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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战枭在唐-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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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非人力所能挽回。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杨玄皦听了似有所感,欲言又止化作唏嘘叹息,不再言语,同时对道士的本事多了一层认可。
  道士很敬业,四处仔细观察和神秘的推算。
  在期待的目光中,他终于发言。
  “难怪了,原来府内的气场有问题,严重衰退中!”
  “这,这有何害处?”隔行如隔山,杨玄皦不甚明了却能听出并非什么好事,心里开始着急。
  “轻则破财伤身,重则家破人亡!”道士神情严肃言之凿凿。
  杨玄皦慌了,忙问:“怎会如此?可有解救之策?”
  道士使出专业动作:闭眼掐指。
  叮!眼开,有了。
  “杀气,必定是贵府郎子的杀气太重,与府内柔和的气场产生冲突,然而,府内的气势又过于弱小,抵抗不了,惟有消褪避其锋芒。”
  杨玄皦心惊,始觉道士一语成谶,惊醒了他这个当局者,难怪之前接触李怀唐时总有压抑感。论杀气,恐怕天下已无人可出李怀唐之右!
  事实胜于雄辩,道士所言非虚,杨玄璬开始对道士深信不疑。
  “还请道长救我,在下必有厚报!”
  道士扬扬拂尘,摆出救世主姿态:“别担心,既然兄长与贫道有缘,无论如何,即使拼着被伤的危险,贫道也要拉兄长一把。请兄长准备案桌酒水,贫道要施法了!”
  杨玄皦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慌不迭吩咐仆人准备。
  案桌,桃木剑,黄纸符,蜡烛,火盘还有癫狂状的道士,合成了一场法事。
  天灵灵,地灵灵少不了,诸天神佛的名字不可或缺,然后在黄纸上涂鸦和烧道符,再绕场一圈念上一些旁人以为深奥无解的咒语,收工打烊。
  法事毕,道士恢复常态,端起案桌上的一碗水,送到杨玄皦的面前。
  “贫道将毕生的法力施降在法符上,法符经贫道请来的三味真焚烧,融入水里能抗妖魔邪神,兄长喝后再无惧任何人的杀气。”
  杨玄皦深信不疑,连声道谢后接过大碗欲饮。
  “叔父在干什么?”
  伴随着动听悦耳的黄莺声,杨玉环的娇俏绝美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嘶!这位仙子有何指示?
  道士吃惊,手中的桃木剑落地。呼唤了诸天神佛半天,甫见杨玉环还以为真把仙子给请下凡了。
  “我,我不是仙子。”杨玉环掩嘴娇笑。
  “哦,敢问小娘芳名?”道士收敛惊讶神情,有意无意靠近杨玉环,贪婪的目光始终不离玉人。
  “这,相关吗?”杨玄皦停下到嘴边的碗,疑惑问道。
  道士点头,“当然,贫道观小娘的神气所受之损害尤甚,如果她不是杨兄的亲属,那就算了,贫道也懒得管。”
  杨玄皦道:“她是老夫的侄女,名玉环,明天的新娘子。”
  “难怪,难怪!”道士愣愣喃喃自语。
  “道长,要不,这水先给老夫的侄女服用?”杨玄皦爱女心切。
  道士神色严峻:“不顶用,她内伤太重,贫道得亲自给她施法!”
  “胡说,玉环好得很,不要你施法。”杨玉环有爱情的滋润,更兼喜事在即,光彩照人,哪会相信道士的胡诌。
  道士装深沉,几个手指掐掐算算,摇头道:“小娘再不受法,怕很快要病入膏肓,神仙难救。”
  杨玄皦已对道士深信不疑,根本不理会杨玉环的意见,急道:“事不宜迟,请道长马上施法!”
  “这,”道士显得为难,“杨兄有所不知,贫道的这个法术不露外人眼,否则就不灵了,所以需要一个单独的房子。”
  精妙之术本该如此。杨玄皦不疑有他,吩咐下人带路安排作法的房子,又拉着不肯合作的杨玉环跟上,一边走还一边苦口婆心劝说。
  道士大喜,迈步随后,目光直勾勾上下打量杨玉环的诱人身段。
  “作法还得看吉时,错过时候就事倍功半。还请杨小娘配合谅解。”
  房子门前,任凭杨玄皦劝说,杨玉环怎么也不肯进去,道士开始逼宫。
  杨玄皦迫不得以,少有地搬出家长威严,勒令杨玉环服从。
  小娘为难之际,四喜和铁牛到来为她解围。
  四喜心有余悸,没想成在后院修理马车的功夫,就被牛鬼蛇神钻了漏子,若非关照过的仆人来报,灾祸将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
  “先麻烦道长喝掉这个。”四喜笑嘻嘻地指着铁牛手上的一碗水,正是那碗杨玄皦尚未来得及喝下,漏在大院里的“法力”水。
  道士脸色剧变,心虚怒道:“你们什么人,敢对贫道无礼?”
  铁牛不耐烦挥挥手,两名士兵不由分说抓住道士,并制止他的挣扎。
  杨玄皦本就不太喜欢李怀唐的作风,见到他部下对自己的客人无礼,不由勃然大怒:“放肆,快放手,你们给我滚出去!”
  四喜不怒,反笑:“亲家莫恼,且看他肯不肯喝。”
  杨玄皦的怒气注定没有可持续发展的潜力,接下来道士的表现令他无比震惊。
  果然,四喜才说完,道士噗通跪下求饶。
  “好汉饶命,这水喝不得啊,喝了会死人的。好,好,我说,在下不是道士,在下受人指示,欲下药加害这位杨兄!”
  “受何人指使?”四喜暴喝。
  答案相当震惊:咸宜公主驸马杨洄。
  好歹同宗,无怨无仇,为何如此狠毒?杨玄璬激愤难当。
  “好坏容禀,在下没撒谎,驸马还说了,命案无须我负责,自有武家庇护。”
  利刃威胁之下,无赖竹筒倒豆子,将幕后者卖了个精光。
  道士的招供印证了四喜心中的判断。
  一切得从前日说起,李怀唐的新宅与武家一墙之隔,作为管家,他必须得熟悉府内的没一个角落,巡视的结果让他看见了墙外的寿王,武家兄弟还有杨洄四人谋划的场面,虽然距离过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幸亏他接受过随风的专业培训,掌握一点口型辨别术,简单的如人名,李怀唐,杨玉环,杨玄璬,连续被他捕捉到。
  感觉到阴谋气息,他赶紧向李怀唐汇报,于是,铁牛与他被派到杨府保驾护航。
  四喜不愧是随风的一员,不到半天时间,杨府内的仆人全部被他收买,因此能及时掌握事态并赶到现场。
  四喜没有理会惊呆无语的杨玄皦,继续逼问:“对我们上将军夫人施法又是何故?”
  回答羞煞杨玉环,怒煞铁牛:见色起意。
  若非四喜眼明手快,铁牛差点当场砍下道士的人头。
  事关重大,涉及到皇帝最疼爱的咸宜公主和当朝最得势的武家,即使报案至官府也无人敢受理,受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让上将军拿主意比较合适。
  
  
  


 第577章 娶亲风波

  杨府门前,观者如山,喧嚣不绝,人人争相欲睹宁远上将军的风采。
  “来了,来了!”
  杨家俩兄弟乐不可支,别人看到的是庞大威武的迎亲队伍,他们的眼里却是财神的影像,李怀唐在他们的眼里俨然不折不扣的善财童子。
  点火,奏乐!
  喜庆的鞭炮和锣鼓声中,好家伙,一百多超奔利凯迪拉克惊艳现身,引起一片啧啧称奇。
  刻意路过的打酱油界人士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是汗血马,排量大,珍惜物种,奔利犹不及;那是大食马矫健名贵,价压凯迪拉克;还有那个,那个是什么?卖糕的,那是上将军,哈哈哈……
  李怀唐啼笑皆非,他心里清楚人们笑意里的对像,此时,他脸上承载着府里美人们的艺术气质和水平。
  或许是为了宣泄心中的醋意,又或许是对李怀唐前夜大展家法雄风的报复,美人们将不满全部表现在他的浓妆上。
  尊容如何?从李怀唐没有勇气站到铜鉴前可窥一斑。
  “哟,妹夫辛苦了,欢迎欢迎,里面请!”
  杨氏兄弟脸上堆满各种笑容,眼里充满期待。
  “两位兄长也辛苦了!”
  果不其然,两枚沉甸甸的金锭子变戏法般从出现在李怀唐的手里,塞到杨家兄弟手上。
  要说遗憾,杨氏兄弟只恨不多几个妹子,最好能让李怀唐天天来娶,他们绝对不介意多当几次门神。
  门槛前,管家四喜喊住了着急入内的李怀唐,将一只大雁塞到李怀唐的手里。
  执雁入堂乃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古人认为,雁南往北来顺乎阴阳,配偶固定合乎义礼,婚姻以雁为礼,象征一对男女的阴阳和顺,也象征婚姻的忠贞专一。
  李怀唐很好奇,婚礼的六礼中,其中五礼需要用到大雁,以一对新人消耗五只大雁算,千百年来,大雁居然还未成为濒临灭绝的物种。
  任谁都厌烦繁杂的手续,可李怀唐已经拯救四只大雁,再砍的话,就直接跳到洞房去了,怎么着,为了兑现杨玉环这笔绝色三年期定存,委屈点,填填单子,输入密码这类的活总得干干。
  流程并没李怀唐想像中简单,入堂时,杨玄皦刚告庙而坐。四喜提醒他献雁, 然后再向岳父行稽礼跪拜。
  整个过程,李怀唐像一只木偶,直到礼毕还晕乎乎不知磕了多少个头。
  新娘千呼万唤始出来,却被杨玄皦拉到一边语重心长念一番经。
  时间慢慢流逝,终于可以带走美人!
  李怀唐绅士般亲自掀起车帘,请他的新娘上车,并将马车的彩带交到新娘的手上,新娘似乎很享受,捏着彩带轻轻摇。
  古时婚礼最浪漫的一刻在于“惠绥”,由新郎为新娘驾车。
  欢笑声中,车轮缓缓滚动三周后停下。李怀唐依依不舍地望着披着头盖的杨玉环,美人儿的手动了动,流露出相同的感情。
  “上将军请回去候着吧,我们兄弟俩保证给你尽快送到!”杨氏兄弟拍胸脯打保票。
  “对啊,不着急,来日方长。”四喜赶紧附和,否则李怀唐还真不知要傻站到什么时候。
  迎亲至此告一段落,按礼仪,新郎必须骑马回去在大门等候新娘。
  李怀唐到底不是循规蹈矩之人,骑马过了新中桥,命令马队停下等候。
  杨氏兄弟信人也,没过多久就赶着彩车到了桥头。
  洛阳城内有三座桥架设于洛水上,其中只有两座开放个普通市民使用,相对于全城数十万人口,河桥的通过能力杯水车薪,两座桥经常拥挤不堪。
  结婚的队伍很特殊,一般都会受到照顾和礼让,也有些蛮人例外,偏偏让李怀唐给遇上了,还不止一伙。
  不肯礼让的是一支妇人领头的商队,押送着一大车坛坛罐罐准备过桥,另有一顶轿子也来凑热闹。
  商队和轿子只比送亲的队伍早到一步桥头,与彩车几乎同时走上桥面。
  李怀唐皱着眉头望着那名鲁莽的女商人,忽然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好!
  不妙的念头刚闪过,长啸声起,妇人骤然发难:跳向彩车,闯入车内……
  一时间,走难,避祸,抢救各行其道,夹杂着尖叫声,怒喝声和打骂声,桥上一片慌乱一团糟糕,同来的一顶轿子被撞翻,轿子里的贵人滚到桥面,被无数脚光顾……
  李怀唐好不容易才挤过来。
  “李郎,救我!”
  李怀唐被迫停在数步之外,女商人手执短刃,横在杨玉环脖子上,女商人身边有两名随从,各拿着一罐桐油不停往杨玉环身上倒。美人儿的头盖不知去向,花容失色,惊恐异常。
  “别怕,有我。”李怀唐忍住心痛,转而怒向“恐怖分子”。 “放开她!”
  妇人冷笑,“上将军还认得我吗?”
  “齐未了,了娘。当初我不该放了你们!”李怀唐很后悔,在宁远城之时,此妇人与秀道士指使小怜欲谋取他的护身物,结果被他误导找鬼头熊去了。
  让李怀唐莫名其妙的是,妇人脸上的肉明显抽搐了几下,目光凝聚着仇恨。
  用得着咬牙切齿吗?一块破石头而已,如果不是因为杨玉环与之有缘,送给他们也无妨。
  妇人道:“上将军好记性,省了我不少口舌。拿来!别惹我激动,这么个绝美新娘就此香消玉殒怪可惜的。”
  李怀唐从腰带里取下心形水晶捏在手里,“先放人,这石头送你,以后我们两清。”
  “不行!”妇人态度坚决,“你当我傻子?手里没这美娇娘,恐怕不出百步上将军的利箭就插入我背心了。”
  “放了她,我给你当人质!”
  李怀唐换了个提议。
  妇人没立刻回绝,似乎在衡量利弊。
  “上将军当人质固然好,可是我一弱质女流不是你的对手。除非,”妇人的嘴角隐含着一丝阴险。
  “除非什么?”
  “除非上将军的身上也浇桐油,那样我就不怕反噬了。”
  火油面前,凡人与英雄平等,妇孺与悍卒平等,了娘只须一个火折子即可控制大局。
  李怀唐面无表情,道:“一言为定!”
  “不要,李郎上将军!”
  杨玉环与铁牛等亲兵发出了惊呼。
  谁也来不及阻止,李怀唐毫不犹豫拿起妇人车架上的桐油罐子履行诺言。
  直至全身湿透,李怀唐才罢手。
  “李郎,不要过来。”杨玉环哭成了泪人儿。
  李怀唐微笑,向前的脚步坚定不豫。
  了娘点燃了三把火把,与手下人手各一把,她相信,即使李怀唐身手再快也不可能同时制服她们。
  交换很顺利,这边,杨玉环娇啼扑入李怀唐的怀抱。
  那边,了娘仰天惨笑,心形水晶终于到手,七年了,为了它,这七年里,她的夫郎废寝忘食,甚至漠视她的存在,一心只想着得到这个神器,如今终于如愿以偿,然而,夫郎却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李怀唐,我恨你!”了娘收住碜人的笑意,牙缝里嘣出的是悲愤和仇恨。
  “快走!”
  意识到不妙,李怀唐反应极快,把杨玉环扯向身后。
  还是迟了,了娘癫狂症发作,手中的的火把突然扔向杨玉环,砸在她的背后,浇透桐油的衣物一点即燃,火苗吐舌……
  “哈哈,让你也尝尝失去心爱之人的滋味……”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
  “扑通!”
  桥上,李怀唐与杨玉环的身影已然消失,桥下,洛水被砸起了一道巨大的水柱,其势之大,分明是两人共同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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