接发漕兵,围了漕帮的总坛抓人。漕帮的帮主及几位长老已经被拿,而且定的是斩立决。连上报朝廷等待秋审都省了,直接拉出去砍头。

漕帮自上而下,风云动荡,不少香头、舵主被手下人出首,说其是宁藩一党,然后被官府抓去砍脑袋。而告发他们的那些手下,就成了新的香头、舵主。

河南是军械案的事发地,又有长老童展企图行刺杨承祖事,因此朝廷查抄的也格外严格。那位新上任的香头椅子还没做热,就被官府捉了,估计是活不成。整个河南成了一团乱,朝廷又要求漕运不能耽搁,这次漕帮河南大会,就是为了选出一个新的香头出来总揽大局。

因为军械案的出首人是赵九雄,且杨承祖和他有关系,又得沈冬魁器重。在第一轮的筛查中,赵九雄就成功洗刷了嫌疑,现在漕帮又知道他有办法,大家都公推他做这个大香头。

与之前那些大香头要靠拳头加银子开路不同,这回的香头位置,是大家你推我让,赵九雄也准备效法先贤,来个三辞不受。

“要不是贤婿你的谋略,我当初做了大香头,现在就没好下场了。如今这位子可不好坐,我还没想好,是当还是不当呢。新任的帮主不知道是谁,万一我这当了香头,新上来的帮主跟我不对,就没什么好处了。”

“当,必须要当啊。”杨承祖敲着桌子,“眼下这时候,朝廷对南用兵,正是需要漕运的时候。这时候为朝廷出力,最次也能换个巡抚手书的匾额回来,咱们再打点打点,混个官身前程不成问题,我的内兄,也能保举个国子监生的身份,这时候不干,就太亏了。至于漕帮帮主……,不用考虑他。他需要的是认可岳父的身份,而不是去怀疑什么,有小婿在河南一天,他漕帮帮主,又能奈何的了老泰山分毫?”

“贤婿,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回头就应下此事,那干股的事,又当如何处置?当初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入股的。现在这个秦有禄,他谁啊?我犯不上再撒钱了吧?”

“恩,那个股回头我退了吧,您就不必给锦衣卫分红了。不过那些下面干活的,该给好处还是要给。让我的内兄操作就好,让他们明白,这是给他们的好处,跟那秦有禄没关系。这个地盘是咱们的,谁也别想夺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义薄云天(六)

“滑县这个地盘,如今已经被承祖弟弟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上面有张容的面子,又有巡抚和王府帮你撑场面。下面还有一干弟兄,民间又有民心,秦有禄纵然三头六臂,也别想动的了咱家的基业。他刚来的时候,未尝没有搞风搞雨的心思,不过吃了几个苦头之后,也就收敛了。”

如仙听了杨承祖的安排,并不担心这滑县的桃子被别人摘了。秦有禄不管有多老实,他都是个锦衣卫,来到滑县之后,自然想过要打开局面。

不过如仙也没让步,与他进行了几番接触,让他明白了自己这边不可轻侮,至少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实力之后,双方都理智的选择了和平共处。

那种认为被打了脸,就要不顾一切打回来的疯子,终究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情感,发现打不赢,那就换个别人来打,对谁都是好事。

“这滑县就是承祖弟弟的基本盘,将来咱们在外面就算打不开局面,回来之后也能守。只是让谁守,得找个信的过的人。外贼好挡,家贼难防。万一自己人要搞自己人,我们这个家就不好办了。”

“咱家那么多人,怎么还找不到一个能守家的么?先让牡丹姐管一阵,之后我再找个会经营的人来看见。跟伯爷聊了之后,我觉得我的前程,也不是仅限于卫辉,将来说不定还要提拔。所以卫辉那边,暂时不忙着置办产业,买个房子够住的就行。买卖铺面,田地等项,都不急着弄。”

“你才多大啊。”如仙吃吃的一笑,用那涂了凤仙花汁的鲜红手指在他额头一戳“连二十都不到,难不成还能调到开封做千户去?不过你要说不买产业,那咱就先不买,反正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都由你说了算。”

“其实这回,秦有禄算是替我挡了刀了。”杨承祖捉住她的手,在手里轻轻的握着。

“这些锦衣实在是不怎么像话,怠惰的不像个样子。平日里大家混日子,自然怎么都好,可是眼下宁王叛乱,再加上万岁可能从这路过,自然就不能混日子了。怎么也要精神起来,否则被天家逮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可是舒服日子过习惯了,一说要严肃军纪,谁会高兴啊。其实我要是在这做总旗,这个分寸也难把握。”

“那你做百户不是一样?”

“不大一样。我做百户,只对那些总旗说话,只管那些总旗、小旗就好了。恶人是他们去做,我又不对那些下面的校尉,怪不到我头上。至于我本衙门的人,反正也没什么交情,倒是不怎么怕动手了。我带自己的人过去,谁不听话,就把他换了。原来段二哥的心腹,都跟着二哥到南阳府办差了,留下的也不是他的嫡系,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也不用考虑谁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你能让他们拿到钱,而秦有禄不能。九爷断了供应锦衣卫所的那份干股,秦有禄给大家发犒赏都没有来源,有的他头疼的。我看他得摔多少跟头之后,才晓得来咱家递个贴子,表示输诚纳款。”

“输诚纳款,我也不会说真心帮他。毕竟这里的地盘,将来是要交给我的亲信来管,他终究是要走的。让他理顺这里,不符合我的安排,所以他怎么做,其实都没用。”

如仙深情的看着他,将头靠在他胸前道:“你这么算计人的时候,是最好看的时候。一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整个人都软了,素了这么久,我可是熬的难受着呢,快抱我。”

“时间怕来不及了,那法事就快开了,回头大家都上不来下不去的,就更难受。我得出去点点卯,回头晚上再说吧。”

如仙呸了一声“扫兴。是不是昨天被赵老幺那三个贱人联手给榨干了,元气未曾恢复啊?哼,我这里也不是没有丫头,也不见你如此效劳。快走快走,这场法事是你露脸的机会,可不要耽搁了。对了,提醒你一句啊,你那便宜婶子可是个搔货,你可别被她把魂勾走了。”

焦榕和焦氏本来是不想露头的,可是李雄这法事闹腾的动静太大,就连巡抚都察院那边都派了人过来,还有张容在这站台。他是河南锦衣的最高长官,如果这个场合焦氏不露面,那她的儿子就彻底别想袭爵了。

再说这个时代毕竟是一个夫为妻天的时代,自己的丈夫死了,做法事妻子不露面,那是很容易被人攻击,甚至因此惹上麻烦。焦氏不管如何不情愿,也得扭捏着过来支应场面。

她一个妇道许多不便,焦榕在旁陪着她,另一边,就是那个还在怀抱中的李亚奴。至于李家大姐儿、二姐儿,全都没有露脸。杨承祖在这个场合又没法下去问,只好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如仙在旁指点道:“你看,那个就是焦氏了,一看就是个搔货。你要是能让她儿子袭职,我保证她主动脱衣服不带犹豫的。要不要我帮你牵牵线?”

杨承祖打量过去,见焦氏年纪大约在二十六、七,生的身材婀娜,粉面桃腮,果然是个出挑的妇人。尤其两只桃花眼,魅态四射,就是随便看人一眼,就能让男人骨头发酥,也不怪能摆布的李雄对她言听计从。

“好姐姐别闹了,这千户我是为小继荫去争的,怎么可能让给什么李亚奴?再说废长立幼,于法不合,这焦氏也是疯了。”

“啧啧,你看看她,她看继荫那目光,简直就是要吃人一样。她大概想不到,骸骨真能被找回来,而且你又找了这么多人来作陪。有这些人在这个场合表态,她之前不管破出多少银钱也都没用,这个千户,飞了呢。”

这场法事要做七天,焦家兄妹要全程陪同,李继荫作为孝子,与美娥有自己的事做。焦氏同样也有她要承担的流程,杨承祖终究是个外人,反倒没有他的事。来的客人多,又有张容这等善饮的上级,他陪席陪到掌灯,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趁着这烧酒的酒意,他并没回自己的家,而是拐个弯,一路走到了李雄的家门外。自从与二姐儿私会之后,这路原本是走熟的,虽然有几分酒意,可是也不会走错。

轻车熟路的跳过了墙头,人刚刚站定,忽然发现,眼前一条黑影,正蹑手蹑脚的,向着二姐的卧室方向,摸了过去。

第二百三十章义薄云天(七)

李家他来了不止一次,李二姐的闺房他更是熟的不能再熟,这人去的方向,绝对是二姐的闺房。他到底是第一回,还是来了很多次?一种莫名的愤怒萦绕在心里,心头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

看这人的背影,似乎在哪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一块青砖被他抓在了手里,即使自己和李玉娥没有任何名分,他也要杀死这对间夫银妇。以他现在在滑县的手段和势力,抹平两条人命,应该不是难事,最多就是付出一点代价而已。

虽然有些酒意,但他身手还在,前面那人根本发现不了自己已经被跟踪了。等临近二姐闺房时,黑暗里,又闪出一个人影。好在这两人都没什么经验,并没发现杨承祖的跟踪。

“娘,怎么样了……”被跟踪的黑影似乎非常紧张,声音都有点颤抖。

而那新出现的黑影子,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废物,还是个爷们呢,连这点事都害怕。要按娘说的,你白天把这事做了多好。难得这几天家里没人,只有仆人在,她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敢管,你到底怕个啥来?”

“娘……娘,我主要是真怕啊。她万一一喊起来,惊动四邻,再让杨承祖知道,我就没命了。”

“看你那废物德行,反正女人啊,就是这么回事。只要你得手了第一回,后面就随着你摆弄了。你今晚上只要得了手,以后她就是你嘴里的肉,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不定上了瘾,还求着你来,我是骗她出来方便,你赶紧进去吧。她只会把你当成是娘,不会声张。你别说话,脱了衣服进去,后面的事,不用别人教了吧。”

“谢谢娘!”

砰!

就在这母子二人刚刚结束这番饱含亲情与智慧的对话,那个黑影刚想摸向闺房时,一块青砖飞出,不偏不斜的打中这人的后脑。这一下是用了真力的,那人连话都没说,直接就朝前扑倒,一动不动。

那个妇人先是一愣,等看到暗影里又钻出一个黑影,手中似乎还拿着刀,惊恐的张开了嘴巴,还不等她叫出声来,第二块青砖飞出,于是,地上倒了两个人。

取出火折子,挨个照了一下,果然一个是焦榕的老婆,一个是焦榕的儿子,看来自己记的没错。这两人见面的次数太少,第一眼居然没认出来。听她们说话的意思,似乎之前还没得手,自己的脑袋总算没绿。

掂量掂量青砖,有心再砸几下,可最终还是放下了。犯不上。这一人一下,也足够他们受的,杀人,就没必要了。将来有的是时机,慢慢的整治他们。

眼下么……这场阴谋,以及那烧酒的力量,让他心里像揣了只小鼠,迫切的想要和二姐进行一番深入浅出的交流。

那房门本来就没关,他轻手轻脚的溜进去,床上的女子迷糊的叫了声舅妈,就又睡过去。借着朦胧月光,隐约可见,幔帐之内,一个玲珑的身影,一想到这身影的主人那一身洁白光滑的肌肤,和这种诡计带来的快感,他的动作比同时都快了几分。

等会自己摆弄她时,一定要吓她一跳。抱着这个目的,他轻快的溜了进去,手果断的袭向了对方的小衣。

一声将喊未喊出来的尖叫,被男人的大手按住了嘴,所以没发出来。杨承祖在她耳边小声道“二姐儿别怕,是我。”一边说,一边还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以往他也曾玩过偷袭的手段,二姐的反应一样很激烈,可是只要他报出身份,二姐就会放弃抵抗。然后像个死人似的任自己摆布,完事之后就会催着他快走。可是这次似乎跟以往不同,他说完这两字之后,她的挣扎与反抗半点没有停下,嘴里发出“呜呜”声,似乎想要说什么。

杨承祖一边感受着对方的身躯,盘算着,怎么这段时间不见,二姐儿似乎比过去丰腴了几分,某些地方终于向着自己想象的方向发展,变的雄伟了几分。恩,这手感还不错啊。

五路大军在圣峰上盘旋,另一只军马也离开了佳人的樱唇,转袭向另一座高峰。那女子的嘴得到了释放,急忙道:“快……快停下,你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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