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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强缚之狱 by 俺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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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小心连肺也黑!」
      城洋哧哧的笑了几声,也不反驳,只是又吸了口烟。
      「我很久没抽了,静来之后就戒了段时间,只是最近才又开始抽的。」
      「戒了就戒了,干嘛又抽呀!」
      「哈哈!也没什么……」
      城洋扬了扬嘴角,但显然没有要回答他这个问题的打算,迳自的把鬼尚放在旁边,又吸了几口烟,也没搭理他。
      鬼尚凝视着城洋的侧脸,他的模样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在发呆,但更像是个因为慌张无措而自暴自弃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鬼尚就是有这种感觉。
      「喂,鬼尚……」直到鬼尚都快不耐烦的开口时,城洋才出声。
      「干嘛?」
      「你这么关心我,真的是因为把我当朋友吗?」
      城洋注视着夹在指间的烟,灰色的余烬掉落,猩红继续燃烧。
      「啥、啥?」
      「别装傻了,我都听静说了……『我把洋当朋友!』据说你是这么回答他的问题的吧?」
      鬼尚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城洋是指他那日和静在篮球场上,静质疑他对城洋的态度所问的问题……
      「把洋当作朋友!」——当时,鬼尚的确是这么回答静的。
      「我、我……」
      鬼尚的脸红了红,不是怎么想承认的撇过头去,不过此举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到鬼尚那泛红的耳根子,城洋知道他是脸皮薄,要他当面承认那种带些肉麻又热血的话是他说的一定做不来!
      忍俊不住地,城洋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觉得鬼尚这家伙真是别扭的可爱,和他凶狠的长相有极大的落差感。
      「妈的!你笑屁呀!」
      「哎、哎……没什么啦……」
      「这有什么好笑的!老子是把你当作朋友,那又怎么样?你该感到荣幸吧!」鬼尚恼羞成怒的望着夸张的用手拭泪的城洋。
      「是是——所以你是真的把我当作朋友啰?」那两个是回答的敷衍,城洋话锋一转,又兜回了原先的问题。
      「当然!你以为刚才是说假的呀,蠢蛋!」
      鬼尚一脸认真,金茶色的瞳仁里没有一丝一毫虚伪的成分存在,好像还燃着焰火似的,城洋凝视着这样的鬼尚良久,暗蓝色的眼珠里闪过几许犹豫,随后,他开口问道:「那么……我想问你——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你吗?」
      鬼尚奇怪的看了城洋一眼,皱皱眉头,没有踌躇的便道:「有什么好不能相信的?」
      闻言,城洋又露出了微笑。
      「那就姑且试着相信你吧……」
      「你说什么?」城洋嘟哝在嘴里的话鬼尚听不真切,又问了一遍。
      城洋笑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将手上的香烟送上唇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白雾。
      「鬼尚……在静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在馆里工作了。」城洋深深的轮廓在微弱的日光下显得有些阴郁。
      鬼尚凝视着这样的城洋,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味呛进鼻腔内,略带一丝腥甜。
      「我大约是在两年半前进来的,静则是在一年多前进来的,所以,在那之前,我所管辖的王并不是静……」
      城洋抿了抿唇,望向前方的视线没有焦距,宛若陷入回忆。
      「当时的王,也是个很漂亮的家伙呢,不过……」城洋的话仿佛是在呢喃给自己听,他哼了两声,自嘲似的笑了,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鬼尚也没急性子的打扰,因为他隐约的直觉,城洋接下来想说的话,是急不得催的。
      直到烟头短到几乎都要烫手了,城洋才弹掉了手上的烟,又重新燃起一根,鬼尚看看见他咬了咬下唇,俊眉微拢。
      「不过对我来说,那家伙的骨子里根本不是人,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当时可是打从心底的以为那家伙是个披着漂亮人皮的魔鬼,只要撕掉他的皮,他就会露出狰狞面目……」
      「他……对你做了什么?」
      一股情绪闷在胸口,鬼尚觉得自己好像快无法呼吸了。
      「嗯嗯……不是只有他对我做了什么喔。」
      城洋摇了摇头,望向鬼尚的脸孔虽然在笑,眉心却细细的并拢在一起。
      鬼尚不知道如何形容城洋的这种表情,但如果要选择一个最佳的形容词,他会认为是——泫然欲泣。
      「那家伙还有个双生兄弟,跟他一样有着美丽外皮的弟弟,他们兄弟俩是依共同正犯的多项杀人罪一起进馆内的。
      「哥哥是我这栋的王,而弟弟,是古艳那栋楼原本的王……现在古艳那栋楼不是没有狱警吗?」
      城洋吸了口烟,见鬼尚点了点头,又继续说下去:「当时,是有个狱警的——跟那兄弟俩狼狈为奸的狱警。」
      鬼尚回望着城洋,好奇心让他很想追问下去,但却又不想咄咄逼人——他觉得该让城洋自己告诉他。
      「那三个家伙,简直就像是恶梦一样,在静出现之前,长达一年多的恶梦,挥也挥不走、赶也赶不跑,永远不会清醒,只是持续的……在每一秒钟都让我感受到体无完肤的疼痛和惊恐万分的惧意。
      「呐,鬼尚……你知道我在那一年多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
      城洋对着鬼尚笑弯了眼,但鬼尚看得出来他暗蓝色的眸子内没有丝毫笑意,而是虚假地伪装着……疼痛。
      鬼尚摇了摇头,心中浮现一种拒绝听见下文的排斥感,有些酸疼。
      「哈!那简直就好比人间炼狱呢,我甚至好几度怀疑我是不是就活在地狱里……照三餐的被殴打、痛扁一顿是小事,跑医务室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
      「偶尔,他们兴致来了,也会随便把我绑在公共场合,任所有犯人观看我被殴打的惨状……但我觉得这些都还算是好的了……」
      「对我来说,最痛苦的还是被他们架着,无力的让他们扳开我的大腿、掐开我的嘴,任他们狰狞的性器侵入、抽插……然后射精吧?」
      城洋耸了耸肩膀,没抽几口的烟被他捻熄了。
      「是的,鬼尚……我那一年多就是在被那三人殴打、羞辱和轮奸的情况下度过的。」
      鬼尚注视着仿佛是以轻松的语气在说着他人事情的城洋,心里顿时沉重的难以负荷,疼痛猛地梗住了喉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子的呢。」咂咂嘴,城洋撇开视线望向前方。
      「你……」话语梗在喉头,像砂砾般难以吐出,鬼尚握了握拳:「各栋楼层不是不可以互相侵略、干涉对方的领域吗?为什么当时你被这样对待却没人出来说话,雪洛伊那家伙呢?」
      「哈……那也只能算我倒霉吧?你忘了吗?为什么馆内会有这项规矩,那是因为王有各自的势力,如果互相攻讦,最后只会造成馆内的和谐被破坏,谁也别想继续待在这里过好日子。
      「然而,那兄弟俩的情形却不一样,他们并不是互相攻讦,而是同流合污……这你明白吗?」城洋的手指比划了下:「就好像汇流的两条洋流,当时在馆内,并非真的像现在分成四方势力,实际上,仅有三方而已……兄弟俩就占了最大一方。」
      「所以……」
      「所以当时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帮助我,馆长不会插手没有违犯馆中纪律的事,别的狱警根本就不想搅和,就更不用说那个和兄弟一起挺动着性器,压着我的臀部进入的狱警了。」
      「洋——」
      城洋道出的事实就像是针尖,细而缓慢的插入他的心脏。
      「我忍受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哪种力量支撑了我经历那种非人的日子,然后,某一天,就在我几乎要濒临想要自我了断的极限时,静出现了……」城洋露出了微笑,原先略微僵硬的身子似乎放松了些。
      ——那是城洋每次在提到静时都会出现的习惯性举动。
      「静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别觉得我可笑,可当我见到静时,看着他那双清澈极了的双眼,宛如透明的肤色,我一度以为他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使者……」
      城洋发出了几声轻笑,俊目眯弯弯的望向鬼尚:「但后来事实证明我错了,静并不是什么使者……」
      「他根本就是神的化身——我的神。」城洋说,暗蓝色的眼珠里认真的让人难以辩驳。
      鬼尚嘴巴张了张,又阖上,他不知道该对城洋说些什么,从未参与的过去,有太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多到甚至没有他发问的余地。
      「静一进入了馆内后,没多久就当上王了,但让我打从心底将他视为神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因为……静替我杀掉了那个家伙,也就是静前一任的王。」
      「静他……杀掉了对方?」鬼尚眨了眨凤眸,无法置信,即使当初是自己在对付鳄尾,也没狠下心来把人宰掉呀!
      「嗯,在王战时,一拳一拳的,把那个家伙揍得血肉模糊,最后那家伙失血过多而亡,连送到外界就医都来不及。」语毕,城洋脸上露出了冷漠的笑意。
      「虽然静事后说他是一时失手,并不是蓄意的,但我还真感谢他的失手,简直感激的就要痛哭流涕了呢!」
      「可是,静他怎么敢……能进馆内的家伙,在外就都有一定的势力吧?他就不怕……」
      城洋手一抬,打断了鬼尚的问话。
      「我亲爱的小鬼尚啊,你不知道……静在外面的势力绝对超乎你的想像,所以,即使那兄弟俩也有势力,但一旦进了绝翅馆之后,生存与否就全靠力量了,若是被强者吞食,那就只能默默承受。」
      鬼尚沉默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又开口问道:「那后来呢?」
      吁了口气,城洋又打开铁盒想挑出香烟来抽,但却被鬼尚阻止了,他望着抓住自己袖口的大手,又望了眼鬼尚对自己拧起眉的脸孔。
      当鬼尚小声的对他说了句别抽太多时,他几乎差点坏心眼又犯的要伸手摸摸鬼尚的头,说声「狗狗乖,真贴心~」了!
      自顾自噗哧的笑了两声,也不顾鬼尚怪异的视线,城洋把烟盒收起。
      「静成为王之后不久,古艳也接着来了,他击败了那家伙的双生弟弟,成为了另一栋楼的王,弟弟则从王的身分降格,这让因为哥哥死后就变得十分躁郁的他更加抑郁,没多久后就在牢房里自杀身亡了。
      「至于那个狱警——也因为失去了双生兄弟撑腰,加上古艳不愿意罩他,后来走上跟弟弟一样的路。」
      「也就是说,后来那三个家伙都死了……」
      「啊,是呀,都死了,也许你会觉得我很残酷,但事实上,这个结果我真的非常满意,而且打从心底感到喜悦……」
      城洋伸了伸懒腰,露出了一种鬼尚从没见过的轻松神情。
      「能够脱离恶梦、从那三个恶魔血淋淋的折磨中脱困,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静……是静将我拉出地狱的。
      「鬼尚……这样你能够明白了吗?为什么静会在我心中有这么崇高的地位,又为什么,我愿意张开自己的大腿服侍静……」
      鬼尚咬了咬下唇,他不愿回答。
      「那是因为我想要报答静,只要静愿意在我身边,一辈子当作我的依赖,我就愿意奉献我的一辈子给他,无论要我做什么,能让他感到快乐就好!」
      望着城洋,鬼尚沉默了了好久好久,他垂首。
      「洋……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喂喂!怎么推到我身上来了?听说是你一直在追问我和静的事情不是……还跑去骚扰静哩!」城洋惯有的冷笑声传上。
      「可是,你还是可以不要告诉我的啊,为什么……」
      蓦地,鬼尚的头顶被掌心一压,随便的搓揉了好几下。
      凤眸一利,鬼尚抬头正想骂城洋这没礼貌的举动,但一对上城洋的脸,却顿时愣住了。
      「我想,是因为听见你说把我当成朋友看待吧?」
      城洋脸上露出了比冷笑更适合他的爽朗笑容。
      雅人的脸贴在医务室的玻璃窗上,视线望着窗外空荡荡的空地,偶尔有两、三个犯人经过,他会下意识的寻找那个高大强健的身影。可惜,让他失望的是,那个男人的身影始终没有经过。
      「一定有很多犯人羡慕小姬姬你吧?」和姬紫及绘梦罗罗围坐在办公桌边,蒂尔一边狼吞虎咽着满桌请厨房特地准备的丰盛甜食,一边说道:「想离开就能离开,连狱警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福利哩!」
      「不要叫人家小姬姬啦!」姬紫抗议。
      「对呀——学姐你可真好,我要离开也不是这么简单了,全馆八成只有你和雪洛伊说要出去就能出去。」绘梦罗罗在旁边玩着擦着大红颜色的指甲,语气有些嘲弄。
      「不要酸葡萄心理嘛……谁叫你们的爹地都不是前任馆长呢?这是身为前任馆长独生女的福利。」
      「嘿,别炫耀了,小姬姬,我家老头的地位也不比你家老头差呀!」蒂尔说。
      「别叫我小姬姬!」
      「好了,别继续吵了,今天是办欢送会又不是办辩论会,学姐你现在该做的事是好好跟我们相处完最后这几天吧?」绘梦罗罗提醒。
      「啊,说到这是有点寂寞呢,我都待几年了,临时要走还有点舍不得。我走了之后一定会很想念你们……其中几个人的。」姬紫眯着眼贼贼的笑了下。
      「我看你只会想念城洋那小子吧?你和他不是挺好的?」
      「我不否认啊,我是最疼小洋没错——不过小洋今天怎么没来呢?在静那里吗?」
      「不是,他被雪洛伊叫去做事了才没能来,不过他说晚点赶得上的话一定会来。」蒂尔塞了一嘴甜食,脸颊鼓胀的像只花栗鼠。
      「你还算没白疼那小子嘛?」
      姬紫对绘梦罗罗仅是笑而不语,她正拿起小叉子对面前的一大块布朗尼下手时,却瞥见了一旁一直待在窗户旁边沉默不语的高瘦男人,他从刚刚被蒂尔拉来参加这个欢送会时就是那副带点困惑的失神模样了。
      「怎么了,雅人,都不说话,是不喜欢甜食吗?」同样注意到的蒂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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