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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恐怖袭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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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尉抢过书小心放在床头:
  
  “我不是拿来消遣的,这戏的编剧我特别喜欢,可大海捞针,估计找不着了。他的故事跟思想都很特别,我就想多看看,得点灵感。”
  
  尹历顺着他的下巴吻到颈项,然后是圆润的肩头,解开自己睡袍衣带,凑到他耳边说:
  
  “这么说,你研究人家作者的时间,比研究我还要多”
  
  孙尉看看卧室紧闭的门,再瞧瞧尹历:
  
  “爸妈也在楼上,要给他们听到的,下次吧。”
  
  尹历迅速扯掉两个人身上多余的衣物,抱着他躺下来,唇贴着唇低语:
  
  “你仔细研究研究我,在我身上多花点时间,嗯”
  
  孙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一时赧然,浑身泛着不自然的红,仰起头由着他吻。
  
  尹历把他全身吻遍了,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听他轻轻喘息,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攻进脆弱之地,由浅及深,然后抱他坐起来。孙尉靠在他胸膛上,手被指引着覆上两个人结合的地方。
  
  尹历再次诱导他:
  
  “小猪,叫我。”
  
  孙尉喘息不断,尹历忽然抱着他站起来,全身着力点仅那一处,他又走几步,颠簸不断,孙尉轻轻哼了哼,终于搂住他脖子在耳边低低念了两声:
  
  “哥,哥。。。。。。哥。。。。。。”
  
  尹历抱紧他,轻轻吻他手心。
  
  年后,尹逸很快也投入到孙尉新戏的拍摄中,片场还带着小金毛,除了拍戏一刻也不离开。
  
  不少圈内人知道尹逸跟尹历的兄弟关系,这部戏拍起来更加顺利,比预期时间更早杀青。
  
  孙尉结束了这部剧,闲暇时间很多,本来应该立刻接戏的,但他记挂着师傅当年的剧本,没有物色到好的,不想轻易开工。所以最近很少出门,一直呆在家,看看本子,找找镜头画面感。
  
  尹历上午回公司开个会,下午闲着,就约孙尉一块去隔壁农庄钓鱼。
  
  孙尉看得正来劲,放不下剧本,尹历强把他拉出门:
  
  “印在纸上的都是死物,你再看下去,要变榆木脑袋了,不如出去转一圈,活生生的世界,收获更多。”
  
  孙尉跟在他身后,手由他牵着,忍不住笑意。
  
  尹历说过,拍电影最怕陷入误区,找不到自己的风格跟定位,盲目追求视觉成功。所以宁愿少接片子,多提高自身。导演的艺术涵养如何,是电影生命力的体现。
  
  孙尉都记得,也用心去做。他的事尹历不干预,但偶尔给他提点,却让他受益匪浅,感触颇多,一遍遍回味,还觉得不够。
  
  两个人踩在田间小道上,小草从石缝中探出身,脚下泥土湿润,有种独特的清新味道。
  
  小道蜿蜒,望不尽头,只看到一脉青色。
  
  已经是春暖花开了。
  
  




80

80、第八十章 。。。 
 
 
  那晚之后,林新的举动就越发怪异。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悄悄挪开乔抑声搭在他腰间的手,自己穿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完了之后又打水进来,脸盆里的水不断往外冒热气,他脸上都被熏得湿润,小心走到床头,把乔抑声叫醒,低声问他:
  
  “你,身上还难受吗先用热水把身上擦干净。”
  
  乔抑声支起上半身,也没说话,微笑看他把脸盆端过来放到床边高凳上,然后被子给掀起一处小角落,莹润紧实的侧腰半隐半现,林新顿时红了脸,手伸进被里,给他把身上大致擦了个遍。大概怕他冻着,上身擦完了,把肩膀处的被角掖好,拿了毛巾的手又从被子下方钻进去,慢慢擦拭双腿。
  
  他低下头,乔抑声用手轻轻抚他的头发,然后把露在冰冷空气里的脖子靠上去,发丝轻柔,勾起大面积的酥痒,双手又渐渐移到透明微红的耳朵上,指尖沿着耳廓慢慢画圈,一点点往里钻。
  
  林新愣一下,随即惊到了,脑袋一偏,差点撞到乔抑声下巴,又不敢动作,只是问他疼不疼。
  
  乔抑声翻身抱住他,把他压到被子上,自己大半边身子完全暴露出来,腿抵在他腰上,亲了亲林新的唇,然后笑问:
  
  “怎么今天这么乖”
  
  林新扁扁嘴,没说话,看到他从肩颈到脚踝,上面还有点点暧昧痕迹,赤/裸在自己面前,又联想到昨晚,更加脸红,就挡开他的手,自己起身,把毛巾搓洗干净,走到门口才回头:
  
  “你要是还累,就再睡会,我马上把粥端进来。”
  
  不过等林新再进屋的时候,乔抑声已经穿戴好,床上也收拾干净,自己出去洗漱完了,就跟林新一块去村长家吃早饭。
  
  上午阳光很好,俩人坐院子里晒太阳,听老人唠嗑,乔抑声就念了句“有点渴”,林新立刻冲进屋里倒了水,捧着碗一路小心走过来。乔抑声伸手要端过去,他还不让,自己坐下小口吹了吹,然后才皱眉:
  
  “可烫了,先让我晾凉。”
  
  最后等时间差不多了,自己还非得先喝一口,试试水温,然后才交给乔抑声。
  
  林新眼含笑意看他喝完了,收过碗,愣了愣对身边老人解释:
  
  “乔先生水土不服,昨晚上就说肚子不舒服,这不,我们一路来,又住一个屋,就相互照应着。”
  
  老人们纷纷点头,朝他竖大拇指,林新一脑门子汗,背过身轻轻擦去了。
  
  下午林新就跟着乔抑声离开了村子。
  
  “早知道你跟它过来的,我就不费那么大力气了。”
  
  林新探头看了看机舱下的景致,渐渐庄子缩成一点,突兀盘旋的陡峭山路也微不足道了,脚边只剩下袅袅白雾,腾云驾雾,他慢慢闭上眼睛,想小憩片刻。
  
  乔抑声拿毯子把人裹住了,抱到自己身上,林新把头埋在他胸膛里,睡得很熟。
  
  “累了吧”
  
  乔抑声看他忙活一早上,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在他额上落吻,十指插进他指缝间,紧紧纠缠住。
  
  林新是被抱下机舱的,直到车开了一段路,才有感觉,睁开眼,正躺在乔抑声腿上,外面天色都暗了。
  
  “咱们现在这是往哪走”
  
  乔抑声抱他坐起来:
  
  “睡糊涂了”
  
  林新不好意思,无论如何,昨天那事之后,他潜意识里要照顾乔抑声的,到头来还得被他照顾。
  
  “这是,到了北京”
  
  乔抑声亲亲他耳尖,凑近了问:
  
  “马上就到家,饿了吧,想吃什么”
  
  晚上两个人腻在一块,林新瘫倒在床上,感叹一句,还是回家好。
  
  两个人一床被,静静躺着,林新缩了身子靠着乔抑声睡,话匣子一打开,就忙不迭,跟他讲自己小时候的事,一件一件,好像小学生记流水账,淙淙而过,总也说不完。乔抑声话不多,就在一边听,那声音逐渐断断续续,继而低下去。
  
  他觉得世上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时刻。
  
  快过年了,林新以前都直接收拾一下住爷爷家去,年假也就十来天,惬意舒服,完了再搬回公寓去,一点不用自己操心。
  
  但是现在两个人过日子,要折腾的事就没完没了。
  
  首先跟乔抑声一块办年货,他琢磨着对方在美国住了十几年,对春节的印象肯定早就淡薄了,怎么着也得给他把这些年的份儿全补回来,就一个劲的套乔抑声的话,问他以前都是怎么过的。乔抑声有时候在书房忙公务,正烦心呢,喜怒不形于色,把人抱过去乱啃一顿,林新色相全牺牲了,也没骗到几句话。
  
  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年究竟要怎么过,年夜饭是绝对不愿意上饭店的,自己做的东西,菜色难看点也就罢了,重点是图个气氛。
  
  林新从贵州回来以后,已经腊月底了,每天去公司的时间越发短暂,天天蹲在家里清洁打扫,他本来就有点洁癖,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结果一天忙下来,腰酸背痛,第二天还得继续披上白色工作服,戴好刷漆工小帽继续奋斗,自然屡屡拒绝乔抑声的求欢,洗完澡倒头就睡。偏偏一点自觉也没有,还喜欢窝在他怀里,要是睡得浅了,总会轻轻蹭他,或者伸手乱抓,像婴儿那样,手指伸出去,指尖碰到对方的腰腹,或者划过胸膛肩颈,或者贴上唇瓣侧脸,凡此种种,就是不让人好过。
  
  乔抑声一回两回还能忍,时间一长,实在是受不住,有时候林新困到极点,是被做醒的,前一刻还懒洋洋说着梦话,下一秒声音就沙哑还带着哭音,才晓得床上这个人惹不得,一旦沾上了,根本停不了手,求饶也成了助兴。
  
  林新跟乔抑声一块置办年货,大包小包东西直往车上拎,他特意买了很多喜庆的大红贴纸,门联,打算满屋子乱贴。再抬头找乔抑声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走远了。
  
  林新关上车门,没出声喊他,只是静静跟着他后头走,没多久,他停下来,眼前是一座百货大楼,十几年了,入眼就觉得陈旧,位置也有点偏,比不上矗立在北京城市中心各类拔地而起的新商业大楼,但是乔抑声仰着头,上上下下打量,像看待多年未见的老友,又有一种近乡情怯一切难以辨识的迷茫模糊。
  
  林新没开口,他不想打断乔抑声。
  
  没过多久,他回过头,发现林新在身后,有点愕然,随即拾过他的手,吻了吻掌心:
  
  “有你真好。”
  
  林新才知道,这地方早前是乔抑声外公家,当时还是平地,周围高楼不多,他家在巷子尽头的四合院里,他记得门前有两棵梧桐,夏天一到,女人们端着饭碗就出来纳凉了,闲话也是说不绝的,张家长李家短,决计要讲到天彻底黑了,蚊虫出来让人不耐才肯罢休。
  
  林新上前一步,抱住乔抑声,也不知要讲点什么给他听才好。
  
  乔抑声告诉他,这地方在他离开过后没多久就拆了,到处都在拆迁重建,他再回北京城的时候,确实一度觉得陌生,所有的记忆都是废墟,只剩他一个站在废墟上的人,左顾右盼,心理活动不断但是没有情感。
  
  林新听说过,有一种鸟儿,朝出夜归,飞再远能识归途,它们的窝搭在高高的树枝上,温暖和煦,一旦被外界破坏,只得往返盘旋在空中,无处落脚,杜鹃啼血般哀鸣,直到声嘶力竭头破血流,最后一次落脚,回归大地。
  
  林新问乔抑声,还难受吗。
  
  乔抑声摇头,他住过的屋子很多,但是家只有一个,前人不在,那地方早不是家。
  
  现在跟林新在一块,循着这个人,就能找到家。
   

作者有话要说:文快完结了,之后我会继续填【破脸人】(掩面~~)
番外也会写,不过内容还没想好,欢迎姑娘们来点播~~




81

81、第八十一章 。。。 
 
 
  大年三十那天,林新时间安排得格外紧凑,起了个大早,把家里收拾妥当了,中午陪着乔抑声吃饭,然后就立刻开车去了爷爷家。
  
  以前年假都窝在那里,今年要跟乔抑声一块过,总归得过去打个照面,一家人吃顿年夜饭。
  
  林新忐忑了一下午,都在想着乔抑声,不知道他一个人呆在家,会不会无聊,在做些什么。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饭,林新平时话还挺多,今天格外安静,就闷着头吃东西,好像这是一场苦刑,早点结束才好。
  
  “小新今天怎么一句话没有,工作上遇到麻烦了?大过年的,不想这些事,来,陪爷爷喝两杯!”林新抬头,拿面前的小酒杯跟爷爷碰了碰,象征性抿一口,晚上还得开车回去,他笑道:
  
  “爷爷,工作还行,就是最近挺忙的,我待会还得回去,那边做事方便,开年也要出国一趟。”林新找准了机会就跟老爷子报备请假,爷爷直点头:
  
  “年轻人的事,由不得咱们老人家了,你忙你的,抽空多回来陪陪我跟你奶奶就成。”林新点头,奶奶不说话,许多年不变的慈爱,一个劲给林新夹菜。
  
  林新没来由的,突然有点心酸。
  
  饭后,大家各有各的活动,都散了,林新陪着老人看一会电视,刚要离开,给林源拉住了。
  
  林源带他上露台,外头风很大,没遮没拦地往脸上招呼,很刺骨。大嫂中途过来让他们两兄弟进屋说话,被林源吼回去了,林新第一次看到大哥发火,怔了怔。
  
  林源吸一口烟,食指轻轻弹了弹烟灰,然后开口:
  
  “今年在外面过年”
  
  林新低着头:
  
  “就在公寓,只不过工作忙,回来得少了。”
  
  林源挥手:
  
  “行了,你跟我还打马虎眼?要我帮你,至少要老实交代吧。”
  
  林新吐一口气:
  
  “他一个人在北京,我得陪着他。”
  
  林源笑:
  
  “你口风还挺紧的。成了,别这么拘谨,爷爷都知道了,你还跟我这儿瞒什么。”
  
  林新一惊,立刻就追问:
  
  “爷爷怎么会知道?”
  
  林源摇头,抬手把烟蒂扔了:
  
  “你问这个可就太傻了,咱爷爷以前做什么的?老人家不在位子上了,可影响还在,总不能连自己孙子跟什么人处着都不知情。”
  
  林新嘴唇有点发白:
  
  “他没提过,要真这样早该找我谈话了吧?”
  
  林源笑:
  
  “找你,找你就能让你们断掉了?老爷子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呢,他这个态度,已经很明白了,不需要挑明,你就跟他好好过日子吧。”
  
  林新好半天才把这话消化下去,林源让他先走,自己再待一会,吹吹冷风醒醒酒。
  
  他下楼,到了庭院中间,仰头往上看,林源一个人背着光,站在阴暗处,风从他那个方向灌过来,真是彻骨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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