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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秦时明月同人]这不是重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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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了。”
  “使剑者终弃剑。”卫庄喃喃念了一遍,又追问道,“没有招式吗?”
  荆天明摇摇头。
  “果然。”卫庄微微一笑,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只有剑意,没有招式。师父您老人家真是识穷天下……只可惜您教的是四四方方、一丝不苟的盖聂,他就好比是一本书,却不是读书的人啊。一无所有、一无所有……”
  荆天明有些听不懂卫庄在说什么,但他此时已十分确定卫庄刚才在屋内所使的,定是三式百步飞剑的要诀。荆天明急于知道答案,便问道:“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为什么你不知道第三式的要义,却能学会?”
  “那你方才为什么将长剑交到左手之上?”卫庄没有直接回答荆天明的问题,反而以另外一个问题代替了答案。
  卫庄打断了荆天明的思索,将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包塞到荆天明手中,言道,“差点忘了。有人要我把这样东西亲自交到你手上。此物珍贵无比、至关紧要,你万万不可大意让它落入旁人手中。”
  荆天明见卫庄说得慎重,小心翼翼的解开布包看。在层层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布包最底层,有一块黑色铁牌,牌面镶嵌五色琉璃,在月色之下莹然流光,却是一面“秦”字令牌。
  荆天明一见此字,如遭雷殛,登时面色发青,动弹不得,半晌方才蓦然惊醒,将铁牌递出,颤声对卫庄说道:“拿走。我不要!”
  卫庄哪里肯接,双手负背向后一退,说道:“此牌天下唯有五面而已,得此令牌便可直入秦宫,无须上报。你父王当面吩咐过,要我将它亲手交付於你。”
  荆天明眼中含霜,冷冷说道:“我没有父王。”
  又将铁牌递出要还与卫庄,卫庄却道:“我是秦国的信使,并非你的信使。要还的话,师侄你还是自个儿去想办法吧。”
  说罢翻身上了附近的大树,韩陵朝他一笑,也不多说,到底不是他想管的事。两人几个纵跃之间,便离了荆天明的视线。
  荆天明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手里握着秦国的令牌,心中百感交集。他真想索性将令牌随手一丢,抛去了便是,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手却将那块冰冷的铁牌给越捏越紧。荆天明迟疑良久,毕竟还是缓缓的将那块令牌收入了怀内。
  卫庄和韩陵抛下荆天明之后,绕了好几个圈子,这才终于来到跟人约好相见的城东一株枣树之下。但枣树下却空无一人。
  韩陵伸脚踢开树下一块看起来有些突兀的石头,果然在下面摸索到一只亮环锥。捏着它旋开锥上翼羽,从锥杆中空处拿出一小卷白布。
  卫庄燃起火折,只见布条上寥寥写着“明日辰时黄家屯”几个字,自然便是潜藏在桂陵城中的奸细为他们留下的讯息了。
  卫庄就着火折将韩陵手中的布条烧化,想起今日之举,卫庄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本来只是遵照白芊红的吩咐,要他“千万与贵师兄叙上一旧”以防日后形迹败露。卫庄本不愿意对盖聂说谎,无奈拗不过白芊红的千叮万嘱。哪里想得到就见得这么一面,居然引发出这么多事?
  韩陵知道他现在心情必定很是复杂,不过他也知道卫庄算是解开了心结。
  “你刚刚看了盖兰很久啊……”韩陵突然幽幽地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5

  卫庄愣了一下,他不太明白韩陵为什么突然提到盖兰。而且他……只看了一眼好不好?卫庄当然不会以为他是在吃盖兰的醋,盖兰是师兄和小师妹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师侄,年龄差了太多,卫庄没有老牛吃嫩草的习惯。
  韩陵见卫庄露出疑问的眼神,添了句:“盖兰只有三分像盖聂,剩下七分应该很像那个‘她’吧?” 
  卫庄听了韩陵的话,身子僵住了,他怔怔地看着韩陵,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开口后,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一般……
  不是韩陵要没事找事,只是这事憋在心里太久了。之前卫庄和盖聂还没解开心结,韩陵不想雪上加霜,所以一直不提。没有威胁的人,他不急着算账,但不代表他不会算账。
  韩陵的确不在意曾经有这么一个人。
  他在意的,是卫庄现在心里的是他就好。
  之所以现在提出来,是乘热打铁,正好见到盖兰,日后如果再提会突兀得很。还有他也很好奇,卫庄到底怎么看待他们两个人的。就算能看开,还是有好奇心的,这是人之常情。韩陵再洒脱再随心,在情爱上,终归是个普通人。
  想知道自己在恋人心中有多少分量,有什么不对的吗?
  所以他就问了。他知道这会让卫庄为难,他是舍不得卫庄为难的。
  只是理智战胜不了冲动。他憋了太久,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想到了就问了。他就是这么任性。
  卫庄不知道韩陵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来都没有对他提过小师妹。他也不知道韩陵问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我没别的意思。你就当我……没提过吧。”韩陵看卫庄半响说不出话的样子,还是放弃了这个话题。终究是不舍得……
  韩陵转身,轻松道:“我们走吧。”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猛力,韩陵猝不及防下被卫庄拉住,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按在了树上。背靠着大树的韩陵,很是无辜地看着卫庄,撞得他背很痛有木有诶……
  “你……”韩陵刚开口,就被人堵上了唇。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被强吻!!!
  韩陵晕了,第一次被卫庄强吻是药物作用,这第二次又是怎么回事?阿庄的性子,哪里有这么热情?居然自发地吻了自己,还趁着自己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探了进来。
  韩陵惊讶地瞪大眼。卫庄的动作莽撞却很认真,两人唇齿相接。
  韩陵没有再想下去,开始抢回主导权。卫庄感觉到他的回应,松了口气一般,压制的力道小了下来,韩陵趁机抱住卫庄的腰。
  两人吻了很久韩陵才放过了卫庄,只见月色下卫庄的眸子里泛起雾气,嘴角仍有暧昧的液体残留。
  “你怎么了,阿庄?”韩陵这才想到刚刚的事情,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没有……”卫庄低低地说道。
  韩陵听不明白,主要是他真的一开始就不是太在意答案。这个答案又不能当饭吃。
  卫庄看向他,认真道:“韩陵,我喜欢你。”
  韩陵一怔,看着卫庄,真想立刻把人拐上床啊……可惜时机不允许。
  韩陵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问题,哭笑不得道:“这好像还是阿庄第一次说喜欢我吧?”
  没错,真是一个悲剧啊。想来他们认识了快八年,确定关系过了今年也有五年了……卫庄还真的直到现在才说过这种话诶……
  韩陵扶额,表示自己怎么连这种问题都没注意过。
  想了想,发现是不是因为太早进入老夫老妻模式,所以彼此就不在意这个了。没有必要说出来,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心意。
  卫庄也是无语了,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是觉得愧疚,自己竟然从没说过喜欢,难怪韩陵会问他小师妹的问题了,是没有安全感吗?
  在韩陵不知道的时候,卫庄给韩陵找了好借口。
  “我只是……”卫庄想解释,韩陵伸出手指抵住了卫庄的唇。
  “不用说,我明白。”韩陵笑了笑,“阿庄,这是你第一次表白,有没有定情信物啊?”
  韩陵举一反三地发现,他们两谈恋爱谈得太失败了,少了很多步骤啊!!!
  卫庄:“……”他这一时半会儿的,真的没有……
  韩陵把一支尾端雕有紫藤花的木花发簪塞进了卫庄的手里,随意笑着说道:“这是阿庄自己做的吧?那就给我也做一支吧,不过要男式的……我也很喜欢紫藤花呢。”
  “……”今天的意外实在太多了,卫庄都有些麻木了,这支簪子怎么跑到韩陵手里的他都无力去想了,只有下意识应了声,“好。”
  韩陵满意地点了点头,解下腰间的玉佩,直接替卫庄佩戴好。
  “我先送了。阿庄记得补上来哦!”
  卫庄看向玉佩,玉是好玉,玉温润细腻,如脂如膏,上刻有一字为“陵”。 “君子无故,玉不去身”,这应该是韩陵身为韩国公子时身份的象征。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韩陵喃喃道。
  韩陵念的是魏晋时期的一首《定情诗》,不知怎么就想到了。
  卫庄又看着手中的簪子,忍不住道:“我还是把它丢了吧,我再给你另外做一支。”
  韩陵想了想点点头,他捡回来是因为把这个当做是卫庄的定情信物,现在卫庄答应给他一个正牌的,也就不用拿着这个顶替的了。
  紫藤花语有:为情而生,为爱而亡。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对你执着,最幸福的时刻!沉迷的爱。
  韩陵喜欢就是因为这种绝决、执着……
  “阿庄,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6…7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与这人碰头,但每次见到这人时,卫庄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夏姬白芊红竟会派出一个年纪轻轻、全然不会武功,甚至于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桂陵城中当卧底。
  韩陵没什么吃惊的,他一直坚信那种看上去柔弱的,不危险也就罢了。危险起来能坑死人。
  紫语与卫庄说话时,依旧是眼神流转、笑语嫣然,娇若美少年:“麻烦卫大人回去告诉白姑娘,地道战和火攻两种方略,墨家巨子路枕浪都已有万全的准备,看来是用不得了。”
  紫语偏过头去一想,又道:“喔,对了。墨家弟子苏北海与杜令飞已在桂陵的护城河底,插入了数千支竹钉。白姑娘恐怕要另作打算,方能安全渡河。”
  卫庄问道:“阁下辛苦了,倒不知儒家那边有何动静?”
  “卫大人过誉了。我不过是白姑娘身边的一个小侍从,您叫我紫语就是了。”紫语一笑脸上自然浮现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又道,“儒家那边嘛,倒没瞧出什么来,不过我相信只要他们一有动静,自然会有人告诉我的。”
  卫庄心中虽然信不过眼前的少年,毕竟还是点了点头:“临行之际,你家白姑娘托我转告,听说近日颖川双侠高石然、马少嬅也来到桂陵城中,白姑娘说那马少嬅不足为惧,但对高石然这人却要多多提防、千万小心才是。”
  “我记下了。”紫语听卫庄说话时,眼睛一直注意着窗外,却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没想到卫庄将话说完,忽然一声低喝道:“听够了吧?”
  纵身跃出,转眼便从屋外草丛抓了一人进来。
  原来卫庄早已留意到屋外有人,只是佯装不知,静待机会再杀他灭口。没想到此时一看,竟是一个怀抱婴儿的村妇。
  “你是谁?在这里作什么?”卫庄喝道。
  “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那村妇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她怀中的娃儿也放声大哭起来。卫庄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房子的主人,好巧不巧的选在此时回来。
  昨儿晚上鬼谷弟子冲入黄家屯中,伤了不少人,又抓了不少村民走。在那几家的主持下,黄家屯中已经是人去楼空
  若眼前这人是个男子,无论他会不会武,既然撞见了自己与紫语碰面,卫庄定毫不留情,杀却了便是。
  但卫庄素来不愿轻易与女子动手,何况是个抱着初生婴儿的寻常妇人,此时脸上不禁面露难色。
  韩陵尚且记得当初卫庄救下一位抱着小孩的少妇时的表情,拉起卫庄的手,对紫语笑道:“我们就先走了,这儿交给你,没问题吧?”
  韩陵一点也不担心他做不到,若是连善后也做不到,白芊红怎么会派他来呢?
  紫语瞧卫庄脸上神色,已猜出大半分,正想说话时却听见屋外不远处有人正喊着自己的名字,那婴儿的啼哭声也越来越大,便急对卫庄说道:“您快走便是。”
  卫庄耳听得窗外的寻人声越来越近,而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师侄荆天明,二话不说,立即转身和韩陵夺后门而出。
  紫语见卫庄纵身奔出,随即定下心来。蹲下身去,便安慰那村妇道:“你别害怕。坏人已经走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那村妇见紫语满脸和颜悦色,不疑有他,只是止不住莫名发抖。紫语伸出左手去逗弄那妇人怀中的婴孩,口中边说:“乖。乖。不哭。姊姊疼你。”
  另一只手却轻轻解开脚下绣花鞋底上的亦曾薄布,从中空的鞋底里掏出一只不过指许长的亮环锥,紧捏在手。猛地一下,便将那只亮环锥钉上了那妇人颈中。
  那村妇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颈中已鲜血四溅,只是紫语手力不足,那亮环锥仅仅没入一半,那妇人虽受重伤一时不及便死。紫语仿佛早就料到似的,抓起方才已经瞧好的石块,对准那半枚还显露在外的亮环锥狠命一敲,那暗器顿时整只陷入那惨呼不已的妇人身中,那妇人登时毙命。紫语将手中石块随手一丢,虽说被那妇人喷得满身是血,但如此一来任谁都看不出伤了这妇人的暗器,乃是出自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之手了。
  与此同时,荆天明顺着婴孩哭声已然奔到屋外。紫语当机立断,从死去的村妇手中夺过大哭不已的婴孩,紧抱在自己怀内,就地打了两个滚,弄得自己全身上下沾满了草屑泥尘,也不起身,便放声大喊道:“天明哥!救我!”
  荆天明冲进屋来,见紫语无力的倒在一个妇人的血泊之中,手上还抱着一个婴孩,大惊失色的问道:“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
  紫语瞪大了一双凤眼,脸上尽是无限惊恐,口中喃喃说道:“受伤了?孩子受伤了?”
  边说边露出一副十分关怀的神色,看似轻柔的伸手去检查孩子有无受伤,实际上却是暗地里在孩子腰间狠狠捏了一把,那婴孩吃痛哭得更大声了,“喔,不怕不怕,可怜的孩子,”
  紫语装模作样的转头对荆天明说道:“孩子没事,只可惜他娘……”
  荆天明蹲下身去察看那妇人伤势,见她全身上下别无异状,唯独颈侧有一处极小的伤口,显是被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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