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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唐朝好男人-第359部分

小说: 唐朝好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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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的话让我吸一口凉艺。真犯糊涂了。这年代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只有些零散琐碎无耕地的手艺人,身份和数量上不了台面,也不敢把自己当了什么阶级标榜。社会最底层不受注目的小群体。我犯了认识性错误,理所当然的一个小改制却触把了这年代最大的忌讳,直接危害农业生产。利诱农户弃耕这帽子扣下来不是小小个侯爵能担待起的。

“我回去就改回来!”这作坊要不要都无所谓了。先保得家里周全。

“迟了,有本子上去就必拿住了佐证,犯错是一码事,你这么一改超显得心虚。再参你的时候后面加句知法犯法才更要命!”

看出兰陵也提心。这事弄的!现在回头都来不及,超时代理念害死人啊,咋办?

“等了看,现在不过是几个谏官追究,一看三省上怎么断,二来也得照顾圣上的意思。”兰陵说到圣上表情变得平和起来,“这时候不能认错,得靠你那张嘴颠倒是非。这章程制定得露骨,我这留一份帮你改,你回去也用用心思把意思圈回来,一定不能让人继续拿住利诱弃耕的把柄上做文章。”

可我明明就是利诱,虽不弃农吧,可绝不利农。值得庆幸的是只在织造作坊推行了,这也是唯一打了王家旗号的作坊,要不然牵扯陈家就不是这么个景象了。疏忽,失误,罪人啊!

一旦三省上立案,着大理寺清查就完蛋了,光外籍雇工都能给你找出一系列麻烦,要赶了前面把事情平息。关键就这个利诱上说话,要是能把利诱改成利农……不好利啊!

“怎去不利农?”老四理直气壮,“织造作坊又没雇男丁,耽误谁家干农活了?”

“话不是这么说,关键是影响不好。人家才不看男女,你王家敢这去来,明张家、赵家都跟了学,以后全国各地依样画葫芦,咋办?”

“可庄子上年年丰产,长眼睛就能看见,又不是假的。”老四一厢情愿的往好处说,别人可不朝好处想。

“丫头家懂什去,让你姐夫自己思量。”颖对我很有信心,自打事情出来后就没有表现出担忧的样子,一伸手给老四耳朵拽住拖出去,回身又给我端了杯茶,“嚼舌头的是眼红王家日子好,夫君不必那和那帮人计较,对您来说这不是大事。”

“那是,我是谁?”强笑着拉过颖的手拍了拍,“你去看看九斤,刚见他林厢房里把丫头拿走了,奶娘后面吓得不敢吭声。”

按兰陵的意思,首先要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再就是章程里做手脚稍微改动下,有个既保证作坊产量又能促进农业发展的意思,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上三省的大佬们对王家有想法,要兼顾他们的看法。

身边的大佬不少,刘仁轨、李义府、许敬宗、上官丫头的爷爷,还有几个牌友,可细数下来没一个可靠的,全老奸巨猾。能把住的也就刘仁轨一个了,老头人品虽然一般,可言语尚能信得过去,这事他也了解,不行就从侧面敲打敲打。

“子豪身为农学少监,却让人拿住这等短处,糊涂!”刘仁轨很少和人客气,“能压住一时,压不住一世,老夫能做的也仅仅如此。”

是糊涂,既然没说错咱就得虚心接受。刘仁轨人不错,话虽然恶劣,可意思说到了,这段时间只参不发是老头暗地里维护我。这就有希望,一脸委屈道:“在下心挂辽东战事,为前方士卒安希着想,不顾一切提高军需供给产量才出此下策,出发点总是好的。”

“借口!信口之言,不足为证。”

“天地良心。”老刘厉害,马上就看出我信口胡诌,可指责我找借口时候却有意勉无意地点了点头,这提示给得太明显了,赶紧把话说圆顺杆爬。“虽不精通,在下也略懂军务,深知军备补给乃重中之重。王余既然接了朝廷重托,不敢有丝毫懈怠。军需民用万不可混为一谈,用处也不可同日而语。”

刘仁轨点点头,“这么说子豪是下了工夫?有何为证?”

恨不得给老刘抱起来亲一口,这老头,太上路了!赶紧怀里掏出改制章程铺开在案几上,“刘大人过目,这就是被朝野所不容的筹办军备章程!同一匹布,同一件棉永,从不同工匠手里做出来质量也各不相同。制定这些等级就是为了将不同水准的雇工区分开来,所谓熟能生巧,也就是等级同工龄挂钩最大的原因。”

话说到这,思路马上开朗。原来我设错啊,我忧心军备,提高军备物资的质量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谁敢在这上面挑错?“王家有明文规定,军备品另有章程,将尽心挑选出来的工匠投入进去,全是四级以上的工匠,保质保量!让前线将士深切地感受到后方所给予的温暖,心怀国家,心怀百姓,将士们才能全身心的投入战斗,奋勇杀敌,勇往无前!”

“巧言令色!”刘仁轨想笑,忍住了,指头在章程上顿了顿,“老夫可没见你所谓的军备章程,唯独看到工匠们得在作坊干满十年才有获得八极的机会,何解?”

“哦,那个章程不在跟前,明日就取来请刘大人过目。至于十年的事……在下指的不光是此次辽东之役,无论有没有战事,陇右、瀚海一至辽东总有军兵驻守,苦寒之地没有保暖不行。哪怕百年、千年,为大唐万世基业,我王修不在乎别人误解,一心报国,责无旁贷!”

刘仁轨彻底被我说那啥了,老头脸色闪变数十次,看样子想打我,硬忍住了,忍到最后忍无可忍朝我挥挥手,憋了俩字,“再议!”

还议啥?刘仁轨存心护短引发我一系列歪理学说,现在他听不下去了,想吐了,说明我这番话已经可以拿到桌面上恶心别人。赶紧回家纠集几个领导另备了个军备特供章程,彻底在作坊里将军、民供应区分开,那个三角形标记就是军资的独有标记,谁来查就让他看,没骗人吧?

既然有了新突破口,辩解的折子就不用麻烦兰陵代笔了,稍微和兰陵一番交流后,就我这臭字,让她帮忙在行文上润个色,当天就递了上去。反正我是没勇气看二遍,内容忠勇壮烈的读完反胃,说完漱嘴,兰陵恶心的一下午没理我,惹我从此犯下了奏折胃痉孪,一提奏折就条件反射的妊辰反应。

第418章 自卫反击

同那些弹劾奏折一样,我呕心沥血完成的辩解折子也仿佛石沉大海,呈送上去就杳无音讯。

刘仁轨死人脸依旧,自从被我恶心到后就恢复以往的讨厌嘴脸,不是嫌我懒散就是敲打了积极进取之类的废话,再没从他嘴里打听出有价值的情报。

而李义府自始至终都在装糊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整日歌舞升平的一派和气,态度很明确,既不想惹火上身也不必落井下石,你好我也好,你不好我也没办法,兄弟俩谁不欠谁。

好坏先不论,关键心里不踏实。按理不该拖延这么久,搞不清上面那帮人什么打算,折腾人很有意思么?我这边上吊绳疙瘩都绾好了,出来进去的提心吊胆,不给说个痛快。

也罢,本就没在这群文官身上寄托希望,既然大伙都保持静默我也只能静观其变了。现在要保持冷静,反复思量,好也罢、差也罢,什么结果是能接受的,什么是接受不了的,自己心里先得有个底。

“既然都没了音讯,等过了年大伙把这事就忘干净了,夫君不必太费神。”颖亲手捧了杯茶给我,宽慰般笑道:“既然已经辩解过了,又扯军需又扯前方士气的,怕谁也不敢在这当头把事闹大,区区几个言官成得什么气候?”

老夫老妻了,自然明白颖的用意,不过是想给我松个劲卸卸包袱。说言官成不了气候那是自己骗自己,那帮人行事少有忌讳,一不看脸色,二不讲交情,事情闹的越大越显本事,说起不怕死是真的。当年李义府势头正盛的时候比我威风多了,就因为和个罪妇有瓜葛杯揭了短,还不是被参的焦头烂额?虽说最后依仗元首宠幸扳回局面,讲个蹦达最欢的谏官流放算是报了仇,但自此被刘仁轨抓了痛脚直到现在都没翻过身来,坏名声的事。

想到这不由拿李义府当年的案子和今日做了个全方位比较。老李是色急忘本了,又手脚不利落被人抓了短,期间不得不带出条人命遮挡。按名间的思路想的话,杀人偿命是天大的案子,罪无可赦,但在上位者的眼里就可轻可重。以来李义府难得的人才,小小个风化案子而已,就不必折损栋梁了;二来本是个小事,可逼迫堂堂大员杀人脱罪也是谏官过分,本类哈哈一笑的风流韵事非得逼迫人家弄出人命,煞风景。虽说罪在李义府,但祸从清流而起,要我是国家元首也会偏袒老李。

王家这事恰恰相反,在民间不会有大响动。百姓们不可能有这种认识。王家待人亲和的名声或许还能博取些同情,可上位者眼里怎么看?首先有破坏国家体制的嫌疑。农耕为本地年代里,在某些人眼里王家的行为可以和挖国家墙角划等号,说利诱是轻的,真要和你过不去,在‘利诱’签名加上‘有心’二字,只怕圣上想袒护都有难度。

按我所能承受的结果,最次不能让人把‘有心利诱’的罪责坐实了。到时候罚俸禄、降爵甚至外放都不要紧,至少京里咱不缺人脉,只要给人个无心的感觉,东山再起难度不大。

想到这让颖喊老四来。到了这当头上反到踏实了,不管能不能平息,先做最坏的打算,第一反应就是先保陈家。王家的根基虽浅,想一下扳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怕就怕陈家受了连累。未雨绸缪,商家经不起这么大风浪,而且陈家的资产也已经累积到引人注目的程度,想完全撇清关系的可能性不大,也不现实;但可以通过途径将损失降到最低。

现在面面上一切照旧,不能给人心虚的感觉。所有的动作都在暗处,陈家财产作个全面盘点,不能分散,能集中的全部集中起来同意统一。我至今欠兰陵两万贯,这给我提了个醒,同样的欠条再来三张就相当于陈家的财产了。就算陈家有麻烦,只要出具长公主府上的六万贯欠条,动陈家就相当于东兰陵公主的财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闹!”自古舍财取义的例子不少,可主动上门索取欠条显示自己债务缠身的就我一人。兰陵被我的无理要求弄的哭笑不得,“没功夫陪你过家家,欠条开出了就得认,到时候你认这两万贯不?”

“认!当然认!”

“那你先将千面两万还了。”

“还,肯定还!”

“没皮没脸!”兰陵气得啐了口,“你这号早就没了信誉,开六十万你都不皱眉。拿我当匿财的祸东了,不够人笑话的。”

“那我找程老爷子去,虽然他没你可靠……”就怕老头哪天耍蛐蛐兴趣起把陈家的欠条押上去这么一输……

“都开始准备后事了,啊?”兰陵说的有的恼火,一本子摔在我身上斥道:“我还没死呢,你凭什么预备到我前头?”

“我寻思这事不可善了,现在军备当头不清算,不等于善罢甘休。”说这话的时候耍了个小心思,以探听虚实为主,开欠条啥的不过是借口,想从兰陵嘴里打听最高层的想法。

话一出口兰陵就品出了味道,一阳指绰过来点了我无耻穴,“遭谎都遭惯了!人前人后都不实诚,朝我这里还用拐弯抹角?”

“拐啥?你拐还是我拐?好不好的照个面给个话对你来说不是大事吧?前后给人吊着,你当我爱胡思乱想?”

“现在本子还压着,想等话的不是你一人。”说到这兰陵也拿不住脉的样子,“若真依罪处置,下手办起来的话,你王家少说也得脱层皮;可现在……”兰陵斜眼看了看我,表情变得古怪,“可现在有人给你撑着,办吧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不办则有违国之根本,尽是头疼事。”

有人撑着。谁啊?谁对我这么好?“那可是老天开眼了。我就想看看你的态度,依你看我是该严处还是从轻发落?”

“就凭你这问法就该严处!”兰陵不屑的眺我一眼,“现在是扳道理的当头,还不到认罪服法的地步。不管是严处还是从轻发落都不该从你嘴里处理,只要能把道理扳倒了,就是一文钱的责罚都不该认!”

唉!我这时就盼了谁能罚我一文钱把这事揭过去算了,就凭我那辩解折子还达不到颠倒是非的效果。兰陵给我个提示,至少有人觉得我是对的,我这一套大逆不道的制度在高层建筑里居然有市场。还真没想到。

兰陵维护我是肯定的,但这个当口她不好积极表态,堂堂长公主直接和谏官对干,明目张胆干预朝政只会沦为笑柄。只能在背后动用自己的势力拉我一把。

作为李治就更不好表态了。尽管兰陵说过元首私下对我有好感的话,国本不能动摇,再大的好感也比不过他李家江山,再小的事一旦被摆在桌面上就不好讲情面了。

“夫君堂堂学监,掌管织造学。既然他是针对咱家织造作坊的事,想要扳理也不难。”颖一边抽了九斤屁股一边朝我提示。九斤今天是非挨打不可了,前次奶娘抢得快,没得逞;今又再接再厉给妹妹拿跑当了颖的面就朝雪里埋,和我塞他时候如出一辙。

出发点是好的,想叫襁褓里的妹子感受下他当时的快乐;所以颖这暴力娘就加倍满足儿子,清脆的抽动声动感十足,无论从视觉还是听觉,给在场所有人带来全方位的震撼。

“回屋反省去!”颖打的手掌通红,累了。九斤扶了墙朝门外挪,九斤奶娘站门口不敢劝,心疼的捂嘴掉泪还怕哭出声来惹夫人更恼火,知道九斤出门才赶紧抱起来朝厢房跑。二女和老四则见怪不怪,这种打她两常挨,不在乎了。

打的颖气喘吁吁,我跟前茶碗端起来两口就见了底,“亏妾身抢住了,要不非出事不可。”

“下次给他都不敢了。”一顿臭揍就长了记性,孩子嘛,偶尔打打有好处。我这号的小时候挨打还是少了,要不就不会出今天这事,比挨打还受罪。

“不敢就好了,他什么不敢?”颖朝椅子上一靠,立威般的朝二女、老四冷眼扫过,“你俩先出去。”说罢朝我甩甩手,“腕子崴了。”

“先崴着,打孩子用得着那么大力气?没看见九斤刚都走不稳了,下次轻点。”

“妾身有分寸。”说着自个也乐了,“不知道九斤给妹妹朝雪里塞时怎么想的,可妾身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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