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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隋末我为王-第275部分

小说: 隋末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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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那里打探去?陈应良小贼奸诈到了那个地步,怎么可能露出口风?”李渊郁闷的反问,又问道:“再说了,我打听突厥内奸是谁干什么?有什么用?”
    “父亲,这个突厥内奸有什么用,你真不知道吗?”李二低声问,又低声提醒道:“还有,这个突厥内奸既然连这样的机密都能提前泄露给陈应良,证明他肯定是始毕可汗身边亲近的人,长孙顺德和侯君集那件事,这个突厥内奸不太可能不知道,也不太可能好心替你隐瞒这个情况吧?”
    “我怎么把这点忘了?”李渊的脸色开始大变了,然后又吃惊说道:“那这个突厥内奸,有没有可能已经把这个情况暗中泄露给了陈应良小贼?”
    “孩儿觉得不太象。”李二答道:“如果陈应良知道那件事,就算没有证据,一时半会治不了父亲你的死罪,也会在暗中全力收集证据,对长孙顺德和侯君集两个当事人下手,此外对你怎么也得万分提防,不会寄以信任。但是从目前看来,陈应良对父亲你虽然有所提防,却也不算太过——不然的话,他昨天就不会当着你的面布置伏击计划,也不会也让你也参与伏击战。”
    李渊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些正常,稍一盘算也觉得儿子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陈应良真在怀疑自己暗通突厥,就不会把伏击计划提前泄露给自己,更不可能给自己通风报信的时间和机会,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陈应良还不知道始毕可汗曾经暗中与自己联络的情况。
    察言观色见父亲脸色放缓,李二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打动了李渊,便又低声说道:“父亲,事关重大,甚至关乎到我们陇西李阀的全族性命,这件事你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个突厥内奸是谁,你也一定要尽快查明。”
    “可我怎么查?”李渊无比苦恼的说道:“这个内奸是谁,肯定只有陈应良小贼身边的亲近心腹才有可能知道,我怎么查?”
    “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马邑郡丞李靖。”李二低声指点道:“他已经基本取得了陈应良的信任,获准参与军机,又精通突厥语,了解突厥情况,陈应良与突厥内奸暗中联络,也肯定离不开他的帮助,所以他很可能知道这个突厥内奸是谁。”
    “有这个可能。”得儿子提醒,李渊猛的想起一件大事,道:“陈应良小贼曾经说过,他知道那个突厥内奸背叛始毕可汗的原因,绝对可靠——这点足以证明陈应良小贼十分了解这个突厥内奸的情况!我军之中最了解突厥内部情况的就是这个李靖,陈应良小贼很可能就是通过这个李靖,了解到了这个突厥内奸背叛始毕可汗的原因!”
    醒悟过后,李渊却又面露难色,犹豫说道:“可是这个李靖已经不可靠了,你也知道,陈应良小贼暗中和齐王殿下达成协议,就是他出面替陈应良小贼牵线搭桥,事后还故意瞒骗了我,这样的人,实在难以信任。”
    “可父亲你还说过,李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墙头草,两面下注,两面讨好,替陈应良小贼和齐王殿下达成协议后,又力劝陈应良小贼不要把你真的赶回太原押粮。”李二低声说道:“这样的墙头草,能悄悄卖了我们,难保不会悄悄卖了陈应良小贼。毕竟,和破落世家出身的陈应良小贼比起来,我们陇西李阀收买这个墙头草可以开出更大价钱。”
    李渊点了点头,又稍一盘算,马上叫来了一个心腹卫士,借口与李靖商议军情,请李靖过营叙谈。卫士领命而去,李二也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暗道:“查到这个突厥内奸是谁,父亲怎么都得该有一些动心了——该死的陈应良小贼,想不到他竟然能在突厥主力面前三战三捷,如果再让他赢下去,真的勤王成功,那我岂不是要永远被陈应良小贼踩在脚下了?”
    “必要时,就算父亲不答应,我也要亲自出手!”这是李二在心里拿定的主意。
    ………………
    来看看墙头草李靖这边的情况吧,李渊邀请李靖过营的卫士找到李靖时,李靖正在中军大帐里与陈应良、袁天罡、魏徵、阴世师等人讨论军情,统计昨天晚上的伤亡斩获,听说是李渊卫士求见自己,李靖有些为难,旁边的陈应良却不以为然,马上就下令让李渊卫士进营,让他当面说明求见李靖的原因。
    听说李渊卫士禀报了来意,陈应良还没说什么,一直看李大使不顺眼的阴世师倒先开口了,很不满的说道:“什么军情需要过营叙谈?李郡丞正在帮着我们统计伤亡斩获,没时间,有什么军情请他李大使到这里来叙谈。”
    李渊卫士为难了,官职比阴世师低的李靖也为难了,还好,看在李靖最近贴心卖命效力的份上,陈丧良难得良心发现了一次,挥手笑道:“李郡丞,你去吧,李大使要在日落前重新立定营地,肯定也忙得不可开交,还是你去吧。”
    李靖松了口气,忙向陈应良拱手道谢,然后赶紧随着李渊卫士离开中军大帐,结果李靖前脚刚出帐,阴世师后脚就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低声说道:“大帅,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下官曾经提醒过你,这个李靖之前经常出入李大使的机密后帐,又和李大使的一干心腹过往甚密,对他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没事。”陈应良微笑答道:“李郡丞办事干练,处事谨慎,这次勤王大战帮了我不少忙,我信得过他。”
    好心提醒却碰上这么一个粗心马虎的主帅,阴世师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不放心之下,阴世师干脆也找了一个借口暂时离开中军大帐,出帐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结果阴世师前脚刚走,陈应良却后脚就把大舅子长孙无忌叫到了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马上去安排人手,严密监视李大使的营地动静,发现有异常,马上报我。”
    “再有,随便拿一道在战场缴获的突厥书信,打着拜见你族叔长孙顺德的借口去李渊的营地,然后突然去找李靖,就说那道书信你看不太懂,请他指点,乘机给我弄清楚李靖是在什么地方和李渊见面,也乘机试探一下李渊和李靖的交谈内容,越详细越好。”
    长孙无忌领命,赶紧按照陈应良的要求下去安排布置,然后亲自前往太原隋军营地替丧尽天良的妹夫刺探李靖情况。 “必要时,就算父亲不答应,我也要亲自出手!”这是李二在心里拿定的主意。
    ………………
    来看看墙头草李靖这边的情况吧,李渊邀请李靖过营的卫士找到李靖时,李靖正在中军大帐里与陈应良、袁天罡、魏徵、阴世师等人讨论军情,统计昨天晚上的伤亡斩获,听说是李渊卫士求见自己,李靖有些为难,旁边的陈应良却不以为然,马上就下令让李渊卫士进营,让他当面说明求见李靖的原因。
    听说李渊卫士禀报了来意,陈应良还没说什么,一直看李大使不顺眼的阴世师倒先开口了,很不满的说道:“什么军情需要过营叙谈?李郡丞正在帮着我们统计伤亡斩获,没时间,有什么军情请他李大使到这里来叙谈。”
    李渊卫士为难了,官职比阴世师低的李靖也为难了,还好,看在李靖最近贴心卖命效力的份上,陈丧良难得良心发现了一次,挥手笑道:“李郡丞,你去吧,李大使要在日落前重新立定营地,肯定也忙得不可开交,还是你去吧。”
    李靖松了口气,忙向陈应良拱手道谢,然后赶紧随着李渊卫士离开中军大帐,结果李靖前脚刚出帐,阴世师后脚就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低声说道:“大帅,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下官曾经提醒过你,这个李靖之前经常出入李大使的机密后帐,又和李大使的一干心腹过往甚密,对他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没事。”陈应良微笑答道:“李郡丞办事干练,处事谨慎,这次勤王大战帮了我不少忙,我信得过他。”
    好心提醒却碰上这么一个粗心马虎的主帅,阴世师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不放心之下,阴世师干脆也找了一个借口暂时离开中军大帐,出帐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结果阴世师前脚刚走,陈应良却后脚就把大舅子长孙无忌叫到了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马上去安排人手,严密监视李大使的营地动静,发现有异常,马上报我。”
    “再有,随便拿一道在战场缴获的突厥书信,打着拜见你族叔长孙顺德的借口去李渊的营地,然后突然去找李靖,就说那道书信你看不太懂,请他指点,乘机给我弄清楚李靖是在什么地方和李渊见面,也乘机试探一下李渊和李靖的交谈内容,越详细越好。”
    长孙无忌领命,赶紧按照陈应良的要求下去安排布置,然后亲自前往太原隋军营地替丧尽天良的妹夫刺探李靖情况。

第240章 无心插柳
    李靖来到太原隋军的营地时,重新修建的内外营地还在紧张的施工当中,就连李渊的中军指挥帐都还没有建好,仅仅只是在指挥帐的背后仓促搭起了一座小帐给李渊休息,李靖也是被李渊卫士领进了这座小帐中,与李渊、李二父子见了面。
    李渊再一次热情的接待了李靖,李二还亲自为李靖搬来了一个胡凳请李靖坐下,知道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的李靖也没客气,直接就说道:“大使,下官是在陈应良的帅帐中接到你的召见命令,陈应良也知道下官来了这里拜见于你,为了避免他生出疑心,有什么交代还请大使尽快吩咐,下官洗耳恭听。”
    “不急,不急。”李渊微笑着摆手表示不必着急,然后微笑问道:“药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大业元年出任的马邑郡丞吧?马邑风沙苦寒之地,中原人大多住不习惯了,怎么整整十一年过去了,你还留在这马邑担任郡丞,没有被升迁调离?”
    “下官无能,政绩不彰,没被罢官削职已属侥幸,那里还敢奢望升迁调离?”李靖谦虚回答。
    “呵呵,不对吧?”李渊笑了起来,笑道:“李郡丞你在马邑呆了十一年,始终没能升迁调动?关键还是因为你的舅父韩擒虎韩老将军过世太早吧?”
    关于韩擒虎这句话李渊笑着说得很随意,听到李靖的耳里却是如同晴天霹雳,惊得李靖查点就从胡凳上直接跳起来,脸色也顿时有些发白,差点就以为李渊已经识破了某个机密。不过还好,李渊马上又微笑着补充道:“还有,也是因为当年把你这个驾部员外郎提拔为马邑郡丞的杨素杨仆射突然失势病死,你才再没有获得任何的升迁机会吧?”
    “怎么把杨素也扯出来了?”李靖心中纳闷,脸色也迅速恢复了一些正常,疑惑问道:“李大使,你说这些做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
    “李郡丞,不必谦虚,没有人比你更懂。”李渊微笑说道:“如果你的舅父韩擒虎老将军不是过世得太早,如果当初亲手提拔你的杨素杨仆射没有突然失势病亡,你还用得着在马邑吃风喝沙十一年?以他们二位的权势,还有他们在朝廷里的地位,只要随便伸出一根小指头拉你一把,你现在最少也是封爵赐号,开府建衙了。但是很可惜,你的运气太差了一些,朝廷里的两座大靠山倒得太快太突然,没有了依靠,所以才始终没有机会得到升迁——李郡丞,这些话我没说错吧?”
    李靖沉默了,一时之间也猜不到李渊说这些话的意图,只能是含糊答道:“李大使,你的话当然没错,但下官如今在朝廷里也不是没有依靠了,李大使你曾经说过,只要下官为你实心办差,用心做事,你就是下官在朝廷里最大的依靠。”
    “知道我是你在朝廷里的最大依靠就好!”李渊突然变了脸色,恶狠狠说道:“关陇八大门阀,陇西李氏位列其中,本官既是陇西李氏家主,又是皇亲国戚,爵拜国公,还是堂堂河东慰抚大使,在朝廷里不敢说是一言九鼎,却也算得上位高权重!本官这样的靠山,对你来说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你如果不懂得珍惜,那你就不是犯错,是在犯傻!”
    李靖还是不太明白李渊的真正意图,便很聪明的选择了闭嘴。这时,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李二也开口了,微笑说道:“李郡丞,你见过盖房子没有?盖房子之前一定要挖地基,是因为没有地基的话,稍微有些大的风雨地动,房子就会倒塌,只有挖了地基,打好了基础,再在地基上建房修楼,这样的房屋才牢靠——我们李家的地基,挖得很深,基础也打得很结实,经得起任何风吹雨打,即便是天摇地动也不会崩塌。”
    观察着李靖的表情,李二又微笑着补充道:“但陈应良不同,他只是一个破落世家的子弟,在世上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抱上了几根大腿,却不是风烛残年,随时可能蹬腿断气,就是不怎么在意他,把他视为外姓旁枝,用完就弃,所以陈应良就象没有地基的楼台亭阁,表面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却经不起几仗风雨——李郡丞,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做贼心虚的李靖又有些脸色苍白了,好半天才颤抖着答道:“二公子恕罪,下官还是不明白。”
    李二笑了,李渊也笑了,还笑得无比开心,微笑说道:“药师,真会装啊,你真不明白?好,那我问你,陈应良小子大破崞县突厥的第二天晚上,你去见了齐王殿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李渊这句话又如同晴天霹雳,再一次炸懵了做贼心虚的李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李靖马上跳了起来,向李渊稽首跪下,紧垂着头低声惨叫,“下官有罪,下官有罪,下官罪该万死!但李大使,下官事后也做了弥补啊!”
    低声惨叫着求饶,李靖还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淋漓冷汗,心道:“吓死老子了,原来是这件事啊。老子还以为,李渊这个老匹夫查到了那件事!”
    大白天里帐篷里光线不错,看到李靖脸上真的在流冷汗,装不出来的流汗,李渊和李二父子再次开心笑了,然后李渊冷笑说道:“知道有罪就好,也算你聪明,瞒骗了老夫之后,还多少做了些弥补,不然的话,就凭你私下里联络齐王殿下这一条,老夫只要随便一句话,包管叫你人头落地!”
    李靖继续求饶,哀求道:“大使恕罪,大使恕罪,下官是一时糊涂,害怕私下里觐见齐王殿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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