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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毒清-第221部分

小说: 毒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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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考虑!还有一个需求量的问题!
比如说云南,咱们这里的牛羊不多,可对肥皂的需求,也是个大项,随着百姓手里的闲钱多了,这些东西,也就会成为日常的物品。
从藏边到川西,从川西到云南,这里面还有一个运费,若是运费太多,你也可以考虑着在云南建厂,若运费寥寥无几,哪里的花费最低,就在哪里建厂。
说到这个,修路也就是个大问题了,最近修路那边的进程如何呢?”
说到哪算哪,对于大局杨猛除了把握最关键的东西,其他的事务,他基本不管,想起了就问一句,想不起来,就任其自己发展,云南的事情单靠一个人,累死也做不完。
“各地的矿场,几乎都在山区,现在主要修的还是矿场的道路。”
这话又属于胡话了,开山修路岂是一两个月的事情,一两里的山路,三五千人,两三年的时间还是要的。
对于这个,丁泰辰也只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
“矿场的路这么难修吗?说说难点!”
杨猛一听这话,就知道丁泰辰在打马虎眼,眉头一皱,杨猛就和丁泰辰较起了真。
“开山路,全靠人凿,几百人齐上阵,一天也开不了几尺的山路!”
困难就是困难,不说出来,就怕三爷大手一挥,派上更多的人手,开的山路,不过六七尺的宽度,人多了也挤不上去啊!
“人凿?这算是什么法子?用火。药炸!炸开之后人上去清理就是了!搬搬碎石能花多少时间呢?
开山路,也要宽阔一些,一两丈的路宽还是要的。”
一两丈?丁泰辰完全就把火。药的事情给忽略了,一两丈的山路,开一条就得十几二十年,这个就有些过分了。
“三爷,山路难开,一两丈,是不是太宽了!”
“不是让你用火。药吗?炸山,这有什么难的?”
杨猛这一句提醒,才让丁泰辰缓过神来,这火。药开山,倒是个路子。
“可是咱们产的火。药……”
“用土法子!我来给你说说,遇上山石,先在上面凿个药眼,具体多大小,让下面的人自己试,把药装进竹筒里,塞进去,点火,这不就完事儿了吗?
土法造药,一天几百上千斤还是轻而易举的,这些原料,咱们云南多的是,这么简单的法子,咋就不会用呢?
指着人凿,真他妈的脑子好!”
土药虽说威力不怎么样,可威力不成靠数量,两指粗的不行。就弄大腿粗的。弄几个磨盘。烧些炭再找些原料。土法造药就成了,这可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计。
石磺、盐硝,说句大话,云南遍地都是,随便抠抠,这土药的原材料就齐了,用人凿却是有些太糟蹋壮劳力了。
“哦……”
“哦什么哦,这个都想不到。炮响了是不是不知道咋响的?那炮炸膛、枪炸膛呢?铁都炸的开,就别说石头了,遇上难事儿多想想可用的法子,能不用人,就不用人,现在的云南壮劳力才是稀罕物件!”
被三爷数落了一通,丁泰辰挠了挠头,暗叹了一句人比人得死啊!自己这脑子按说算不错的了,可是与三爷一比,活脱脱的就是个鸡脑子。
“遇上高山峡谷。架石桥也是……”
不等丁泰辰麻烦两字说出口,杨猛这边就开了腔。
“架个屁的石桥。霁虹桥见过没有?滇西去过没有?西山铁厂知道是干什么的吗?脑子长了是干什么用的?
架石桥,我他妈真想拿你去架桥,用铁索桥!
西山铁厂的铸铁用不了,这事儿你不知道?铸造铁锁扣很难吗?照着霁虹桥的样子铸造铁索,什么高山峡谷,三两个月,就能通的开!
铁索桥弄得宽一些,最起码能走马车!”
架石桥的法子,按说不错,如果架了石桥,走火车都成,可架石桥太麻烦,从开山取石,到架设桥墩,一座大石桥,七八年都难以竣工,这个杨猛是清楚的。
用铁索桥,才符合云南现在的需求,一座百十米的铁索桥,从铸件到架成,不过三五个月的时间。
当然钢架桥也是个选择,但这个却是有技术难题的,想要用钢架桥,一没原料二没工匠,造船的铆接技术倒是能用上,但整体桥身的设计,却是杨猛做不了的,要是有洋人技工,目前弄个铁架桥,还是能做到的。
但在时间上也是不允许的,不若铁索桥用起来方便。建造铁索桥,只要杨猛知会一声,西山十天半月的时间,就能铸造出一座桥所需的全部铁索,剩下的就只是架桥与连接铁索了,三个月的时间架成一座铁索桥,还是可以做到的。
“知道了!下去之后,立马就安排!”
虽说被三爷狠狠的数落了一顿,可丁泰辰并不沮丧反而有些暗自得意,这事儿只要三爷点了头,下边得省多大的气力?
铁索桥,听着用处不大,可对于铜料的运输,那作用可就大了去了!
两座山之间,几十丈的峡谷,就能让一个马帮上山下山,多走几百里的山路,十几座铁索桥,就能跨过一大片山区。
重载的驮马,一天只能能走二三十里山路,几百里的山路,就是十几天啊!只要多架几座铁索桥,这云南的地界,变成坦途,也是可以想象的。
云南的道路,不仅是云南百姓的难题,同样也是朝廷的难题,当年为了运出滇铜,开凿山路、疏通河道,朝廷也没少投入。
乾隆年间的云贵总督张允随,在金沙江上耗时七年,愣是没有打通金沙江航道,会泽铜商,耗资几十万两白银耗时四年,仅在象鼻山掘了一条两里多长的隧道,三爷的这些法子,若是用了无疑会大大的提高修桥铺路的速度。
铁索桥,在三爷说起来简简单单,可数遍明清几百年,只有在大明成化年间,云南才修了一座霁虹桥,往后这几百年,再没有一座像样的铁索桥竣工。
非是云南的官府不愿修桥,实在是修不起桥,一座耗费最小的石桥动辄七八年的时间,耗费几万十几万,动用的人力更是成千上万,没有朝廷的支持,这样的工程很难实行。
还有一条,就是官员的问题了,修桥铺路虽然是政绩,可耗时太长,修成了,下一任摘果子,修不成,还得跟着获罪,在云南这么个边荒地界修桥铺路实在是得不偿失。
铁索桥,数遍了大清也就是杨家能修,西山铁厂,就是杨家的底蕴。换做以前,要修一座铁索桥,民间是根本没有这个能力的,官府的铁厂,想要打造一座铁索桥的锁扣,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
一个一尺大小的铁锁扣,动辄几十斤,一省的铁厂,一月也不过铸造百十个,一座铁索桥,动辄成千上万个锁扣,单单铁料就要十几万斤,那耗费不是一般的大。
耗银耗时耗人力,这铁索桥,听着简单,实际建造起来,并不简单。
而杨家的西山铁厂,把这些不可能不简单,变成了轻轻松松的事情,先是产量,西山铁厂不用卯足了劲,平平常常,一个月也有几十万斤的产量,这还是杨猛一直控制产量的结果。
西山铁厂如果把炼铁的炉子,全部开火,一个月几百万斤,也不在话下。
铸造铁锁扣,对杨家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精细的火炮都能铸造,就别说这些粗粗拉拉的铁锁扣了。
“那些铁锁扣,也不必全部封口,三个一串就是了,再弄些不封口的,到了现场直接连接起来,那些缺口的,只要弄两个铁盖子,浇上些铁水,两头一封就是了,没必要再合口了!”
这就是后世的经验,霁虹桥,杨猛是见过的,那里的连接方式,是现场打制紧闭,这在杨猛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而且这些铁索桥,弄不好十几二十年就会被拆除,这些东西,只是暂时的替代品而已。
“好主意!还是三爷的法子巧妙!”
默默一想,丁泰辰也竖起了大拇指,虽说不怎么清楚架铁索桥的法子,但杨猛的这个法子,说的很明白,铁索是怎么连接的,作为杨家的大管家,丁泰辰还是清楚的,这样一来建桥的速度,就更快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硕果累累(三)

“见得多了,常识而已!”
杨猛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算是个答复,可丁泰辰听得却有些糊涂,什么叫做见得多了?常识而已?想不明白就不去想,照着做就是了,这也是做事的办法。
“三爷,那河里的暗礁怎么处置呢?”
想起乾隆年间的张允随,丁泰辰也有了贯通金沙江的想法,滇东北的会泽,是公认的滇铜之源,这个说法虽然不怎么确切,但也算是对会泽铜厂的认可,而会泽陆路坎坷难行,水路才是最省钱的法子。
“暗礁?想疏浚哪条河流?”
“金沙江到泸州一线,乾隆年间的云贵总督张允随,已经做完了大半的功课,只剩下几段暗礁纵横的河道了。”
“金沙江?多长的水路?上游还是下游?”
在脑中勾勒了一下金沙江的水网,可杨猛对金沙江的了解实在是不多,有限的几处,都是滩险浪急的所在,并不适合船只的通行。
“上游,会泽至盐津一段,虽说多数水面可以行船,但还有几处暗滩无法通航,这些地段都是巨大的暗礁,而且沉在水中,人凿火烧之法,根本用不上!”
当年的张允随差点就死在金沙江的疏浚上,这几段暗礁险滩,只能望而兴叹了!
“与开山之法一样,只是这打孔稍微有些麻烦!你看到兵工厂的人,如何清枪。膛拉膛线吗?”
处理暗礁绝对是个难题,杨猛也只能照着大体的感觉走了,钻探貌似是个不错的法子。
“三爷。您是说用钻头?”
杨猛的话。绝对属于循循善诱。兵工厂是重中之重,丁泰辰当然知道其中的一些工序,这钻头连铁都能钻的动,更别说小小的石头了。
“差不多,让西山铁厂,制作几个试试吧?具体能不能成,我也不敢拿准!别小看石头,有时候那些东西。比钢铁都难缠。
打好了炮眼,将火。药装进密封的竹管或金属管之中,再将这些东西放进炮眼之中,连上引线一样可以炸开的。再有就是礁石之间的缝隙,弄上几个装满火。药的水缸或者水桶,威力越大越好,药量越多越好,说不定可以做成这事儿。
上游的话,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下游建造水坝。把水面直接抬起来,这样更简单一些。但是,这个法子一定要慎用,稍有不慎,崩了堤坝,下游就要遭难了!”
其实拦河筑坝才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个法子也不能轻易的使用,以现在的工程技术,万一水坝崩溃,那就不是一个省的事情了,巨量的河水一下涌到下游,很可能造成一场天大的水灾。
“知道了!我先用用炸山的法子。”
“人丁聚集之处,别忘了刘一贴的医学馆,没有疫病也要提前防治,注意一些卫生习惯,喝开水吃熟食,经常喝些去毒的汤药,人群聚集的地方越来越多,防疫也是不可忽视的!
痒子症!至今没有治疗的法子,染上了就是死路一条,这些东西,虽说不起眼,但绝对不能懈怠!
你想一想,一旦一个几万人聚集的铜厂,爆发了痒子症,会死多少人?
还有就是那炸山的法子,一样也可以用在铜矿之中。”
工程技术差,也让杨猛想到了医疗水平,瘟疫绝对是这个时代的大杀器,尤其是那个叫做痒子症的鼠疫,染上就死绝无幸免,随着云南的快速发展,自己在这方面好像也有些疏忽了。
“呀!这事儿我还真没注意,身在滇西的我家老爷子也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三爷提醒的是,泰辰做的还不够好!”
关于防疫的说法,对丁泰辰来说,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自从那次鼠疫之后,有些东西也在慢慢的改变,本来极为严密的防疫措施,在各地已经变成了摆设。
新军、武庄之中,全是血气旺盛的青壮,他们本就不容易染病,而矿场的多半人口,也是壮丁,可依旧有大量的老弱混杂在其中。
就如三爷说的一样,万一爆发疫情,那可真是祸从天降啊!
“记住!许多病,在防不在治,得了病也不一定能治得了,防住了才是关键!接着说吧!”
地盘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老百姓对杨家来说,即是财富也是负担,有了大批的人口,就能创造无数的财富,可同样,这些百姓的生老病死,杨家同样需要负责。
一场大疫,一场饥荒,如果处理的不妥当,就会惹得民心尽失,各地怨声载道,还是那句话,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成了什么,老百姓跟着杨家得不到好处,他们就会另投明主,这也是现实。
“咱们这段时间,进了几部火车,也在一些平坦的矿场开始铺铁轨了,只是下面的人,不怎么支持,说是破坏风水!”
风水之说,也是个大杀器,轮船之前就遭遇过这样的情况,火车,虽说是建在深山的矿场,可依旧遇到了风水的阻击。
“这个简单,找一些有名望的风水大师,弄个玉带缠腰,福荫百代的说法。
再有就是把火车的名字改一改,就叫神火飞车,就说这是神灵交给云南杨佛爷的座驾,这么说还有人不愿意吗?
一些散布谣言的也可以用些阴手,就说这是得罪了神灵,遭了报应!”
对付迷信,科学不一定是最好的武器,迷信对迷信,更有说服力!
“这……好吗?”
打着杨家老爷子的名号出去骗人,丁泰辰除非是皮子紧了,这事儿要是让滇西的丁家老爷子丁保钧知道了,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这事儿就怕玩漏了。败了杨家老爷子的名号。那自己就成了罪人了!
“行啊!不成你跑一趟昆明。问问老爷子,保准他点头。”
丁泰辰一犹豫,杨猛的心里也打了个突突,这事儿还真不太好说啊!
“还是三爷去吧!”
一看杨猛的表情,丁泰辰就知道这事儿没谱,自己要是巴巴的凑上去,让杨家老爷子追着打,那多败兴啊!
“就没啥能说服老爷子的办法?”
打着老爷子的名号出去骗人。不管是好事孬事,万一让老爷子知道了,弄不好自己还得挨鞭子。
“柯尔特最近弄来了一万五千条霍尔步枪,三十门重炮,其他火炮几百门,还有就是几十部电报机,宜良和昆明之间的通信,已经瞬息可至了,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柯尔特算是不错,近半年的时间。弄出这么东西,算是出了力。对于枪炮杨猛的态度淡了一些,云南现在的枪炮,已经有了自保的能力,陆战,杨猛并不惧怕,无论是朝廷的几十万还是列强的十几万,在云南开战,杨猛自信能战而胜之。
那几十部电报机,才是真正可心的玩意儿,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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