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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霸宋西门庆-第195部分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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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成欣然而来,酒席上西门庆说起山东道上诸路好汉,不免提到二龙山,从鲁智深、杨志直说到武松,扈成一路赞不绝口。西门庆便道:“武二郎是我结义的哥哥,说起其人的英武慷慨,倒和令妹是天生的一对儿。”
    扈成听了一呆,然后突然连声道好,就向西门庆拱手:“若四泉哥哥能做成此媒,扈家深感大德。”
    西门庆倒糊涂了,便问道:“既然扈成兄乐意成就此事,何此先前武家大嫂上门提媒时,令尊令堂婉言相拒?”
    扈成大愕道:“竟有此事?我却不知。”
    当下二人酒也不喝了,便回扈家来,当面向二老一问,才知道原来二老怕宋江求亲事惹得儿子女儿不快,反倒多生变故,索xing连潘金莲的求亲事也一并瞒了下来。
    扈成听了也顾不上与吴用计较,先问爹娘道:“武家嫂子竟然有意向咱家求亲,父亲母亲何以不回人家个准信?”
    扈太公向西门庆望了一眼,心道:“这必是武家搬来的救兵了,若不把话说明,此后必然没完没了。”想着咳嗽一声,向西门庆一揖,慌得西门庆还礼不迭。却听扈太公道:“休怪老汉直言。武家二郎纵有千般好处,但若身子矮了,也是枉然。西门大官人不是外人,我才这般直说,还望大官人在武家人跟前美言几句,叫他们莫要见怪。”
    西门庆听着,一时间哭笑不得,扈成却早已叫了起来:“爹爹呀,您老人家实在是忒也想当然了!”西门庆能出扈成想说的是“忒也老糊涂了”,不过扈太公到底是他爹,因此话锋一转间,言语中已经多了孝顺的成份。
    扈太公听着一愣,问儿子道:“此话怎讲?”
    扈成便道:“爹爹呀,您老人家不谙江湖中事!你可知这个武松武二郎是谁?他便是景阳岗上的打虎英雄,当年您老人家听到他的事迹,还对其人赞不绝口呢!”
    扈太公瞪大了双眼:“武星主的兄弟武松,就是当年的打虎英雄武松?这两个武松是一个人?”
    扈成便跺脚点头道:“正是!武松武二郎江湖人称灌口二郎神,其人身长八尺,一表堂堂,比起妹子来还更要高大些。爹爹偏说人家个儿矮,听在四泉哥哥耳中,岂不叫人笑掉了牙齿?”
    扈太公哎哟一声,便又向西门庆作下揖去,连声道:“若如此,却是老汉我该死了!这婚事,还请西门大官人帮着挽回,若成了时,这谢媒钱老汉我便是倾了家孝敬,也是心甘的!”
    西门庆急忙挽住了扈太公,满口包票:“此事都在晚生身上!”
    峰回路转之下,扈武两家都是大喜,两下里便商量起喜期来。谁知这时扈三娘却又有了古怪,这丫头拗着xing子哭嚷道:“甚么打虎英雄,甚么灌口二郎,这名头儿只好在别人身上使罢!我定要先相他一眼,若合我心意还则罢了,若我不上,便是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能从命!”
    爹娘哥嫂百般解说不得,只好又来求西门庆设法。西门庆也没辄,只好同武大郎潘金莲商量道:“也只好先把我武二哥请上梁山,与扈家三娘子先见上一面再说了!”
    武大郎便央着西门庆写信,唤武松来梁山相亲。西门庆却道:“这信万万写不得!”
    潘金莲武大郎一齐急道:“这是为何?”
    西门庆道:“武二哥是义烈的汉子,若讲到扶危济难,片纸寄去,朝发夕至那是妥妥的,连个嘣儿都不打。但若要他来相亲,只怕他就要腼腆起来,那时借口定然会找了一个又一个,大象屁股万万推不动,永世也没有来的时候。”
    武大郎潘金莲听了面面相觑,武大郎便叹了一口气:“四泉仙弟说得不错,咱兄弟就是这样人。”
    潘金莲便怒道:“岂有此理!替他相个媳妇,竟然比皇宫门口放响马都难,这还了得?若依我说,便请四泉兄弟引焦挺兄弟,还有吕方郭盛杨林邓飞欧鹏马麟这一干人,一拥而上二龙山,便是绑,也将他绑回来了!”
    西门庆笑道:“倒也不必兴师动众,小弟已有了一计在此,只消一个口信,管保二哥星夜前来。”
    潘金莲听了,转怒为喜,笑道:“我倒忘了三奇公子是转世的天星,一步百计。却不知计将安出,快快献来!”
    西门庆便道:“若要二哥乖乖前来,必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潘金莲听了,便拍掌道:“好一个三奇公子!果然想得好点子!”
    武大郎则歉然道:“如此屈己待人,却是生受了四泉仙弟了!”
    西门庆便笑道:“自家兄弟,有甚么生受不生受的?事不宜迟,咱们这便动起来。”于是唤过玳安,给了他一枝下山的令箭,叮嘱他如此这般,往青州二龙山走一遭儿。
    此时梁山上已经传遍了宋江向扈三娘求亲被拒,扈家却把女儿许给了武家的风声,宋江听了,轰去魂魄,若是别人得了扈三娘,他还可以怨骂两声,聊以**,偏偏武松也是他自己的结拜兄弟,却叫他连怨恨都没有个发泄的地方,一时间只能躲起来颠狂潦倒,借酒浇愁。没有了他在一旁搅风搅雨,梁山上倒省了多少事情。
    略过梁山这边不提,回头再说玳安。这小厮领了西门庆的令后,ri夜兼程,这一天早来到二龙山下。有拦路的小喽罗见这个牛子骑着快马,衣衫鲜亮,是个败家的模样,便跳出来收买路钱。谁知玳安把自家的牌子一亮,二龙山众喽罗方知是梁山来人,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奇公子西门庆麾下,一个个便不免肃然得有些起敬了。
    早有人急报上山来,二龙山众头领听说是西门庆派人来送信,无不欢喜,鲁智深便下一个“请”字,一群小喽罗头目簇拥了玳安上山来。
    待进了宝珠寺大殿,玳安一眼到武松正坐在上面,想到西门庆嘱咐,这小厮把小玉早已替他准备好的蘸饱了辣椒水的手帕往眼上一抹,顿时二目通红,热泪潸然而下。
    谁知小玉顽皮,调制的辣椒水也忒烈了些。玳安自幼在西门庆家中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罪?一时间忍受不住,索xing大哭着一头扎进大殿,早拜倒在武松脚下,嚎道:“武二爷,大事不好了!”这正是:
    yu遂红妆娇女意,先动赤胆豪杰心。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三章 武松相亲
    玳安一哭,二龙山宝珠寺上一殿皆惊。武松心中乱战,跳起来道:“玳安,你哭怎的?”
    玳安此时,想不哭亦不可得,嚎啕道:“武二爷啊!我家主人如今身染重病,ri夜悬心,等着见二哥一面,这才派小人我往二龙山来送信,若去得迟了时,只怕……”
    话未说完,“哎呀”一声,旁边早哭倒了一人,却是西门庆孟州结拜的妹子铃涵。玳安见了暗暗叫苦:“这回来二龙山骗人,武二爷是英雄好汉,到头来一笑也就罢了;这铃涵姑nainai却是最记仇的女人,若跟我计较起来,那时我玳安可有的苦头吃了!”
    正惶恐时,却见武松大袖一拂,喝道:“妹子哭甚么?还不快结束了赶路?!”转身向鲁智深、杨志一抱拳,道:“二位哥哥,今ri我三弟有恙,小弟甚么也顾不得了,就此往梁山一行。山寨里的好马,且借我几匹!”
    鲁智深便道:“久闻清河西门庆是磊落的好男子!洒家只恨不得一见,今ri居然生这般重病,真是苍天无眼!咱们后山上那棵长了几十年的灵芝,武二弟且撅了去,若能救得西门四泉一命,也是一桩大功德事!”
    杨志也跳起来道:“西门大官人仗义,还了小弟祖传宝刀,小弟感恩不尽!今ri他有采芹之患,小弟也愿随武二弟同往梁山探病!”
    武松忙道:“这个却使不得!那青州慕容知府,和咱们二龙山势不两立,如今又在招纳豪强,早晚来攻打,若兄弟们都去了梁山,山寨空虚,万一有失如何是好?便由我与铃涵妹子、施恩兄弟前去,只盼我三弟吉人自有天相,这病早早好了!”说到最后,已是语不成调。
    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本来也想往梁山探病,听武松如此一说,也只得罢了。当下众人七手八脚收拾停当,武松便拉了玳安,和施恩、铃涵四人七匹马急急下山,风风火火往梁山赶路。
    一路急驰,不两ri早到梁山脚下朱贵酒店,玳安累得下了马趴在酒店桌子上就睡着了。武松便道:“且让他睡,咱们自行上山。”问朱贵西门庆病情时,朱贵只是摇头叹气,急得众人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对岸过来了接应的小船,武松、铃涵、施恩飞一样抢上船去。小喽罗一桨荡开,划不得几下,武松嫌慢,夹手抢过船桨,神力使开,那小船象箭一样,劈波斩浪直撞金沙滩。
    到了滩头,不待船儿靠岸,武松一个“燕子掠波”,早飞身纵上河岸,立足未定间,旁边松荫下早奔出一人,大呼道:“兄弟,可想煞哥哥了!”
    武松了,扑翻身拜倒在地,参见亲兄长武大郎。武大郎赶紧将兄弟扶起,武松顺势在武大郎面上一,却见哥哥脸上没多少悲戚之se,心下顿时大定,暗道:“满天神佛保佑,西门兄弟纵然有病,来还不算重。”
    武大郎见兄弟一身头陀打扮,心中不喜,也顾不得多言,只道:“兄弟且随我上山。”
    这时铃涵和施恩也已上岸,大家情急之下也不叙礼了,一鼓作气往山上冲去,沿路铃涵忍不住便问武大郎西门庆的病况,武大郎脸se古怪,只是说:“还好!还好!”
    虽然还好,众人这心还是悬在半天空里放不下来,武松便道:“探病要紧,聚义厅今ri我不能去了,明ri晁天王那边,我再磕头赔罪!”
    武大郎道:“一家人哪里来的两家话?赔罪之说,再也休提!”
    说着早到了后山西门宅上,武松众人排闼而入,却见厅中坐了几人,却是潘金莲、吴月娘、焦挺,一见武松他们,都笑嘻嘻地站起身来。
    武松被众人笑得丈二头陀摸不着头脑,愕然问道:“我三弟何在?”
    却听内堂有一人大笑道:“二哥休慌,小弟在此。”说着,绣帘一掀,一人昂然而出,长身玉立,二目有神,正是三奇公子西门庆。
    铃涵施恩大喜,抢上前拜倒:“大哥,你病好了?”
    西门庆笑着扶起:“二哥妹子妹夫一来,莫说我本来无病,就算有病,也自然要霍然而癒!”
    武松一听,便知上了西门庆恶当,一时间哭笑不得,指着西门庆道:“三弟,你若要叫我来,一封书信即可,何必诅咒自己,弄得多少人为你手忙脚乱,心动神伤?”
    西门庆见铃涵满面风尘,玉容憔悴,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便深深下拜道:“小弟一时刁钻古怪,却害得二哥妹子妹夫如此辛苦,实在有罪!闲话休提,大家且先沐浴更衣,睡一个安稳觉,待养足jing神时,我再来大礼赔罪!”
    武松此时即使意yu不依,也不可得,何况人也实在困倦得狠了,也只得随顺了西门庆的意,把自己收拾清爽了,睡足醍醐梦也香。
    一觉醒来,只觉得jing神振奋,伸手去取自家放在床头的衣裳时,却摸了个空,原来那套头陀打扮不知甚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武松心道:“这却又作怪!”游目一扫,却见床上枕边,搁着一套崭新的新装,衣服靴帽俱全。此时入乡随俗,也只得就此穿戴起来。
    待收拾停当,出了厅堂一,众人都在,见武松进来,大家不约而同齐喝一声彩。但只见。
    仪容英伟貌堂堂,两耳垂轮目有光。
    头戴三山飞凤帽,身披一领淡鹅黄。
    金丝靴衬盘龙袜,玉带花团八宝妆。
    抖擞豪杰知名姓,打虎好汉武二郎。
    内中头一个得意的要算潘金莲,笑指着武松的打扮,傲然道:“老娘手段如何?”
    月娘便赞道:“到底是裁衣仙女转世的金莲姐姐,飞针走线,端的是神仙标格。”
    焦挺也道:“二哥这一身打扮,更见威风,若是再端上一杆三尖两刃枪啊,就是真正的灌口二郎神杨戬来了,也不输他!”
    武大郎只是高兴得呵呵而笑,哪里说得出话来?
    武松听着,知道这一套内外贴身的衣裳都是嫂嫂潘金莲所裁,心中好不感激,便推金山倒玉柱,下拜道:“多谢嫂嫂费心!”
    潘金莲武大郎急忙扶起,皆笑道:“兄弟休恁地多礼。”
    这时铃涵施恩小两口也歇息而起,来到厅中见了武松这般打扮,都是耳目一新,皆喝彩道:“只说灌口二郎,今ri真见着灌口二郎了!”
    西门庆便咳嗽一声,吩咐道:“摆宴!”顿时间席开玳瑁,筵设芙蓉,众人方坐定,外面抢进一人来拜倒在地,哭丧着脸道:“武二爷,姑nainai,饶小的这一回!”
    众人大笑,原来这小厮正是玳安。武松一笑置之,铃涵却想到自己受了这小厮撮弄,一路上眼泪也不知赔了多少,心下便不由得恨苦起来,将酒杯重重一墩,骂道:“玳安,你好大的狗胆!竟然还敢来见我?!”
    玳安苦着脸只是哀求:“姑nainai饶命!”
    西门庆便起身道:“妹子,这件事全是做哥哥的不对,玳安也是依令而行,身不由己。你若还有气时,哥哥只好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见西门庆起身yu拜,铃涵施恩唬得跳起来拦住:“大哥且住!世上哪里有哥哥向妹妹赔罪的道理!”
    西门庆便笑道:“这道理尽有,只是你们还没见过罢了!”
    众人重新归座,铃涵见玳安还愁眉苦脸地跪在那里,便笑骂道:“反叛cao的!还跪着做什么?还不与我起了去?”
    施恩急忙道:“娘子!斯文!斯文!”
    铃涵一怔,然后便飞红了脸,避席而谢道:“妹子是走江湖卖艺的出身,一时失言,却叫哥哥嫂嫂们笑话了!”
    潘金莲却是眉开眼笑,一把将她拉过来,喜道:“铃涵妹子却是爽利人,合我的脾胃。来来来!咱们姐俩坐一起饮酒说话,却不与他们那一干斯文人掺合了!”
    于是,铃涵被潘金莲硬从施恩身边拉了去。大家重换座位,坐定后武松心想:“三弟是个jing细人,绝不会一时兴起就把我诓来梁山,其中必然有个缘故。”斜眼觑向西门庆时,却见他朝着自己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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