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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恐怖袭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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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一疼,他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宁愿闭上眼,这个梦醒了,黑夜沉沉,还有无数个。
  
  第二天医生给林新做全身检查,乔抑声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双眼发红,他在走廊尽头问Jason:
  
  “你怎么跟我担保的?Deputi那里九成的人都是我们的,他怎么还能受这么重的伤?”他语气平常,但是眼神已近崩溃,Jason几乎以为是错觉。
  
  “先生,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找林律师的麻烦。Deputi手上一些亲信异常死忠,处理起来确实有些麻烦。而且依他的脾气,林律师被伤那天,我们如果一早暴露,只会对他更加不利,Deputi恼羞成怒,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林律师的安全当然是我们首要考虑的问题,所以才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看到他有自己逃脱的方法,我们才按兵不动。真有意外,他们拼死也会保住林律师的。”
  
  乔抑声单手扶着额头:
  
  “我不该去佛罗伦萨,看着他才好,就不会出事。”
  
  Jason沉默,片刻后安慰:
  
  “先生不要自责,佛罗伦萨是Deputi的老窝,声势浩大,您亲自去才能一举拿下。至于加州这边,是我们失控了。”
  
  乔抑声不再说话,看到有医生护士陆续从病房出来,就快步走过去,打算仔细询问林新的病况。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快期末了,考试很多,所以更新速度会降下来,各位大人见谅~~~~




61

61、第六十一章 。。。 
 
 
  林新的病房隔声效果很好,加上乔抑声派人在外头守着,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一点不受干扰,他进去的时候,林新已经睡下,走近了,就看到他睫毛微颤,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睡得不踏实,呢喃不断。
  
  乔抑声凑过去听,断断续续的,偶尔出现一两个陌生的名字,偏偏听了半天,就是没有自己。
  
  后来渐渐睡得沉了,也就不再说梦话。
  
  乔抑声问过医生出院时间,大概还有半个月,他想着早点带林新回庄园住着,每天让家庭医生来检查,也方便照顾。院方同意他一周后办手续,这顿打虽然伤得重,好在都是外伤,养养就可以,没有伤及内脏,一切指标正常。
  
  林新醒的时候,乔抑声正给他削苹果,切成块状的端到他面前,林新摇摇头:
  
  “劳驾你了,我只爱吃带皮的。”
  
  他知道乔抑声吃水果必要去皮,他是个很追求生活品质的人,宁愿慢条斯理剥皮抽筋,但林新就不一样,他出身比一般孩子好,不过一些小事很随意,林新特别喜欢苹果带着薄皮的通透干脆。
  
  乔抑声又洗了一个,直接递给他。
  
  林新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阵才低声说:
  
  “乔抑声,我好像那个苹果,皮都被你卸掉了,现在不痛不痒,就剩切成小块尸骨无存。”
  
  乔抑声半蹲在他病床前,伸手探他额头温度,手停在半空,林新又问:
  
  “我的证件,是被你扣了吧?还给我,我要回国。”
  
  乔抑声抚抚他的头发:
  
  “等你伤好了再说,现在人在我这里,还提要求?”
  
  林新背过身去,叹一口气说:
  
  “咱们找个时间谈谈吧,谈完了就散。我伤到了,脑子也转不动,不想猜你的心思。你想要什么?我这里大概是没有的,别费时间精力了,累得慌。”
  
  乔抑声看他倦怠的背影,说不出话,只能替他把被子盖好。
  
  才转身,就有人进来,看林新似乎睡着了,才低声跟乔抑声请示:
  
  “先生,外面有个人,说是林律师的朋友,非要进来见他一面,怎么赶都不肯走。”
  
  苏远那天怎么想怎么觉得带走林新的男人眼熟,后来收拾屋子的时候从床底下翻出一两本财经杂志,心里才有了数。
  
  毕竟他在加州也做了这么久的律师,乔抑声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驻留,想打听并不困难。
  
  乔抑声刚要挥手,说谢绝探视,林新需要休息。对方就半坐起来,衣裳半散着,他仔细理好了,又披了件外套在身上:
  
  “让我见他。”
  
  乔抑声答应了。
  
  他远远站在病房外头,看里面的情景。
  
  苏远进去,两个人说几句话,似乎苏远坚持要看伤口,林新拗不过他,只好把袖子卷起来,看完这一处,磨了半天,苏远又掀开被子,要看他腿上的伤医得如何了。
  
  林新一惊,遮掩着不给他看,说没什么大碍了,包扎得好好的,不好乱动。苏远只好停手,从旁边搬来一张椅子,林新把右腿收回去,才想起来苏远根本不知道他腿里藏了东西,果然糊涂了,遇着事情就紧张起来。
  
  苏远刚坐下,乔抑声就进来,他先去倒了杯水,递到林新手里,又接过旁边人端的小盘子,把里头的药瓶一一打开,各取了几粒药,坐到林新床边,扶他的肩:
  
  “来,吃药了,消炎的。”
  
  林新看他进来就觉得头疼,有苏远在,又不能装睡,只能顺着他把药吞了。
  
  边上的苏远反而拘束起来,第一回见到Williams本人,而且看他跟林新的关系,说不上来。
  
  乔抑声手还停驻在林新后背,笑问:
  
  “不介绍你朋友给我认识?”
  
  林新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乔抑声微笑,手轻轻探进外套,沿着布料缓缓摩挲他的背。
  
  但是苏远那个角度,属于视觉盲点,根本看不到,只要林新神色如常,彼此就不会有尴尬。
  
  所以林新稍微前倾了身体,想摆脱掉那双温热厚实的手掌。
  
  乔抑声居然不离不弃,又贴上来,左手去拿水杯,催林新再喝几口,一路捧着,磨蹭到他唇边。右手轻轻拉扯里衣,把它弄得四散了,再悄悄从衣摆下面钻上去,直到肌肤相贴,才叹出一口气。
  
  林新挺直了身子,但是一点作用没有,乔抑声执拗地在他背上来回游移,林新简单介绍几句之后,只得对苏远下逐客令:
  
  “对不住,今天太累了,想躺下休息,你先回去吧,改天我找你。”
  
  苏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打发走,本来想趁着房里没有别人把话问清楚,这一身的伤,还有对他体贴殷勤的男人,都是怎么回事,虽然活在这世上,各人有各自的隐秘,但林新伤成这个样子,也不能不管。
  
  苏远也去倒了水:
  
  “难得我今天调休,来陪陪你怎么了,还尽想着赶人走?”
  
  苏远倒水的地方离林新有点距离,他瞪了乔抑声一眼,侧腰忽然被手掌覆上,然后一把拦腰抱住,腰际盖着被子,遮遮掩掩,不容易被发现。
  
  乔抑声凑近他耳边,低声问:
  
  “他特地来看你的?真有心。”
  
  说完在他颈项上啃一口,苏远过来的时候,林新因为脖子上新添的红色印记,一直正视前方,不敢别过头看他,苏远郁闷,还以为林新不高兴他留下来,心里堵着气。
  
  乔抑声一下午都陪在床边,有时候双手撑在被子两边,问他难不难受了,想吃什么,这就让人去做。苏远虽然摸不清前因后果,这两人的关系雾里看花也有了点眉目,越发觉得留下来实在是不妙,趁早撤离比较妥当。
  
  乔抑声当然不留他,送走了这尊大神,就坐回林新身边。
  
  林新已经躺下来,背对着乔抑声。
  
  “上回是他带你去找我的?”
  
  林新没回话,乔抑声又继续:
  
  “你受伤的时候,也是他给你擦身子,换药,穿衣服?”
  
  林新一惊,从床上坐起来:
  
  “你想怎么样?”
  
  乔抑声居然凑近了,望着他低声说:
  
  “亲亲我。”
  
  这个要求很无赖,但是乔抑声提的极其认真,林新本不想理,一想到苏远,不知道这个人又有什么花样,下意识就坐直了,捧着他的脸。本来以为就像吻任何无生命的物质一样,象征性地动作,内心应该平静无波的,但是林新这一刻居然手足无措,唇轻轻蹭上去,在侧脸上碰了一下,就松了手。
  
  乔抑声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他抱在怀里回吻,也不激烈,轻轻柔柔地快要溢出水来。
  
  晚上林新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上很凉,大概烧退了,病情反复起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抓好被角,努力蜷缩起来,后背忽然贴上宽厚温热的胸膛,乔抑声手脚并用缠上他:
  
  “别担心,畏寒而已,医生提前跟我讲了,正常反应,这阶段过了就好。”
  
  林新缩缩脖子,乔抑声只穿了一条棉质睡裤,上半身光着,两个人这样贴身靠在一块,他的体温缓慢有力地传到自己身体上,非常灼人。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乔抑声滑下去,他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然后上衣被掀开,对方双手来回抚他腰侧,磕人的牙齿也碰上去,轻轻画着圈,最后咬住了底裤,慢条斯理沿着腿间缓缓褪下来,到了脚踝处,一把扯了,放至鼻尖,望着林新无声笑了,然后使劲嗅过去。
  
  




62

62、第六十二章 。。。 
 
 
  明明做出这些无赖举动的是乔抑声,林新却羞耻到极点,仿佛被剥光了示众一样不自在。他使劲把双腿并紧了,弓起来,仰头看乔抑声,想问他怎么回事,又问不出口,只得把被子拽过来,往身上盖好,要遮住裸/露的地方。
  
  乔抑声跪坐在床上,稍微弯腰,勾起了被子一角,随意扔到地上。
  
  室内温度打得很高,所以并不怎么冷,林新额头上甚至还不断冒着汗。
  
  他不敢乱动,只得勉强别过脸不看斜上方正俯视他的人。
  
  乔抑声右腿向前,拿膝盖微微一顶,逼着林新把双腿分开了。
  
  他身上有伤,当然敌不过乔抑声,没什么力气,很容易就让他得逞了,只能拿一双眼瞪他,偏偏一点作用没有,还把乔抑声给逗笑了:
  
  “你真可爱。”
  
  林新心里是真着急,坐起身就要把乔抑声踹到床下去,结果被乔抑声一把抱住了,亲了好几口才正色道:
  
  “别急,还早着呢,你一向没耐心。”
  
  林新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从来不知道乔抑声这样厚颜无耻,死缠烂打,但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反抗的本钱跟资格。
  
  他浑身瘫软,任由乔抑声抱着,一开始还死命挣扎,但是没有力度,反而像情人间轻轻柔柔带了亲密意味的推搡,弄得对方更来了兴致,伸过去的手被反复亲吻,然后是额头,侧脸,颈项,胸膛小腹,一路向下。
  
  林新仰躺在床中央,心情很复杂,他搞不懂自己现在跟乔抑声什么关系,越想越郁闷,就跟第一回一样,拿了床边的枕头就把自己的脸蒙起来,也带了点不想看着乔抑声为所欲为的意思在里头。
  
  乔抑声特别喜欢看林新拿枕头捂住脑袋的动作,每次看了都会觉得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给触动了,每个人大概都有一个这样的禁区,一生只留给一个人,或者终其一生,也没人靠近过。
  
  但是乔抑声很幸运,在他稚气未脱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人,让他的心不至于是冰冷乌黑的。
  
  林新对于他来说,绝不仅仅是爱人或者伴侣这么简单,就算是爱人,也只是一个称谓,毕竟人还是个体,相爱的两个人也是可分割的。
  
  但是林新,分明已经融到他的骨血中,少了他,乔抑声的生命不会完整,只会残缺得彻底。
  
  这是他一早就得出的结论,日积月累,这个结论被不断验证,他的感情也愈加强烈。
  
  仿佛一天天增上去,没有上限一样,这个加速度真是可怕,但是乔抑声甘之如饴。
  
  林新很快把枕头拿下来扔到一边,他腾出手,拼命要抵住乔抑声的脑袋,但是没有用,手反而被他擒住,按在床两侧动弹不得。
  
  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的时候,林新身体微颤了一下,像被通了电一样,瞬间大脑空白没法思考。
  
  乔抑声摁着他的肩,让他放松躺下。
  
  林新的双腿还微微曲着,乔抑声扶住了,来回轻抚。
  
  然后圈住他的腰,头埋得更深,林新有点受不住,不禁低低念他的名字:
  
  “乔抑声,乔抑声。。。。。。你,你别弄了,很难受。”
  
  林新像即将下油锅的活鱼,难受得左右翻动身子,但是那种一点即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有一根引线埋在他身体里,一触发就会引爆,现在酥酥麻麻的感觉游走全身,大概是前兆。
  
  乔抑声却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他抬起头,伸手抚了抚林新的额头,然后认真问道:
  
  “哪里难受?你体温正常的。”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场面,单是乔抑声的表情,林新就要被他迷惑,太过正经,一点□不染,林新自己都快觉得心虚。
  
  乔抑声居高临下望着他,他的眼神清澈纯粹,即使从林新的脸一路扫视下去,最终停留在□,也没有丝毫猥亵的感觉。但是林新这时候,眼里湿漉漉的,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被刺激到这个份上,一切却戛然而止,只得把脸侧到一边,身子还是不住微颤,平息不下来。
  
  乔抑声往他两腿间轻轻吹一口气,又低头吻一下,然后靠到林新身边,说:
  
  “下午你只亲了我半边脸,根本不够,再来。”
  
  林新睁眼瞧瞧他,又闭上眼,心里早认定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流氓强盗,专门趁火打劫,下午那样已经是极限,他还嫌不够。
  
  乔抑声手上又轻轻动作,没有像刚才唇舌并用那样强烈,但引而不发实在是难受,林新一转脸,就看他单手撑着头,正侧躺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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