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船帮老大 >

第322部分

船帮老大-第322部分

小说: 船帮老大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叫山回到码头,特地开了一个会,宣布了自己坐火车返回的消息,船队兄弟们皆感意外,纷纷议论了起来……

    陈叫山借机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发现:侯今春似乎显得高兴,而万青林则略显失落……

    陈叫山对兄弟们一番劝抚,而后宣布:任命三旺为总舵头,面瓜为船队主事,他们二人。一人负责行船安全事务,一人负责人员管理,皆受副帮主侯今春领导!

    “另外,受曹会长悉心安排,丹江帮、洲河帮、荆川帮,将与我们船队一同走凌江上水返回,一路上大家相互也有照应!”陈叫山说。“现在凌江已是旺水期,阳气上。风向顺,我们返程货物载量轻,也无须在沿途售卖,虽是上水,若没有耽搁的话,航期比下水时,怕要减过近一半吧?”

    当夜,船队便随丹江帮、洲河帮、荆川帮的兄弟们,一起离了汉口码头。折西返回。

    陈叫山留饶氏三兄弟和满仓,随同自己第二日坐火车走……

    翌日清晨,曹保仁亲自开车送陈叫山一行,到了汉口火车站。

    “叫山兄弟,一路多保重,有事儿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曹保仁拱手道别,“我时刻恭候兄弟。再返汉口……”

    “大哥,多多保重!待我再返回汉口,我们把盏痛饮,再听大哥弹唱《念奴娇》……”

    ……………………

    陈叫山一下火车,便直奔了卢家货栈,令陈叫山感到意外的是。吴先生和唐嘉中,竟也在西京……

    “吴先生,你怎么来西京了,乐州城出了啥事儿?”

    “叫山,你怎地到西京来了,出了什么事儿?”

    陈叫山和吴先生,皆感意外。几乎同时间发出了疑问……

    “帮主脚受了伤,在江上跑,怕受潮气感染了,所以我们就坐火车回来了……”鹏天抢先说道。

    吴先生与陈叫山聊过几句,得知陈叫山一路跑船皆顺利,脸上露出了欣慰之微笑。而一旁的唐嘉中却唏嘘着说,“陈大哥,卢家出大事儿了……”

    唐嘉中说,野狼岭的二当家,原来竟是宝子,二小姐卢芸香,也被宝子接到了山上……宝子和二小姐,对卢夫人怀恨在心,预谋刺杀夫人,在趁卢家收割油菜之际,纵火起乱,可怜三太太身怀六甲,临盆在即,却被打死!卢老爷也中了枪,虽经柳郎中抢救,保得一命,但因受了惊吓,人就此痴傻了,且又悲情郁积,中风偏瘫,整日卧床不起……

    陈叫山悲愤在心,却一时无言……

    “野狼岭匪众势力强大,高雄彪和姚秉儒联合几番攻打,皆不能胜!”吴先生眉皱一团,忧心不已,“我此番来西京,就是寻破敌之策的……”

    吴先生介绍说,野狼岭匪首瘸子李,精于制造军火,不断收编各处匪众,以及曾经在太白军工厂的旧部,势力愈来愈大!

    并且,保安团前去征剿时,余团长和苟队长双双被扣押在野狼岭。后来,宝子挟持余团长返回乐州城,欲借保安团之掩护,行刺夫人。行至高家堡,被高雄彪阻截,一番激战,余团长被打死!而苟队长留在野狼岭,反倒成了野狼岭的军师……

    “夫人现在怎么样?”陈叫山问。

    “唉……”

    唐嘉中叹着气说,三太太一身死两命,老爷又痴傻瘫痪,卢家大院被烧得不成样子,夫人大病一场,整个人瘦了几圈,直至现在,也是每日汤药不断……

    陈叫山万万没有料到:当初二小姐失踪,他一路追赶至柏树寨以东小树林,发现了二小姐的绣花鞋,他只是感觉二小姐去了北边,却未曾料想,竟是被宝子接到了野狼岭……

    “吴先生,你们此番来西京,是寻求韩督军帮助出兵吗?”陈叫山问。

    吴先生连连摇头叹息,“上个月,韩督军已经离了西京城,据说是受人弹劾,被调往东北去了,如今主政一方的是省府的陈主席。我托陆主编前去探问剿匪之事,陈主席非但不答应,言语之中,还有意收编野狼岭匪众,以扩大自己的势力……”

    “目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消灭野狼岭土匪……”吴先生说,“倘若陈主席派人说服了瘸子李他们,两方联合一处,那就后患无穷了……”

    陈叫山默默思索着,继而又问货栈的刘掌柜,“白爷现在可还好?”

    刘掌柜说,半个月前,白爷已经过世了,葬在了城东监狱以北,出殡时,刘掌柜特地送去了孝帐和花圈……

    一别不过半年,而今西京城却人事已非……

    陈叫山心中黯然不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1章 离间添火



    陈叫山与吴先生谈及自己在女儿梁的遭际,吴先生对于陈叫山保护贺承肩贺先生之勇谋,深表钦佩,继而说,“叫山啊,你有如此开明之举,善莫大焉……”

    “陈大哥,要么,你也加入我们的组织,如何?”唐嘉中在一旁说。

    “我明白你们的一番好意,只是……”陈叫山略略一顿,说,“像我这般,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人,会不会反成了你们组织的负担?”

    “不是你们的组织,而是我们的组织!”吴先生说,“在我们组织内,有各种各样的人才,三教九流,不拘一格!只要我们有共同的追求,共同的信仰,我们就能团结在一起,成为一个强大的团体!”

    吴先生见陈叫山在低头沉思着什么,便又说,“这样吧,此事我们留后再说!其实,在我心中,你早已经是我们的同志了……”

    “吴先生,我在想,陈主席有意收编野狼岭匪众的事儿,我们尽快设法阻止……”低头沉思的陈叫山,忽而抬头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用离间之计,使他们不得联合?”

    吴先生和唐嘉中对望一眼,唐嘉中说,“方法是好,可是,我们如何离间呢?”

    “嗯……”陈叫山若有所思,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遂即说,“走,我们去找陆主编,他一直在西京,比之我们,更了解一些陈主席的情况……”

    陈叫山猛地站立起来,右脚吃力过大,疼得吸一口凉气,吴先生见状,便说,“叫山,你脚上有伤,要多多休息,让嘉中去请陆主编过来便是……”

    天黑时分,唐嘉中领着陆主编来了卢家货栈。四个人在房中商讨着离间之事……

    陆主编介绍说,西京以西的周城县,有一股子土匪,匪首叫张老虎,曾在易俗社看戏时,调戏过陈主席的小妾……

    “不过,陈主席初来西京。自感羽翼未丰,立足未稳。得知此事后,虽大发雷霆,但并没有更多动作……”陆主编说,“我们可否在此事上做些文章?”

    “好,这是一个好路数!”陈叫山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我去会一会西京城里那一帮江湖兄弟,设法将陈主席和张老虎之间的火挑起来……”

    “嗯,如此也好!”吴先生说,“那此事就由叫山负责。我们抓紧时间,联络各地的同志,调集枪支……无论如何,事情到头来,还是要枪杆子解决问题的!”

    当天夜里,陈叫山与满仓和饶氏兄弟,来到了西京城北龙狗的杂货铺里。一帮江湖兄弟,在龙狗杂货铺的后院,为白爷设了祭处,一直在为白爷守七……

    “白爷走的时候,无病无痛,倒也安静得很……”清鼻向陈叫山介绍说。“白爷此前交代过说,无论西京城怎样变化,西京城的江湖不会变,要我们低调做人,谨慎行事,遇到过不去的坎节,可派兄弟去乐州城。向陈大哥你寻求帮助……”

    陈叫山手执一炷香,凝望白爷之牌位,默默上香,袅袅烟雾中,似又见白爷之音容笑貌……

    “一把椅子,就是一个位置,就是一个归宿,一个身份,一个立场,就是一个恒我……你又要享受别人带给你的尊崇,又担心别人将你从位置上拱下来,你是既贪恋,又惶恐,你怎么能从容而坐?你就没有恒我……”

    “古往今来,不管是皇上,还是平民,谁都逃不过这个定数!有恒我者,一要将自己的椅子坐得稳当,坐得舒坦,二要使得屁股底下的椅子,更加结实,或者更加不结实,让觊觎椅子的人明白,不是谁想坐便能做的……”

    “恒我是什么?恒我就是平衡,平衡各种各样的支撑势力,抬举你的,打压你的,都是!同时,恒我还是顺从,顺从于时世,顺从于潮流,顺从于你的天赋,不要倒行逆施,本末倒置……”

    “可叹天下众生,十有七八者,从未有恒我心念,也从来没打算有,从没想过这事儿……不同时期,可有不同的恒我心念,修炼至最后,最大,最恒,最广博的那个恒我心念,也就出来了……”

    陈叫山耳畔萦回过白爷的话语,望着白爷之牌位,想到如今阴阳两隔,不禁悲从中来,热泪长流……

    “大哥,你深夜过来寻我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龙狗问。

    陈叫山平复情绪,拭了眼泪,将陈主席有意收编野狼岭土匪之事,说了一遍,而后问,“你们可知周城县的张老虎,曾经调戏过陈主席的小妾?”

    无心兄弟因为开着茶馆,每日里接触的各类人事颇多,便说,“这事儿我晓得……陈主席那小妾,名叫彩花,本是兰秀坊的窑姐,人是出落得标致得很,陈主席暗中为其赎了身,在朱雀门那儿,还办置了一院房子……”

    “那张老虎也是贼胆大,戴了个坨坨眼镜,在西京城里经常晃悠,物色女人哩……”安刷子四处跑腾买卖,接触人广,晓得张老虎其人,也接话说,“那天在易俗社听戏,张老虎见着彩花,借机调戏,省府卫队的人冲进戏园子里,张老虎见势不对,吓得趁乱溜了……”

    陈叫山听着一帮江湖兄弟七嘴八舌的评叙,忽而说,“我们何妨就借此来给他们之间,索性再添一把火?”

    “大哥,你说吧,怎么添一把火?”

    “大哥,那个张老虎据说还有意向陈主席赔罪呢,一直没寻着合适机会,要添火,还得抓紧时间哩!”

    “我不明白,把张老虎和陈主席逗惹起来,也解不了野狼岭土匪的疙瘩啊?”

    “哎呀,你想想看,陈主席一旦发令剿匪,灭了张老虎,野狼岭的土匪知道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嘛!心里能不害怕吗?”

    陈叫山听着江湖兄弟们一阵议论后,便说,“我的意思是这样……我们设法绑架了陈主席的那个小妾,而后,嫁祸于张老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2章 踩点打探



    一帮江湖兄弟,赞成陈叫山离间添火的办法,纷纷摩拳擦掌,说陈主席身为一方长官,却暗里纳窑姐为小妾,还为其购置房子,用的是民脂民膏,虽然主政不久,但一看便不是好官!而那张老虎,并非义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不是什么好鸟……

    一个孬官,一个恶匪,不拾掇他们,难平民愤!

    “大哥,你说,我们啥时候下手?”

    “大哥,你给我们分派任务吧!你说咋干我们就咋干……”

    江湖兄弟们兴奋而激动,恨不得今夜就前往朱雀门,陈叫山却一脸凝重说,“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有几个问题还得好好琢磨一下……”

    “首先,陈主席对那个彩花,到底上心不上心。不管咋说,他毕竟是省主席,一言一行,都不像普通人那般随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发兵剿匪,到底可能性有多大?像吴三桂那样,因为一个陈圆圆,冲冠一怒为红颜,其前提是,吴三桂是对陈圆圆上心的……”

    陈叫山话尚未落音,清鼻便说,“大哥,这个绝对没问题的!我在鹿老板那儿听堂会,有人说,陈主席对那个窑姐,疼得跟宝贝儿似的,前阵子还领着那窑姐,去华清池洗澡哩!那场面,那气派,两个排的兵娃娃跑步开路,一溜新的汽车开着,官道上烟尘雾罩的……”

    “要说上心,陈主席对那彩花,绝对上心到家了……”王癞也插话说,“徳顺轩的掌柜跟我熟,据他说,陈主席给那彩花买首饰,光是南洋玉镯,都买了两匣子……”

    “嗯……”陈叫山点点头,遂即又说,“那个彩花住的那地方,守卫严不严?我们得好好观察观察。可别弄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以前打那儿过了好多回,没见多少当兵的……”安刷子说,“明儿白天,我和不怕血兄弟,再过去细细探探……”

    陈叫山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脚,忽而一声闷叹,“唉。都怪我这脚上有伤,好些事儿。兄弟们都去忙乎,我却是搭不上手……”

    “大哥,你说这话,可就真真是见外了……”龙狗说,“你是我们大哥,去年你来西京城,杀了汉奸沈庆非,打死岩井恒一郎,在整个西京城江湖圈。人人都服气,都当你是大哥哩!这次这事儿,对于我们来说,小得很,大哥你只管稳坐军中帐,我们一准把事儿办得漂亮!”

    “好!”陈叫山将兄弟们叫到桌前,围成一圈。仔细部署起了行动计划……

    次日早上,安刷子提着浆糊桶桶,胳膊肘夹一沓白纸,不怕血挑了一担柴火,两人一前一后朝朱雀门方向走去……

    “糊门窗喽,糊内墙哟。祖传家当噢,满屋糊光堂,又采光唻,又漂亮……”

    “卖柴火,卖柴火哟,太白山杂木柴,仨铜子一担哦……”

    安刷子和不怕血。边走边吆喝,这里瞅瞅,那里瞧瞧,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在巷子口,秃汉搬了张小板凳,在地上摊开象棋,手里捏着象棋子,来回地敲击,看似一摆残局的江湖把式。

    朱雀门外,半刀和扫腿像两尊门神,各守一边,一脸的闲痞相,眼睛却锥子似的打量着小巷方向……

    在通往周城县的官道上,王癞和二杆骑了两匹快马,扬起黄尘,直奔张老虎盘踞的太岁山……

    而在无心的茶铺里,无心和清鼻跟茶客们扯着闲谝……

    “周城太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