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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唐朝好男人-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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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站后面给我个怪脸,对自己这变态姐姐已经无语了,一副恭送太后的模样看颖出门。“姐夫,你说的没错,我姐疯了。”

“昨天说的,你指我姐鼻子骂,还骂二女,还骂……”老四脸色一变赶紧给自己嘴巴拍住,瞪圆个眼看着我,等待我过去一刀戳死她灭口。

这还了得,贴墙根难道也是个遗传?“停!你要还想我在家里帮你,就立刻把昨天地事全忘记,全部!”

老四闭眼打个哆嗦,赶紧晃晃手腕,胡乱指了个方向道:“姐夫,云家正救莲菜呢,好些庄子上的人都去哒手帮忙了,你带我看看去不?”

好,看看吧。横了老四一眼,杀无赦那种表情,老四知趣的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跟我后面,临出门时偷偷朝二女房子看了眼,见没人出来,喜滋滋一笑,第一时间把手递给我,接下来就是边走边控制自己情绪,走了大门上发现自己实在有点失态了,又把手要了回去。

“你还坚持得住不?”没想到壮实个姑娘这么敏感,就拉个手而已,她就一路做坏事的表情人看的害怕。雪大,没让下人看见,话说回来,谁会在雪地里干这个事情?

“一下下就好。”老四侧个脸压着自己胸脯,连脖子都变成熟虾子颜色,幸亏有个斗笠压着,“姐夫,好点了。”老四不气馁,又打算给手塞过来,我离她远点,免得有伤风化被填了云家的莲菜池子。见我不自然,老四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反正斗笠压的低,她不怕人看见表情,有点天黑不是我的错那种心态。

“姐夫,云丫头在那边。”

老四远远指过去,之间云家放了水的池塘里分拨朝里跳人,池塘边空地上搭了几间大窝棚,临时箍的泥灶给抹了塘泥的窝棚烘的白气四溢,门口还墩了好几缸烧酒,一帮帮赤了泥腿的老爷们一从刺骨的稀泥里蹦出来就顺手在酒缸里舀一瓢飞速钻了窝棚里取暖,不时有热腾腾的大锅从灶上端下来,老远就能闻见浓浓的葱姜味,还真热闹。

按关中地区的风俗,这场面属于大忙,无论身非贵贱,主家都会出个在家里能挑梁的人来主持。没有别人在外面忙,主家却自持身份的坐暖炕看连续剧的道理。就好比皇家常派太子、皇子甚至皇后出席大型节庆、祭祀,而王家也挖莲菜,每每这时候颖就坐的又高又远一副皇太后的架势,而九斤则成为前线第一总指挥。所以大家现在闻起来王家有些什么人,大夫人自然排了第一,王家长子王三九则紧跟其后,至于王修是谁,民间一般不讨论这个,都是专业认识才偶尔提那么两句。

老四喜欢老远看这种热闹,边看边在一旁发表见解,“看着情形,云家是完蛋了,可是把云丫头多年的心血糟蹋了。”

“胡说啥,就几池子莲菜值多少心血?她家就是三年不收莲菜也没个要紧,不过是才放了水就遇上大雪天,能救几根是几根,免得上冻了糟践东西而已。”池塘边、窝棚内外进出的都是卷了狗皮褂子的光腿老爷们,云丫头即便是抛头露面惯了也不好面对这些,只能带几个丫头老远支的棚子下面帮忙熬个汤热个水,再喊几个壮实的婆婆帮忙盛过去。

的确有点不合理,哪有赢弱的姐姐在雪地里挑头,俩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连面都不露的道理,看着云丫头不时将手放了汤锅上靠热气取暖的样子让人不忍,不知道这姑娘还要给家里操劳到什么时候去。

“姐夫。”老四跳脚朝一群糙爷们里指,“那个是谢宝!”

顺了老四指尖望过去,果然是那个白痴。

第454章 转型

老天爷保佑,像谢宝这种脑瘫实在不该对云丫头起非分之想。他就根本不知道自己适合干什么,更不明白该在什么场合做出什么样的姿态来让姑娘注意他,恨的我就想冲上去给这白痴俩五百,就指望这进展能在年后成家?秦珏说话就回京了,我可不愿意让这个正平步青云的得意门生气个半死。

在老四斗笠上敲了一下,吩咐道:“去,喊谢宝过来!”

老四得令急冲出去,又吭吭呵呵的退回来,用怪声示意她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干这种体力活,更不该让个诰命夫人冲了一群衣不遮体的糙爷们堆里传话。

哦,指派有误,跟前没个使唤人,我受累亲临一趟。几步出去,吭吭呵呵也退回来,肩膀挤了老四一下,朝路上指过去,“快,快看帅哥!”

银灰的狐皮大麾半敞着,露出里面贴身的青衫,墨黑的貂皮袢子松垮垮斜掉了肩上,衬着融融的浮雪格外醒目;一只手拎了斗笠,轻纱纶巾甩在脑后,任凭雪花飘散在发上,随了体温慢慢消融,打的两鬓、额角的发线湿漉漉的自然下垂,格外清爽;一只手探在高处扶了马缰,将貂皮袢子撑起一个弧度,将将显出健硕的二头肌和一整块轮廓分明的胸大肌……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真真的好身材!加上文绉绉的书生打扮,一人一马雪地里缓步而行,看来张馥把王家庄当了台了。弄的全庄男人都自卑,撇嘴看了看老四,“后悔了吧?”

“是张馥。”老四认识,歪个头看的一脸喜欢,临了学我撇嘴的样子不屑道:“找云丫头的。我后悔什么!”

“那就是嫉妒了。”说这里发愁的看了看人堆里的谢宝,恨不得给那烂人踹了潭子里沤肥。“走,咱回!”

“看看。再看看。”老四蹦跳几下打掉蓑衣上地积雪,漫不经心地在我身上拔啦几下算清扫。还八卦的乱指,“看,张馥朝摊子这拐过来了,他怎么走的那么慢?”

“因为头发还不够湿。”这小子明显是进了庄子才把斗笠摘了地,发型不够自然,得在雪里酝酿酝酿。看,人帅,走位也帅,这么慢悠悠就能掐到点上。刚好转身的一瞬就进入了云丫头视线。

两人目光这么一接,云丫头那张的红苹果笑脸马上就喜笑颜开,卖力朝张馥一挥手就要跑过来;张馥抬起斗笠,在头顶潇洒地划了跳弧度出来,斗笠上的积雪化成雪雾白蓬蓬的散开了,我靠,撒花一样!随后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你忙你的,不过来!

……丹田一阵翻腾,就差喷血了!侵权,被古代人侵权!这……太没有道德了!

“姐夫。张馥朝幼学那边去了,看把云丫头笑的,人家走那么远还笑的喜鹊一样。”老四说是进了王家门,终究是个闺女心态,见不得同性里出现这么幸福地笑容,即便来的不是张馥,她照样会这么说。

这热闹了,谢宝一身烂泥的下死力,雪地里摸爬滚打竟敌不过一句剽窃地——你忙你的,不过来!不过话说回来,张馥可是我表亲,我没理由偏谁,就是觉得……这竞争的不公平,强弱分化过于悬殊。

“你是云丫头你选谁?”回家路上和老四扯闲话。这话也就问问老四,问颖会被掐,问二女她当然选我,问兰陵前得先发明轮椅,太危险。

“不选。”老四自持身份,义无反顾的拒绝这个问题。临了有经不住这意淫游戏的诱惑的,小声问道:“要选张馥的话,姐夫不生气吧?”

“看,看我就知道,谢宝完了。”拍拍老四脊背,“不生气,反正你也白选。明我也准备这么一身行头,站雪地里冻个半死回来发烧感冒,年前就彻底不用去应差了,多好。”

不是偏谢宝,是觉得谢宝是最应该赶紧成家的人,至于即有型又有身份的张馥,实在没必要和个可怜人争。对谢宝来说,云丫头几乎就算是唯一了吧,可张馥这扮相随便在哪个郡王国公之类的府门口吹几声口哨……就算和直接进去抢都能得手。这年头风气又不闭塞,赏个雪踏个青的带一串回来难度不大。

“其实谢宝相貌不必张馥差,他也习武的人,撂开麾子露几块腱子肉也不难。”老四放佛揣摩到的想法,一回家就上下比划,也不管她姐在不在跟前,胡乱在自己身上找腱子肉的位置。

“就是打算年上不杀猪了?”颖被这妹妹这稀奇动作气坏了,照了老四脑门就是几下,“信不信腊月二十三上杀你?赶紧把身上拾掇干净,谁允你一身雪渣子进门了!”

给老四拉背后,把两人挡开,“又不是故意的,上来就打。就说谢宝呢,没有来打老四干啥?”

颖一愣,猛伸手拍了我身后老四一巴掌,才心满意足的坐回炕上。“谢宝不成事。就算妾身和云家不对头也不盼了云丫头找谢宝这号的,好端端姑娘送了他手里糟蹋了。”说着往炕里挪了挪,朝擦头发的老四招招手,将妹妹抱怀里在眉眼上乱祥,眉开眼笑着在老四脸上拍了拍,“张馥是咱家表亲,端正个好人品,说起来比夫君还大一岁上,若不是张家前些年不趁光景,本了谁都不攀谁都不牵连的过法给耽搁的话,二女早就满堂了。云丫头是个有福的,老四可是把个好亲事错过了。”

最不爱听这话,颖看出自己妹妹还是个闺女,这一高兴就信口开河。蹭了鞋也滚了炕上,把正翻账本的二女搂了怀里,“年上行情不错吧?”

二女喜眉笑眼的点头,抄了个余额朝我请功,数字还真不笑,吓人一跳。“你开始跑海洛因生意了?”二女不知道海洛因是什么东西,不过见我惊诧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得意起来。滚我身上一幅胡有理的样子。惹的颖砸过个枕头来。

“年关上给大伙加一个封子,忙一年都不容易。”颖阔绰的豪气万丈,疼爱地在妹妹脸上亲了口。又给二女顺了脚扯过去,屁股上狠拍两下以示爱意,爱道最后又掐了两把。很。喜滋滋道:“俩丫头越发能干了。夫君还不知道吧,难辨屯门地庄子今年已经见收效了,前后才不到六年功夫……”说这里忽然咬牙切齿的填了一句,“就和该死那谁家的小子一般大!”

不和她一般见识。不过广州屯门能这么快出效益却是意料之外。我这人惯了,对权啊、利啊之类地东西不感兴趣,本着少一事就算赚的原则大量下放各种权利;一旦顺利移交就彻底抛之脑后,之哟啊没人提也乐得假装想不起来。在普通人家里。这种行为叫懒惰;可家大业大之后就被称为睿智,所谓的用人有方地典范。于是大家都掂量着,除了跟前几个婆娘知道我是真懒外。外面还没人敢敷衍我,包括农学、织造学里的属下,他们一致认为糊弄我的难度甚至大于刘仁轨,也乐意在我营造的宽松环境里兢兢业业工作,我简直爱死这年头的道德规范了!

不是自夸,刘仁轨近些年来总莫名其妙的表扬我,一开始还属于那种互给面子的露骨赞扬;随了时间推移,赞扬地方式也变的含蓄起来,给听众的可信度也逐渐提高;加上和李义府、许敬宗等败类文豪关系处地融洽,这些人自然不会吝啬美化我的措词。当然,大家都是识相人,能拿捏美化于捧杀的区别;招惹一个与世无争,关系网复杂的智者是不明智的。

颖和二女明白,我除了偷懒外并非无事可做,多年来苦心织造经营的人际关系网已经日益完善,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人形蜘蛛,除了吐丝还是吐丝,东修西补,玩命把网织的看似松散却杀伤力巨大。十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人际网不需要牢靠,却一定要隐秘低调,用利益串接起来看似飘摇单薄的关系往往比用亲情、友情的威力更大。为此我花了大量时间观察真正的蛛网,这毛茸茸的小东西实在太聪明了;结实显眼的丝线不过几根而已,只对整个网络起固定作用,不存在任何杀伤力,而真正的杀招是那些又细又粘,光线下几乎难以肉眼察觉的暗丝,暗丝藏匿的越好,效率就越高。

我承认自己是个无聊的人,终日在心里推演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刘仁轨要对付我该怎么回应,李义府想算计我该怎么接招,若形势不利时该怎么自保,旗鼓相当时该怎么占据先手,稳占上风时该怎么痛击对手,彼此僵持不下需要妥协时需要立即舍弃什么来换取什么……太多了,若考虑周全来一次全方位的实战演习的话,我甚至得花三、五天时间来分析调动手上一切可以利用的关系资源,很费脑细胞。

为此我和二女还常常躲了花园的帐篷啊、亭子啊给家族里所有的产业分类,什么是可以当筹码交换的,什么是在看不清形势的情况下立即放弃的,什么是需要全力维护决不能出闪失的,全面结合市场、甚至道德范畴做了全面规划。没有瞒了颖的意思,只不过二女最适合做这方面的工作。

这就是二女刚刚一脸得意的原因,当时策划的时候,屯门那边的产业被我划归了可交换筹码一类,二女却坚定而固执的认为屯门必须作为全力维护的重点之一,却执意将王家一大支柱企业——花露水作坊放进了筹码类,而陇右那么大的产业则被我俩不约而同的定性为壁虎尾巴。

南边几处投资都一一作为重点经营部分,这不是王家想超前千多年搞特区建设,而是给家族留一个翻身的机会,正是因为南边闭塞不发达又远离政治中心,才更争取养精蓄锐东山再起的时间,而不是搅在旋涡里任人宰割。

现在的王家已经顺利度过了原始积累时期,尽量远离那些惹是生非的立竿见影式投资,这样的收益现在是百害而无一利,家族早已过了用财富来证明身份的阶段。钱用在明处,收益放在暗里。让外人觉得王家有钱。仅仅是有钱而已,一没威胁,二不用嫉妒。倒是可以当个朋友那种。

“既然这样,明年在屯门附近的几个靠水的地方再投些进去。”拉过二女抱怀里使劲搂了一下。用动作来肯定她地眼光,娶个这样的婆娘实在太幸福了。“你全权规划,该用多少支多少,告诉钱老大不着急回来,让他踏踏实实待那边。用王家的名义给钱家在那边也置办一处产业,要大,要让钱家人安心。记住。一定要用王家名义,叫姓钱一家世代惦记着。”

颖“哦”地一声,不解的看着我。“老四意思在辽东置办些地,再朝陇右投放些进去,南边才起了头,过几年看收益好坏在决定加不加。”

“恩,老四是对的。”老四是商人,二女是阴谋家,除了吵架斗殴外完全没有交集地两种人。从商业角度来看老四的做法无可厚非,不能因为自己的规划否定老四的观点。老四是养家的,二女是守家的,颖是管家的,我是败家地……要知道有时候在外面的开销挺大,总是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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