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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部分

星际大宋-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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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相见。

    小舟顺江水漂去,杨萃站在舟首,张珏看着她越去越远,心中的不舍也越来越浓。可他把一切都忍住了,站着不动。这时候有任何动摇,都会影响杨萃,可能会让她跳水返回。目送舟逝,他发现杨萃一直看着他,于是立刻翻身上马,策马背驰。

    他驱奔云狂奔,直向元军营地。

    元军大营也闹哄哄没停,营地被烧,他们搭帐篷热闹,同样也议论着地热异象。现在除了江水还是凉的,到处都热气腾腾。

    “会不会有地动?我听说地动前,井水、泉水都会有异变。”元人同样人心惶惶。

    “确有可能,不过我们不用怕,我们宿在野外。该提心吊胆的是城里那些人,地一动,房子就塌啦!重庆不攻自破!”

    周围人连连称是,都大笑。

    突然,大地隆隆作响,真起了震动。正聊着地动的人吓得叫起来,抱头乱窜,大叫地动了。

    其他人不明就里,却见一匹白马奔来,马蹄有力,踏得大地颤抖。

    “来者何人?”元兵阻拦问。

    骑马的人未停,也不答话,只往里冲。

    “不会吧?看那匹马!难道是……”拦路的元兵吓得闪躲。

    张珏冲入营内,勒住缰绳,有暗箭射来,他不在意,那些箭无论落在他身上,还是奔云身上,都没有效力。面对刀枪不入的一人一马,元兵不敢靠近,只能围着他打转儿。

    “木都——郭荆娘——”张珏在营内左右大喊,“不管你叫什么,给我出来!”

    惊恐的人群里出现了个妙龄的倩影,元兵惊慌让路。

    张珏与她对视,浅笑流露,“跟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郭荆娘盯着他,却不动。

    “怕了?我要你死,现在就可以,但杀分身没意思。你也纳闷,地热从何而起吧?跟我来就明白了。”张珏向她伸手。

    冷冷面目中,郭荆娘嘴角上扬,“珏哥哥的邀请,我怎会拒绝?我到要看看,珏哥哥这次又耍什么花样。”她伸手握住张珏的手掌。

    “我跟你之间,还有花样可耍吗?”张珏提她上马背。

    “驾”的一声,张珏给了奔云指示,白马鸣啸,向着另一方向冲出元营。江水与山峰都是黑色的剪影,张珏目光紧盯某座山头,那里有温泉村。



第520章 大星

    元军攻重庆,重庆守将开城投降,这是张珏人看守那里听来的消息,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diǎn↖小↖说,o他现在能做的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等待,但是这地牢没有人来,郭荆娘把他放在这里就不再过问了。

    张珏对自己一diǎn不担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杨萃。她现在在哪儿?怎么样了?没有人告诉他。无人可以在**上对他折磨,但这种精神的摧残使他痛苦万分。

    外面的铁门“咣当”声打开了,这是他多少天来听到的第一声巨响,接着有脚步声,张珏的身子不禁坐正,知道有人来了,而且应是冲他来的。但脚步声重沉,不似女人的轻盈,并非郭荆娘。

    人影投了过来,来人已到牢门前。“制置你还好吧?”他问。

    “你来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张珏说。

    张起岩在牢门前蹲下,“对不起,我带着涪州投降了。”

    “你能自由进出,我就猜到是如此。不怪你,大势已去,大宋已经走到尽头。降了也好,要是我们都被关在这里,那才不好办了。”

    “制置有事交待?”

    “到了这地步,已经没有事可以让你做了。”张珏看着牢房阴湿的粗糙石dǐng,“你有她的消息吗?”

    “我来就是为制置传话。我已经见过她了。”张起岩说。

    张珏立刻打起精神,催他快说。

    “夫人说,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她。”

    “我怎么能弃她不顾?”张珏摇头感慨。

    “夫人已经不在重庆,郭荆娘把她送去了大都。与所有被俘的宋官女眷一样,大概会入宫为奴。”

    张珏顿起担心。

    张起岩从衣服里掏出枚拳头大的小球,把它从牢门栅栏的空隙间递了进去,“这是夫人给我的,俘获她的元兵似乎不识货,未把它缴去。她让我转交给你,说对你用处更大。”

    张珏把小球捧在手中,这里面有搜飞船。

    “制置,你想从这里出来,随时都可以。如果你顾虑夫人安危,我去大都救她出来。”

    张珏把球收好,“我出不出这个牢房,有区别吗、到是萃儿,确实让我挂心。如果你有办法,就替我保护好她。”

    张起岩diǎn头,“制置你有何打算?钓鱼城的王立在情妇熊耳夫人的劝说下,也已经投降了,现在四川只剩凌霄城还在支撑。景炎皇帝落水,惊惧而亡。虽又立了祥兴皇帝,可崖山一战,宋军大败,陆相公已经背着皇帝投海,大宋彻底亡了。你还要坚持吗?”

    “如果投降,我能获得自由,并去干更多事,但我有自己的操守,不会降的。”张珏说:“我在等一个时机,在哪儿不是等,就坐在牢中吧!”

    “只怕制置在这里也住不久了。”张起岩道,“还记得梅应春吗?”

    “江安军那个叛将?”

    “你被俘后,他儿子梅国宾不厌其烦,向忽必烈上书,要杀你以报父仇。最近,忽必烈同意了,已下令把你押到大都。”

    “这样不是更好。”张珏反高兴,“萃儿也在那里。”

    “不光夫人在大都,郭荆娘也在。她返回大都了。我怀疑,忽必烈同意梅国宾所请,是她的授意。不知又有什么阴谋。”张起岩为他担心。

    张珏不在乎,“由她去。只要不伤害到我身边的人,她想怎么玩,我奉陪。如果方便离开,希望你能先去一步,到大都。”

    “我明白。”张起岩答应,“制置多保重。”

    张珏目送张起岩离去,他的眼里有担心,不是为自己,担心张起岩,担心远方的杨萃。

    张起岩走出地牢,阳光下,周围的元兵以警惕目光注视着他。他是个新降的人,太多走动会引来怀疑,但张起岩完全无视他们的私语和议论,不听不看。他走向马厩。

    “张都统,要牵马?”养马人热情问,“有院里的批文吗?”

    院里指的是东川行院,是元军设在川东的幕府。别的将领来牵马,直接拉走就是,可他这种新降人,连下人都警惕着。

    “我又不外出,哪用得着马。听说张珏的那匹奔去在这里,我来看看。”张起岩说。

    “都统对那匹马也有兴趣?”

    “怎么?还有别的人来过?”

    养马人骄傲道:“来看那匹马的人多了,元帅都来过好几个。都想要,可没一个人能骑上去。从年龄上说,这是匹老马了,张制置刚从军就骑着它。但以小的几十年养马经验看,这马还年轻力壮得很呐!真是怪事,难道宝马老得慢?这马可不好养,小的喂它什么都不吃。张都统,你跟随张制置多年了,这马究竟吃什么啊?”

    “你养马几十年都不知道,我哪得知?”张起岩笑着敷衍,到了白马旁。

    “看吧!真是匹好马,小的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马,简直天马下凡。”养马人夸赞。

    “确实是天上来的。”张起岩笑道。他轻抚奔云鬃毛,“我以石鬼之命,命石仆随我同行。”他轻轻说道。

    这话就算当着养马人的面说也无妨。养马人是普通人,听到张起岩的话,没懂其意,也未在意。

    张起岩说完就离开。

    “都统走了?慢走啊!”养马人目送。

    他转身欲为其它马添草料,这时,奔云一声鸣啸,冲出栅栏。

    养马人吓得跌坐,随后喊着“马跑了”,追出去。外面的人想拦下马,可当马到了面前,又吓得躲闪。他们哪追得上奔去,只剩在马背后吼叫,看着马没了影。

    奔去穿过树林,张起岩已等着林子后面。

    “好样的!”他夸奖道,翻身上了马背,“走!我们去大都!”

    白马绝尘,如道闪电,身影已到远方。

    张珏在地牢里,外面因张起岩失踪而哄闹了阵,他自然不知此事,继续静静地等。

    地牢里不知年月,忽然牢门再度打开,进来官吏与士兵。官吏宣读忽必烈的诏命,传张珏入京。张珏要求带几件随身物品,行院没有异议,即日启程。

    囚车一路北上,沿途有来相送的百姓和旧部,也有来围这个与蒙古斗了数十年的传奇人物的。张珏都平静处之。

    出了四川,这样的情景才少了。押送队伍已近京兆府(今陕西西安),但离城尚远,头领观天色不早,下令露营。

    “你们看,那里有颗大星,昨天就没有,今天才出现。”扎营的差役望着天说。

    他的话引来其他人抬头。

    “是颗扫帚星,不吉利,有大人物要死了吧?”

    地上的人议论起星辰,扫帚星不吉利,但与他们这些小人物无关。大人物多死几个,他们才好看热闹。

    张珏在车内抬头,他也观察起他们的那颗星,那不是彗星的轨迹。此“星”像流星,可降落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似有犹豫,找不着下降的目标。

    那是艘飞船!

    张珏心有惊澜,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是霍顿派来的新手下?还是别的星球的探子?

    “云上云,天外天;星辰落,客人来;若能识,且相瞒。”张珏自语。

    “制置在说什么?”

    一路上,张珏都沉默寡言,突然开了口,立刻引起周围人注意。

    “没什么,想以很久以前听到的几句话。”张珏回答。

    “那是……”

    说话间,天上的怪星突然一闪即逝,如流星不见了。只看到光的轨迹朝向东北。

    张珏目光紧缩,这表明其已找到目标,飞过去了。



第521章 惊变前兆

    地面的人为那颗奇怪的星消失而叹惜,他们还没看清它是什么,它就陨落了。…≦小,o篝火如常燃烧,他们继续各忙各的。

    差役打开车门,“制置,下车吃饭吧。”差役扶张珏下车。

    铁链声叮当作响,张珏挽了挽手上的镣铐,坐于火堆旁,他可以不进食,但为免使人诧异,每次都免征性地吃一diǎn。因为吃得不多,加上少言寡语,差役们都以为他心情极不佳,相对地,与他交流便少。

    “等明天就能到京兆府,不用在外边受冻了。”差役在火旁搓手。

    周围人都笑他衣服带少了,“你头一次出这种远差没经验,各地的气候不一样,得准备充分。况且你这身体太差了diǎn,看张制置,穿得比你少,连哆嗦都没打一个。”

    “那哪能比,张制置行伍出身,沙场里进出,身体自然好过普通人。不过却也奇怪……”差役把目光投向张珏,“我好奇件事,制置可莫怪。”

    “问吧。”张珏答应。

    “我就问了。制置今年多大年岁了?”

    “问这个干什么?”其他差役都诧异起来。

    提问的差役不好意思,“我就是奇怪,制置打过钓鱼山之战,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们那时才多大啊?可制置看起来比我们还年轻,不该奇怪吗?”

    这么一说,到把众人提醒了。

    张珏微笑道:“问我年龄?实不相瞒,我也忘了自己生于哪年。那时候兵荒马乱,年纪幼小,很多事记不清了。大概十多岁的时候上钓鱼山从军,直到现在。”他随便编几句。

    “这么算来,制置已过壮年。看起来很年轻啊!对了,听闻大都的按竺迩附马也是如此,外貌与年龄不和。难道说上沙场的人不容易老?”

    这当然是个笑谈,大家都笑笑而已,没有谁当真。

    “我是真敬佩制置。”差役们的头领拍着胸脯说。

    “我有什么好敬佩的?哪件事做成功了?国家、乡亲、朋友,甚至自己的女人,没一个保护好。这样的失败者,也值得敬佩?”张珏反问。

    头领被问住了。他想了一会儿,甩头道:“这些问题我想不清,但我敢肯定,百年之后,老百姓只记得制置的名字,而记不清战胜制置的是谁。”

    差役都笑。

    “别说一百年后,就是现在,我都想不起制置是败在谁的手上,好像不是个具体的人吧?”

    “其实在史书上争论胜负没有意义,史书是用来警示后人,教人道理的。上边的人到最后不都是一把黄土?但制置的忠义必定流传千古。”

    四周的人都赞同。

    张珏思索,却突然笑道:“那可不一定。万一我见到忽必烈就喊降了呢?”

    所有人都笑起来。

    渐渐已至夜深,呼噜声时有时无,帐篷吹了灯,融入四周的漆黑中,看不见了。

    可黑暗里睁着双眼睛,张珏合不上眼,每到夜深之时,他总思考一阵才睡,想的无非是以后,张起岩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杨萃。

    此刻,大都宫中。

    “总算干完活儿了。”宫中的婢女们自捶腰肩,涌进房舍就倒了各自床上。

    “郭娘娘到!”外边有人高喊。

    刚倒下的女人立刻坐起来。

    “郭娘娘是谁?宫里的汉人嫔妃?”

    “才不是嫔妃,我听说过,是个了不得的女人,连大汗都极尊重她。”

    “她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

    婢女们七嘴八舌议论,其中有个最为安静,却最明了。杨萃已经猜她是谁。

    进来的首先是队宫女,diǎn亮了房舍,昏暗的房间从没这么亮过。紧随她们,一位年轻妇人跨进门槛,大家向她行礼。

    “都出去吧!除了她。”郭荆娘目光所指是杨萃。

    婢女们在宫女的驱赶下,快速离去,只几息,房内就空得只剩两人。

    郭荆娘随意坐在床沿,杨萃向她再次行礼。

    “还住得习惯吧?”郭荆娘问。

    “习惯。这里有许多跟我一样,从南方来的姐妹,一diǎn不会寂寞。”

    “不会寂寞吗?”郭荆娘感慨,“你又怎懂寂寞是什么?过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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