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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八月未央-第9部分

小说: 八月未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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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过去就好,倒省了不少时间。
  看到房子之后,顾烈的失望之情淡化不少,这房子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是保养地还不错,小区的绿化也很好,环境称得上是优美。
  房东为了给儿子结婚又是特意装修过的,不仅主卧收拾得精致漂亮,一张豪华大床看得顾烈不禁咽了咽口水,估计是抱孙心切,连儿童房也是装修得童趣十足,任意看了就很喜欢,直嚷着要住这里。
  更妙的是,这套房子阳台很多,客厅、厨房、主卧和次卧都有阳台,娃娃养小狗,狗窝可以直接放在儿童房的阳台,一点都不打搅他们。
  看过房子没有问题后,顾烈当场就和房东签了协议,商定先租一年,房租一次付清,到期优先续租。
  租金到手,房东满意地走人,一家三口开始进行大扫除。
  当然,说是三个人一起打扫,其实主要劳动力就是顾烈,任疏和娃娃能不帮倒忙,他就要谢天谢地了。
  好在房子面积不大,家具比较简单,平时门窗关得严实,除了桌面、地面的落灰,也没多少地方需要打扫的。
  全部卫生都做好已经是中午了,顾烈想说中午懒得做饭就在外面吃,任疏却觉得冰箱里还有没吃完的饭菜,搬过来也麻烦,干脆回去吃。
  顾烈拗不过他,只好全家人杀回旧居解决剩菜,把冰箱一扫而空。
  许是经常搬家的缘故,任疏和娃娃的行李少得可怜,两个不是很大的行李箱都没塞满,看得顾烈匪夷所思,他老婆真有这么穷。
  “你们就这么点东西?”早知道他就不联系搬家公司了,没必要啊。
  “就这些,东西多了搬家麻烦。”过去五年,任疏平均三个月搬次家,每次都是自己搞定,就这次稍微麻烦点,顾烈前天买的那个洗衣机,他们得两个人才能抬下楼去,十二楼啊,真是要人命了。
  “我的天啦!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重逢三天,顾烈对任疏的生活技能有了充分认识,他会做饭,只保证熟了不管其他,他会洗衣服,全部扔进洗衣机,不管能不能扔……
  所以顾烈真的很好奇,任疏是怎么把任意拉扯到这么大的,会不会是他家儿子的生命力比较顽强,养起来比较容易。
  “黎姐姐会给我开工钱。”黎姐姐全名黎明雪,就是那位美女导演,“小毓也会偷偷给我钱,他的零花钱。”


☆、第十四章

  “搞错没有,你还花你弟弟的钱?”而且是零花钱,顾烈无语扶额,这也太不靠谱了吧,任意能平平安安长到现在,真不容易。
  “除了小毓,其他人都不敢不听爷爷的话。”任疏淡然道,如果不是陈毓逼着苏雅想办法,他怀着娃娃那会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爷爷这么霸道,看起来不像啊?”顾烈前两天刚见过任老爷子,觉得他还挺慈眉善目的,和任疏的形容,根本联想不到一块儿。
  “爷爷对你客气,那是因为他不把你放到眼里。”任老爷子的性格,任疏最是熟悉,打击起顾烈来,也是最戳心窝子,一戳一个准。
  “真有这么恐怖?小疏,你别吓我。”顾烈凝神蹙眉,他以为搞定了丈母娘,万里长征就算走完了一半,敢情现在刚出发啊。
  “我吓你做什么啊,除了小毓和小敏,爷爷对待我们兄弟几个,向来都是高压政策,容不得半点反抗。”要不我能落得现在的境地,不过最后这句话,任疏没有说出来,“你是不是害怕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是在思考,怎么改变战术策略。”顾烈紧紧握拳,我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个老头子,还是个被我厨艺征服的老头子。
  “你要思考有空再说,这会儿赶紧搬东西,等下还得要跑一趟呢。”再是东西不多,任疏他们也得爬两趟十二楼,第一次抬洗衣机下去,然后还要上来拎箱子,至于任意,他只用抱着他的小狗就好。
  单论重量,一个洗衣机不算什么,同样重量的东西,顾烈一手拎一个都没问题,但是考虑到任疏和任意的方便,顾烈在挑洗衣机的时候,挑了个大容量的,让他们在家也能洗厚衣服和毯子什么的。
  容量大,体积自然不小,一个人不好背,两个人也不好抬,因为抬着走的时候,腰都打不直,从十二楼下来,任疏直接瘫后座不肯动了。
  顾烈看着心疼,二话不说,自觉回去帮老婆和儿子拎箱子了。
  “爹地,你演得好假,也就是爸爸肯信你。”顾烈重新上楼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娃娃抱着小雪转过身来,对任疏的演技表示鄙夷。
  以前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爹地才没这么娇弱呢,要是遇上他耍赖不肯走路,一手抱他,一手拎着煤气罐或者其他重物可谓家常便饭,现在爸爸回来了,他就开始偷懒了。
  “不是不喜欢人家吗,这么快就改口叫爸爸。”早先任意不认顾烈,任疏心里毛毛的,觉得自己误导了儿子,对不起顾烈。
  现在顾烈搞定了娃娃,任疏却又觉得不舒服了,他十月怀胎要死要活生下来,又辛辛苦苦养了五年的儿子,居然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被以前从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的顾烈给收复了,叫他怎么甘心。
  要知道,他单是教娃娃叫“爹地”,就教了整整三个月,他怎么可以叛变地这么快,任疏吃醋了。他也不想想,半岁不到的小婴儿,哪里就会叫人了,教不会是正常的,教会了,那就是天才了。
  “还不都是你喜欢。”我不叫爸爸你不高兴,我叫了你还是不高兴,爹地真难伺候,任意不高兴地撇撇嘴,转身去玩小雪,不理任疏了。
  任疏不想被儿子冷落,就从背后去挠娃娃痒痒,挠得任意边叫边躲,可惜车内空间不够,怎么也躲不开。
  父子两个闹得正欢,顾烈满头大汗地拎着两个箱子下来了,这该死的十二楼,他终于不用再爬了。
  看见顾烈下来,任疏也不欺负儿子了,他推开车门跳下去,帮着顾烈打开后备箱,放好箱子,然后他也没有回到后座,而是坐到任意坐着的副驾驶的位置,把任意抱了起来。
  顾烈开的车不是他的,是他跟这边的同事借的,那位同事还没结婚,更没孩子,车上自然没有小孩的安全座位,但是华国的法律有规定,没有安全座位的私家车,七周岁以下的小孩,是不能单独乘坐的。
  “娃娃,把你的狗扔到后面去。”抱着儿子,任疏没意见,可是儿子还抱着小狗,任疏很不爽。
  “好吧。”任意本想讨价还价的,不过看任疏脸色不好,没敢开口。
  顾烈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想着,要是来明阳的申请能通过,他就把车运过来,这次回去正好改造下,把小孩子的安全座位加上,这样娃娃在车上就能抱着他的小狗了。
  早上七点出门看房,下午五点搞定搬家,任疏和顾烈今天的工作效率很高,人也累得够呛。
  当然,他们都这样了,娃娃就更别提了,吃晚饭的时候小脑袋就一点一点的,吃过饭也是被任疏抱着去洗澡的。
  看着任疏粗枝大叶全然称不上温柔的动作,顾烈很不放心,想要自己给儿子洗,但是任疏不敢碰小雪,为了保证娃娃的健康,给小雪洗澡的任务只能落在顾烈肩上,他□无暇,只得作罢。
  把娃娃和小雪塞进被窝,任疏和顾烈身上也湿得差不多了,不过任疏是因为手艺太差,顾烈却是小狗不配合造成的。
  “你说,咱们要不要来个鸳鸯浴?”除了主卧的大床,这套房子另外一个让顾烈满意的地方就是豪华的浴缸了。
  “你想要的话,就来吧。”全身上下湿漉漉地很难受,任疏早把浴袍扯了下来,面对顾烈的盛情邀请,他欣然应允。
  都说是鸳鸯浴了,肯定不是洗澡这么简单,再说今天没有任意打搅,顾烈和任疏玩得够疯,先是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天,把水都折腾凉了,两人才转移战场,回到卧室继续奋战。
  第二天早上,任疏和顾烈都是被儿子叫醒的。
  任疏摸到手机看到时间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儿子要迟到了。
  片刻之后他回过神来,他们搬家了,新家就在幼儿园旁边,现在八点一刻,他们的动作要是快点,娃娃迟到不了。
  腰酸背痛的两口子立马翻身跳起,准备给儿子梳洗,好送他去上学。
  “爹地,爸爸,你们继续睡,我去上学了,你们帮我照顾好小雪。”
  谁知任意叫醒他们就是为了告个别,顺便再嘱咐他们照顾小狗,人家压根儿就没指望过他们,衣服是自己穿的,鞋带也是自己系的。
  “我们,这是被嫌弃了?”任疏呆呆地看着任意背着小书包出门。
  “你先睡吧,我出去看看。”虽然新家离幼儿园很近,但是任意从来没有自己走过这条路,顾烈不放心,赶紧换好衣服,偷偷跟了出去,目送任意进了幼儿园的大门才折返回来。
  “怎么样?我们家娃娃很聪明吧!”只看顾烈的表情,任疏就知道,一切顺利,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就差没写着“夸我吧夸我吧”。
  顾烈好笑地点点头,回到床上拥着任疏继续睡了。两人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虽然睡饱了还是不想起来,就躺在床上说闲话。
  “小疏,这些年你们都是怎么过的?”远的不说,就只看最近几天,顾烈也知道任疏过得不好,可到底怎么个不好法,他还是不清楚。
  “你终于想起问了。”任疏侧躺在顾烈身旁,左手支楞着脑袋,右手轻扯着顾烈微微曲卷的头发
  在手指上绕着圈圈,表情似笑非笑。
  “愿意告诉我吗?”过去的五年,他注定缺席,但他们经历过的事,顾烈还是很想知道,他希望自己有机会去弥补。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故事很长,你想从哪里听起。”任疏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地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你说小毓给你零花钱,是怎么回事?”陈毓现在也不大,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年前肯定更小,任疏得是走投无路到什么地步,才会连他的零花钱都不放过,顾烈单是想想就很心疼。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被爷爷赶出家门。”任疏无奈苦笑。
  任疏说的,已经是最后的结果了,然而任老爷子最初的意思,却不是这么简单,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不是任家能够接受的。
  在华国,任家的财富就是排不进富豪榜的前三,那也跑不出前十。
  身为任家长房长孙,同时也是任氏企业的第二顺序继承人,任老爷子和任疏他爹在他身上寄托了多少厚望,也就可想而知。
  可以这么说,任疏交往的是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任家并不在乎。
  但是,无论男女,他都得把人带回来,就是他给别人生孩子,也得是那个男人入赘任家,任家的大少爷,绝对没有嫁出去的道理。


☆、第十五章

  晚上十点,任疏呆呆地坐在书桌前,他睡不着,却又无事可做。
  “宝宝啊宝宝,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实在闲得无聊,任疏干脆就对着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自言自语起来。
  对于这个父不详的孩子,任老爷子的态度很明确,要任疏拿掉孩子,开学后回去上课,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
  但是任疏不肯,就算他搞不清楚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他们父子,可他还是舍不得,他想把孩子生下来。
  “要不我们逃吧,逃到爷爷找不到的地方去。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玩完了。”话是这么说,可是逃跑,还是从任老爷子的眼皮底下跑,哪有那么容易,真要是能逃,任疏早就逃了。
  自从怀孕的事情被家人知晓,任疏就被任老爷子软禁在了自己房间,家里搞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不仅如此,为了防止他联系外界,任疏的电脑和手机都被没收了,平时除了看书,什么事也不能做。
  “扣扣、扣扣扣……”突然,任疏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那声音两快三慢,很有节奏感,他站起身,向窗外探去,“是谁?”
  虽然任老爷子没有让人把他房间的窗户封死,不过四楼的阁楼,没有绳索之类的工具,凭任疏现在的身体,绝对是不敢轻易冒险的。
  “哥,是我。”任敏从窗边探出头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你怎么上来的?”任敏的房间虽然在三楼,却不是正对着任疏的,要从她的房间斜着爬过来,难度还是不小的。
  “我从二哥房里上来的。”任敏说着伸出手,示意任疏把她拉上去。
  “阿萱知道吗?”任萱是二叔家的长子,任疏的堂弟,任敏的堂兄。他的房间就在任疏的下面,从窗户爬上来,倒是比较方便。
  “当然不知道了。”任敏身手不错,背着个大背包还是干净利落地从窗户跳了进来,“他和朋友出去玩了,不到门禁时间,不会回来的。”
  任老爷子是个性格古板、处事严谨的大家长,任家的小公主小少爷们出门玩,晚上十二点以前是必须回家的,决不允许夜不归宿。
  “你是……”任萱最讨厌别人不经允许进他房间了,他们这些堂兄弟都在“别人”的范畴,任敏是怎么拿到他房间钥匙的,任疏很好奇。
  “哥,没时间啰嗦了,你赶紧换衣服,换了逃命去吧。”任疏正想问任敏怎么会有任萱的房间钥匙,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任敏打断了。
  “谁的衣服?怎么还有假发?”任疏吃惊地看着任敏把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那些衣服,看起来好像都是女装哎。
  “还能谁的,当然是我的。”爷爷不在家,盯着任疏的人可没下班,不乔装打扮一下,想出门还是不容易的。
  “你让我穿成这样出门?”就算他男扮女装好了,爷爷能看不出来。
  “公司临时有点事,爷爷和爸爸都赶过去了,暂时回不来。”背包是任敏早就收拾好了的,就是苦于没有机会拿给任疏,“趁这个机会,你赶紧跑,先到外公那里避避风头,让他们帮你想想办法。”
  对上盛怒中的任老爷子,也就他们家两位外公还有点抵抗力。
  原来爷爷不在家,果然是逃跑的最佳机会。管他的,女装就女装吧,再不逃命,爷爷就要对他和宝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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