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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组团游三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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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意!”华佗肯定道,又面露疑惑地盯着王队:“老朽非是饶舌之人,只是实在想知道,你等来此到底有何目的?”
    王队见华佗疑似不信任的样子,便诚恳地答道:“大师济世之功,吾辈敬拜之人,晚辈断不敢隐瞒,只是,我等真的是稀里糊涂就来到这里。”王队看华佗依旧疑惑,便将自己及所了解的蔡鹏耿浩和五木的相关信息一一向华佗讲明,至于教授的情况,王队不清楚,但王队也对华佗讲了自己的推断,教授应该是和五木一起到的这个时代。
    华佗听着,想着,楞着,突然屈身跪了下去。
    王队大惊,赶紧跪倒,大叫着“不可”,硬是将华佗拽起。
    “大师您这是要折煞了我啊!”
    华佗望着窘迫万分的王队,看到王队脸上的诚恳,依旧喃喃道“天意,定是天意!”
    “大师,您快给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是五星下界啊,老朽焉能不拜?”华佗颤巍巍道,虽是医术已臻化境,华佗毕竟难以摆脱这个时代认识论的束缚。
    “大师啊,您越说,晚辈越糊涂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啊,您看,我的兄弟们不是都找您诊病么?要是什么下界的神仙,何至于生病啊?”王队弄不清缘由了,只是满脸焦急地向华佗解释着。
    费了好大劲,王队终于劝说得华佗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大师,您方才是怎么了?怎么看了看天,就说出那般言论?”
    “唉,老朽不畏生死,但不敢不敬天啊!”华佗叹口气,王队将华佗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华佗看看王队,慢慢说道:“方才仰望上天,我想起了一件事啊。为医者,无不期盼通晓天地之理,老朽也曾初窥天相之道。当年为谷梁小友,哦,不,是为谷梁星君诊治之前,便是诸位星君等来此之时……”
    王队听华佗改称自己和诸位兄弟为“星君”,感觉既紧张又好笑,料想一时也难以说服华佗,就任由他这么叫吧。
    华佗继续道:“那时,老朽曾夜观天相,见五星穿越太微,后又听诸葛家小侄儿说他也曾见此星相。”
    “诸葛家小侄儿?”王队这时才反应过来,“是诸葛亮吗?”
    华佗点点头:“那孩子名字是一‘亮’字,十分聪颖。我们老小二人都见同一天相,可见却有吉兆啊。”(参见0032章《顺其自然》)
    “五星穿越太微是吉兆?”
    “太微垣乃‘天子内廷,五帝御座’,月或五星穿越太微,都是吉相。”
    “可是大师,这五星和我们几人有何关系啊?”
    华佗道:“原本老朽也未联想到此节,只是方才听闻诸位星君之经历,不得不信啊。”
    王队快要受不了了,哀求道:“大师啊,求求您,可莫要一口一个‘星君’了,我们真是凡夫俗子,是晚了您两千年的晚辈,您再这么喊,我可真的承受不起啊。大师,您喊我们‘小友’,我听着更亲切啊。”
    华佗也是一脸无奈:“好吧,星……啊,小友请看,小友脉相属金,降于西方并州;而谷梁耿蔡三位小友,脉相分属火、土、木相,又分别降于南方荆州、东方徐州和中部兖州(蔡鹏穿越之时,平原属兖州),而老朽未曾谋面的邓小友,归于北方辽东,而五行之相,独缺水属,老朽断定其属为水。你等五人,下合东方之木、南方之火、西方之金、北方之水、中部之土,上又合当时五星穿越太微之天相,不是天降吉祥于凡间,老朽还能作何解释?”
    王队虽不懂星相,对五行之说也是只知大概,但听华佗之说,好似也句句在理,心里难免也升起疑虑:难道我们真是天上星君下凡?
    可是,想想自己及众位兄弟的经历,看看自己落魄的打扮,王队伸出满是疤茧、粗糙的手,仔细看了半天,哪有半分神仙样子啊!
    王队苦笑道:“大师所言,晚辈实在不敢相信,您说得貌似在理,可您见过下凡的星君吗?”
    华佗愣愣地摇摇头,又随即面带神秘地低声道:“星君下凡,岂是我这凡胎随便可见?”
    王队一摊手:“就是啊,您既然不能轻易见到,那我们就不是你口中下凡的星君嘛。再者说,您觉得星君会是我们这般窝囊的样子吗?”
    “倒、倒也真不大像啊?”华佗终于逐渐从天相玄学里慢慢跋涉出来,但依旧有些迷茫,“可上天有吉相,下界现异人,你等奇异之人,一定是上天遣派,造福凡间的!”
    王队实在是哭笑不得,暗暗叫苦,这一般的愚笨之人,因为无知,若是陷于某个误区,还好开导,也容易走出来;但华佗这种聪明严谨有所成就之人,钻入某个死胡同,便难以脱身了,因为他们有知识,有完整的、成熟的思想,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走偏的,若想纠正,就要用比他更加严谨的学说来说服。可是,王队自忖是没这个能力了。无奈,王队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师啊,您可千万不要用这种天大的责任施压于我们了,我们就是普通人,就是误打误撞来了这里,我们啥能耐都没有,我们只有一个目的:回家,回到我们原本属于的地方……”
    华佗听完王队的话,犹豫着,又不愿相信。
    王队又道:“大师啊,您莫要觉得我们是神是仙的,在我们眼里,您才真正是神仙级的人物啊!”
    这话倒勾起华佗小小的虚荣心:“哦?果真如此吗?”
    “当然,若非亲眼所见,我们都不敢相信神医华佗是个凡人呢!”王队摆出一付夸张的表情。
    华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摇起头,正色道:“我不过是糟老头,不过能医治几个病人罢了,可不是什么神仙,我越瞧你们几人越像神仙。”
    王队真的要哭了:“大师啊,您可不要说了,就单从什么‘金木水火土’的脉相就断定我们是神仙?这不科学啊?”
    “科学是啥?”华佗一脸求知状。
    “科学……您诊治病人的方法就是科学,合理的、可以解释通的就是科学,您的说法解释不通啊,对了,毕竟您现在只看到我们四个人,另一个人您还没把过脉,只是推测他的脉相属水,若不是呢?如他也是金、或木土之类,你的说法不就错了吗?”
    “哦……”华佗身为神医,严谨是其天性,听王队此说,终于从牛角尖中慢慢爬了出来,“倒是该先见见哪位邓小友,而后方能下结论。”
    王队赶紧附和道:“对对,等见了我那邓兄弟,您再推测不迟。快走吧,咱也该回去歇息了。”说完,搀起华佗,两人慢慢往船的方向走去。
    看着前面影影绰绰的货船,王队心想,若是蔡鹏听到华老爷子这些“五行”“星君”之类的话,不知会惊成什么样子,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再三央求华佗,千万别和蔡鹏提这些事。华佗初时还比较犹豫,待到王队说怕这些事情影响蔡鹏情绪,进而影响到治疗腿伤,华佗终于同意了,不会和蔡鹏说那些个话。
    “回去吧。”华佗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念有词,王队听不大清楚,只听得什么“金木水火土”之类,便扭头瞧着华佗,只见华佗开始手舞足蹈起来。这可让王队惊慌失措了:哎呀妈呀,不会是方才那些天相之说,把老爷子弄得走火入魔了吧?!
    “大师、大师?!”王队不敢大声,怕惊吓到华佗,压低声音轻唤两声。
    华佗扭头从王队微微一笑:“放心,老朽无事,只是……”却收住不说了,脸上又露出老顽童般的狡黠笑容,“不管你们是否星君下界,从你们身上,老朽可是有所领悟啊。你能猜到是什么吗?”
    王队哪能知道这古怪的老头想得是啥,只是祈祷华佗不要癫狂了就好,也不敢再追问,生怕老神医再跟着自己的问题,钻入另一个牛角尖中。
    华佗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如果王队能猜出,那华佗就可以确定他们是五行星君下凡了……
    到了船边,王队搀扶着华佗,小心地往跳板走去。
    突然,深邃的夜空,好像忽然闪亮了一下。
    虽只是一瞬间,但二人都有所察觉。
    华佗仰面向天,有些惊恐道:“怎么又是那颗客星?”
    “那颗?”王队顺着华佗手指的方向,却见漫天星斗闪烁,实在分辨不出那颗有异样。
    “这种客星穿越三垣,可不是好兆头。”华佗满脸忧虑,抬脚往跳板上走去。
    “大师小心!”
    “噗通”华佗终于踩空,弄得一身泥水……

第0187章 五木第一个比丘
    钟声将五木从香甜的睡梦中惊醒。
    自从来到这,就没睡过懒觉。五木有些气恼,这些个出家人,估计也是半路出家,撞钟也不懂个规矩。晨暮的钟,要紧18下、缓18下、不紧不慢18下,反复三次,敲108下才对嘛。这般既没规律又无节奏,岂不是瞎撞钟嘛。
    五木心里嘀咕着,这破地方,真不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五木在圯桥救人,被大木撞晕,又被抬到大浮屠寺疗伤。伤并不重,不过是关节脱臼,再加上些皮外伤。
    唉,早早就要熄了灯,屋里屋外,漆黑阴森,五木每晚只能瞪着眼睛熬,直熬到后半夜,才能睡着,但刚一合眼,这晨起的破钟就响了。
    五木慵懒地翻过身子,将酸胀的眼皮缓缓张开,露出一道细缝。
    微明的天光,费了好大劲穿过院内大树婆娑的枝叶,在门窗上觅得几道缝隙,顽强地钻进了
    僧寮,投射到地上端坐者的身上,留给五木欣赏的,只是一个庄严宁静的身形,身体四周散发着丝丝历尽千辛万苦才挤进来的光芒。
    若不是嘴唇不停地开开合合,倒还真似菩萨一般。
    “还真会找地方,每天都坐在这,等着晨光给自己披上神秘的色彩。”五木心里暗道。
    端坐者身形依旧未变,低沉地问道:“邓公子醒了?”
    “啊……”五木打个长长的哈欠,“醒了,严调大师又在用功啊。”
    “严调尘缘难断,焉敢称大师,严调不过是想成为佛的弟子。”名叫严调的修行者语气平静地回答。
    五木伸手按了按下被粗布捆扎着的受伤手臂,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
    “邓公子的伤应该痊愈了。”依旧是没有声调变化的平淡口气。
    “嗯,这些日子,多谢严调大师照料啊。”
    “哪里话,和邓公子舍己救人相比,严调侍奉邓公子,算不得什么了。”严调说着,站起身,走到五木铺前,“我帮邓公子除去包扎吧。”
    五木坐起来,扭过身子,把受伤的胳膊朝着严调。“严调大师,今日为何不见那外国大师啊?”
    “安玄大师啊,哦,严调正想和邓公子说,今日,是严调的大日子。”
    “大日子?”五木有些差异,你个出家修行的,能有什么大日子?是娶妻啊?还是生子啊?
    “今日,是严调剃度之日,安玄大师正在筹备相关之事。”严调的语气,比方才那种无声调变化、如机械般的语气生动了很多,眼中上也透出兴奋的光彩。
    “虽说我不懂佛法,但要我说啊,严调大师你的修行还是不到家。”
    严调十分惊讶,停下来,盯着五木,一付求教的神情。
    五木道:“剃度不过是个形式,不剃度而安心修行,才显得心诚。”
    严调十分佩服的样子:“这确是严调所向往,只是,严调总是难断世俗怨念,剃度了,也好时时提醒自己。邓公子,一会,安玄大师要为严调剃度受戒,严调想请邓公子做个见证。”
    “好啊,我一定去。”五木才不关心严调剃度与否,不过能看个热闹,总是不错的。想着粗大的佛香,将要“嗞嗞啦啦”地在严调头上烫上戒疤,五木头皮发麻,心一揪一揪的……
    ……
    修行者只吃一顿午饭,寺里单独给五木及其他在寺院治病养伤者准备了早饭。稀汤寡水的,想想就没胃口。
    五木简单洗漱一下,又仔细打扮一番,剃度是个大事,自己是受邀观礼的嘉宾,严调虽没这样说,但五木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嘉宾,嘉宾自然要注意下形象。
    天还早,寺门还没开,周边的信众也还未涌来,但正殿内外,已经聚集了很多寺内的修行者。
    修行者穿着各式粗布衣裳,发式也千奇百怪,只是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全是乱蓬蓬的。
    修行者不断往正殿门口拥着,可谁也不敢迈进殿内一步,看他们的打扮,五木也能分析出来,这些一定是刚刚进寺修行的,级别不够啊。
    “劳驾,让让。”五木摆着嘉宾的派头,从人群中挤到正殿门口。
    “外国大师。”五木看到浓眉碧眼的安玄,轻轻唤了一声。
    安玄笑着示意五木进殿,垂手站在殿内的严调,见到五木,恭敬地将“邓嘉宾”请进殿内。
    正殿正中,只供奉着一尊佛像,高达丈余,乃释迦牟尼成道像,佛祖庄严宝相,结跏趺坐
    左手横放定印,右手下垂触地印。
    佛像上方及四周,悬着天盖、宝幢、胜幡、欢门各色庄严;佛前供桌上,香花供、灯明供、饮食供、衣服供供敬齐全;地上香炉、花瓶、烛台三具供足。显示着将要在这里举行的是庄严的仪式。
    “当……当……当……”
    随着几声沉闷的钟声,殿外拥挤的修行者,立刻停止了喧哗,纷纷趺坐在地,手结定印于脐下,修行之功有深有浅,深者头中正,眼微闭;浅者,则是摆好了姿势,却伸脖昂首,探望着殿内的动静。
    五木不知自己该跪还是该站,以目探问安玄和严调。
    安玄微笑着,用生硬的汉语道:“邓公子乃观礼贵客,不必拘礼。”
    五木点头示意明白,知趣地往后退了几步。
    “当……当……当……”
    钟声再响,殿外修行者一起开口,“唵”、“嘛呢”、“叭咪”、“吽”的真言嗡嗡响起……
    严调缓慢地走到大殿正中,双足正立,合掌,右手撩衣,屈双膝跪下,再屈双肘,伸双掌过额头,代表顶礼佛足。
    严调五体投地的敬拜姿势,复杂且怪异,若换在平时,五木怕是忍不住要笑出声,但殿内殿外安静异常,五木不自觉融入这庄严肃穆当中。
    安玄手执剃刀缓步上前。
    “唵……”殿外众人终于颂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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