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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出轨蓝颜,哪里跑-第93部分

小说: 出轨蓝颜,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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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秋毫道:“我问过了。二夫人只知道有亲缘蛊的存在,但除此外,便一无所知了。”

    江小浪道:“若是下蛊之人死了,这蛊又会如何?”

    段秋毫道:“下蛊之人若是死了,这蛊也就自然没有用处了。这种蛊于人无害。根本不需要解。”

    江小浪道:“哦。”

    段秋毫道:“东方宏是鬼姥的私生子,早已不是秘密。东方宏身上,必然有鬼姥下的亲缘蛊。你查找这些,莫不是为了帮他解蛊?”

    江小浪道:“嗯。”

    段秋毫笑了笑,道:“不必解啦。鬼姥是他的母亲,不会害他的。相反的,他若是有危险,鬼姥必然会是第一个知道的。必然会想尽办法去解救他。呵呵。”

    江小浪走出书房,漫步在小道上。段秋毫道:“子俊,哪去?”

    江上浪道:“下山。”

    段秋毫紧张的道:“你下山做什么?”

    江小浪道:“买酒喝。”

    段秋毫心中一紧,暗想:“莫不是因为东方宏身边有了女人而心里不痛快么?不会吧?”

    江小浪喃喃自语,道:“在书房闷了老久,该出去透透气了。”

    他看起来像是在喃喃自语,实质上,是在安慰段秋毫的心。段秋毫心中酸楚,跟在他身后。

    江小浪停下脚步,望着段秋毫,道:“我想一个人四处走走。你答应过,不干扰我的。”

    段秋毫只好呆在原地,面对江小浪,他心中一直有愧,如果不是他,江小浪不会经历重重劫难。

    江小浪刚走到山下的路口处,便被鬼姥拦住。鬼姥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江小浪站在鬼姥面前。鬼姥笑米米的道:“梦儿回了东方府了。”

    江小浪嗯了一声。

    鬼姥笑得越来越开心,道:“宏儿与她,恩爱如初。”

    江小浪道:“是好消息。”

    鬼姥目光灼灼望着他,似是想从他的表面看进他的内心。

    而江小浪的表面上,即没有忧伤,也没有快乐,即没有痛苦,也没有伤感,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鬼姥道:“你不难过?”

    江小浪笑了笑,他脸上虽然在笑,可他的心呢?是否也能如此从容?

    江小浪道:“他能幸福,我为什么要难过?”

    鬼姥道:“那你这是要去哪里?”

    江小浪道:“去找酒喝。”

    鬼姥道:“当初,你答应过,三年内,绝不离开阴冥。”

    江小浪点头,道:“是。”

    鬼姥道:“只要踏出这一步,就算离开阴冥了。你若是敢踏出阴冥半步,我便杀了你!”

    江小浪不语。

    鬼姥道:“你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你不敢杀我。因为我是他的母亲。是么?”

    江小浪点头,道:“是。”

    鬼姥道:“我的轻功在你之上,我的武功也许,稍逊你一筹,但,你不敢杀我,我完全不需要防备,只需对你下杀手。你说,我能不能杀你?”

    江小浪点头,道:“能。”

    …


    第113节 三年之约


    冬天的草,叶子早己枯黄。

    杀意自鬼姥身上散发,枯黄的草低垂,似是被那杀意掠弯了腰。

    伴着寒风,一派萧条。

    江小浪一脸淡然的看着鬼姥,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鬼姥的手中,拿着一把短匕,短匕指着江小浪的心口不到一寸的地方。

    江小浪看着那短匕,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如果短匕真的刺进自己的心口,自己还能像以往那般奇迹的活下去么?

    自从经历枫林一劫后,他历练坎坷,对生命更是淡漠。无论是别人的生命,还是自己的生命。

    死亡离他,只是一步之遥。他的眼神飘向遥远的地方。淡漠的神情,让鬼姥猜不透他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她倒真想一刀把这祸害给解决了。可这里毕竟是阴冥山脚下,没有理由在段家的家门口,杀死段家的儿郎,是么?

    鬼姥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一个活命的机会,问道:“你还要离开阴冥吗?”

    江小浪想了想,调头往山上走去。

    鬼姥怪笑一声,道:“原来你也怕死。”

    江小浪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鬼姥,唇角挂着清浅的笑意,淡然的道:“我是人,是人怎能不怕死?可以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鬼姥笑呵呵的道:“这三年的时间,我会一直守在这。你别想离开阴冥,到京城去找他。”

    “只要他好,我找不找他己经不重要了。”

    抛下这句话,江小浪头也不回,往山上走去。走到墓地旁,用手轻抚墓碑,蚂蝗走到他身边,道:“想喝酒?”

    江小浪点头,道:“你知道阴冥的藏酒处?”

    蚂蝗点头,道:“有时候,我也会去偷偷喝上几口。”

    江小浪咧嘴一笑,道:“喝几口怎么过隐?要喝就喝到醉为止。”

    蚂蝗呵呵一笑,道:“我是杀手。随时要奉命外出杀人。所以,就算偷偷喝酒,也绝不敢喝醉。”

    江小浪拍拍他的肩,道:“但现在,你得陪我喝。”

    蚂蝗笑了笑,道:“喝!这回偷喝,不醉不休!”

    人有时很奇怪,当你不想喝醉的时候,也许,喝下少量的酒,就已经醉了。可是,当你越想喝醉的时候,却反而越难醉。

    紫梅轩内,东方宏喝了一杯又一杯,可他的眼睛,还是很明亮,半点醉意都没有。也许,他已经醉了,只是,他的思想却还在活跃着,想着很多很多的事。该想的,不该想的。最要命的是,看着梦儿,听着梦儿弹的琴而想着江小浪。

    梦儿叹口气,停下弹琴,走到他身边,抱住他,柔声道:“从前你不是这样喝酒。”

    东方宏拍拍她的手,道:“几十年啦,人,总是会变的。”

    梦儿坐到他怀中,用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他的唇,道:“不管你怎么变,你都是我的宏哥。”

    东方宏将她抱起,走进屋中,将她放在床上,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她。

    梦儿脸色微红,羞怯的轻轻咬着自己那涂了凤仙花汗的指甲。贝齿微露,若是年少时的东方宏,面对如此妖魅的梦儿,早己按耐不住,要将梦儿扑倒了。

    可现在,东方宏的眼神中,只有醉意,没有激情。东方宏伸出手指,轻抚她的唇,府下身,亲吻着她。

    浓浓的酒味闯进梦儿鼻息间。

    梦儿发出低微的呻/吟。舌尖卷动着,寻求东方的舌尖,相互缠绕着,企图弥补她数十年的空虚寂寞与孤独。

    东方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光滑的处子肌肤和激情的吻,却激不起他分毫晴欲。

    梦儿心中正自暗喜,东方宏却忽然坐了起来,跑到门口猛的呕吐着,吐了许久,回到床上,倒头就睡。人已醉得不省人事。

    梦儿气恼的坐在东方宏身边,看着烂醉如泥的东方宏,轻泣道:“你真的醉了么?还是你忘不了他?都快三年了,你即然决定不去赴你们的三年之约,为何还要如此折磨自己?我留着这样的你,又有何用?爹的病已经好了。你真要去找他,就去吧。我会留在家里伺候爹的。就算我们不是夫妻,但我也是鬼姥的义女。你爹就是我的义父。”

    人在命运面前,有时候真的很无奈,有些事情,无论你有多么不想去面对,你都必须得去面对,有些事情,无论你有多么想去做,可是,你却不得不放弃。

    东方宏很想去找江小浪,做梦都想。可是,他不忍心看着老父伤心落泪,他不忍心看到老父亲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不要去。

    为人子的,有谁能忍心看着父母亲落泪呢?

    东方宏虽然杀人如麻,虽然在江湖中,有魔的称谓,可是,他在父亲面前,却是不折不扣的孝子。

    他后悔把江小浪送回了阴冥,后悔这所谓的三年之约。三年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可他却要失约。

    东方宏的心碎了。每天,每天,承受着来自内心深处痛苦的折磨。而他在亲人面前,却还得强颜欢笑。

    无论他有多苦,他都得忍着。哪怕心肺即将撕裂。

    只有一个偿过撕心裂肺的感觉的人,才能明白他现在的心情。

    天亮醒来,东方宏抱着疼痛欲裂的头,轻微申银一声。

    梦儿看着东方宏,看着他强颜欢笑的表面,梦儿的心也将碎。

    你折磨的哪是你自己?你折磨的分明是我的心!

    梦儿的眼角含着雾花。

    心早己千苍百孔。

    她走到他跟前, 叹息道:“你去找他吧。不管你们之间是对还是错,最少,你快乐。”

    东方宏道:“不。我不能去。我不能让爹再为这事而病倒。”

    梦儿叹口气,道:“你要是想找他。我有办法。”

    东方宏望着梦儿,凄然一笑,道:“见又如何?最终总是要分离的。也许,他在阴冥,能得到最好的照顾。虎毒不食子。再怎么说,他也是段秋毫的儿子。更何况,我看得出来,段秋毫对他充满了忏悔之意。他一定会尽自己所能,让浪子过得最好,只要他好,就算将我的心碾碎,我也愿意了。”

    梦儿靠在他身上,柔声道:“不。我不要你心碎。我要你幸福,我要你快乐。”

    东方宏凄然一笑。

    命运对他何其不公?曾经,他痴恋着梦儿,一心以为自己能与梦儿共结连理。谁承想,梦儿却是鬼界派来的勾魂使者。

    曾经,他以为,他忘了梦儿,深爱着浪子。谁知,他与浪子的情,却不被认可。老父亲百般阻挠,浪子更是吃尽了苦头。

    东方宏的眼睛望着不知名的空间。红尘内外,可有属于他与浪子的乐土?

    “我陪你去找他。只要我陪着你出去,老太爷不会怀疑你去找他的,就说你我二人一起出去游山玩水。你放心。见到他,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只要你开心。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梦儿的心被凌迟一般的痛着。可心再痛,再苦,贤惠的她,也只想她的宏哥幸福。

    面对如此贤惠的女人,就算是个钢铁铸就的心肠,也会被软化。东方宏看着梦儿,眼中有愧。心中痛楚倍增。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梦儿与浪子,叫他如何取舍?

    心中愁肠百转, 纵是铁血男儿,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东方含泪道:“梦儿,你对我太好了。我负了你,你还处处为我着想。”

    梦儿道:“真正的爱,不是占有。我爱你。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东方宏叹息一声。

    梦儿道:“你快决定吧。要不然, 三年时间一过,只怕他等不到你,要失望了。”

    东方宏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额头,道:“若有来生,我希望,我们能成为兄妹。我会尽我一切宠爱你,照顾你。”

    梦儿凄然一笑,道:“来生的事,太渺茫。就今生吧。我们名为夫妻,实为兄妹感情。好不?见到他,我会跟他解释的,我会告诉他,这三年以来,我们虽然同住一屋檐下,但只是为了安抚爹的心,实际上,你我二人,一直守之以礼,从来就没有过夫妻之实。”

    东方宏摇头,道:“不需要解释。”

    梦儿的心在滴血。现实对她,实在太残酷。

    三年时间,终于过去。

    江小浪孜然一身,到坟前向亡父母拜别后,飘然离开阴冥。

    段秋毫守在下山路口处,等着江小浪。

    然而,他等的,却不是相聚,而是离别。

    他等的,不是游子外出,而是永别。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江小浪这一离去,只怕是再也不会回到阴冥。

    父子之间,不可化解的仇恨,令他感到无奈而又痛苦,世间若有后悔药可以吃,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换来。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挽回他与儿子之间的缘份。

    悔恨令人痛苦。悔恨令人苍老。段秋毫的背已不再笔挺,他的身上,已见苍桑。

    岁月早已在这饱经风霜的老人身上留下了斑驳痕迹,苍老的容颜上长满了皱纹,比起三年前,明显苍老了许多。笔挺的腰杆,也弯了不少。

    江小浪感慨的叹了口气,不忍心对他不理不采,走到他面前,道:“我该走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段秋毫说话,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段秋毫叹道:“我知道。你这一去,也许,就不回来了。”

    江小浪道:“嗯。”

    段秋豪的手中有酒,还有一个画卷。

    江小浪站在他面前,眼神复杂,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自己心里头在想的什么。

    段秋毫更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他肯主动与段秋毫搭话,段秋毫总算老怀安慰,叹口气,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来。

    喉间,竟像卡了什么物品似的。怎么也吐不出来。

    江小浪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拿过他手中的酒,道:“这酒是为我送行的么?”

    段秋毫含泪点头。

    江小浪笑了笑,道:“既然是送别酒,可不能这么少。你我不妨到那边石桌上喝个痛快,不醉不休。可好?”

    段秋毫含泪直点头。别说不醉不休,只要能留住儿子,哪怕多留片刻,就算让酒把自己淹死,他也愿意。

    他吩咐随从到藏酒窑中,搬好多酒来,两个人就附近石桌上坐下,段秋毫把酒拿出来,替江小浪和自己满上一杯,道:“你这一离开,也许不会再回来了。我也这么老了,不知道还能再等几年。你能不能在离开之前,喊我一声爹?”

    江小浪垂着头,喝着酒。

    段秋豪垂泪,道:“你终究是不肯原谅我,不肯接受我了。”

    江小浪紧抿着嘴。

    段秋豪含泪,道:“就喊一声。好吗?子俊。这个画卷是你养父和你娘唯一的遗物了。是你养父亲自为你娘画的画,你要离开,我送你别的东西,你也不会要。就把这画卷给你带着,留个想念。”

    江小浪接过画卷,将画卷展开,画上画着女子正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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