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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隋朝大老板-第169部分

小说: 隋朝大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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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游正思考着怎么把这一尴尬圆过去,却听身后响起了吕忠肃的声音,“小儿妄言,汉代连个像样的码头都没有,那也叫开通了丝绸之路?”


268运河现状

  苏游没想到吕忠肃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后,也没想到他为自己解了围,于是赶忙站了起来转过身道,“前辈,我正要找你商量点事呢。”
  吕忠肃不置可否,微笑问道,“你可吃饱了?”
  苏游看着他的微笑,又听他问起这话,心顿时沉了下来,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中却无奈地想到,“罢了,这就要赶我们走吗?”
  哪知吕忠肃却拍了拍苏游的肩膀,沉声道,“正好我也找你有点事,既然大家都吃饱了,不妨边喝茶边聊?”
  苏游茫然地点了点头,两人走回了吕忠肃的船长室。
  分宾主坐下后,吕忠肃先开口道,“听了先生的理想,我心向往之,我也听得出先生对我的招募之意,但我终究是放不下这支船队,更感觉自己人老了,越来越害怕那些未知的神秘,但我儿吕笙却不一样,他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好奇。。。。。。”
  苏游点了点头,接口道,“好奇心好啊,正是因为人类有对神秘事物的好奇心,人类才得以发展和进步,最终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也许你说得对,我也能看出你是一个胸怀天下的人,所以打算将我儿托付给你,我希望他能因你而重振家族的声望。”吕忠肃惨然一笑,小心地选择措辞。
  “什么?这是要闹哪样?”苏游当时就震惊了,再回想起昨夜他对自己的态度,以及今晨见面时听说自己要走时的那份欣慰。
  这话怎么都不像是他想了一宿的结果吧?
  难道是刚才吃早饭时自己的一番胡言乱语?
  “父亲,我不离开你。”苏游正要假装勉为其难地答应时,却听吕笙的声音从舱门处传了过来。
  苏游有些尴尬地,也不知是该劝吕笙这孩子多听父亲的话,还是劝吕忠肃这父亲别轻易决定孩子的前程。。。。。。。
  吕忠肃显然没想到儿子会在门口偷听,他尴尬地看了一眼苏游,还是立即端起了做父亲的架子喝道,“住口,爹的话你敢不听?”
  吕笙却颤声道,“任何一次我都听你的,但这次你说什么我都不走。”
  这。。。。。。。什么情况?苏游愣了一下,终于还是以自己的利益出发,言不由衷地说道,“吕兄弟,做父亲的肯定是为了你好,虽然我不确定能给你带来什么,但能保证绝不会亏待你。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吕笙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我倒不怀疑跟先生混以后说不定会有出息,但再有出息又有何用,只怕几日之后,我怕再难见到父亲了。。。。。。”
  “住口。”吕忠肃一拍桌子,适时地打断了吕笙之语。
  苏游看着这对大眼瞪小眼的父子两,无师自通地想到,莫非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难事,然后父亲为了不把儿子牵连在内誓要把儿子赶走,可儿子怕父亲有危险所以誓要跟在父亲身边。。。。。。
  真是太可怕了!
  室内一时静了下来,苏游到底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强笑着问道,“不知你们父子遇到了什么难处,若苏游有幸能助你们一臂之力,那苏游也能稍微还些你们的收留之恩;若是你们执意拿我当外人,那我也不便插手你们父子的难言之隐了。”
  吕忠肃一时无语,心下郁闷地想到,“还真没拿你当外人,而是你根本就是外人好吧?”
  吕笙看了看父亲,却对苏游说道,“在下还真没拿你当外人,但我们的事你怕也没有能力来管,说出来岂非徒添烦闷?但父亲让我跟你离去之说,也就此作罢。”
  吕忠肃听了儿子前面的几句话,还当他明白事理,可听到后面时,眉头难免拧到了一处。
  苏游并非玄幻小说中那种你瞪我一眼我就挖你眼珠你骂我一句我就灭你满门的主儿,也早过了气血上涌的年纪,但听着吕笙这么肆无忌惮地说自己不行,心情还是有些烦闷,特别是联想到刚才他还反驳自己有关海上丝绸之路的说法。
  尽管,可能吕笙是对的。
  苏游的痞气上来,随即把腰间的佩剑拍到茶几上,随即看着吕笙沉声道,“实不相瞒,这把是当今圣上亲赐的天子剑,吕兄请告诉我,你们的事这剑管得管不得?”
  “这。。。。。。。”吕笙先是被苏游的拍剑声惊,随后又被苏游的大话吓得愣在了当地。
  如果这货说的只是玩笑话,让人听去了也是大逆不道的啊,但苏游看着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他是朝廷大员,好像是内史舍人?”吕忠肃无奈地摇了摇头,疑惑地问苏游道。
  苏游也摇了摇头,苦笑地回答道,“内史舍人那是北巡以前的官职了,我现在是御史大夫兼东南经略使。”
  “御史大夫?”吕笙高山仰止般地看向苏游,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游年纪轻轻就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了,他有些羡慕,更多的却还是有些怀疑,“那你的仪仗呢?”
  仪仗?
  说道仪仗苏游顿时郁闷了,如果自己带着仪仗出行的话,何至于沦落至此?
  以前有杨广罩着,苏游无论是在京城还在北巡的途中都不用考虑出行的各种问题,想不到这头一次出差就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要怪也怪来护儿这个做老丈人没有提前跟苏游交代清楚,所以苏游也不太明白京官出行的规矩;按理说,外放的京官第一次倒外地就任的时候,并不是自己带着自己的人就往目的地杀奔过去的。
  怎么去呢?
  一般的情况下是当官的跟着当地在京做买卖的人一起到地方的;与商人是来说,可以将商船改为官船,这样就可以一路逃税,而当官的也可省了一笔路费,可谓是双赢的合作。
  苏游听了吕笙的问题,也不知他是怀疑自己官职的真假,还是想因此借助自己的官威;无论如何,这是个令人难堪的问题,同样也有个令人难堪的答案。
  “实不相瞒,我这次是微服私访,仪仗肯定会有,但现在并非打仪仗的时候。”苏游点了点头,郁闷地说完这话,终于想起来这并非重点,于是接着问,“你们还没说,遇到什么难事呢。”
  吕笙看了看吕忠肃,欲言又止。
  吕忠肃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不是扬州,而是彭城。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跟人火拼的。。。。。。”
  苏游当然理解“火拼”的含义,具体说来就是两伙不法分子打架,要人命那种打法。
  “问题是,你们有什么利益冲突?”苏游有些难以置信,随即一针见血地问了起来。
  吕忠肃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苏游点了点头。
  吕忠肃点了点头,但还是不管不顾地从头说了起来,“这运河修通以后,便成了几大门阀博弈之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白天在运河上行走的船,除了官船外,其余的船只基本上只来源于两大船行。这两家船行各有数千艘漕运,垄断了通济渠的私人漕运,所有的商人运货必须找他们,承受高昂的运费,如果敢找其他私船运货,一旦被两家船行发现,往往就会遭受船毁货收的噩运。”
  苏游对漕运被垄断之时有过一知半解,却哪想这般严重?此时却是灵光一闪,沉声问道,“让我猜一猜,这其中的一家必然是张家的,对吗?”
  吕忠肃点了点头,又愤然道,“看来朝廷对运河的现状还是有些了解的啊,可为何不出手整治呢?难道是这几大门阀在把持朝政吗?”
  “陛下修这运河,初衷原本就是沟通南北,方便商旅,想不到却有人借此牟取暴利!”苏游脸色也变了起来,尔后示意吕忠肃继续说下去。
  “尽管两家船行极为霸道,但还是有小船队冒险承运货物,进行短途运输。今年秋收前,有个小买卖人为了逃避两家船行高昂的费用找到了我,一定要我运送十船油料下扬州。。。。。。。”
  “十船油料?这也不是小买卖人了。”苏游皱了皱眉,看来自己的格局还是有些小了,人家口中十船油料都是小买卖人。。。。。。
  “那是我们的船还没改装前,那十船油料也没有多少。”吕忠肃郁闷地回应道,又继续说了起来,“虽然中原地区河流众多,但货物运输必须走运河,一旦被官府抓住,就要坐牢吃官司,而且去年大旱,至今没有完全恢复,除了运河外,别的小河都还不能行船。”
  苏游倒不知这些情况,说起来他今次算是第一回坐船在运河中航行。
  “之前我们从未走过从开封到扬州这么远的航线,一路上我们都遵守着昼伏夜出这种彷如做贼一般的行船习惯,哪知到了彭城郡时,还是出了事。”
  “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的,我们被人拦了下来,是那两家大船行之一。”
  “结果呢?”
  “我们船队的结果没有例外,船全被凿沉了,我们的人见机全部跳水逃亡;那个买卖人因此损失了货物,且因为不会游泳而淹死在运河中。”
  苏游听得目瞪口呆,随即又怒喝道,“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


269下马伊始

  吕忠肃看着愤怒的苏游,也只能愤然道,“这山高皇帝远的,那不就是谁有人,谁说的就是王法?”
  “所以你们就召集人手去讨要说法?”苏游总算是知道了吕忠肃口中所谓“火拼”的来龙去脉,但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从吕忠肃的叙述中,苏游没能找出张信私设关卡收税的证据,却听到了比私收商税更严重的问题。
  张家船行排挤同行所用的手段,与黑社会何异?
  吕忠肃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回道,“说来惭愧,我们大概也算是凑个人数罢了,我这一百多人怎么跟他们斗?不过,那个买卖人的娘舅家倒有些势力,他们若是不能讨个说法,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有多少人,现在已经去了吗?”苏游眉毛一跳,已经预感到这事闹得并不比自己想象中要小。
  “将近千人吧?至少也有五六百。”吕忠肃有些不确定地说完这话,又补充道,“我们约好十二月十九申时,在蕲县码头汇合。”
  蕲县码头属于彭城郡,张家船行的总部就设在那儿,而今天已是十二月十八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场近两千人的混在将在明天傍晚拉开序幕。
  可偏偏,这就是意外,一个迎接苏游上任的噩耗。
  如果苏游只是一介平民,他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存亡,可他是官,而杨广会在乎颜面。
  苏游想要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随即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我要坐你的船去蕲县,而且我希望你能在申时之前到达蓟县码头。”
  吕忠肃没想到苏游听了这消息后非但没有因此退缩,反倒一副迎难而上的阵势,于是思索了老半天,才郑重其事地说道,“可是明天是十九。”
  “十九怎么了?”苏游有些不解地问道,却暗自提醒自己若他是游说自己放弃跟着他们的船前往的话,自己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俗话说,‘上官初四不为祥,初七十六最堪伤,十九更嫌二十八,愚人不信必遭殃。任上难免人马死,满任终须有一伤,’先生难道没听说过吗?”
  这有关新官上任的说法,苏游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除此之外,上任的时间要避开正月五月九月这三个月份的说法;——按阴阳五行的说法,这三个月属火,而臣子的“臣”字古音读“商”,商属金,而火又克金。——所以要避开这三个月。
  实际上,这三个月是收税的好日子,也有新官给旧官留余地的意思在里面。
  若是真讲究这个,那与上面三个月相邻的月份也不好去上任了,因为无论是去早还是去晚,都有迫不及待之意,若是让别有用心地人惦记,难免会被取笑。
  苏游听了吕忠肃的说法,自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便斩钉截铁地拍板道,“子不语怪力论神,那么都俗话,怎能都放在心上?这事就这么定了。”
  吕忠肃来时满腔热情,但与儿子一番生离死别之后,也感觉这么大岁数去跟人干群架有些不值。
  以前带兵打仗,为的家国荣誉,现在呢?
  就为了帮人出一口恶气?
  他倒有些希望苏游能完美地处理好这事了,尽管他并不相信苏游真有这样的能力。
  苏游看着吕忠肃似乎并无异议,也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事办的,还真有够曲折离奇的,若是一早就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又何必让来雁北装病呢?
  想到来雁北时,苏游便抓起茶几上的天子剑,告辞而去,只留吕忠肃吕笙父子两大眼瞪小眼的一时也缓不过神来。
  无语了半天,吕忠肃才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事让他知道,也未尝不是好事,但也从此把他拖入了危险的漩涡中。”
  吕笙听了父亲的话,默然无语,说到底这事还要怪自己,刚才自己不是一意反对父亲安排的话,又怎会把苏游也牵扯进来?
  不过,或许事情也并没有这么糟糕吧?
  喝了两口茶,吕笙还是受不了这沉静,抬头问吕忠肃道,“父亲真的希望我跟着他?还是只是希望我远离这场争斗而已?”
  “他虽是个文士,倒也有些骨气,难得的是,他还受到了陛下的重用。”吕忠肃不置可否地说道。
  吕忠肃夸苏游有前途,自然是否认自己的出发点不是只为了支开吕笙了。
  吕笙听了父亲的话,心情好受了些,又不免打趣道,“你说道皇帝的时候,不是一口一个杨广的吗?怎么如今称之为陛下了?”
  “船上不是有朝廷命官嘛?我这么称呼也是给苏横波面子,知道吗?”吕忠肃嘴硬了一番,随即又说道,“杨广这时候把御史大夫派到江南来,必然是因为运河的现状引起了他的重视,他是要整肃江南的官场了。”
  “那跟咱们有半文钱关系吗?”吕笙极少听到父亲说起朝中的事,此时听他说来倒有些新鲜,却也是无所谓地说道。
  吕忠肃摇了摇头,正色道,“说起来杨广对南方还是足够重视的,他必然不愿意看到关陇的门阀在南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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