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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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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江北一带,也是十分罕见。
看不过眼,这会子只得把烟袋拿下来,劝道:“好生收好了,这玩意又没有姓名什么的,丢了就是丢了银子!我等将本逐利,提着脑袋到泰安府回来,能赚个千把两银子,已经去掉了二百……这还得托福没有大商家北上,货物涨价的原故。你再把这劝捐的纸一丢,只好再少赚二百,辛辛苦苦,何苦来!”
“我不也是心疼么。”
姓林的青年商人如何不知道这个理儿?只是心里一时不愤,这才故意在大庭广众间嚷嚷开来。
这会子勉强听从,将那劝厘完捐的纸往袖中一塞,吭哧道:“这钱给的,真是肉疼。从来没听说过,走路过桥还要给钱?皇太子又不是杆子……”
“唉,唉!”
同行这小商人这么不稳重老成,其余几个都是摇头,银子都给了,人家又没到你家抢去,事先就设好的卡,规矩也定的妥妥的,按货物行李总价劝捐,百中抽五,完捐一卡,其余的卡子凭照过卡,不再复抽。
江南商人,都是精明干练,十分善于算小账的。这一次劝捐,规模越小的小商人,越是讨巧。怀中几十两货物的,也就是抽分几钱银子,在哪儿也不拘把这银子赚回来了。大商人把持行业,特别是现在新米就要下市,不知道有多少大商家凑起了几十万上百万的银两,趁着你要完粮交税,需要用银子,就特别把价压低,等税一收完,百姓把粮低价卖了,再又把粮价涨回来。
现在南方虽然种不少经济作物,粮食越来越少,但总归是比北方强一百倍。现在收粮,坐地起利,将来想法运到北方,一倒手,那就是几倍的生!
粮食是这样,生丝、盐、布匹,大抵这一类民生必须的货物,多是如此。
这些官绅大商人,彼此勾结,和官府关系密切,甚至很多原本就是官府中人,所以在江南几乎是牵一而动全身,这些人的货物,动辄就是一条船队,抽他们的厘,才叫大快人心!
现在掐着6路水道,就是要抽这些大老爷的捐,彼此对上了,他们这些小商人才将本逐利,冒着风险北上,把南货运上去。
说千把两还是少说了,这种情形,又是这个时候儿,货上去了,对半的毛利都有可能。
这姓林的小子说没天理,大伙儿也就是从鼻孔里笑笑就罢了……赚这么多钱,现在国家用兵的时候,当商人的又没土地不纳粮,再一文钱不缴,那才是没天理。
这个道理,众人以前心里一直是mímí糊糊的,没有细想过。适才在关卡抽捐的时候,守关的大元帅府军需官就已经明说了,所以道理清楚明白,其实是无甚可说了。
姓林的小子嚷嚷一会儿,见众人只是抽烟不理他,于是也只得老老实实的坐定了。他粗枝大叶,十分毛躁,收东西也不曾看看是不是妥帖,被他这么一闹,众人心也乱了,倒不曾看看,四周有没有碍眼人物。
有几个神sè鬼祟的短打装扮的汉子已经凑了上来,有人却故意向抽烟的那个中年商人笑问道:“这位大爷,这嘴里冒烟的是啥稀罕物?瞧着还真怕人。”
“哦,”出门在外,最忌得罪人,人家一问,那商人就很客气的点点头,微笑道:“这是烟草,也不知道是打哪儿传来的?家中老父在二十几年前跑过一次倭国,这烟草种子还是打带回来的。种了抽它,先前是呛嘴,现在越抽越有劲,提神。”
“是提神呢,呛的人半夜都睡不好。”姓林的小商人实在是第一次出门,家里惯出来的毛病委实不小,这会子又是忍不住插嘴,抱怨烟草味道太呛了。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六十四章 淮上(2)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六十四章淮上(2)
“味儿是呛。”抽烟的商人也不以为意,笑眯眯的道:“抽多了就习惯了,林小哥,要不然你也来一口?”
“我就不要了,抽它怕阿爹要打死人的。”
两人对答之时,已经有一只手将林小哥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这厮却嘟着嘴,也不知道是嫌烟味难闻,还是还在心疼那二百两银子,一时之间,竟是全无觉。
“这东西呀,好象关外的人抽的多。”有人见闻广博,倒是趁机卖弄起来:“关外那边苦寒,过了夏天就没秋天,直接大雪飘飞。那个时候,只能是整天盘在火坑上,出去一趟就冻个半死……成天闲坐着不是无聊的紧?所以抽上一袋,说是能解乏,解闷!”
“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说的这般好,我有空也试试。”
“何需有空?现成的。”
“不敢不敢,掠人之美,我不做这样的事。”
“惠而不费,这个东西,就是难得,自己家里向阳的地方种点,费点事而已。”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个中年商人倒真是嗜烟如命,一听有人有兴趣,自己就兴高采烈的把烟装了满满一锅,递给人去尝,然后火石点燃引火的火煤子,将烟锅中的烟点燃,众人但见火光闪烁几下,一缕青烟又是冒了出来。
“好新鲜的玩意。”
一个卖煎饼的老者,一身洗的白的蓝布褂子,操着浓重的山东腔,摇头晃脑的道:“现在这新鲜东西,可是越来越多了。可惜这光景,不然的话,老头子也想试一试这烟草。还有那什么辣椒,番茄子,看着红艳艳的,吃着也甜,就是不知道它如何种法?”
有人接口道:“还有玉米,番薯,都是打南洋传过来的,番薯俺倒是种过,倒是怪甜的,就是个头太小,收成不了太多,种点儿玩玩还成,当正经东西来种,怪不划算。”
番薯这玩意,其实传入大明久矣,但农人一般不知道如何种法,不得其法,收成当然有限,传扬开来,愿意种植的当然就少了。
河南山东到淮扬一带,种植的都并不多,倒是当时的海南一带,番薯等作物已经渐渐推广开来了。
辣椒和玉米,还得再过几十年,才渐渐成为主流作物。
所以这会子人提起来,各人有的点头,表示赞同,更有人瞠目结舌,如闻天方夜谈。在大明这种封闭的农业社会中,百里之外就是另外一个世界,除非是生员游学,或是商人往返寻利,知道的事还算多一些,清江这里,已经算是极为开化,消息十分灵通的了。
人群聚集越多,几个尖嘴猴腮的人物就越勤勉,频频下手,十分开心。
等收获颇丰的时候,几人使个眼sè,就打算溜出人群离开。反正这群土佬儿和商人们正聊的开心,烟锅子递来递去的,也不嫌脏!
正往外挤的当口,其中一人忽然觉得手腕一痛,低头一看,有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正搭在自己的手脖子上。
“你干什么?”那人吃痛,先哎哟一声,然后才叫道:“赶紧撒手!”
瞧对方不过是一个矮壮黑汉子,完全是貌不惊人,只是双眼精光四射,有若实质,叫人瞧着就觉得害怕,而且tǐngxiong昂,虽然气貌不扬,仍是叫人觉得此人非同凡俗!
而且手力惊人,瞧着不过是随手一搭,那股子手劲之大,却是叫人觉得手腕子都要被拧折了一般的疼痛起来。
“撒手?”听着那人叫唤,黑矮汉子微微一笑,用脆快的北方口音道:“把你怀中的东西全掏出来,再老实受绑,和我回衙门去说清楚,自然就会撒手了。”
这人是众贼的贼,所以偷来的东西都放在他的怀里,这会子被人道破,瞧对方青衣小帽的模样,似乎也不大可能是官,只不是官,当然就不必怕他!
当下忍着疼痛,向四周看呆了的同伙喝道:“赶紧上,打翻了这杂碎,咱们快走!”
这会子闹开来,众人已经是瞧出来不对,再听着这人的话,就是隐约明白了一些味道出来。
“嘿,抓贼呢。”姓林的小商人十分不稳重,这会子高兴起来,摩拳擦掌的道:“赶紧上吧,咱们抓贼。”
“你不要多事。”
同行之中,自然有他的家人委托的长辈在,当下就厉声低喝道:“林清,你小子要犯浑?这伙贼腰间都是鼓鼓囊囊的,给你腰眼来一攮子,你叫我怎么和你娘交待?”
“那,我不上就是了。”
少年子弟出来行商,虽然不稳重,不过并不蠢。叫林清的年轻商人也是瞧了出来,这伙贼十分不善,正一个个逼向那黑矮汉子,围观的人虽多,不过贼也不少,人人又按着腰间的攮子,一时之间,数百人都静了下来。
“赶紧的放手撒开,彼此无事。”被扭住手腕的贼疼的满头大汗,神sè间还是十分得意,只叫着道:“爷们在这里多少天了,也没遇着你这样的,赶紧松手,咱们就算相安无事。你要是官面上的,该有的孝敬不会少你的,咱们懂!”
“懂什么?懂祸害良善,为祸地方?你们家祖坟上长的什么玩意,弄出你这么个玩意来?再说官面上你懂,怕是以前的河防讯兵吧?告诉你,那都是刘泽清的兵,现在裁撤的裁撤,管库的管库,看漕的看漕,要么就是工程辎重,造桥修路,再想‘懂规矩’,由着你们祸害人,怕也是不能够了。”
这人虽然其貌不扬,但真的是气势过人,被一伙五六个身高体壮神sè狞厉的群贼围着,居然是面不改sè,侃侃而言,也是十分气壮,众人听闻的清楚,当下就是忍不住要叫声好出来。
“好你的……”
“给你脸不要脸,找死是吧?”
几个贼这会子一则是脸上下不来,二来也是当真被损的恼了,三来心里也是有点儿慌。这黑矮汉子别的说的也罢了,最近一直罩着他们的刘泽清部的小武官和兵丁全都被调走了,留下来的一些,也是向来老实不沾包不多事的,所以现在无依无靠的,原本心里就是十分不是滋味。
这会子也顾不得这人是什么身份了,只能赶紧放倒,然后迅离开。
“来人,全拿下!”
对方逼近而上,黑矮汉子却丝毫不慌乱,先是一收一放,众人就听到喀嚓一声,那贼已经被拧断了手腕,一声惨呼,就疼翻在地,其余众贼,这人也是丝毫不乱,闪避挡格,两三人近前,居然没有奈何得了他。
不过这么格挡的动作,也就是几下功夫,从四周人群中又是窜出来七八十几条大汉,个个看着就孔武有力,训练有素的样子,一起逼围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是将一伙贼全擒了下来。
“全都带回去。”黑矮汉子见部下得力,也是满意的一笑,不过笑容转瞬就收:“今儿第三批了,看来贼人还很不少,不能懈怠。”
“是勒!”
“你小子,只顾看热闹,牢着部下捆人,黑矮汉子又步到叫林青的小商人跟前,叉腰笑道:“抱怨厘金收多了不是?”
“这个,是是……喔,不是不是!”
“收了你的厘金,就护着你的安全。”黑矮汉子一脸笑,问这林清道:“momo你怀里,看少了什么没有?”
“这……”林清在怀中mo了一mo,顿时脸上涮的一下,完全没有了血sè。一mo之下,什么也没有,当然是面sè大变了。
“在这儿呢!”黑矮汉子呵呵一笑,手中已经是一张厘金收讫的文书扔了回去,那小子捡起来一看,不是自己那张又是什么?
“给大人叩头了!”
中年商人带头,五六个商人一起跪下,那黑矮汉子连忙将他们扶起,笑道:“这做什么,本官抓贼是份内的事。现在太子殿下收了你们的厘金用来养兵,养官,不就是要驱除东虏,剪灭流贼,给大伙过太平日子?抓这些不成器的祸害,问清楚了就赶他们修路去,造过多少孽,都得给我赎罪赎回来……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官儿是正经的北方口音,说话雄浑有力,又十分清爽,当下众人听的十分敬服,因笑道:“没错,大人说的极是。”
“好了,你们歇着吧。”黑矮官儿一挤眼,对着中年商人道:“老哥,有功夫下回再来,给我也带点烟草种子,这味儿,闻着是地道。”
“成!”
北人吸烟的比南人多的多,中年商人心知对方识货,当下也是毕恭毕敬的答应了下来。
“不知道大人贵姓?”
眼前这黑矮汉子的做派,模样,处置经过情形,无一不是说明他是一个当官儿的,就是一身便服,人也太过干练了,瞧不出来官大官小。
反正,在普通人的眼里,这位爷不大象是大官儿。毕竟大官儿出来,摆一两百人的小队子,虎威回避牌下人人辟易,甭说百姓了,贼也避的远远的了。
这位大人不仅带人,还亲手抓贼,恐怕这官儿大不了。
“呵呵,本官姓阎,大元帅府下司副司正。”黑矮汉子也不避讳,笑道:“专职就是清江这一块,大伙儿下回有什么麻烦了,到原来的户部甲字库东回二三百步,司的衙门就在那儿!”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六十五章 淮上(3)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六十五章淮上(3)
“是勒,阎大人,小的下回再来清江,一定给您带点烟草种子来……绝不要钱!”
“父老说笑了,本官岂能随意要百姓的东西。”
两人对答之时,其余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司?好象是前几天刚挂的牌,听说是在地方挑官儿,然后各地设分司,以前的衙役什么的一个不要,全是用的当兵的和质朴老成人当巡警,分段巡捕,遇到大事小事,都归他们管。”
“这位姓阎的大人我知道……是我们江yīn的典史,能干,能员!上任不久,就练出一队兵来,他亲自带着,剿了几百人的一股江匪,能在舟上开弓,左右齐射……啧啧,那个威风,那个厉害!”
“怪不得,怪不得。咱们这一方平安得他护着,这一下可真是放心了。”
“没错儿,皇太子能用此人,还是真识人的。”
“收钱虽收的狠,不过能这么着,咱们的钱也算没白交。”
“听说殿下还要编练新军……说起来,崇祯皇爷加练饷的时候,全天下说要练二百万精兵,流贼和东虏不日可灭……这练来练去,兵可没见多少,田赋可是加了不少,如今这太子殿下挂帅在此,会不会也加赋啊?”
“这个,可是难说了。”
“兵越来越多,怎么贼也越来越多?看什么新闻司的报纸,东虏也不是善茬子,怎么咱老百姓的日子,就这么难过来着?”
“唉,慎言,慎言。”
“怕怎么,现在又没有东厂和锦衣卫校尉了!”
……
……
阎应元是没有听到这些,他身为司的副司正,四品的正司正是原本的漕运总督,不过现在淮上一切事务都是归大元帅府管,淮安巡抚都撤了差,不再派人,就是各地州府县正印官还留着,支应钱粮清理账簿的事交给他们,底下的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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