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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谜案奇谭-第30部分

小说: 谜案奇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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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的,自然不是张小乙。楚江开看向了谢洛。
  “大人!”谢洛咬了咬牙,却是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道,“那女人绝对不是亭初所杀,您一定要为亭初洗刷冤屈,证明他的清白!”
  楚江开愣了一下,道,“我从未说过人是纪亭初杀的吧?”
  “您没说,但是那女人的家人口口声声要向亭初讨说法,还说他就是凶手。大人您英明神武,一定能查出事实真相,还亭初一个清白的吧!”
  说罢,谢洛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的碰撞声声声可闻。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楚江开扶起谢洛,忽然看到他的衣袖上有血,楚江开翻开自己手心一看,一条长长的伤口蜿蜒在掌心,鲜血将整个手掌都染红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丝痛楚从掌心弥漫开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迷惘,显然完全搞不清这伤口是哪里来的。
  还是张小乙机灵,连忙上前拉住他,“大人您受伤了!我去请孙大夫来吧?”
  楚江开本来想点头,突然想起眼前这人的身边,转口道,“不必,小伤罢了。”
  张小乙想着劝两句,凤舟却是走上前,道,“我来看看吧。”说着,便要拉楚江开的手,楚江开哪里会让他碰,一下子甩开他,冷声道,“不必。”
  凤舟不明就里,解释道,“在下也是学医的,在周室书院教导药理。”
  只是楚江开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心烦,如何会去答他的话,他又转向谢洛,道,“你且会去罢,清者自清。待晚些时候,我会去纪家瞧瞧的。”
  谢洛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就要走,却被凤舟拉住。
  凤舟仿佛是看不见楚江开那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气地问道,“在下想向大人借问一个人。”楚江开并不理会他,但是凤舟依然自顾自地说下去,“大人府上可有一个叫何人觉的大夫?”
  楚江开又一次感觉到了窒息似的。
  这个人,就像是陷入他伤口的瓷杯的碎片,让他无比的难受,难受到像割开创口,将那小小的瓷片挖出来。
  张小乙感受到这气氛地诡怪,连忙高呼送客,又将楚江开推走,美其名曰包扎伤口。
  为楚江开处理伤口的人自然是孙思见。
  他看到楚江开的伤口,不由倒抽一口冷气,问,“怎么弄的?”张小乙不知道这事情该不该说,只好支支吾吾表示是被茶杯割伤的。
  如此拙劣的谎言,孙大夫不可能听不出来。张小乙不说,由当事人身上逼供不是更好?于是他拿来银针,说要将伤口中的瓷片挑出来。
  挑的时候很疼,但是楚江开硬是一声没吭。整个人都是,好似掉落入一片阴云里,无精打采的,又像似死人般,连五感都丧失了。
  他会这样,想必还是跟那个人有关。孙思见揣测着,想了想,还是问了,“师兄又怎么了?”
  听到他的问话,楚大人终于反应大了点,却也只是看了孙思见一眼,看得他鸡皮疙瘩四起,这一眼就够了,这一眼已经说明了许多问题。
  那哀怨的,宛如被抛弃的的眼神。
  “师兄不要你了?”孙思见逗趣般问道,毕竟他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末尾,只好试探性地问一句。
  但是楚大人没回话,只是感觉他更加的哀怨了。
  这里问不出来,孙思见只好转头去看张小乙。张小乙被大夫看了两眼,心底有些发麻,只好说,“早上来了两个客人,大人接见他们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那客人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谢洛,另一个,叫凤舟。”
  孙思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片刻之后,挥挥手让张小乙出去。张小乙见这气氛诡异,逃都来不及,得此令如蒙大赦,风一样地跑了。
  “你啊……”孙思见摸摸楚江开的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江开将额头抵在孙思见的肩膀,哑着声音道,“他,他问我,府里有没有一个叫何人觉的大夫。”
  这个他指谁,孙思见明了,他冷冷一笑,道,“你不信师兄。”
  楚江开猛然抬起头,看向孙思见,孙思见也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半丝波动,那神态与何人觉竟有几分相似。
  “你信他,就不该为一个属于过去的人伤神。”
  楚江开呆了呆,突然觉得自己的纠结有些可笑。是啊,这个人是属于过去的,就算是他现在站在那里,他也是属于何人觉的过去。
  只是……一想到他曾经对何人觉做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那种反胃感与抑不住的醋意就从心底翻腾上来。
  绝不能让他见到何人觉。

  卷六十 验尸体再得新线索

  楚江开仔仔细细地熬了莲子羹,再送到何人觉房中。
  何仵作昨夜操劳过渡,洗漱完了,又休息去了,楚江开到时,只见到何人觉如海棠春睡般的容颜。
  楚江开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渐渐地痴了。
  为何会如此喜欢他呢?楚江开以指腹轻轻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光滑的脸颊,他苍红的双唇。
  若能将他藏起来那该多好。
  楚江开俯身亲吻何人觉的唇,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一下,都觉得心跳不已,更觉得那唇甘甜如蜜,好想再更深入地汲取。
  他只能是自己的。
  楚江开靠到何人觉的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处,听着他的心跳。
  “你干什么?”清冷如水的声音从胸腔中传出,楚江开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见到何人觉正定定地看着他。凤眸平静无波,又好似藏着不容易察觉的柔情。
  “我我……”楚大人无措地左顾右盼,刚好看到放置在桌子上的莲子羹,道:“我送莲子羹来与你吃。”
  何人觉做起来,示意他将莲子羹端来,楚江开照做了,何人觉看着他,突然说,“喂我。”
  楚大人呆滞地眨眨眼,何人觉睨了他一眼。所谓心有灵犀,便是眉眼相交之时,就轻易地懂得了对方心底的意思。
  楚大人用调羹舀起一勺,送到何人觉唇边,看着他垂下眉眼,将莲子吃去。
  低顺的眉眼,拨乱心弦。楚江开看得痴了,呆呆得又舀了一勺。就这么一来一去,一碗莲子很快见底。楚江开递给何人觉一方手绢,将嘴唇揩干净。
  这人怎么就生得这么好看呢。楚江开想着。却听何人觉放下了手绢,说,“我想去看看新娘的尸首,你同我一起吗?”
  “啊,我要去!”楚大人决定化身为何仵作的小尾巴,不,大尾巴才对,时时刻刻紧粘着何仵作不离身半步!严密防范某只鸟不让他有任何机会!
  但是楚大人也不想想他这是滨洲府衙又不是客栈或酒家,哪能那么随意进出。
  地窖还是那个地窖,新娘的尸首依然盛妆,大红的嫁衣包裹着冰冷的尸首,涂抹着浓厚胭脂的脸庞看不出半点儿死亡的痕迹,她闭着双眼,仿佛是睡着了。只是她胸口的箭还高高耸立着,翎毛被不知从何处来的风吹拂着,微微颤动。
  何人觉熟练地拿起剪子,将她的上装剪开,露出灰白色的皮肤,以及暗红的伤口。
  “这一箭着实是干净利落,大约她死的时候也没受到太多的痛苦。”楚江开微微叹了一下气。
  何人觉头也不抬,拿起锐利的刀子小心翼翼地切开伤口,道,“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仵作的规矩便是绝对不在死人边上叹气。”
  “这是何故?”楚江开不明就里地问。
  何人觉一偏头,对着楚大人唇角一勾,竟是笑了,道,“她会以为你在惋惜她。”
  楚大人先是为那一笑失神,又为这一句话失魂,他一细想,当即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他拉住何人觉的袖子,“我,我没那个意思!”
  何人觉不理他,唇角笑意未减。
  过了好一会,何人觉才道,“你说得没错,凶手的箭法确实好。这一箭正好穿心而过,凶手的力道着实不小。”
  楚江开回想起在客栈时那掌柜所说的话,便说,“占了最好的射击位置的地方的,据说是个女子。会是那个女子吗?”
  “女子?难。”何人觉只做了一字点评。
  “精于弓弦的女子甚少,精于弓弦更力气大的女子更少。在滨洲这么多年,可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女子。”楚江开也深深觉得这个设想不靠谱,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也非全然不靠谱,“也不一定非要她本人去动手。而且若是女子,杀人的缘由也轻易说得通,大约是情杀,嫉妒罢?”
  “求不得。”
  “生、老、并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佛说八苦,求不得最甚。”楚江开道,“那只消从季亭初周遭的人下手便成了。”略一停顿,楚大人倒是想到一个人,不想何人觉与他心有灵犀至此,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谢洛!”
  “日前到周室书院,我便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些过分地亲昵了。”何人觉淡然道。
  楚大人抚着下巴思考片刻,道,“话是这样说,但是案发那日,谢洛一直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的,没有作案的时间。看来还是得从其他人处着手。”
  最有可能下手的凶嫌被排除了,胶着的案情让楚江开感到烦躁,“任慈眉,任慈眉……这到底是什么人?”
  何人觉听着他念叨,突地手下一顿,“任慈眉,倒过来念是‘没此人’。”
  “啊!”楚江开恍然大悟,“所以她虽付了房钱,却根本没有住过。那箭是从什么地方射入的?”
  “也许根本就不是射的呢?”何人觉低声道。
  楚江开一愣,望向何人觉,只见他神情认真,俯下头去仔细查看那支箭。箭插在新娘的胸口,几乎穿胸而过,可以想象这一箭的力量之大。
  “这支箭的位置不对,箭身是斜着刺入的,箭头朝上,箭翎向下。”何人觉接着说,他将女尸侧过来,楚江开看见了女尸背部有一点银色的箭头。 何人觉又拿了把形状奇异的尺子,那尺子是两把钉在一起的,一横一竖正好呈丁字形。
  “这是何物?”楚江开禁不住好奇地问。
  “自己做着玩的。”何人觉将尺子横的一端抵住放置尸体的台子,竖的一端横到女尸身上,与箭翎齐平,这样一对比,就很清楚地可以看到箭确实是斜着的。
  “只有由下至上发力,箭才会如此,”楚江开端详着那支箭,“新房是平房,并非在楼阁上,所以射箭者只能处于比新娘低的位置,绝对不可能是在好宾客栈射的箭。好宾客栈就是个幌子,果然是‘没此人’啊。”
  他说话的时候,何人觉一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
  楚江开继续说,“要造成这样的斜度,难道行凶者比新娘来的矮小不成?如果只是将箭支握在手中行刺的话,就不需要精于射箭了。我得去一趟纪家,你在府里等我,哪儿都不要去。”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楚江开也正好转过头,撞上了何人觉的目光。那是如何温柔的眼神,幽如深潭的瞳孔,仿佛一下子就将楚江开吸入,再也出不来。楚江开情不自禁地凑进,轻轻亲吻一下何人觉的眼角,又重复了一遍,道,“你哪儿都不要去,等我回来。”

  卷六十一 访纪家大人平风波

  楚江开从府衙出来直奔向季亭初家中。因出了命案,早在案发时候楚江开已经派人把守,纪家也都搬到距离家不远的一处小院。楚大人到达的时候发现小院中站着几个人,瞧起来略有几分眼熟。
  纪老爷一看到楚大人的到来,连忙迎上前,道,“大人啊,您可来了!”
  楚江开见他神情急切,便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纪老爷愤愤指着院中几人道,“他们,他们非说小茹是初儿害死了!要初儿偿命!”
  楚江开望了过去,其中一人站出来,道,“见过楚大人,在下童霖,是新娘童小茹的哥哥。”
  楚江开上下打量一番,见此人颇有气度,眉眼间带着些许愤怒之意,楚江开还未开口,就见纪亭初从屋子里走出来。此时他一身白衣,头发简单地束起,秀气的脸毫无血色,神情略带几分憔悴,显得更加文弱可欺。
  他似乎连站着都有些困难,扬声道,“你们不就是要一个可供泄愤的对象吗?我就在这里,把我抓起来送到滨洲府衙去啊,为难我父亲算什么?”说罢身形一晃,好似随时会倒下般。站在他身后的谢洛赶紧扶住他。
  谢洛在他耳边低声安抚了几句,因为距离较远,谢洛声音又轻,楚江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谢洛抬眼看到楚江开,连声道,“楚大人!你要亭初一个清白啊!”
  楚江开觉得脑袋有点大,只好道,“这件案子尚在调查之中,本官已经查到些许线索,相信不日就会真相大白,你们莫要相争。”说到这里,他停了片刻,才又严肃地说到,“但是案件一日未破,谁都可能是凶嫌,不止是纪亭初,或者谢洛,甚至是同胞兄长。”说着,他又看向童霖。
  童霖皱起眉,大声道,“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亲妹妹!”
  “我也没说你。”楚江开道,“所有人都有嫌疑,也说所有人都有可能不是凶手。我理解你丧妹之痛,但也别忘了纪亭初才丧妻。”
  童霖想说什么,却是又不说了,一甩衣袖道,“我们走!”
  见他们走出大门。纪老爷松了口气,对楚江开一揖,道,“多谢楚大人解围,请到厅中用茶。”
  茶泡上了,楚江开啜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
  “楚大人,童小茹的死我们确实都不知道缘故啊,前阵子不是死了好几个吗?我听说都是红衣,利箭穿胸而死,你说小茹是不是也……”
  楚江开放下茶盏,见纪老爷话音低了下去,才道,“这事还不好说,不过我今天来是想来问问亭初几个问题的,问完了,说不定结果就出来了。”
  众人皆望向纪亭初,纪亭初面无表情,道,“大人请问。”
  “有没有谁人钟情于你?非你不嫁之类的,”楚江开顿了顿,“男子也算。”
  纪亭初被这么问,不由得脸上一红,道,“没有!”
  “你不想一下吗?”
  ”不用。”纪亭初道,“学生向来专于学业,从没有人钟情于我,也没有钟情于谁。”
  楚江开听着他这话,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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