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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天为谁春作者:一身匪气-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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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某也想要赏月,梁兄就由我代为看顾一下吧。”
  文伯与四时回头,说话的人是崔美人。既然崔美人这样说了,文伯也不好再推搪,踌躇一下就带了四时赶回正厅。
  “崔兄竟然也有这份雅兴?”梁景生讥笑一下。
  梁景生说话清晰得很,若非他眼神浮着醉意,面上酡红,崔美人怕要以为他是在装醉了。
  “我没有。”崔美人很老实地说。
  梁景生笑一下没有接话,歪斜地靠着廊柱,微微抬头看月,不圆,色昏黄。
  “崔兄总不至于是来陪我的吧。”经过上次瑶琪的事情,梁景生对崔美人没甚好感。而且他心底对崔美人是有嫉妒的,他到底凭什么竟可以自由地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不出来。”崔美人低声说。
  梁景生好奇一看,只见本来低头站在崔美人背后的仆人款款地走上前,离开了阴影的人穿着仆从一样的灰色麻布衣,却没盖住那举手投足的娇媚。
  “瑶琪?”梁景生眯着眼辨认了一会。
  瑶琪没有理他,望着崔美人,目光盈盈,轻柔地说:“能让我们两个单独谈一下吗?”
  崔美人转过身去,“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瑶琪愣住,红唇勾出一抹苦笑。“谢谢你帮忙,美人。”
  “你怎么也来了。”梁景生与瑶琪熟悉,说起话多了分亲密。
  “你成亲这样的大事,我怎么也该来看看的。”
  “你求他的?”梁景生一手扯着胸前的花球一手指了指背过身去的崔美人。
  看着梁景生笨拙地扯着花球,瑶琪好笑,上前替他解开。“自然是让美人带我来的。”
  梁景生皱了下眉,“崔夫人呢?”
  梁景生成亲这样的大事,宴请崔氏肯定不会只请了他崔美人一个。
  “刚送回去了。她没发现我的,我一直在外面候着,瞧着她走了我才进来的。”瑶琪把玩着解下来的花球,他今生都没机会戴这东西了。
  “不过成个亲,有什么好过来看的。”梁景生轻轻地说。
  “嗯。”瑶琪扭捏了一阵又说:“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这些都是小事,不值得恼怒。”
  梁景生笑起来,瑶琪这样也算是来安慰他的吗?他拍了下瑶琪的肩说:“走吧,我也该去做今天最后一件事了。”
  话音方落,崔美人便回转身来,面貌依旧姣好得叫女人生妒,神态也依旧冷冽地叫人厌恶。
  梁景生站直了,往新房的方向走去,跄跄踉踉。
  “走。”崔美人往反方向去。
  瑶琪担忧地看了梁景生的背影几眼后,急急地跟上崔美人的脚步。
  “怎么还拿着这东西?”崔美人看到瑶琪手上的东西后一脸不屑地说,那都是别人的东西,瑶琪竟然拿着很开心的样子,崔美人觉得碍眼。
  “这东西挺漂亮的,你也知道我最喜欢漂亮的东西,留着把玩一下挺好的。”瑶琪又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花球。
  崔美人皱着眉说:“你若喜欢这个,我往后让人给你送一些玩吧。这个别人用过的扔了吧。”
  瑶琪旋即笑起来,虽脂粉未施,但月华之下倒添了几分清妍。
  “哪里真那么喜欢,不过是没见过好奇些,现在也有些腻了。”说完瑶琪便将花球扔在花草之中。
  崔美人“嗖”地来到瑶琪身前,倾身而下,压上瑶琪的唇。瑶琪微闭了眼,伸手揽着崔美人的颈。
  双唇缠绵了好一阵子才分开。
  “你该给我个机会博你一笑。”这时候崔美人的声音低沉,诱惑着他怀里的瑶琪。
  不过瑶琪不是雏儿,没那么容易受蛊惑。“今晚美人肯带我进来已经让我受宠若惊了。”
  崔美人在瑶琪的唇上舔了一下,“我可是讨了条件的,这交易没吃亏。”
  瑶琪轻打了他一下,两人又是一阵唇舌缠绵。
  梁景生边走边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哪怕要他走断一双腿他也甘愿,可惜天不从人愿,没拐几个弯梁景生便已经看到灯火通明的新房,挂在那里的红艳艳的灯笼刺目非常。
  梁景生深吸口气推开了新房的门,媒婆还有几个穿着喜气的嬷嬷向梁景生说了好些喜庆话,得了赏后高高兴兴地离开新房。梁景生挑落了新娘的喜帕,映入眼里的是艳红娇柔的杨晓月。
  “相公。”杨晓月娇羞地叫道。
  梁景生细声地回了句“娘子”牵了杨晓月的手去喝交杯酒。
  杨晓月似乎很害羞一直没有抬起过头来,梁景生瞧着她羞涩的样子突生一种悲凉,替杨晓月悲凉,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过了今晚她便由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一个女人,而她的丈夫却并没有像她一般高兴,甚至觉得难受。
  喝过酒,梁景生牵着杨晓月来到铺着鸳鸯被地床上,他伸出手来给杨晓月宽衣,明显地感觉得杨晓月僵直了身体。
  “洞房要做什么你知道吗?”梁景生温声说。
  “嗯。”杨晓月一想到梁母差嬷嬷教她的东西更是羞得头更低了。
  他站起来给杨晓月与他自己又各倒了杯酒,今夜他俩都需要醉一些。
  “不必紧张,交给我就好。”梁景生将酒递给杨晓月。
  杨晓月接过酒一口喝掉,辛辣地酒水呛得她咳了好一会,面上比刚上更红了些,目光带着些迷蒙,大概有些醉了。
  “我相信相公。”杨晓月缓过气来细声细气地说,不敢看梁景生一眼,背对他脱起衣服来,只不过杨晓月的手由于紧张有些发颤,脱起喜服来比起平常脱衣服要慢了许多。
  梁景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很快两人都只剩里衣了。梁景生将杨晓月抱上床平躺着,安抚似地抚着她的发,温柔地说:“不用害怕。”
  杨晓月危颤颤地点头,咬着红唇,毕竟是第一次,她相当紧张。
  虽然梁景生有龙阳之好,但是在他作为梁氏子不是没有逛过勾栏院,不是没有做过名妓花魁的入幕之宾,所以说他虽不是精于男女之事,却也是懂其技巧。梁景生细细地亲吻着身下的人,手从杨晓月的脸上往下抚摸,动作又轻又慢。梁景生的双手安抚般游过杨晓月的颈脖、锁骨、酥胸、细腰,最后一只手回到软胸上搓揉着,一只手流连在腰腹上,来回磨蹭。
  杨晓月是初尝滋味很快便受不住地吟哦起来,羞得她忙用手掩住嘴,害怕梁景生觉得她放荡。梁景生轻吻上她的手背,喃喃地说:“舒服便叫出来吧。”
  梁景生以为这便是他今晚唯一可以给杨晓月的——一个温柔缱绻的洞房夜。
  杨晓月看着梁景生认真的表情,心里不禁以为梁景生不喜欢她太拘谨,终于不再含羞答答,双手挽上梁景生的脖子,细声细气地□着。
  两人交缠了好一阵,梁景生不断地轻抚着身下人,杨晓月也渐入佳境不再僵硬开始享受起梁景生的爱抚。
  “第一次会痛,你忍一下。”梁景生喘着粗气说。
  杨晓月睁开迷蒙的眼,与梁景生四目相接,红着脸点头。
  进入的瞬间梁景生明显地感觉到杨晓月身体一僵,待梁景生完全占有她后才抬首望向杨晓月。只见杨晓月秀眉微皱,紧闭双目,眼角含着泪水。梁景生心里叹着气,俯下首吻吮着她的眼。
  “对不起。”梁景生低哑着声音轻轻地说。
  杨晓月张开眼,被泪水泡过的眼睛黑白分明,她摇着头轻声说:“没有很痛,真的。”
  梁景生不由得骂自己畜生,把这么个温柔善良的姑娘的下半生都毁掉了。他边动边亲吻着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杨晓月不明白为什么梁景生要不停地跟她道歉,但是她没有问也没有打断,攀在他颈脖的手轻摸着他。
  杨晓月一再地温柔待梁景生,梁景生更觉得自己可恨,本来美好的洞房因为缠绵的两人各怀心思而变得有些诡秘。
  “我会待你好的。”最后梁景生对累得睡过去的杨晓月说。
  翌日没有人来打扰新婚的两人,等到杨晓月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把杨晓月吓得面色发白。她拖着酥软的身子替自己着好衣裙才过去摇醒梁景生。
  梁景生睁开眼便看到杨晓月青白的脸,惊起,急忙问:“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没事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相公快起来让我伺候你着装,我们还要去给娘请安。”杨晓月作为新妇最怕的便是梁母觉得她不称职。
  梁景生大概想到什么事情,舒了口气,站起来让杨晓月给他穿衣,浅笑着说:“这种事不用担心,娘要是真不愿意让你睡难道还不知道差人来唤吗。”
  杨晓月听他这么一说也稍放下了心,当局者迷说的大概就是她了。
  “相公说的是,不过总不好让娘待太久。”杨晓月脸色稍霁,轻笑着说。
  梁景生唤人进来帮忙伺候,很快两位新人就穿戴整齐地去给梁母请安了。梁景生给杨晓月扶好因为走得急而有些松掉的发簪,在她耳边轻声说:“记住,什么事都不用怕,以后有我在。”
  这是梁景生能够给她的承诺,他发誓要照顾好这个女人,尽其所能让她能够无忧无虑。
  而这句承诺换来了杨晓月娇羞地一笑,娇软地应了一声“好”。


☆、子之责

  梁景生的婚礼才结束没多久,梁婧华也招婿进门了,其婿正是那位穷秀才,名叫钟斐,字清正。梁景生成婚后依然住在他原来的院子,梁婧华夫妇却搬到靠近梁景生院子的地方,因为梁婧华以前住的地方离后院近,而后院里居住了梁父的几位姨夫人,现在梁婧华已婚总不好让她的夫婿跟她一起呆在那里。
  本来梁景生还是非常担心梁婧华的,但是与钟斐数次见面倒觉得这人除了有些迂腐外倒没有其它能让他诟病的地方,而且梁景生看得出来钟斐对梁婧华确实也有几分爱护,他才略安下心。
  平静地渡过了好几个月,某天梁母突然叫了杨晓月去谈话,回来后杨晓月便落落寡欢了好些天,甚至那几天夜里拿些汤水去给在书房做事的梁景生的时候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话说梁景生与杨晓月成亲没几天,梁景生便借口商号的事情繁忙,经常就待在书记直至夜深以便躲过与杨晓月亲热。而杨晓月才从少女变成女人,也不太懂那些事情,只当梁景生对那方面的事没有太多的欲望。
  杨晓月又一次熬了糖水给梁景生当夜宵,不过这一次她终于开口了。
  “不知相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这话杨晓月说得嗑嗑拌拌的,不过梁景生听得明白,一个没注意竟让糖水呛着,咳嗽起来。杨晓月急忙过去给他顺背,好一阵子梁景生才缓过气来,脸因为咳得久了憋得通红。
  “你说这些干嘛。”
  “我……我觉得相公需要纳妾了。”杨晓月咬着唇说,眼睛没忍住泛了红。
  “娘跟你说了什么?”梁景生不认为杨晓月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他能够感受到杨晓月对他的情意。
  杨晓月低头不语。
  梁景生心里叹气,牵起杨晓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梁景生此生只有杨晓月一个妻子,绝不纳妾。”
  一颗豆大的泪落在梁景生的手背上,梁景生将依然没有抬头的杨晓月拥住,安抚地轻拍着。
  “我说过了,有什么事都不用怕,有我在。”
  “嗯。”杨晓月闷在梁景生的胸口应着。
  “这事我会去跟娘说的。”梁景生又想叹气,他的娘为什么总不能让他安生一些。
  “其实也是我不争气,相公不要为了我跟娘置气,娘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虚弱了。”
  “我知道的。”
  次日梁景生过午单独去找梁母。
  “娘,你让晓月给我纳妾是怎么回事?”梁景生尽量放轻着声说,近来梁母的身体更虚弱了些,他不想刺激到她。
  “就是你听到的这么回事。”梁母爱搭不理地说,最近她老觉得困乏。
  “我问的是为什么。”梁景生继续追问。
  梁母斜睨了他一眼,“我要孙子,你不愿意跟她生,那我就让其它人跟你生。”
  梁母又冷哼一声,真以为她是老糊涂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事?
  “娘!你让我娶的她,现在又要弃她不顾吗?”梁景生没忍住怒火。
  “弃她的是你不是我。”梁母冷声说。
  梁景生虽然理亏,但还是想辩驳两句。“娘也不是不明白家里妻妾成群的感受的。”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梁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凶狠。
  “好呀,你爹寡情薄幸难道你也要学他了?好,真好,我生出来的好儿子。”梁母咬牙切齿。
  “是我错了,娘您不要放在心上。我是真的不想纳妾。”梁景生见梁母动气,语气马上缓和下来。
  梁母刚才过于激动,才骂了一句身子就有些站不稳了,秋嫂马上将她扶到贵妃椅上躺着。梁母闭上眼躺好,像堵气一样不理梁景生。
  “娘,你明知道我那样子,请不要再逼我了,好吗?”梁景生无奈地说。
  “洞房夜你能做,其它时候没有不能做的道理。”梁母好一阵才冷哼着说。
  面对梁母这么直白的话,梁景生不知怎样给自己辩解。
  “你若怜她,便让她给你生个白胖小子,以后的日子也好过些。不然的话你必须给我纳妾,难道你想让梁氏香火要断在你身上?你觉得对得住列祖列宗,我死后还无颜面面对他们!”梁母瞪大着眼指责他。
  “往后有什么事娘直接与我说吧,何必往她心里扎刺呢。”梁景生软声说。
  “好,你还知道怜她,这可比你父亲强太多了。我就只有这最后一个念想了,你难道还不能替你娘我圆了它?”梁母忽然转变态度,竟让梁景生产生了梁母在哀求他的错觉。
  “别胡说,娘健健康康的,一定能够抱上孙子,我与小婧的孩子都等着你来养。”梁景生皱着眉说,梁母上回一病差点就去了,所以他一点不想听晦气的话。
  “我累了,你下去吧,想清楚我说的话。”梁母不准备给梁景生再说话的机会。
  梁景生只好郁闷地出去。
  往后梁景生的确没再逃避作为一个丈夫该担的责任,这段时间与杨晓月可谓如胶似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阵子他心里压抑得很,好几回深夜起来饮酒至酩酊。
  很快寒冬也过去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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