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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修书人之古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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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烫得要烧起来,莫名的委屈占满她的心。
  “对、对不起,我只考虑自己的需要,没体谅老师也有私人的事,对不起……”
  她垂下头,声音发抖,越发细小,她不敢看周宗瑜,因为她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不,是我今天太不凑巧,下次有空我们提前约好,呃……我带达里洛夫先生去吃午饭,不打扰你们备考。”
  周宗瑜急出一身汗,好不容易把手臂挣脱出来。看到安德烈脸上微微不耐烦的神情,知道他因为语言不通感到被排斥。
  “呃,我们先告辞,再见。”
  他拉起安德烈,没有再看女孩一眼,匆匆忙忙逃出画室。
  积雪还没融化完,阳光晒不到的角落,已经变得肮脏的残雪提示着现在的温度。
  “瑜!”安德烈拉住一路疾走的周宗瑜,“你没有穿外套啊!外面这么冷,你会感冒!”
  “哈——”刚才走的太快,周宗瑜一时都喘不上气。
  安德烈刚才很生气,他听不懂女孩和周宗瑜说了什么,导致一向平静的周宗瑜这么混乱。
  他讨厌这种感觉,他希望周宗瑜只为他一个人不知所措。
  冰凉的空气迅速带走身体的温度,周宗瑜衣衫单薄,鼻尖脸颊冻红了,深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不安。
  安德烈很心疼,解下身上的大衣裹住还在混乱中的男人。
  “不,不用给我,我不冷!”周宗瑜抓着安德烈的手腕,想把衣服还回去。
  “听话!”安德烈低吼一声,看到男人有些恍惚地看向他。“我说过,我出生的地方特别冷,现在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乖乖穿好。”
  周宗瑜静下来,安德烈说:“好了,站在这儿等我,我回去拿衣服,家里的钥匙还在那件羽绒衣里。”
  他把男人拉到一个避风又有阳光的地方,“我回来之前你不要乱跑,懂吗?”
  他看着男人呆呆地点了点头,放开紧拉着他手腕的手。
  安德烈转身,迅速跑回画室。
  那间巨大的画室里,学生还没回来,安德烈推门进去,看到那个女孩还站在刚才的窗边。
  注意到他,女孩不敢置信地张大眼,安德烈清楚看到她红肿的眼睛,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不用看了,他没跟我回来。”安德烈放慢语速,笑着对那个伤心的女孩说。
  女孩子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她不想理这个奇怪的外国人。
  安德烈找到周宗瑜的衣服,用一种胜利者的闲散口吻道:“你很喜欢瑜,爱上他了,是不是?”
  女孩子倏然盯住他,安德烈转身面对这个单纯的姑娘,“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你爱上瑜了,对吗?”
  女孩子喘了口气,用坚定的口吻道:“是,那又怎样!谁规定我不能爱他吗?”
  安德烈露出轻蔑的表情,他很清楚这样会让这个姑娘更加气愤,这正是他的目的。
  “很好,但是……”
  他走到女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是一张为爱勇敢的,年轻的脸。
  “我也爱他。”
  欣赏着女孩露出震惊的表情,刚才的勇敢和坚定一击便碎。
  他没等她的反应,迳自离开了画室。
  回到刚才那里,远远便看到周宗瑜老老实实等在原地。安德烈很喜欢这样的周宗瑜,很听话,很让他着迷。
  他跑过去,周宗瑜有些疲惫地对他笑笑,“让你这个客人跑一趟,我真是个失职的主人。”
  “别把我当客人,我们是互相照顾的朋友,叨扰你这么久,能为你做点什么我很开心。”
  安德烈拉起他,阻止他准备归还衣服的动作,“穿着吧,我们快回家,刚才跑了一圈我身上很热,刚好吹吹风。对了,我想吃第一天那种半透明的,很弹的面条!”
  周宗瑜愣了愣,突然掩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安德烈…。。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有些莫名,周宗瑜擦着眼泪贴在他肩上。
  “唔,怎么了?”他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周宗瑜这么开心,还是忍不住跟着一起笑。
  直到吃过晚饭,周宗瑜还因为这事儿时不时勾起嘴角。
  好吧,他不过就是把“粉条”叫做“半透明的面条”而已嘛!
  安德烈躺在床上,周宗瑜洗漱过,拿着一个小本子坐在他旁边写写画画。他们吃晚饭时,周宗瑜决定教他中文。
  “噗,我再也不能让你闹这种笑话了!”
  他看着周宗瑜红润的脸,刚洗漱过的男人散发着一种美食的气息。
  嗯……像是刚才晚饭吃的,甜甜的奶黄包……
  周宗瑜看了他一眼。
  高大的男人摊开在被子堆里,白白圆圆,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
  半透明的面……噗~
  “唉?!”
  安德烈终于被他逗得难以忍耐,假装玩笑一样把他扑倒。
  “对一个外国人宽容点吧!”
  他按着男人的肚子,假作凶狠道。
  周宗瑜憋着笑,突然低低叫了一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安德烈都脸红了,有些是被笑得害羞,更多是突然窜上的欲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不、不要碰那里!”
  周宗瑜推着他按在削瘦腰上的手,他无意识地动动手指,又引来一阵笑声。
  “安德烈,饶了我吧,放开那儿,我很怕痒——唉呀——!”
  安德烈盯着那人挣扎中敞开的领口,一片微微苍白的胸口暴露在他眼前,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舔舐那两段锁骨的冲动。
  他强撑着放开周宗瑜,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
  “唉?安德烈,你怎么了?”周宗瑜喘着气坐起身,不确定那阴晴不定的男人又发生什么。
  “我肚子疼!”安德烈的声音从卫生间闷闷的传来。
  “哦。”周宗瑜扣好睡衣的扣子,这身睡衣还是在英国的时候宗璋给他买的,说是受不了他晚上总穿秋衣秋裤睡觉。
  他撇撇嘴,买回来以后才发现,这件衣服是中国制造,他还拿这事儿打趣了宗璋一阵儿,结果那孩子出息了,直接顶他一句,“我故意挑的,就怕你穿洋玩意儿睡不着!”
  他眯起眼闻闻衣服上的味道,想起宗璋微红的耳朵。
  唉……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心口不一!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安德烈终于在卫生间解决了问题。洗过手,擦干净身下的狼藉,平静地回到床上,钻进被子里。
  周宗瑜道:“你要睡了?今天不学中文吗?”
  “唔,先从睡觉开始学,‘睡觉’和‘晚安’怎么说?”
  周宗瑜看着只露出个淡金色头顶的男人,低笑一声摇摇头,慢慢用中文说出“睡觉”和“晚安”这两个词。
  安德烈也跟着慢慢说,两三句就学得差不多。
  周宗瑜关掉灯,躺在被子里,道:“睡觉!”
  安德烈说:“晚安。”
  “晚安。”
  屋子里安静下来,挂钟轻微的响声里,有零星的鞭炮声远远传来。
  隔壁的学生要在画室画到很晚,现在还没回来。
  安德烈默默数着时间过去,迷迷糊糊终于等到周宗瑜发出安睡的均匀呼吸。
  他紧张地转过身,看到周宗瑜背对着他。
  身下某个部分滚烫到疼痛,他压抑着呼吸,把手伸进睡裤。
  周宗瑜的头发散落在他面前,他不由把脸埋进那些长发。
  呼——
  闻着周宗瑜的气味,手下不断动作,脑海里幻想着周宗瑜躺在他身下浪叫的样子。
  这种意淫的交合促使他宣泄涨满的欲望。
  他喘着气,把黏腻的液体擦在内裤上,指尖的一点粘液被他弄在周宗瑜的发梢。
  我总有一天会得到你,把现在想象的所有场景都用在你身上,让你哭泣尖叫,为我疯狂。
  这很色情,很肮脏,几乎淫邪,但却令他满足安睡。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吃河蟹!哭。。。。。。

  ☆、二十一、烟火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今天能休息,一口气存十章,下周鲁地出差,又要断。本就没人气还不勤奋,我也是渣攻属性了。么么一直在鼓励我的小天使,最近忙得吐血,再缓缓我抽空画封面。
  安德烈陪他一直过完整个春节假期,因为学校的春节假期比一般企业要长,周宗瑜能带着他四处走走转转。
  周宗瑜没车,方向感还很差,对于北京他也和安德烈差不多一样陌生,结果就变成两个人在北京城里大冒险。
  安德烈的中文进步很快,到正月十五,已经能磕磕巴巴讲点儿简单的对话。
  元宵节之后学校就要返校,刘教授回来,周宗瑜悠闲的日子也就到头儿了。
  周宗瑜和安德烈在正月十五的灯会凑热闹,吃了各种各样做法的元宵,近几年大力复兴传统文化,灯会也越来越红火,小吃、纪念品、礼品、老手艺等等的格子铺并列在灯会街两旁。街面悬挂各式花灯,安德烈看着新奇,紧贴着周宗瑜问东问西。这里有许多典故的花灯,什么年年有余啦,福禄寿喜啦,虽然中国人一说就知道什么意思,但解释这个词背后的故事却是一件麻烦的事。
  尤其还要用英文。
  周宗瑜和安德烈连说带比划,一个灯笼就要耗费十几分钟来解释。
  他们到灯会的时候天色才擦黑,人还不是特别多,走到中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人山人海比肩继踵,周宗瑜对这种景象很恐惧,安德烈似乎注意到他的不适,勇猛地将他圈在自己怀里,不让周围的人挤到。
  “谢、谢谢。。。。。。”周宗瑜察觉安德烈对他的照顾,虽然晕晕沉沉,但他还是拉着安德烈的胳膊对他道谢。
  “没什么,我们快去前面,那里看起来有地方能休息一下。”
  借着人群的拥挤,安德烈自然大方顺理成章地抱紧周宗瑜,反正人挤人,他险恶的用心也不会太明显。
  晚上十二点,这里将有一场烟火大会,安德烈不喜欢听见那些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能和周宗瑜在一起,偶尔经历一下烟火的浪漫也不错。
  放烟花的广场被圈起来,游人免进。离烟火燃放点外围较远的地方设置了一大片观看区,周宗瑜和安德烈去了附近的一个茶馆,临窗的位置几乎全被订走,他们只好去冷一点的露天平台。
  天气太冷了,二楼风还很大,安德烈紧贴着周宗瑜,彼此用体温取暖。
  距离烟火大会还有一个小时,周宗瑜看着灯会街上拥挤的人群,回忆起小时候家里人一起过年的场景。
  周氏是个大家族,他这一辈,上族谱的人就有几百。
  那时候,老宅在过年时是最热闹的,每个院子都住满从外面赶回家的族人,堂屋彻夜焚香,老宅的红灯笼通宵照亮,祖祠的香火不出正月都不会断。
  他是宗脉的长子,过年的时候要帮忙照顾四处归来的亲戚,拜见各个长辈,还要带着一群比他小的弟弟妹妹们玩耍。
  家族的凝聚力异常强大,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国内国外,无论政治立场,在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像迁徙的候鸟,从世界各地回到老宅,祭拜祖先,再多的艰难都不能阻止回家的信念。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那个好久没回家的姑妈,历史原因造成她在很长时间里难以回家和家人团聚。
  父亲和久违的姐姐重逢,坚毅得有些刻板的父亲,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失声痛哭。
  他那时只觉得感动,却不能理解那种感动里的悲切。
  直到多年后,他也和手足分离,才真正理解父亲的泪水里有多少苦涩。
  转过头,沉重的痛苦让他难以控制眼中的泪水,他害怕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安德烈看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外国人解释中国人的感情。
  然而,安德烈什么都没问,他只是温柔地从背后将周宗瑜抱在怀里,他不去看男人流泪的脸,却用干燥温暖的大手拭去那些冰冷的泪水。
  他们沉默地坐在风中,烟火猝响的时候,周宗瑜抬手掩住背后男人的耳朵。安德烈的下巴轻轻蹭着周宗瑜的头发,绚丽的光色明灭,男人低声哼起一首歌。周宗瑜听不懂,那不是英文,可是他能感觉到那首歌里充满温情。
  开学以后,周宗瑜很是忙了一周,本来学校的教学工作和他没多大关系,但刘教授从国外回来就病了,周宗瑜作为他的助手,工作变得异常繁忙。
  安德烈被他丢在家自生自灭,这让周宗瑜非常内疚。
  这天周宗瑜去刘教授家看望,老爷子年纪大了,病一回,整个人就很难再精神起来。周宗瑜对他的知遇之恩心怀感激,能为老爷子帮点儿忙他很开心。
  课程协调得差不多,工作也安排顺利,俩人又就绘画方面的看法闲聊了很多。下午四点,老爷子的几个研究生来探病,那个女孩子也在。
  她看见周宗瑜,萎靡的精神一下振作,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一样,眼神暗淡下去。
  这些研究生家境都不错,平常对周宗瑜也是表面上客气,知道他们不想被看到巴结教授的样子,周宗瑜适时找借口告辞。
  他从楼上下来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呼唤他的声音。
  “周老师——!”
  听出是那个女孩子,他本想装聋作哑赶紧脱身,但身后那个声音紧追不放,他实在不好意思让人家姑娘这么下不来台,于是便停步回身。
  女孩跑过来,喘着气停在他身边。
  “周老师。。。。。。呼。。。。。。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女孩撑着膝盖,笑着抬头看他。
  “呃,没有啊,我可能走路比较快吧。。。。。。我也不知道。。。。。。”周宗瑜装傻,表现出一脸呆滞的样子。
  女孩揉揉鼻尖,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那个,周老师。。。。。。我问你个问题,你真实点回答我,好吗?”
  周宗瑜有点慌,但还是强忍着道:“什么问题,你问吧。。。。。。”
  女孩脸红红的,呼吸有点打颤,虽然强自镇定,可声音还是发着抖:“周老师,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他呆了一下,微微抬眼道:“没有啊。。。。。。我没有讨厌你。。。。。。”
  他看到女孩笑起来,接着又问他:“那。。。。。。你喜不喜欢我?”
  这下周宗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想了想,用比较折中的态度说:“我觉得你挺好的。。。。。。”
  显然他的回答女孩并不喜欢,她紧张地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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