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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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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里还是很冷,昨晚的火堆早就熄灭了,吴邪重新把它升起来,又煮了一些吃的。
  
  这里四周都是山壁,中间一大片湖水。他们掉下来正好落进了湖中,如果不是这片水,十个闷油瓶和吴邪也交代在这里了。
  看样子,这是那古祭祀场的正下方,那道二重封门就是连接上下的道路。说来也真是倒霉,谁能想到那该死的封门居然修在高台半空中。
  吴邪嘴里嚼着饼干,越想越觉得摸不到一点头绪,他不禁问道:“小哥,你怎么知道那中间会有道活门?”
  闷油瓶眼神忽地闪动了一下:“下台阶感觉到的。”
  高手就是高手,自己当时吓得腿发软,只觉得玉石台阶真他/妈/的长,哪还能想到脚下另有玄机。
  
  两人摸出装备里的强力探照灯,绕山壁走了一圈,同上层一样,山壁处都没任何的出路。最后闷油瓶紧紧盯住了湖面,吴邪吞吞唾液,小心翼翼开口:“小哥,这出路该不会是在水下吧。”
  闷油瓶不置可否,一动就想跳下去。
  吴邪赶紧拉住了他:“让我下去。你身上有伤,能不下水就先别下去。”说罢,也不等闷油瓶有所表示,脱掉衣服拿着手电就跃了下去。
  
  湖里又冷又黑,吴邪憋着一口气不知下沉了多久。水里有股泥腥味,一片浑浊。他举着强力手电四下乱照,模模糊糊在水底发现一堆黑影。
  他心里一紧,想到那恶心的禁婆,又用手电照了照,黑影还是一动不动。
  他想了想,十分谨慎地朝那堆黑影慢慢游了下去。
  凑近一看,居然是一座缩小的镇宅阴兽,他在阴兽附近转了几下,又发现了另一只。中间有一扇打上了小九环门钉的玉石封门。
  这门已经被推开了,露出里面黑幽幽的水道,像猛兽大张的嘴,让人看了心底就发凉。
  
  吴邪一口气快用光了,只能先返回到水面。闷油瓶正等在岸边,眉头微皱,看见他出来才放松了下来。
  吴邪爬上岸一抹水,道:“小哥,下面有一个水洞。里面还不知道多深,我们没有水肺,有点棘手。”
  闷油瓶四下望了望,把吴邪刚丢在火堆旁的压缩饼干袋捡了起来。这袋子虽然不大,好在不透水又结实。他几下捣鼓,做成了两个简易的氧气袋。递给吴邪一个,道:“吴邪,你跟着我。”
  
  两人背上装备,深吸一口气,就跃入湖中迅速地沉了下去。不一会就到了那小封门处,闷油瓶在前一打手势,就钻了进去。
  吴邪紧紧跟在后面。这水道一马车宽,两边的黑暗不断挤压过来,让人十分不舒服。水道石壁在手电照射下,显示出一种非常黯淡的青灰色,上面雕刻繁复的花纹,被水长年浸泡,已腐蚀得很严重。
  
  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下来。吴邪伸头一看,前面水道居然出现几个分道,顿时慌了神。
  闷油瓶拉了他一下,嗖地一动就往最右边的钻了下去。两人游出了一截,前面又出现分道。闷油瓶也只是稍微看了看,就选了一个继续游了进去。到最后,他根本不作停留,就毫不犹豫钻进其中一个。
  
  这家伙毫不犹豫的样子就像逛自家后院,也不怕走错。要真走错了,在这水里他们泡得肿烂准吓到后来的同行。唯一的贡献就是当个指路牌,告诉人家“嘿哥们,赶紧调头吧此路不通”。
  
  不知道变换了多少次,吴邪只觉得快支撑不住了。两人才翻出宛如迷宫的水道,进到另一大硕大的空间里。
  闷油瓶朝上挥了挥手电转身向上蹬了去。
  吴邪抬头,隐约看见斜上方有个四四方方的洞口,隐隐还有些许光亮照下来,他不禁心头一喜,憋住最后一口气往上反身一蹬,就和闷油瓶一前一后跃出了水面。
  
  



错过的告白 最新更新:2011…04…26 00:07:12


  入眼的这个墓室明显华丽了起来。
  不仅墓壁上雕有精美的壁画,顶上更镶有夜明珠,把室内照得幽暗生辉。
  墓室中间还用汉白玉打造了一个水池,池子正前方有一座喷水的玉雕兽头,水池两旁有白玉台阶供人行走,水池四周立着精美的汉白玉石柱,旁边还放有用青铜打造的香炉。
  这个水池就是闷油瓶和吴邪钻上来的地方。
  
  水池正前方,有一个四方石台,上面放着一口玉石棺材。在夜明珠轻柔的光晕下,散发出幽幽的冷意。
  闷油瓶走过去盯了盯那棺材,回头看了吴邪一眼。
  下斗不开棺,和进窑子不叫妞一样是在装蒜,要是胖子在指不定里面的粽子都被浑身扒干净了。
  他冲闷油瓶一点头,两人摸到玉棺的封钉,闷油瓶二指发力,噗噗几下就全掉了下来。再拿出铲子撬杆插入,咔嚓一声,棺盖就被打起来一条缝。
  吴邪使劲一推,玉棺盖砰一声掉在旁边地上。
  他往棺材内一望,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电筒扔掉。
  
  里面躺着一具尸体,很新鲜。分明就是山下招待所里的那个跑堂的。
  那跑堂的尸脸诡异地咧着嘴,像是在怨毒地笑,半睁着的灰蒙蒙的眼空洞地望着上方,瞳孔早已涣散。
  他身下正压着另外一具烂黑的腐尸,尸体的利爪伸进了他的腹腔,给掏出稀烂一个大洞,肠子都给拖出来几大截。
  吴邪下意识想偏头不再看,突然耳边响起了阴沉的笑声。
  ……嘿……嘿嘿……
  那跑堂的眼睛竟转了过来直直盯着他。吴邪大惊,再仔细一看,那尸眼依旧空洞地朝着上方。
  
  吴邪被搞得心底不住发凉:“小哥,这个家伙怎么会躺在棺材里,还被粽子弄死了?!”这家伙不可能跟在他们后面,就算胖子潘子发现不了,闷油瓶也绝对会发现。
  不过,这真应了那句要钱不要命的诅咒,被粽子抓来陪睡。
  闷油瓶微微皱眉,啧了一声伸手撩开那跑堂的前襟。那胸口上一个血洞,周围有灼伤的焦痕,已经流干的血块有点发黑。
  很明显是枪伤,这个跑堂的是被一枪打中心脏而死的。
  
  吴邪有点发愣:“难道是胖子和潘子干的?”这年头风声很紧枪支不好搞,这次下斗,他们四个人中只有胖子和潘子身上带了枪。
  闷油瓶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这是一把轻狙。”
  吴邪一听就愣住了,胖子和潘子只是两把土制手枪而已,那射程和准确度和专业狙击枪比起来,完全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再看闷油瓶已经直起身来,警惕地环顾着四周。
  
  突然,黑暗处“砰”一声枪响。
  闷油瓶一闪飞身扑倒吴邪,抱着他一阵翻滚,躲到了玉棺的后面。吴邪只觉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伸手一摸,满手都是粘稠的血。再一看闷油瓶,整张脸都变了色,冷汗正从两边冒出来。
  
  狗/日/的,有人躲起来放冷枪!
  吴邪脑子一下就嗡了。他眼眶一热,挣扎着就要跳出去找人拼命。闷油瓶压住他,低喝一声:“别动。”
  墓室里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若有若无的风声。
  吴邪感到头上的闷油瓶呼吸越来越沉重,不知道被打伤到了哪里,心里着急又无计可施。正在焦灼间,闷油瓶低低说了一句“走了”,身体一松,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吴邪身上。
  吴邪心里一紧,一个骨碌翻身起来正想去查看闷油瓶的伤。
  
  偏偏身旁的棺材却传来“嘿嘿”几声笑。
  吴邪大惊,妈的不会那么赶巧吧!他偏头一看,那个死不瞑目的伙计正摇摇缓缓坐起来,翻着白眼的血脸正对着他,还咧着一张嘴冲他狰狞直笑。
  尸体果然是被枪响给惊动了,吴邪心下一横,趁它还没完全尸变,摸出腰间的军刺对着尸脖子狠命一挥。那跑堂的脑袋就直直飞了出去,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好几圈,红黄的血水混着脓臭洒了一路。
  哪知道,真正厉害的是被压在下面的正主。
  它被血水一喷,发出一声像是婴儿啼哭又像是夜枭的尖叫,蹭地就半坐了起来。那湿尸脑袋奇大,紧闭着的双眼,浑身不停抖动,就像是癫痫发作了,又像是被附身了的跳大神。
  
  闷油瓶脸色一变,强撑着站起来,抓过吴邪转身就往墓室外的甬道跑。
  
  两人拼命向前跑,吴邪一边跑一边看见闷油瓶用手捂住腰腹,血滴答着敲打在地上。
  身后的咯咯声越来越清晰。吴邪觉得脑后一凉,就有浓烈的腥臭扑了过来。
  闷油瓶一看躲不过,把吴邪往前一推吼了一句“快走”,抽出黑金古刀回身大力一砍。那湿尸往壁上一跳,躲过了闷油瓶的一击,就和闷油瓶缠斗在了一起。
  
  吴邪没有防备,被闷油瓶一推,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他回头一看,那湿尸锋利的指甲正朝闷油瓶脸上抓过去。闷油瓶跳起来扭住湿尸的脑袋,腰胯快速向左拧转,后腿向前猛一个顶膝,击得那湿尸胸腔咔嚓一声,断了好几根骨头。 
  那湿尸发出一连串似哭非笑的尖叫,退后几步,往闷油瓶流血的腰部一晃,正一口咬在了他受伤的腰间。闷油瓶闷哼一声,反手一挥刀,那湿尸蹭地往后一退避,居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像在得意的笑。
  闷油瓶再也支撑不住半跪了下来。他回头看看身后不知所措的吴邪,又低吼了一声:“快跑”,一头栽了下去。
  
  那湿尸逮住机会,弹跳着朝闷油瓶挥出锋利的鬼爪。吴邪脑子一嗡,想都没想就扑了回去。来不及反击,只能反射性地抱住闷油瓶用身体去挡。
  湿尸一口锋利的獠牙直直就咬穿了他的肩头,连皮带血撕下来一块肉,痛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吴邪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啪一断,居然发狠地回头向那湿尸扑过去按压在地,拧起拳头就冲那奇丑无比的大脑袋疯狂地揍了下去,那股狠毒劲连胖子和潘子都没见过。
  那湿尸估计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反扑它,一时间没挣扎得开,被吴邪揍得脑袋都塌拉了半块,鼻子更是被揍得塌回了脸内,如果不是眼下情况不对,模样是说不出的好笑。
  它死命挣扎,发出刺耳的尖叫,从吴邪手下缩了出去,连连退后了好几下。
  吴邪大口哈着气,身体里血气翻涌,狠狠盯住那湿尸。
  人一旦被逼入绝境,浑身都会爆发出无限的潜力,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牢牢护住身后的闷油瓶。
  一人一尸就这样对峙着。
  
  突然,墓室深处隐约传来几下清幽的声响,那声音似乎近在耳边。像是有人在浅吟,又像是琴音,叮叮咚咚听不真切。
  湿尸发出几下咯咯咯,居然恭敬地匍匐在地,朝黑暗深处慢慢退了回去。
  吴邪一愣,以为自己神经绷太久发生了幻听。他朝那尸体退走的来路紧张地盯着,管它是歌声琴声还是屁声,确定那怪物真不会再追来,才回身半撑半抱起地上的闷油瓶。
  
  吴邪拖着闷油瓶狼狈地向前奔走,找到间堆放墓主生前日常用品的耳室,一屁股就跌坐了下去。
  他摸了摸闷油瓶,心头升起一股惊恐,那冰凉的感觉就像一个死人。他连忙爬起来,慌乱点上无烟炉,掏出装备里的止血粉和绷带。
  
  闷油瓶脸色已经十分惨白,伤口看起来十分狰狞,血还在不停冒出来,腰间已经被染得透湿,那些药粉一抹上去就被冲散掉。吴邪却不管不顾,不停往伤口上洒药,一包没用就两包,多少都会有用。
  “吴邪”闷油瓶淡淡叫了一声,抬手挡住了他“没用”。
  吴邪双眼微红,咬牙切齿道:“不!不会的!”
  涌出的血越来越多,怎么止都止不住。吴邪的手越来越抖,到后来大半的药粉还没有来得及抹上去,就被洒在地上。
  闷油瓶又低低说了一句“别浪费了”。
  吴邪喉咙一哽,停下来直直盯着闷油瓶,突然抬手“啪”的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小哥,这下不会浪费了。”
  
  墓道死寂得吓人,只有火光微微晃动。血最后终于是止住了,吴邪抱着昏过去的闷油瓶靠坐在墓壁上,脑袋很空又很涨,一连串的变故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云顶天宫挡在自己前面的闷油瓶,
  高台上跑回来救自己的闷油瓶,
  落水时护住自己的闷油瓶,
  枪响扑倒自己的闷油瓶。
  难怪他不想让他跟来,果然自己才是真正的拖油瓶啊。他心头一堵,夹着失而复得的悲喜,还有无处安置的心意,鼻头居然开始泛酸。
  
  一只手抚上了吴邪的脸。吴邪一愣,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他淡淡的开口:“你哭了。”
  吴邪用手背一擦,果然脸上湿漉漉的,他窘迫道:“……妈的,痛……痛得慌……”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黑得亮人:“吴邪,你为什么怕我死。”
  吴邪大窘,一种就要被人看穿的难堪窜上心头。他不自在地别开眼,结结巴巴道:“当然怕了……你是我的朋友,很铁的哥们,是经历过生死的同伴!”
  闷油瓶淡淡垂下眼。吴邪没有看见,自顾自地继续说:“小哥,下次你别那么拼命,我现在也能保护自己,以后一定会更加小心。”
  他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发现闷油瓶根本没有做声,抬头一看,那家伙居然又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淡漠表情望着天花板,放佛根本不在意他自己的死活。
  
  吴邪被他态度一激,心头那股惊怒的邪火怎么也压不住,“啪”一下扔掉手中的药,跳起来揪着他衣服恨声吼道:“你他/妈/的别一副这种样子。你知不知道,我……”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
  闷油瓶眼中闪过一丝热度,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吴邪心里一慌,马上就后悔自己冲动的性子。
  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身体,让怀里的人睡得更舒服。盯着眼前的火堆怔怔又发了一会儿呆,再看看熟睡的闷油瓶,叹了一口气,半是沮丧半是苦恼的说道:“你这杀千刀的,知不知道小爷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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