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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回到民国当大帅-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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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亚樵:“那朝阳门哪里怎么安排的?”
  许习庸:“我们查过了,2月15日那晚当值的是个见习排长,叫王振鹏,是卧龙的弟弟,他手下的军士我们早就买通了,这个人卧龙让我们别管,他到时会亲自处理。”
  王亚樵皱了皱眉头:“别在这里出状况,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事后那些军士会不会说漏嘴?”
  许习庸摇摇头道:“一共二十个士兵,全部是这次要裁撤的了,我们晚两日会安排这些士兵集体溜号,最近京师比较乱,这种事情经常发生。而且王振鹏只是见习,本身还是有排长,不过当晚这个排长在门楼子里睡得跟死猪一样。所以就算被查到这一级,责任也不会到王振鹏身上,除非这小子傻到去自首。”
  王亚樵想了一下道:“那庆亲王家人呢?这么一大家子总不能变没了吧。”
  许习庸点点头道:“没办法,全部灭口,然后咱们放火烧了王府,日子选在次日晚上,这样,北京和天津两头就衔接上了。”
  王亚樵略带沉重的点点头,偌大的庆亲王府,上百口子人,自己的双手啊,不知道要沾多少无辜者的血。。。


 第183章 皇族末日

  这个世界上过得最快的大概就是时间了,民国三年的二月十五日注定是一个要轰动中外的日子。刚过了元宵,老庆亲王府的红灯还没有撤下去,正随着寒风前后晃荡,如同招魂的旗帜一般鬼魅。
  “载振啊,你觉着肃王爷他们和日本人搞的这个满**立运动到底能不能成事?”说话的正是被满洲宗室年轻一代指斥为家贼的庆亲王奕劻。到底是掌了一辈子的国政的老人儿了,虽然贪财,但是对于政治的关注却是很深的。
  但是他的儿子载振的心思似乎不在这上面,那边他老子在说话了,这边他却爱听不听的不去接话,估计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八大胡同那个**身上去了。这对父子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确实是一脉相承。
  “载振,你又走神了”熟知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货色的奕劻本来就枯瘦的老脸变得更加难看,却只能苦口婆心道:“你是王府世子,将来要承袭这个亲王爵位的,凡事还是多用点心思,这一大家子早晚要靠你的。”
  载振勉强“我说阿玛,大清早就没了,什么满**立的破事和咱们也没半毛钱的关系,咱们操这个心思干嘛,就凭咱们家在英国银行里面的存款,那是几辈子吃穿不尽了,哪里需要费这个心思跟着肃王他们干杀头的买卖?就算是亲戚,他们现在还有谁把您这长辈瞧在眼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把大清活生生折腾垮的奕劻,也让自己这个儿子折腾的快垮了。他气得差点没用手里的拐杖去砸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一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了,家里以后还要指望这个畜生,于是只能忍忍气,耐心道:“没让你去跟他们折腾,咱们不是有钱吗?悄悄出些钱,支持支持还是可以的。哪怕万一事败了,咱们家往租界里一躲,伤不了筋骨;可万一要是成了,大清能回来,咱们这个有名无实的庆亲王府不就有名有实了吗?”
  载振歪着他那和后世金三胖有些类似的脑袋想了想道:“您说的也是,那我明个去找载涛他们喝喝查,探探风。”
  奕劻满意的点点头:“还有件事,我想了很久,咱们家也不能长期待在这老北京了。别看老袁如今跳的欢,指不定他一倒咱们皇族就失去了保护。我老了到没事,你不一样,过些日子,你还是带着部分人去天津,洋人哪儿还是安全些,不怕什么波动,你说呢?”
  载振有些不耐烦的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就按照阿玛你的意思办吧,我去歇了。”
  还没走了,却见王府的管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王爷,贝勒爷,不好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外头来了一大队官兵,说是京畿军政执法处的,不知道是个什么章程?”
  载振立刻紧张的回头看向自己的阿玛,却发现奕劻同样是一脸的惊恐,还喃喃自语道:“袁项城想做什么?袁项城他想做什么?”
  等奕劻父子赶到前院,王府的中门已经被打开了,一大群手握着火把肩背钢枪的士兵依次冲了进来。王府的戈什哈们早就没了前清那会的威风,连最老款的火绳枪都装备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只靠随身的腰刀去抵抗,见着官差,造就斗志全无,乖乖被捆了手脚堵了嘴巴,塞进了门房里呜呜乱叫。
  奕劻心里大惊,袁世凯这个混蛋难道是要对自己下手了,他就不怕这么做坏了规矩?要知道自己在很长一个时期内就是袁世凯的靠山,换句话说,没有自己这个当着首席军机大臣,总理大臣的庆亲王,那有他袁世凯的今时今日啊。对了,他一定是打自己身家的主意了,这个白眼狼不会是缺钱缺疯了吧?真要把自己给拿了荣誉,后头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心里有了这番计较,庆亲王奕劻这个老官油子立时就镇定了不少。他十分冷静的看着几个一身军官打扮的汉子正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再仔细一看还没一个认识的。但是礼数不能丢,奕劻立刻照着路数上前拱手:“几位军爷,面生的很啊?不知道这深夜到本王府邸来,有何见教啊?”
  走在最头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肩配上校军衔,身着军政执法处制服的王亚樵。他看了眼一脸枯瘦的庆亲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一个有五千年伟大历史的古老民族居然会让眼前这么个货色统治过,难怪那么多苦难了。他冷哼一声,眼睛看着奕劻帽子上的东珠道:“奉命搜查,缉拿宗社党要犯。”
  奕劻那里会不清楚路数,只道这个是托词来着,心中顿时有气,于是冷着脸道:“笑话,本王这里哪有什么要犯?你是何人的部下,速速退出去,不然明个我们到袁大总统那儿好生分说可就没脸了。”
  原想靠着袁世凯的大牌子唬唬人,没成想对方似乎根本不吃这一套:“老子是京畿军政执法处,我的上峰是雷震春雷处长,老子刚来这个鸟执法处,也不管你是什么王爷,我说有要犯,那定然是有要犯的了,你少啰嗦。”
  雷震春奕劻是知道了,乃是安徽宿州人,再听听这个答话军官的安徽口音,想来是跟随左右的同乡亲随了。奕劻这么多年除了被老佛爷和宗室年轻一辈当面指斥过外,还真没被其他人如此无礼顶撞过。这一刻多年的涵养全部消失了,奕劻只觉得热血上涌,脑门发热,激动的全身发抖,抖动的手指指着王亚樵的脸道:“竖子无礼,狂悖至极,若是早先。。。咳咳。。。”
  说着说着,奕劻突然感觉喉咙一腥,噗的居然吐出一口血来。
  “阿玛,阿玛”这下连载振贝勒都慌了神,急忙去扶吐血的父亲。
  王亚樵冷冷的看了晕死过去的奕劻,沉声道:“想就这么死了,门都没有,进去给我搜,敢大声喧哗着,用刺刀给我挑了。”
  这么多人冲进了后院,女眷们自然是惊恐不已,但是随着几个奴才被杀,女眷们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乖乖听从安排到了前院。
  载振正在哪儿愤恨不平,谋算着明个儿该找谁来讨回这个场子,却被王亚樵一把揪住后领硬生生的给提了起来,然后掼在地上。
  载振惊恐之余,突然想起来今晚的事情透着蹊跷,他大声问道:“你们肯定不是袁宫保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王亚樵看着那一个个被捆绑堵嘴的女眷以及孩子,心里一硬道:“找你问一句话的人!”
  载振惊讶道:“什么话?”
  “要钱还是要命?”王亚樵一脸冷邪的问道。
  载振立刻满头大汗,今天是碰到劫道的了,怎么办?天啦,平日在王府门前的晃悠的巡警呢?这府里都这么大动静了,怎么也不进来看一下?
  王亚樵自然之道载振拖延的心思,冷笑道:“兄弟做的是要脑袋的买卖,可能要对不住你们这些贵族老爷呢?来人啊,挖坑,完了就把这些人给我推下去,全部埋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女眷们顿时无比惊恐的乱成了一团,无奈手脚被捆得死死地,结果全部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是一个劲的乱呜呜。载振贝勒脸上的冷汗都滴到下巴了,这个领头的汉子看来真是个狠人,怕是真的敢下狠手。
  “我府里有白银一百万两,你们都拿去,我只当没见过你们。”载振低声对王亚樵道。
  王亚樵没接话,这时一个浅坑有了,他一挥手,手下立刻把几个女眷扔了进去,里面就有载振心爱的小妾,他当时就慌了神:“那你们要什么?别乱来啊!”
  “我们要汇丰银行的那张存单,另外需要贝勒爷您配合我们去取这笔款子。”王亚樵微笑道。
  “啊,那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载振惊恐无比道。
  王亚樵冷冷的看了载振一眼,吓得后者脖子不自觉的一缩:“那你是要钱还是要命啊?”
  载振道:“我和我父亲陪你们去取款,你们保证取到后能放过我们吗?”
  王亚樵冷冷一笑:“那就要看你们父子配合不配合了。”
  载振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吧,你必须放过府里的人。”
  王亚樵道:“我会留些弟兄在这里,在款子取到后,他们会撤走。别再提要求了,惹急了,全部活埋。”
  载振哪里碰到过这样的事情,牙齿打了会冷战道:“那好,我和阿玛跟你们走。你们千万别失信。。。”
  “久光,这些女眷和护卫真的要按计划全部烧死?”原本还很果决的许习庸悄悄把正准备上车的王亚樵拉到一边问道。
  王亚樵道:“习庸,确实要改改计划,烧死他们的就不要了,那太残忍了,我怕手底下的人一时心软也会无法下手。我带走二十个人,你带四十个人待会用那些护卫把坑挖好,然后再捆上,全部活埋吧。算是积德了。。。”
  说完王亚樵头也不回的就上了马车,只留下满脸震惊的许习庸。。。。。。


 第184章 皇族末日(二)

  王亚樵一行从庆亲王府出发,坐的就是庆亲王府的马车。此时的北京虽然有宵禁的规矩,但是主要针对的是平民百姓,貌似权贵从来就不受这个限制。
  至于沿街巡夜的巡警,一来王府的马车不太敢拦,二来带队的队官大多都被人偷偷塞了好处,大家也就都乐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奕劻依然在昏迷,而载振也十分配合,不敢胡乱动弹,更不敢大声呼救。
  就这样,几辆马车一路晃荡到了朝阳门。
  其实北洋军的糜烂并非是袁世凯死后开始的,而是在袁世凯逼清帝退位之后就已经开始烂了。所谓大义名分,北洋六镇的军官大多是知识分子,就算不是秀才举人,也是百分百的童生,目不识丁的情况基本没有。所谓知识分子在这个时代接受的可不是什么红色革命教育,而是封建礼教,袁世凯逼清帝逊位的做法在这些满脑子名教大义的人脑中那就是犯上。因此军官们对于老袁是很有意见的,之所以没有公开反对,但不是老袁的军权抓得有多牢,而是大家找不到第二个选择,放眼天下,除了老袁还真没个可以跟的了,大家伙总不能去跟随孙大炮吧?于是日子也就这命将就的过下来了。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依然摆在哪里,时不时爆发一下。比如说之前说的北京兵变就是这个情况,当是如果不是陆建章临危不乱,估计那天晚上,第一个倒大霉的就是袁世凯了。历史教科书上说是袁世凯指使曹锟发动的兵变,完全就是罔顾了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曹锟对于连续半年没拿军饷的北洋第三镇还有几分控制力。历史上的曹锟到是经常被兵变的,其中一次他的部下还用了大炮直接轰击他的帅府,幸好曹锟上茅房,结果被炸死的是他的姨太太。当然最后一次被兵变则直接导致直系的大崩盘,这次著名的兵变是由我们的冯玉祥同志亲自发动的。
  而最近的一个例子则是冯国璋坐镇南京形成实际上的割据,他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中下级军官对老袁的极度不满。
  而在北京,很多老六镇的兵还是旗人,这些人堪称反袁的骨干力量了。可惜此时的旗人早就变成一盘散沙了,而且由于没了政治地位和前程保证,越来越大的旗人开始寻求从北洋军脱身,这也是袁世凯编练五镇陆军的一个原因。
  巧合的是,这天晚上负责守卫朝阳门的这个排的士兵一共二十人,就全部是旗人。这个二十个汉子早就在谋划脱离队伍了。
  “铁二哥,听说左队昨天又跑了三个旗人?”一个年纪稍小的旗人在城门洞里说道。
  那个被铁二哥的汉子身子十分高大,他眼神瞟了一眼站在几十米开外的见习军官,确认对方没听见后道:“小声点,被听见了你小子就得吃棍子。”
  过了一会儿,铁二哥又道:“能不跑吗?家里都有老都有小的,如今咱们旗人当兵可不比大清那会了,那会子提拔什么的都是咱们旗人优先着来,如今可就处处被打压了,光咱们第一镇,多久没提拔旗人军官了。没前途不说,咱们的饷银还拖欠着。虽说是这民国政府财政困难,可别的部队好歹还发个三成四成的,咱们第一镇就是因为旗人多,连一个大子都不发,而且你们瞧见没有,这逃兵还没人追,没人抓。”
  “老早就发现了,前队逃的那个桂武这会不就住在京郊庄子里吗?谁去抓他了?他们啊,就巴不得咱们逃了,不但不用补发军饷,连遣散费用都省了。”另一个矮个汉子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的本质给点了出来,就这么点破烂事。
  铁二哥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诸位兄弟,哥哥我今天给大家接了笔买卖,成了,每人五十块大洋,咱们今个交岗就天亮了,这狗屁军营老子就不回了。完事立刻出城,把大洋钱一分,脱了这身狗屁,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其他人想都不想道:“成,咱们都听铁二哥的,这狗皮弟兄们早就不想批了,铁二哥,您说怎么干?”
  铁二哥这会可就有些得意和神气了,他咳了咳嗓子道:“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庆王府听差,今个晚上,王爷有些东西要打咱们这朝阳门过,到时候,咱们只要把门一开,然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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