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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出轨蓝颜,哪里跑-第72部分

小说: 出轨蓝颜,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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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浪的手按住他的手,轻咬着牙,道:“别看这些。好难看。”

    东方宏靠在他身上,喃喃低语:“不。不难看。这些伤痕是你与我的媒。若不是这些伤痕,你怎么会属于我?”

    江小浪眼中流光乱转,道:“我们真要在这里么?不怕鬼姥回头找来?”

    东方宏道:“她刚离开,肯定不会再回来,自从离开密室,每次要好,都被打扰了,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好不要脸的感觉。”

    东方宏轻笑,道:“这不叫不要脸,这叫情之所起。你是我今生最爱,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我只想好好的疼你,好好的爱你。”

    江小浪眼中有迷茫。他想问:“我是你的最爱,那她呢?梦儿呢?”

    但他终究不敢问出口。他害怕看到东方宏眼中的犹豫。害怕看到东方宏为了梦儿二字而皱眉。

    心发出无声的叹息,“就算你的心里,我只是替身,就算你对我说的话语,只是哄我开心的甜言蜜语,甜言蜜语之后,伴随的是穿肠的毒药,我也认了。”

    他的手抚上东方的腰,滑向东方宏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腿,像水蛇一般缠上东方宏,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热度,与那赤/裸的渴望。

    东方宏抓起他的手,按向自己的渴望,唇附在他的耳边,一边撕咬,一边感性的嘶哑着声音:“你摸摸,它正热切的渴望你的包围。”

    江小浪的手摸着那烫人的部位,烫热了他的手,烫红了他的脸,口中发出啊的一声,让东方宏更是晴欲高涨,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看看,小浪子也不甘寂寞了。”

    东方宏笑完,附下头,将他的含在口中,套弄着。

    江小浪被灼热的口腔包围,江小浪的手,抓着东方的头发,口中发出满足的哼声,媚眼如丝,异常妖异。

    东方宏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他,看着他容颜变化。

    心中有着莫名的满足,口中更是卖力。

    江小浪身子忽然一紧,想要从他的口腔中抽离,却被东方宏紧紧的托住臀部,无法抽离。

    一股滚烫的蚀白流体,带着浆糊般的香味填满了东方的口腔。

    江小浪身子软绵绵,轻轻喘着气儿,脸色更是娇红妖魅。

    只听咕噜一声,东方宏竟然将那液体咽进腹中,江小浪皱眉,道:“不恶心吗?”

    东方宏含笑道:“你的,是香的。不恶心。小浪子吃饱了,是不是该喂小东方了?”

    江小浪媚眼含笑,腰身一拧,腿儿叉在东方宏中间,轻轻摩擦,扭动。

    弯着腰儿,手灵巧的在东方身上描画点染。

    东方宏附在他的耳边,问:“告诉我,你准备用哪里伺候我?”

    江小浪舌尖轻舔,盯着那粉色的枪头,眼中尽染春意,手滑向那粉色的欲望,道:“只要你喜欢,我都乐意。”

    东方宏呵呵笑着,手己滑向江小浪下腹。

    江小浪意会,抬起自己的腿儿,架在东方宏的肩上,菊门对上东方宏挺立的枪杆。

    东方宏的指尖,轻轻塞进那紧窒的部位,有节凑的律动,令得江小浪发出声声轻哼。腰肢扭动,顺从的响应着东方的索求。

    “我要……”

    东方宏眼含邪魅,举起枪杆,进入那紧密部位。

    “疼。”小脸苍白,因疼痛而冒出粒粒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东方宏心疼的吻去他脸上的汗珠,那紧窒的湿润将自己紧紧包围,稍稍缓了缓。

    江小浪媚眼如丝,舌尖舔了舔因疼而泛白的唇畔,被撑裂的疼虽然灼伤了他的肌肤,但身心却在渴望着这一份疼与痛。

    那嘶哑的声音,魅人的容颜,妖饶晴欲的容颜,刺激着东方宏的感观。

    看着这风华绝代的人在他的撞击下,辗转承欢,痛楚申银。一种强烈的征服感,让男性的兽欲得到最大的满足。

    江小浪越是痛楚,他心里越是欢愉。有时候脑袋清醒时,他会忍不住问自己,是不是他生来就喜欢虐人?

    紧窒的菊/门,一如处子的初YE,痛彻心扉的撕裂,落红混着浊白,染了洁白的床单。

    此时的江小浪,身上汗湿得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人儿,虚弱的脸色苍白中,泛着一抹偿过雨露后的羞红。

    东方宏的头埋在江小浪的胸膛,手紧紧的搂着江小浪的腰,喃喃说道:“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鬼姥也不行!”

    江小浪苦笑。此时此刻,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鬼姥。

    东方宏抬起头,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居高临下看着江小浪,另一只手指指尖轻抚江小浪眉心处的一缕红印,那是蛊毒种下之后显现出来的红印,是鬼奴的像征。

    东方宏叹息一声,道:“浪子。”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含笑道:“蛊毒发作时和被干时,哪个更疼?”

    江小浪啊了一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东方宏的手已经滑向他的下腹。

    江小浪脸色刷的红了。

    东方宏叹道:“好久没做了,又裂开出血了。”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道:“告诉我,蛊毒发作时和我们做的时候相比,哪个更疼?”

    江小浪咬着牙,道:“都很疼。”

    东方宏嘿嘿笑道:“我还以为被干的时候更疼呢。刚才你叫唤的声音好大,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到。”

    江小浪红着脸,骂道:“死不要脸的东西。”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我只要你就行了,还要脸干嘛?”

    江小浪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担心你身上的蛊毒?”

    东方宏躺在他旁边,道:“有你在,担什么心?能解就解,不能解就一起死呗。反正机关石棺已经做好了。要不,咱们哪也不去了,直接回枫林,躺到石棺内等死。我再也不要经历什么生离死别了。”

    东方宏一手支头,侧躺着,一只手把玩着江小浪的头发,江小浪叹口气。道:“不管怎样,总得试试,也许我们能把这蛊解了也说不定。”

    东方宏道:“能解吗?”

    江小浪摇摇头,道:“还没把握。但可以偿试。”

    梅林的医术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能用最普通的药医治寻常郎中认为最棘手的病。

    每一味药材的搭配份量多少,直接影响着各种疗效。

    江小浪和东方宏到药铺买了些药,带回客栈,研成沫,将药粉配好,放到一边,然后坐到床上,将针扎到穴道上,再运功逼毒。伙计送饭来的时候,东方宏只开一个小口,将饭菜接进来,不让伙计看到江小浪。直到黄昏,江小浪哇的张口吐出一些污物,污物中有些细小的虫子在蠕动着。

    东方宏喜道:“逼出来了。”

    江小浪苦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他用竹签将污物分成好几分,将不同的药粉分别洒到这些污物中。观察着污物中细小的虫子的情况。

    东方宏望着他,道:“怎么样了?”

    许久,江小浪将药粉重新整理,调配过,道:“明天再找些不同的药材看看。一般药铺的药材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到深山去找些稀有的药材。”

    东方宏嗯了一声,道:“你去梳洗下,吃点东西。”

    江小浪每天用不同的药方试验,数十天后,他将配好的药粉和水服下,接着运功驱毒。许久,吐出大量污秽之物。那些污物中,己经不见蠕动的虫子。东方宏道:“虫子呢?”

    江小浪道:“被杀死了。”

    东方宏喜道:“这么说,蛊毒解除了?”

    江小浪道:“若是在梅林,可能不出一天,这些毒就被清除了。听母亲说过梅林那,收集着天下奇药。”

    江小浪从床上坐起,将污物收拾掉,走到水桶边,将衣服脱下,洗了个澡,东方宏走到他身后替他擦背。江小浪享受的眯着眼睛,道:“把毒驱出来后,感觉全身都轻松了。我把身上弄干净了,就替主人驱毒。有了先前的经验,要帮主人解毒,就轻松多了,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够了。”

    东方宏笑了笑,道:“不要。你这些天耗了不少内力,等你内力恢复了,再替我驱毒。有你在,什么都不怕,就是不知道鬼姥还有什么狠招。”

    (雁纸有话说:关于蛊毒,雁纸一点也不了解。亲们千万不要较真啊。)

    江小浪靠向东方宏,道:“主人。浪子不好。总害主人为难。”

    东方宏用手轻轻揉着他的肩膀,他的肩膀上,还有铁链抽离后的新伤。东方宏柔声道:“不是浪子不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承受这许多苦难。”

    江小浪伸手按住东方宏的手,轻轻揉动着。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脸,用自己的脸蛋蹭着东方宏的手掌,道:“浪子不觉得苦,反倒觉得是甜。只要跟在主人身边,浪子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东方宏将他从水中捞起,抱着他,往床走去。

    江小浪皱眉,道:“现在是白天啊。”

    东方宏道:“不管。你一直在研究蛊毒的解法,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没好好伺候我了!”

    江小浪红着脸,道:“要死啊!有人路过听到,羞死我了。”

    东方宏眨了眨眼,道:“有什么好羞的?食色性也。别人听到也只有羡慕的份。”

    江小浪啊了一声,颤声道:“轻点声,你真要害我不敢出门么?”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你不敢出门更好!你的美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江小浪羞涩的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喃喃道:“你身上有味道。”

    东方宏愣了会,道:“那我去泡个澡。”

    江小浪搂着他的腰,道:“不是臭味。是很好闻的一种味道。越闻越好闻。”

    东方宏呵呵一笑,道:“我以为只有女人才有体香。”

    江小浪道:“这味道,应该是叫男人味。主人啊。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股味道?我自己闻不出来。”

    东方宏嗯了一声,将江小浪放在床上,正想脱去自己衣服,江小浪道:“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意外。”

    东方宏道:“什么意外?”

    江小浪道:“好几次我们要那样的时候,总会有些干扰。不知道今天会不会。”

    东方宏道:“不管他。只要别人不撞破墙硬闯进来,咱就不管他们。就算他们敲门敲疼了手,也不关咱们的事。”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墙没有被撞破,但门栓却破了。

    凌霜一脸兴奋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

    东方宏在门被撞开的一瞬间,用被子把江小浪的身子盖好,自己胡乱拿起一件披风披在身上,挡住赤luo的身子。他简直想杀人了,来人若不是凌霜,只怕早已变成一摊肉浆。

    看到来人是凌霜,东方宏心纠结了,如果憋不住一把掐死凌霜,江某人会不会跟他算账?

    江某人此时根本没心思去猜东方宏的心意,看到凌霜闯进来的瞬间,他的脸色刹时通红,将自己捂在被窝中。就连头也不肯露出来。

    凌霜冲进来,跑到床前前,又笑又跳,道:“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快出来。”

    江小浪苦笑,露出头来,身子却仍然紧紧捂着,道:“你这野丫头,进人家屋子不知道要敲门吗?”

    凌霜红了脸,道:“人家是太开心,忘了敲门了。哪知道这门栓是纸糊的。轻轻推一推就破了。”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以为,你还是十多年前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你这轻轻一掌推出去,就是一头牛,也能被你杀了。”

    凌霜吐了吐舌头,干笑几声,道:“前些天,我和小主人中计被擒,有个老妖婆拿走我的木钗,原先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后来,听她的婢女说,好像是要对付大哥你。我快担心死了。今天来到这,进了这客栈,听客栈的伙计说起,这里面住着两个奇怪的客人,一个人看起来已经很老了,老到快掉牙了。而另一个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女扮男装的绝色美人,两个人住进来到现在,从来不出房间,哎,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咯咯。大哥,你说,这伙计,那啥眼神,都看不出你是男人。我一猜这两个人可能就是你们了,是不是很棒?”

    凌霜叽叽喳喳的说着,直接无视脸色越来越黑的东方宏。

    什么叫老到快掉牙了?什么叫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江小浪好笑的望了一眼脸色黑得像乌鸦的东方宏,眸中流光回转,望向凌霜,道:“你和娃娃联手,竟然也败给鬼姥?”

    凌霜咬牙,道:“鬼姥用了苦肉计外加美人计。小主人着了道,我们就那样给捉了起来。”

    她叽叽喳喳的说着,一会才意识到江小浪捂着被子,道:“你不舒服?”

    江小浪红着脸,干咳一声,这句话叫他怎么回答?

    尴尬的道:“刚把鬼姥下在我身上的蛊毒逼出来,我想休息一会,恢复了体力,还要帮主人解蛊。”

    凌霜道:“原来,老妖婆是为了给你们下蛊,好控制你们啊。幸好江大哥会解毒。小主人一会该来了。我看你也没的休息了,不如一起下去吃点东西。啊~~~~~~”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东方宏没穿衣服,只拿一件披风披着,一双小腿祼露在外,腿上的腿毛清楚可见,她忽然想到什么,立时羞红了脸。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将门给关上,一颗小心肝,在门外扑通扑通直响,就像是在打鼓似的。

    东方宏叹口气,道:“这丫头给你宠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江小浪苦笑,道:“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浩宇既然来了,我们还是下去见他,要不然浩宇上来就不好看了。”

    东方宏纠结的却不是浩宇是不是来了,会不会上来,而是两个人要好的时候,被人撞破门的尴尬和那啥被迫中止的恨。

    更恨那木门儿不中用,被一个女人家轻轻一推竟然也能破损!木制的门儿果然只能防君子!

    东方宏咬牙道:“我看以后我们隐居的地方,得用铁做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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