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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封神]穿越给人当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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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个问题问云中子最合适,但是东君一来,仓空就没问成。辰一童子不谙世事,问他也是白问。所以对比之下,问南伯侯鄂崇禹是目前最合适的选择。
第16章 中二病青年帝辛
    “敢问侯爷,朝廷为何要下这样一道旨意,令两位受香火供奉的神祇结合?”

    听到仓空的问话,鄂崇禹露出了个苦笑:“这个嘛,小道长定是久居深山,对如今临朝的陛下,有所不知啊……”

    从南伯侯鄂崇禹的讲述中,仓空渐渐听明白了一点,或者说是听明白了一个人:帝辛。这个人——怎么说呢——是一个秦皇汉武式的标准帝王。

    首先,帝王应有的丰功伟绩他的确有。帝辛即位后,鼓励农桑、勤于政事,商朝国力大振。三年后,帝辛便亲率大军出征,与东伯侯姜恒楚一道平定东夷叛乱,解决了自帝武丁以来困扰殷商数代人的东境问题。

    其次,帝王的毛病他也有,那就是自高自大。尤其是对于帝辛、秦皇、汉武此类人而言,这个毛病更是要命。因为他们文武双全、雄才大略,能力超过臣子太多,根本听不进去劝告,按照太史公司马迁的说法是:“知足以距谏,言足以饰非”。这类帝王一旦到中年以后,往往就会变得暴虐凶残、刚愎自用,最终犯下大错,无一例外。

    近年来殷商国力日盛,帝辛身上的骄横已经非常明显了。商朝统治者原本就认为王室乃昊天上帝后裔,称“下帝”。帝辛则将这件事运用到极致,举行的祭天仪式一次比一次盛大。他本人在仪式中以“上帝之子”自居,俨然用呵斥臣工的语气来面对天庭诸位执事神明。甚至还把祭天仪式当做每年的大朝会,根据一年的“功绩”来决定对神明的祭祀。

    譬如今年,故都殷大旱。帝辛便在祭天仪式上训斥黄河龙君,罚他一年的香火俸禄(也就是一年之内,不许百姓祭祀黄河龙君),以观后效。

    仓空作为一个现代人来看,只是觉得帝辛有点重度中二而已。若放在后世历代朝廷身上,帝辛的事迹就可以用“骇人听闻”四个字来形容了。但是他身边偏偏有位闻太师,这便代表了殷商有截教撑腰。对于昊天上帝领导的天庭体系,还真可以不放在眼里。

    “如此说的话,这位陛下给两位神祇指婚,也符合他一贯的脾气秉性。”仓空点了点头,觉得帝辛日后得罪女娲娘娘,并非是突如其来,实则性格中早有伏笔。

    “可是帝辛如何自大,又与云中子师叔他们的态度有何关系?陆压父、叔已死,固然没有靠山,云中子师叔背后可有阐教撑腰,哪里需要在乎截教支持的一个人间帝王?还有,师叔叫我来,是说神像面临损毁、有修为倒退之厄,这又怎么说?鄂崇禹只是一介凡人,看问题的角度有所局限……”

    吱嘎——

    房门打开了,仓空感觉到阻隔神识的那层结界也随之消失。

    “南伯侯请进来说话,”云中子的声音传来,“仓空、辰一,你们两个也进来服侍。”

    仓空与辰一侍立在屋内,身边站着南伯侯的贴身随从止询。云中子、陆压道君、南伯侯鄂崇禹各自落座。

    “帝辛登基以来,常常喜欢寻诸侯错处,削爵征讨。原本四大诸侯还能稍加遏制,以免帝脉一家独大。如今东伯侯姜桓楚、北伯候崇黑虎都投靠帝辛,我与西伯侯也被动得多。这次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只怕……”

    鄂崇禹一张口,仓空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帝辛要削藩嘛,加强中央集权,巩固朝廷权威,这倒也符合他那种雄才大略的帝王性格。按照他从后世过来的观点,帝辛做的事情无可厚非,只是有点太早了,社会生产力还没发展到适应他的地步。更何况这个世界还有修士的存在,别的不说,南伯侯与阐教就定然有些联系,否则云中子怎么会在此处?

    “南伯侯请放心,我二人已经商量妥当。”陆压开口道。“必不会让子受抓住你的把柄。”

    “那……朝廷使者说,过几日会有巫祝来见证婚礼……”

    陆压听到“婚礼”二字,眼中红光一闪而过,屋内温度骤升,随后又骤降:“我有些失态了,你自去准备迎接事宜,不可失了礼数。”

    鄂崇禹脑门上已经溢出亮晶晶的汗珠,只是勉强保住仪态不失,原本准备的一肚子话只好咽回去作罢:“那就劳烦两位道长了。”他起身行了一礼,准备带着止询退下。

    一场对话,就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那个叫止询的修士,我有问题想问你。”辰一童子突然道。他生长于山野,说起话来也是心直口快,没有遮拦婉转。

    “呃,小道长请讲。”止询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鄂崇禹,看到对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后,方才回应辰一童子。

    “你也是个修士,修为至少有化神期了吧?”化神期,就是炼气化神的简称。同理,仓空所在的炼精化气境界也可以叫做炼气期。

    “小道长看得不错。”止询回道,此时鄂崇禹已经先他一步出去,在门外等待。

    “为什么对鄂崇禹那么恭敬呢?”辰一直截了当地问出了仓空心底的疑惑,“他只是一介凡人,没错吧?”

    “那可是侯爷啊。”止询有些错愕,下意识回道,“我身为他的随从,打小跟随侯爷长大,懂得礼仪规矩,上下尊卑有别,这样做是自然的。”

    “这样做是自然的……这样做是自然的……这样做是自然的……”

    仓空看着止询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大受震动,反复念叨着这两句话,恍然大悟——“老爷命我夜闯侯府,用意原来在此!”

    “我前世就是个平头百姓,在条条框框的束缚中长大,天生就对上位者的权威有所畏惧,见着警察都发怵,如今为何对执掌一方的侯爵满不在乎?”

    “老爷不知道我前世情况,但是这一世的普通人又何尝例外?一个凡人,还不是从小在束缚中长大,畏惧权威?他让我去夜闯侯府,卸掉了心里的无形包袱,我从此再也没害怕过凡间官员的权威,面对南伯侯也能谈笑自若,心境比之前变化极大,只是我没注意而已。而这个叫止询的修士,却没有老爷这种名师指点了。”

    辰一似乎还没明白:“可是……”

    “童儿!”云中子发话制止了他,“莫要打搅他人,这位道友还有正事要做。”

    止询看看他们两个,确定辰一没有再问的意思后抱拳行了一礼,转身出门去。

    “唉。”云中子见他离去,忽然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惋惜。

    “此人天资尚可,只是心中对世俗权位敬畏太甚,若想修为进步,难呐!”陆压也跟着摇摇头。

    “奇怪,为什么要对那个侯爷这么恭敬呢?”辰一摸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唉。”云中子又叹了口气。

    “道兄,辛苦你了。”陆压同情地看了云中子一眼,安慰似地拍着他的手。
第17章 幕间谈话
    “师叔,仓空告退。”

    看着仓空把门带上,云中子大袖一挥,布下了隔音结界。

    静室之内,门窗紧闭,铜炉中燃着兽纹熏香,幽幽香气飘散开来。

    如今房间内只剩云中子与陆压道君二人,有些什么说不清的东西随香气弥漫着,融洽而安闲。

    “唉,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云中子轻舒口气,不复正襟危坐的模样,懒洋洋地斜倚在矮几引枕上,毫无形象地翘起二郎腿,纤尘不染的赤足在腿上一晃一晃,就差叼根青草梗了。

    “道兄,你这副样子不怕被人看到吗?”陆压凤眼一挑。说话间,他的坐姿也比之前放松了些,但跟云中子不可同日而语。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是荆州南蛮,被发跣足又何妨?是吧,陆压道兄。”云中子意有所指地说着,打了一个响指,木簪消失,道髻自动散开,束起的乌发如瀑布垂落。

    陆压唇角勾起无奈的苦笑:“道兄,你也太记仇了吧?我们初次见面时的话语,你竟还记得。”

    “哼。”云中子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陆压苦笑更甚,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好,只得沉默着等对方再度说话。

    屋内忽然陷入了安静,只有香气更加浓郁。

    “看了子受的那道旨意,你其实在心里窃喜吧?”云中子问。

    “这是什么话?”陆压俊颜上生起薄薄的红晕,如同桃花初放,“子受小儿区区凡夫,胆敢插手仙家事宜,自诩上帝之子,跟那个射天的武乙倒真是如出一辙的狂妄。”

    云中子横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玄鸟就是三足金乌。”

    “休要提及此事,商汤是自认的祖先,跟我族半点关系也无。”陆压脸色骤然转为鲜红,原本含笑的眉目紧绷起来,焰光在眼中闪烁,语言中不自觉地带上几丝怒气,“殷商王室冒认我父为祖先,四时祭祀却都给了昊天上帝,这还罢了。此次子受小儿竟敢如此对我,真是欺人太甚!”

    屋内突然有些热了。

    “道兄莫生气,我提起这个并非为了激怒你。”云中子伸手轻拍着陆压肩膀,以示安抚,“现在正到了你报仇的时候,殷商冒认祖先、败坏你家族名誉,也该受个教训。”

    陆压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房间里的温度恢复正常:“道兄这句话怎么说?”

    “你身为堂堂天庭东君,两教三商封神榜一事,不会不知晓吧?”云中子反问回去。

    “那又如……”陆压本来犹带着几分余怒,话说到半截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玉清圣人看来已有了计较。”

    “不错,截教与殷商纠缠太深,看上去教运兴盛难挡,实则……”云中子住口不语,颇有深意地看了陆压一眼,又道,“这世上哪里有长盛不衰的王朝呢?”

    陆压了然轻笑:“道兄说的是,若殷商气运果真已衰,我自然也要顺应天数。只是天心难测,陆压愚钝,尚未看出成汤颓势何在,请道兄指教。”

    云中子伸手在空中虚虚地比划了一下:“气运如人,衰败之前,反有大盛,此乃‘回光返照’之相,如今成汤基业便是如此。”

    “我竟不知,道兄对于气运之道也有研究?”陆压抓住云中子在空中乱晃的那只手,放在自己膝头,轻轻摩挲。

    云中子也不介意陆压的小动作:“气运之道,飘渺难测,我哪里搞得明白?刚才的话都是掌教师尊说的,想来错不了。”

    “气运有衰就有盛,不知此次龙兴应在何方?”陆压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脚下,“可是在此?”

    “非也。”云中子摇了摇头,翘在腿上的那只脚向远处一指,完全没有仙人形象,反倒像个乡下妖怪,“在西方。”

    “‘身投西土;封神榜上有名人’,通天教主那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正是如此,可惜碧游门下多在朝廷为官,想要脱身出去,难呐!”云中子叹息了一声。

    “想来天数更迭,自然有一番杀伐劫难。届时道兄若有需要,尽可找我前去相助。”陆压转过头去,认真地说,“我知道杀劫之苦,稍不留神就有殒命劫厄。你我相识千载,我定然全力护你周全。”

    云中子坐起身来,发髻自动束起,敛容看向陆压:“道兄……”

    “压父、母、兄、叔尽丧于杀劫之中,孑然一身久矣。如今好不容易与你结交,这是自然的。”陆压冲他笑了笑。

    云中子讷讷无言,房间内再度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凝滞,袅袅香雾都仿佛飘散得慢了起来。

    “道兄,我们说太远了,且回到现下来。”陆压打破了寂静。

    “怎么说,你难道真要跟我成亲不成?”云中子也试图轻松气氛。

    陆压意味深长地拍着云中子的手,眨了眨眼:“哈哈哈,这个嘛……未尝不可。”

    “谈谈正题吧,若说只是子受下旨,我们不理会、或者将其作为笑谈就罢了。”云中子说,“可最关键的,并不在此。”

    “不错,”陆压接口道,“昔年商汤起兵伐桀,多宝道人就曾率截教弟子相助。从此以后,碧游门下多在殷商为官。殷商借碧游宫稳定统治、南征北战,碧游宫借殷商传教收徒、延续法脉。为了让他商朝气运绵延,多宝道人还特意寻来夏朝失传的九鼎调御之法,传授给历代商朝太师,命其与商帝共同使用。”

    云中子脸上多了几分讥讽:“源头还不是大禹姒文命,此人有大功德,也有大私心。他不但想让自己号令天地,也希望自己的子孙万代也拥有与自己一样的能力。于是他就铸成九鼎,内含九州河山气运,九州地域内,有言出法随之效。”

    陆压道:“子受派的巫祝定会带来他写的婚书,那上面有九鼎之力,可以货真价实地让我们俩的神像气运相连,呈婚姻之相。”

    云中子沉吟片刻,缓缓道:“为今之计,只有舍去神像。究竟如何去做,还要着落在那两个童儿身上。”
第18章 各方算计
    “不如叫那两个童儿进来问问……”陆压正说着,忽然心有所感,“咦,鄂崇禹来了。”

    “来催促了吧?就跟他说我们有办法应付。”云中子说着抬手一指,撤去结界,房门无风自开,“南伯侯请进来说话。仓空、辰一,你们两个也进来服侍。”

    商都朝歌,宫宇巍峨。

    按照殷商惯例,王宫地基乃是夯土而成,垒台九重,檐牙高啄,屋脊有如凤翼舒张,殿顶部有铜铸玄鸟振翅欲飞。整座宫殿占地极广,居高君临全城。

    巫显带着帛旨刚刚离开国都,他也是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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