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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合欢宫记事(第一部)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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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双眼蒙布,要叫他们摸黑做对露水夫妻,却不知对方性命样貌,以免后患。

  刘昌一面恭敬地退出寝宫,一面心中也不由打鼓:哪里有皇帝的嫔妃宠侍,能获准“奉旨戴绿帽子”的?不论天子是一时心软还是偏宠若妃,这件事今后恐怕都将是天子心中的一个疙瘩。若是稍有不慎,恐怕自个儿也要赔个粉身碎骨!

  事先已有人将两人双手交握,以便宜行事。乔云飞听着门扉阖上的声音,也知道暗处必然有人监视,故而也不敢拉下蒙布,害怕难得的机会有所闪失。熙帝此举过于难以思议,恐怕可一而不可再。自己已经身陷囹圄,若能给父母留下一孙半童,也能聊以慰藉,代为膝下尽孝。

  因此两人虽然静默良久,一拖再拖,乔云飞还是强迫着自己慢慢伸手去抚摸身边的人。嘤咛一声娇喘,身边的女子似乎已难以忍耐,竟然主动靠了上来。红纱下光裸的身子慢慢的摩擦着,饥渴地环抱住他的腰身。

  “呕——!”乔云飞立时扑倒作呕。这样的女子,婉转承欢,身不由已,媚惑莫名,竟让他想起了自己!女人似是听到异声,立时吓得不动了,哆哆嗦嗦哭泣起来,手却倔强的记着自己的使命,犹如一条冰冷的蛇一般慢慢摸上了云飞衣下的分身。云飞的身子久经调教,近日又服食了大量的补药,已是份外敏感,此刻稍加碰触,再被女子以娴熟的手法逗弄,到底不经意间已经昂然勃发了。喘息中女子已经靠了过来,似乎在颤抖,似乎又带着一股坚韧顽固的拼尽般,如温开水一般缠绕着他、融化着他……

  正在情动时分,“!!”地一声,木门已被踢得粉碎。熙帝早已快步走入,一爪拎起女子丢在地上,朝床上的云飞扑了过去。察觉身边人的变动,云飞原本的昂扬也略微消减了下去;不同于以往的曲意奉承,今日仍旧饥渴的他却激烈地动弹着四肢,抵抗着,推拒着,似乎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盛满了决然的拒绝!

  熙帝终于示弱:“云飞,我还是做不到看着你跟别的女子在一起。哪怕,只是暂时的!你是我的……”蹭掉的眼罩被云飞一把扯下,他冷笑着决然地抽了熙帝一个耳光:“我堂堂男子,如今已断子绝孙!我一生所求,如今已早已沈渊!你要的,不过是我淫荡如女子的身体罢了,你要的,不过是一个新奇的于世不同的怪物玩意儿,你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肆意的侮辱与占有!在你眼中,我不是个人,我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木偶!”

  熙帝被这狠狠的一巴掌给震慑住了;听着云飞说完后重重的激烈喘息,他终于回过神来,带一丝哀求般的抱住眼前恨意滔天的男子:“不是的——云飞!不是的……”怔怔然瞧过去,原来无论他是否得胜,无论他是否天下之主、真龙天子,无论他是盛世明君还是万世庸王,无论他是宠是罚,乔云飞仍旧以这幅拒他于千里之外、傲然俯视的双眼,盯着他……

  熙帝朝这满身叫嚣着拒绝的男人扑了过去,语气也更为坚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混乱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双唇、眉眼,沿着细长高傲的颈项啃咬下去,在每一寸土地上种下点点带着错乱情感的红痕,最后咬住一颗敏感的红莓。

  “嘶——”云飞立时颤抖起来,被这迷乱又强硬的亲昵扰乱着。随着每一次几乎见血的啃噬与舔咬,他觉得自己的三魂几乎也要随之吞噬而去……熙帝一手在云飞的背上上下滑动,安抚着抗拒而又矛盾的男人,一手直接切中要害,在男人的下体处挑逗。他轻轻地划过两粒微涨的圆丸,然后分开两指撑起不远处厚厚的肉唇,捻起稍稍硬起的花蒂小珠,如滚圆珠一般转着圈子,时轻时重……“啊啊啊……”乔云飞久经调教的身子立刻软化下来,失却了全部的力量与抵抗,前后两穴也空虚的如婴儿的小嘴般,张张合合地吐出些淫滑的粘液来。熙帝趁机就着姿势抱起云飞腰肢,将勃发的分身插入女蕊,重重的下落带起一声飘天的尖叫,毫无防备的男子甚至因如此激烈的刺激流下眼泪来。

  熙帝一边抬起云飞双腿上下运动着讨好对方,一边轻如情人般吮去他眼角的泪珠;云飞哽咽着,带着痛苦而又极乐的神情,终于闭上了双眼,任其动作,自弃般陷入沉沦。不久,两人的运动越来越默契,下身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声音令闻者心乱;良久,熙帝一个战栗,颤抖的分身将勃发的龙精射入云飞的体内,久久不衰。而云飞,也在几欲昏迷的快感中吐出了欢愉的液体……

  18 属于(慎入)

  清醒过来的乔云飞,听见外间凄惨的女人叫声,不由得心中一紧。床前一脸关切坐着的,正是他最憎恨的男人。熙帝一手握着他手,见他醒来,露出些温情笑意来,正要张口,便被截住:“你杀了她又有何用?她不该死!该死的是我!只要我活着,总会找到心仪的女子传承香火!哪怕是个太监,也能令现在的我情动!我永永远远不属于你!”

  熙帝一腔热切和好不容易泛起的点点温情,因一场默契床事而燃起的星火希望,立时被这盆迎头冷水浇得湿灭!到底是天之骄子、万乘之尊,熙帝不由也冷了脸色:“好,你就试试看!朕要看你拿着这幅身子怎么去找别人!”

  也许是若妃的话刺激了他,熙帝这次并不假手他人,于每日黄昏时分驾临,外传若妃“专宠媚国”。

  每日日间,若妃被强硬得灌了特制的药剂,令他的肌肤既敏感,又疼痛。任何人的触碰,任何物件、布料的接触,乃至风吹,都令他全身犹如万蚁噬咬又如万针挑皮般疼痛,疼的久了,那股浅浅的痒痛便会化作尖锐的刺痛直入脑髓。宫人一如往昔的服侍,甚至他自己的触碰,都令每一寸肌肤叫嚣着难忍。熙帝也不如往昔般忌讳,特地调派了数十名风姿各异的绝色俊男美女,按时嘘寒问暖:或是帮他更换道具,或是为他洗漱穿衣……

  晨时尚可咬牙隐忍的若妃,在黄昏熙帝归来时,往往已忍耐到了极致,早已脱光了衣裳赤裸地等待着救赎!而熙帝,正是那唯一的救赎——解药乃是由熙帝的体味加龙诞香特制而成!

  望着既渴望又难堪的若妃,熙帝笑了,轻轻抬起他下巴,亲吻着他干渴的唇瓣,细细润泽,随后竟一把将依靠过来的男子推倒在地!“说!说你永远属于朕!永远只属于朕!”

  乔云飞戏谑而自嘲的一笑,道:“我到底还是放不下……”竟然强闭了双眼,一口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竟似要咬下片血肉来!

  熙帝大惊失色,立刻将人捧起。自此后,若妃每日便与铁链绳索为伍,甚至连口舌也被锦帕牢牢塞住,不阻发声却防止其咬舌。

  仿佛知道自己已毫无退路,熙帝摁灭了心头的那最后一缕犹豫与哀求般的情丝,更加变本加厉。每夜夜色浓时,便是荒淫歌舞时分。以男根重重的拍打男人的脸颊诱惑,或在穴口戳弄绕圈,或是以火速攀升的舌技逗弄阴蒂,或是单单吮吸某一颗乳珠,亲舔男人腰线及臀背弧沟……甚至,只是以舌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廓,引逗他哭泣般的喘息声……二人犹如拼比赌命般——天子并不发泄,每日忍耐着蓬张的欲火——比着这场堵上一生尊严与魂魄的狩猎与战斗谁先屈服!

  日复一日,到第三天上,被熙帝夜夜往复玩弄挑逗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呃——给我!给我!”熙帝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狂喜,盯着对面铁链下跪着的憔悴不堪的男人,将信将疑……直到乔云飞在这仿佛三年五载的沉默与对峙中放声狂吼:“啊——!”他仿佛带着些血红的双眼有泪渗出:“我——输了——!”

  天子仿佛被得偿的夙愿给砸得眩晕,他犹豫着,患得患失着,一遍遍地问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只是你的?”

  乔云飞的眼泪终于如串珠般滴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仿佛为了确认这一场胜利,熙帝颤颤悠悠地取出绢帕,迫不及待又两次犯错地将肿胀的分身探入乔云飞的口中,对方立时如饥饿的母狼一般,激烈的吞下巨剑吮吸起来。火热的口腔包裹着皇帝等待已久的龙根,立时让他兴奋得仿佛飞入了天际。熙帝不由自主的前后动作起来,两只肿胀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重重拍打着若妃的下巴,犹如最恶意的惩罚与欺辱一般。然而又有谁去在意呢?两人默契的动作着,直到熙帝战栗着喷射了高潮,犹如射出了全部的精血一般、痛快到呆滞而立!

  或许时寂静的夜色中、空旷的寝宫内吮吸的声音太过响亮,熙帝很快便恢复了热情。逐渐勃发的分身抬头,他轻轻压住乔云飞低垂的头颅,占有性地抚摸着那乌黑的长发,仿佛在验证对方的顺从。不一时,一股腥液从分身口流了出来。乔云飞仿佛已不知所在、不知所以,依旧顺从的含着那物,直到熙帝排出的圣水灌满口腔,逼迫他不得不一口口吞咽下去……待到最后一股液体流尽,乔云飞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分身。然而熙帝仍旧将充血的那物直直的戳着他既难堪又崩溃的脸颊和唇瓣,一直僵持到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主动一圈圈将巨大的龙根周围、一寸寸舔拭得干干净净。

  熙帝终于解开了铁链,乔云飞第一次在清醒中顺从而主动的伸出四肢缠上了他,迫不及待地将下体朝他的龙根攀附而去。巨剑叫嚣着钻入女蕊,立时获得了满蕊蜜汁的热烈欢迎。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动作着,时而重时而浅,时而又是谁因为一次不流畅的撞击而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极乐快感布满了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随着乔云飞高潮的到来及女穴急剧的收缩,龙根也顺之释放了出来……

  沉默良久,喘息良久,熙帝抽出安宁下来男根命令若妃含着。若妃顺从地含住那物,轻柔地以舌挑逗其口,不一时有咸湿液体滴了出来,口舌的呼吸也渐渐不畅。熙帝一把拧住胀大的红乳,若妃立时抽了一口气,随着他的吸气,原本就在胀大的男根被吞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立时再次觉醒!

  “啊——!”仿佛凄厉又仿佛无限诱惑的叫声穿破云霄,这一次熙帝将分身重重地插入了若妃后庭,新一轮的运动再次开始。两人合作着迎接再一次的密切结合,又仿佛体验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欢乐!那种劲爽的感觉如一股强势的激流,直直贯入若妃的脑中——“你是朕的?”“我是你的!”在时空的倒错与尖叫般的高潮之中,仿佛犬类要给自己的领地洒下记号一般,皇帝在若妃的后庭中,终于失禁喷洒出来,仿佛喷洒着无尽的欢欣与热情,那汩汩而流的尿液畅涌而出、倒灌而入,直灌得若妃的小腹微微凸起:“啊——!”顺着两人交缠的双腿,紧密结合处有潺潺液体沿之滴落,滴不尽无尽的缠绵……

  ……一夜的艰苦折磨已经被这种无可言喻的极乐所战胜。天光时分,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19 奴颜

  永昌十三年 四月十九 小满

  魏朝自祖皇李程而起,至今已百余年。今上继位以来,虽有十数年内乱外战,但到底根基雄厚,国势泱泱。永昌五年起,朝中大小官员已在逐步的更替中被洗礼了一批,如今倒是一片平和。即便偶有迂直者上奏,也决然管不到后宫之事。

  正因外戚曾霍乱朝纲,皇后一族更为熙帝所忌、宫中势力也大不如前;到如今,只能任由熙帝日日宠幸若妃,并不敢稍假辞色。

  而乔云飞自那日之后,似乎也放弃了挣扎,面对天子时时兴之所至的宠幸,份外顺服……

  每日早间,口中含了一夜的勃发的分身便叫醒了他。下体处肆意的玩弄,提醒着若妃不得不将含住的龙根细细舔弄起来。炙热的气息从两腿间的缝隙处传来,被命令着卷动舌头,或深深将那粗长巨物含至喉咙。熙帝享受着若妃的侍弄,插入前蕊或后穴的手指,往往也随着对方上下摇摆的节奏而抽抽插插,亵玩着敏感的器官。清脆的铃声断断续续,随着若妃高昂的分身而奏响。

  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分身,随即铃铛被捏了起来,熙帝并未将之取出,而是绕着铃口将铃铛旋转,带动尿道内的玉棍随之舞动。原本就饱胀的膀胱,让分身份外敏感,因着这瘙痒,若妃一个抽泣,竟然一不小心咬到口中包裹着的龙根。

  “嘶——”熙帝一个抽气:“!”立时将分身拔了出来。

  待到熙帝软化的分身终于微微恢复硬度,又来了精神时,男人笑道:“爱妃竟然咬朕那话儿,该罚!”起身将若妃按压在膝上,半个身子朝下,双腿绕过自己腰间环绕在侧,只露出一个浑圆的臀部和大张的缝隙对准自己,缓缓摩挲:“爱妃说朕该怎么罚你啊?”

  若妃咬牙不语,待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入后穴调弄时,忍不住喘息着答道:“请皇上……”终于面上羞红,喃喃低声道:“请皇上责打臣妾!”

  熙帝却不回应,只是拿出一支精致的银制小球来,慢慢就着手指插入的姿势,将其推入若妃后穴,缓缓摩挲。

  直至随着他的逗弄,粘稠的汁液随着若妃的大腿流了一片时,“啪!”地一声,重重的对准两只桃瓣击打起来!猝不及防之间,若妃忍不住“啊!”地一声低促地叫了出来。熙帝一边搓揉着发红的小穴,一边陆陆续续的掌掴着若妃臀部,时而轻柔,时而沉重,时而又停下来,缓缓抚摸。不一时,两半臀肉已被打得发粉发红,略微肿胀,触之愈加麻痒;而后庭更是因为布满突起的小球的滑动而份外空虚。或许是掌击的威力加膝盖的压迫,若妃的呻吟喘息愈加明显:“嗯——啊……哈……”不久,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求皇上……求皇上让臣妾……让……”最后声音几不可闻:“更衣……”

  下体插着铃铛及玉棍,没有熙帝的准许,他连排泄都无法做到。然而此刻熙帝却并不如他所愿,将人从膝上拉起,就着前后的姿势一个深入,深深插进了若妃女蕊中:“啊啊啊——”随着巨根的抽出插入,后庭中含着小球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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