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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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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心头挂着事情,也睡得不深,半睡半醒之间倒是胡乱做了一通梦。闷油瓶、三叔、阿宁、阿彪那些人的脸轮番在眼前晃,最后被什么莫名的东西一吓,就醒了过来。
  
  坐起来拧开床头灯,摸了摸额头,甩掉一把冷汗。眼睛瞥见闹钟指向凌晨6点,想着自己订的是早上9点40回长沙的班机,干脆直接起身洗漱,又冲了一个热水澡,把行李什么的收拾妥当。
  
  时间还很宽松,出发去机场显得太早。再说眼下精神恢复了很多,他决定再去重新看一遍笔记,来找找里面还能有更多线索不。
  哪知道,还没看几行,差点把本子摔了出去。
  
  难怪他娘的在蛇沼鬼城看这些字有点眼熟了,这妈的分明就是他自己的笔迹!
  
  吴邪做了近十多年的拓本生意,辨认字迹刻章的本事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其实,他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只不过在雨林的时候,光线十分阴暗,再加上要逃命,神经一直高度紧绷,第一眼没能看得出来。而昨晚上又被笔记记录的东西和照片整得七晕八素,心思全扑倒那上面去了,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这点。
  
  他犹疑不定,又多翻了好几页。只见那本子上的字,在灯光照射更显得熟悉——挺瘦秀润,运转藏锋,天骨遒美,明显就是自己多年来偏爱的瘦金体。
  
  “我操,玩谁呢?!”吴邪暗自骂娘,回想起昨晚看见的内容,“阿宁”、“闷油瓶”、“照片”和“笔迹”,还有那些记录的似曾相识的经历,单凭这几样来看,都在指向一个答案
  ——这笔记的主人,如果没有弄错,就是他自己。
  
  他被自己这个推论吓了一跳,背上都惊起一身白毛汗,却突然想起某个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广告。一男一女玩暧昧,女的问“我是啥?”,男的回答之后,女的就不依了“原来我是奶茶啊!”
  眼下,他也很想调侃一句“原来小爷我是粽子啊。”
  
  吴邪咧嘴自嘲一笑,摇了摇头。自己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一切正常,挨了刀子照样会疼得像胖子一样嗷嗷叫。他收起玩笑的心思,把照片掏出来又看了几遍。
  这照片上的人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样,连双胞胎都达不到这样的程度。怎么说呢,双胞胎可以做到形似,但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要做到神情和不经意流露出的小细节都分毫不差,那却是难上加难。
  
  现在只能看出来,按照这笔记主人的回忆,他应该就是和之前自己和小花找到的那些DV的拍摄者是同一个人。
  
  这么说来,闷油瓶那家伙的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提都不提这世上有一个人和自己这么想象,可见是从头到尾就想隐瞒这一切,更别说那家伙和自家三叔还没了音信,也不知道安危。
  
  他一边想着,心头一烦,伸手拨了拨头发,又看了看时间。
  
  除此之外,队伍中叫“阿宁”的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很大的疑点。如果说一年多以前,有那么一只庞大的队伍进入到了戈壁深处,老狐狸应该不会不知道。
  可平日同潘子通电话,这两年来道上各方的势力都没有“汪藏海”相关的线索,似乎风平浪静的好一阵子。
  
  想不通啊想不通。吴邪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干脆把这些问题暂时统统抛开,提着行李下到大堂退房。
  这几年东奔西走,遇见的谜题不计其数,如果啥都想不开,他小爷早就精神错乱了。所以说,当你一时间想不清楚某个问题时,就不要再去想。
  
  回到长沙已经是下午1点多,吴邪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就直奔潘子住的地方。大潘这从前线退伍回来的人,作风一向务实,不喜欢铺张显摆。他独自一人在南边租了一间民用房,离三叔盘口还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
  
  当初他去过几次,还嘲笑过潘子那家伙,那兵痞却难得一本正经道:
  “小三爷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地方若是不熟悉地形,还真没几个人能摸得准。这里头呀,可是用来藏身的老窝子,出去的路上下十八条,连雷子来了都没办法包抄。”
  
  吴邪出了机场就上了一辆出租车。原本他一下飞机就给潘子打了个电话,以为按照大潘那家伙雷厉风行的办事效率,夹喇嘛的事情已经有了个七七八八,只等着再耽搁一两天,看看胖子那边的消息,就可以立刻出发。
  
  哪知道在电话里,潘子的声音阴沉得像有人抄了他的祖坟,只叮嘱了自己路上要多留个心眼,不要被人跟踪。
  “大潘,究竟出了什么事?”
  “小三爷,你先别多问,切记下了飞机直接到我这边来!”
  
  吴邪心头隐约泛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意识到,也许事情有了意料之外的变化。连带的,心头的毛躁感越来越强烈,连连催促了好几遍开车的师傅。
  最后出租车在老民宅的巷子里七拐八拐,实在进不去了才靠边停了下来。
  
  他下车急匆匆的走了一段土石路,在一间不起眼的破民房前停了下来,抬手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潘子伸出头,神色警惕的向他身后望了望,然后动作有力的把他让了进去。
  
  这屋子和前次来的时候摆设一模一样,照理说潘子跟着老狐狸这几年,票子只多不少,也没见他多添两三件像样的娱乐玩意,连电视机都还是旧货市场上都不收的老黑白。
  
  “大潘,怎么回事?”吴邪捡了根长凳一屁股坐下去,心下一阵迷惑。看他这样子,竟是怕有人跟踪自己。
  
  潘子面上有点阴沉,一个人坐在墙根儿吧嗒吧嗒直抽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抬起头,盯着吴邪的眼睛,咬牙切齿道:“小三爷,咱们盘口出了二五仔!”
  
  吴邪大惊,“二五仔”是江湖话,那意思就是出了叛徒。这怎么可能,这趟戈壁之行,三叔虽然是自己夹喇嘛下地,比他们提前一步,算那时间也不过才大半个月。现在盘口闹上这么一出,难道是老狐狸平时就治下不严?!
  
  潘子摇摇头:“三爷行事一向赏罚分明,大部分人都顶服气。虽然有那两三个老江湖,这几年养肥了,认不得主人了,但也不敢明着来。
  其实,三爷是察觉到了,也在暗中动作,本想一口气连根拔除。唉,眼看就要动手,怪只怪,那录像带来得太突然。”
  
  他又抽了一口烟,眼神透露出一股狠意,
  “他妈的,就是阿宁手下那几个孬种——也不知道邱二是怎么和他们搭上线了——总之,那姓邱的听说了三爷被困在斗里,居然翻脸不认人。其实,我猜他也是知道,三爷走之前,想要做掉他。”
  
  这个“邱二”吴邪是知道的,平时里也打过几次照面,按辈分,他还尊称了一声“邱叔”,五短身材,眼睛小得跟个绿豆一样,贼像只王八。他也和这个王八邱说过几次话,感觉这人说话滴水不漏,万分圆滑。
  没想到自家三叔的堂子的事情这么复杂,他是从来没有关心过,平日里也就守着自己那一分三亩地,指望能宰上一只肥羊活大半年。
  
  “那王八邱是咋说的?”
  “哼,他说什么我潘子又不是什么主子,想要夹喇嘛,没资格!”潘子一拳捶在桌子上,扬起一层薄灰。
  吴邪呸了一声,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借口,只不过那王八邱也算厉害,打蛇打七寸,正好戳在了潘子的软肋上。这话就算日后拿到道上去评理,也是能歪歪斜斜站出几分脚的。
  
  两个人就这样干坐着,眼瞅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吴邪皱着眉,也掏出一根烟,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难道,就这样任人宰割。不,肯定不能。除了三叔,还有那个杀千刀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幸福太过短暂,怎么可以就这样被迫看着他们去死!?
  
  想着闷油瓶,吴邪心底又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甘。他突然一个激灵,连忙道:“潘子,你说明天如果我去三叔的堂口,会怎么样?”
  潘子明显愣了一下:“小三爷,你的意思是,你去堵王八邱的话?”
  吴邪点点头:“三叔盘口的人不会不知道,吴家到我这一辈只有一根独苗。就是老九门和外八行,也肯定是清楚的。那个操蛋的,总该没话说了!”
  
  潘子皱着眉,有吧嗒吧嗒吸了几口烟,犹疑道:“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小三爷你也知道,那王八龟蛋就是要三爷死,他能想出无数个其他的借口。”
  
  吴邪想了想,道:“三叔盘口一共有多少个?”
  “长沙一共有二十七个,这两年往外地也有发展,外地最大的就数北京了,也有了七八个。”
  “外地的就不提。大潘,长沙这边的不可能全靠了王八邱吧?!”
  潘子摇摇头,认真思索了一番,才回答:“就平时来看,姓邱的、姓胡的,还有一个姓马的三个走得近,这几个人牢牢控制了八个盘口,另外还有四个盘口估计也依附于他们。
  三爷培养了七个新的堂主,倒是很忠心,无奈根基实在太浅,连个像样的能下斗的伙计都没几个。
  剩下的八个,不好说,都是老江湖,哼,说白了那都是些墙头草,没骨头。”
  
  “这么说来,我们还是有希望。”吴邪拍了拍潘子的肩,“你想,如果我们能把八个中立的势力拉拢过来,再加上已有的七个,还能占个大头!”
  
  潘子苦笑一声:“小三爷,我们拿什么去拉拢。这些人,只不过都在等。”
  “等什么?”
  “等三爷……的死,或者回来。他们也在等,看哪只出头鸟来搅乱表面的平静,他们又会从中间得到什么好处。说不定,王八邱已经暗地里许了他们好处。”
  “而且,小三爷,明天是各盘口的堂主到总店上报的日子,只怕那王八邱明个儿就会有动作。”
  
  吴邪顿时沉默了下去,感觉有点泄气,没想到自己不单是想法太简单,眼下更是根本没时间去周旋。
  他感到了一丝绝望,难道真只能坐以待毙?!
  
  潘子似乎也意识到了把话说的太绝,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咋安慰,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小三爷,这事儿不是你能扛下来的。”
  
  吴邪站起来,烦闷的转了几好圈。临到头来,自己还是百无一用。他把烟头甩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上去,一咬牙追问道:“这八个中立的,哪一个势力最大?”
  “一个姓钱的,一脸坑坑洼洼,外号钱老麻子。”
  “大潘,你有办法今晚把这个人约出来,咱们先到楼外楼,摸一摸底。”
  潘子惊讶道:“小三爷,你打算怎么做?”
  
  吴邪摇摇头,继而眼神透露出一股坚定:
  “虽然暂时还没想到。不过我认为,现在三叔的盘口肯定也不能确定很多消息,毕竟他们也只是听说了一点风声。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得放出一点风声,告诉某些人,我三叔活着!”
  
  潘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小三爷,只见他脸上露出一抹笑,那模样竟多了几分得意和几分狡诈:
  “我三叔不仅活着,还活得很好;不仅活得很好,还搞到了一个大油斗,这次让我们先回来,不是因为去救人,而是,嘿嘿,叫人过去搬那些金山银山!”
  



周旋 最新更新:2011…07…04 01:28:26


  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推敲了一些过程的细节之处以免露出马脚,那些人都是人精,不提前做个万全的准备,指不定会露出大破绽。
  
  潘子走前换了一身行头,扫掉了满脸的疲态。按照约定,他先去楼外楼定个包房,然后去到钱老麻子的堂口先露个口风,顺利的话再给吴邪来个信号。
  
  吴邪一个人坐在床头,思前想后一番,把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又想了一遍,也洗了个澡,重新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还对着镜子提了提精神。
  不一会儿,他裤兜儿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潘子发来的短信:“六点半,西湖楼。”
  
  冬天天黑得早,吴邪赶到西湖楼的时候,里面已经是灯火辉煌,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穿梭其间。
  这西湖楼也算长沙非常有特色的一家餐厅,看上去就像缩小版的故宫,亭台楼阁,古香古色的,贵宾区用来宴请有身份的人确实十分长脸。
  不过此刻就算它再像皇帝的行宫,吴邪也没有好好欣赏一番的心情。
  
  潘子一直等在楼外,一看见他下了出租车,就迎了上来。一面打量着四周,一边低声说:“小三爷,人已经到包房了。”
  
  吴邪一下就觉得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像打鼓一般,连忙深吸了几口气,勉强保持住镇定。
  
  包房在二楼走廊尽头,一上去就能看见门口矗立着两个门神,充当打手的角色。这两人看见他们走上来,竟然斜着眼,似乎还用鼻孔轻哼了一声。
  
  潘子最受不了这茬,眼下谁都知道,吴邪现在就等于吴三省,轻视小三爷,也就等于不把他家三爷放在眼里。他脸色一沉,冲上去就想给那两人一点颜色。
  
  吴邪心头也顿时冒出一股邪火。不禁有点暗恼,这还只是热身赛,自己就变软脚虾,走路都踏不稳,简直是丢尽了吴家人的脸面。
  
  不说自己三叔是在长沙横着走的角色,想当年爷爷吴老狗,那咳嗽一声,里里外外都得心惊肉跳的琢磨一下是不是要“变天”?!
  这两个叱咤一时的人物,耍起横来连老九门当家的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这样的小角色。再说小时候最常听爷爷的教训“猛兽不与家禽论”,那意思是,你是什么身份,就和什么样身份的人过招。再说耳濡目染之下,什么打压人的方法都见过。
  
  他这样想着,之前的紧张老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转而叫住了潘子。随即在那两人面前站定,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居然颇有风度的一笑,把那两个看门的弄得一愣一愣的,全身都摸不着浑头。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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