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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一千年后做人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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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睡着了的管家先生被惊醒了,刚才梦里的叫声好可怕。

    “哪里夹住了?给我看看!”李喵伟赶紧打开门,睡意全消。

    “不行不行,手指头断了,快让我进去。”布兰奇俩手紧握在一起,窝在肚子上,疼得直哼哼。

    李喵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下,这也太夸张了,男人绷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佐伊,你怎么那么可爱,真相信了,就凭你那小力气,哪可能夹住我,哈哈哈哈!”

    李喵伟退后一步,狠狠地把门拍上,布兰奇想要阻止,已经晚了。

    “啊——这次真夹住了。”


  ☆、第四十七章
  早晨吃饭时;公爵故意翘着三根红肿的手指,艰难地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餐刀切割熏肉肠;然后可怜兮兮地朝老婆瞟啊瞟,意图获得关注。
  
  李喵伟不理他;他前几天刚教了埃德森怎么包馄饨,所以今天的早餐是鸡汤虾肉馄饨;吃完一大碗后;觉得还不是很饱;他又从桌上拿了两块枫糖烤薄饼,很快吃完;把手嘴擦干净;上楼去了,连个余光都没留给公爵;布兰奇眼巴巴地把头转回来。
  
  “大人,这熏肉肠还是我来帮你切吧。”夏尔迪管家看不过眼,上前自荐道。
  
  布兰奇颇为失意地摇头拒绝:“不用。”
  
  老婆一走,公爵的手指又变得灵活起来,装可怜都不管用,小家伙会不会真生气了?正这么想着,只见佐伊又从楼上下来,往桌上放了个小瓶子,一声不吭,出去散步了。
  
  布兰奇拿起瓶子一看,是住院期间,医院配给佐伊治疗外伤的药膏。
  
  夏尔迪管家很想提醒一句,这药膏有点药不对症,可看自家大人恨不得把十根手指全涂上,想想还是不说了,反正也涂不死人,恋爱中的人,智商倒退二十年,喝水都能饱,随他们瞎折腾吧。
  
  月亮湖养老院的瓦伦院长最近烦恼的事太多,天气马上就要热了,院里的温控制冷设备去年负荷过重,出故障了,一直没找人来修,西面那栋老楼,前几天半夜一场暴雨过后,屋顶大面积漏水了,还有老人活动室里的一批健身器材也急需更换……总之,一大堆等着花钱的地方,而今年的政府拨款还要三个多月才下来,去年的那点小钱早就快露底了,以至于他办起事来,处处捉襟见肘。
  
  院长跟助理交代了一声,打算出去想办法拉拉赞助,不过,他也知道跑这一趟很可能无功而返,这里寄住的老人基本为社会中底层人士,他们的子女以及亲戚条件都很普通,就算手头稍微宽裕些的,除了按时缴纳月费,没有理由凭白无故捐给养老院,所以作为公立养老院的院长,瓦伦有着各种难处,他这里同那些有贵族和富商支持的私立养老院完全不能比。
  
  瓦伦穿上外套,打开门,刚要走,被助理叫住了。
  
  助理捂着话筒小声说:“有您的电话。”
  
  院长本不想接,可看助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便问:“谁打来的?”
  
  “对方说是赫尔南德公爵的秘书。”
  
  瓦伦院长心里一阵忐忑,不会是公爵夫人嫌他工资开得太低,回去跟他丈夫哭诉了吧?他原以为公爵夫人一天都干不下去,没想到已经过去五六天了,他也没有提出辞职。不过院长毕竟这把年纪了,很快就淡定下来,他开的工资虽说不高,也是在合理范围之内,公爵就算想指责他,他也有理可辩。
  
  院长迅速想好应对之词,这才接过电话,“喂,您好,我是瓦伦。”
  
  “你好!我叫丹·霍尔,是赫尔南德公爵的首席秘书。”没想到对方态度十分客气。
  
  “请问您找我有何贵干?”
  
  助理支棱着脖子,拼命想听清公爵秘书在说什么,这通电话打了有五分钟了,就没见院长开口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不是是是是,就是好的好的,很明显一直是对方在讲,院长完全处于被动弱势,而且瓦伦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跟抽筋似的,人还不自觉地往前倾,助理猜测这老头估计被骂得很惨。
  
  挂断电话,他都不敢向院长打听谈话内容,免得受到殃及,没想到院长吐了一口气之后,忽然一蹦三尺高,兴奋地叫道:“太棒了!赫尔南德公爵答应资助我们养老院五百万卢索,这下可真解了院里的燃眉之急。”
  
  助理一听,也是喜出望外,“那,那公爵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没有,可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啊呀,真是托公爵夫人的福啊!”
  
  激动了一会儿,院长慢慢冷静下来,问:“哎,这几天那边没闹出什么乱子来吧?”
  
  助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说:“没听说有什么异常,别担心,有潘西帮忙照看着呢,有事他肯定会过来说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去感谢感谢公爵夫人。”助理提醒道。
  
  “不用。”院长摆了一下手,说:“刚才公爵秘书特意关照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别去打扰公爵夫人。”
  
  助理咂了咂嘴,感慨道:“这对夫夫感情真是好啊!”
  
  “走,陪我过去看看。”
  
  瓦伦院长压根不对公爵夫人的工作能力抱有任何期望,看在五百万资助款的份上,他决定了,只要公爵夫人不在他这里杀人放火,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结果院长到了心理护理室,除了潘西,公爵夫人和他的人鱼近侍都不在。
  
  “今天公爵夫人没过来吗?还是说这两天他都没来?”瓦伦问。
  
  “来了。”潘西笑着指了指走廊顶头的老人活动室,说:“在那边玩呢。”
  
  那边有什么好玩的?院长奇怪了,老人活动室里有一些简陋的健身器材,许多都快报废了,还摆了几张沙发和小桌,可以坐在那里看看报纸,听一点老掉牙的音乐,实在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就连院里那些七八十岁的老人都不太感兴趣,宁可在花园里散散步。
  
  等瓦伦院长推开活动室大门,惊奇地发现里面竟然格外热闹,半屋子的老人都成堆成堆地围着,不知道在干嘛,一个个聚精会神的样子。
  
  院长走到其中一个圈子外面,踮着脚尖往里看,只见老马克、基茨和泰特斯三个老头在玩一种奇怪的游戏,每个人手里捏着十几张硬纸,桌面上也放了几张,每张硬纸对角上都用粗笔标注了奇怪的符号,看着像是在打牌,只是和赌场里的牌有很大区别。
  
  大概又是一种新兴游戏,院长猜想,不过那三个老头倒是很滑稽,每人脸上都粘着一大堆纸条,贴得都快看不到鼻子眼睛了。
  
  “出那个带尾巴的圈圈。”
  
  基茨捏着两张硬纸犹豫不决,围观的人终于耐不住了,出声提醒道。
  
  “那个是皇后,什么带尾巴的圈圈。”旁边有人嗤笑起来。
  
  “我不知道是皇后吗?可是说皇后不是对皇后不尊重吗?皇后的尾巴哪有那么细!”那人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好了别吵了!我还要你们教?”基茨回头吼了一声,吹得满脸的纸条都飞了起来,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那两张皇后放到了桌上。
  
  “他们在干嘛?”院长问他身边的人。
  
  “小佐伊教我们玩一种纸牌游戏,叫什么来着,哦,扑克,挺带劲的。”
  
  “他们仨在脸上贴那么多纸条干嘛?”
  
  “三个人玩牌,输掉的那个要在脸上贴纸条,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谁纸条最少,谁就是赢家,基茨他们今天押了彩头,输家要把中午吃的肉丸贡献一个给赢家。”
  
  这倒挺有趣,只要不是豪赌就好,不然这些老头们的心脏可受不了,瓦伦院长又换到第二个包围圈去看,这次他就看不懂了,一张大纸上画满条条杠杠的格子,上面零星散落着一些圆形木块,每个木块上都画着不同的图案。
  
  院长没有再一摊摊看下去,他张望了一下,发现公爵夫人和西克森正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一边聊天一边捣鼓着些什么,院长走近点才看清,他在打磨许多切割好的砖型小木块,木匠出身的西克森将他弄好的那些拿过来,在上面凿刻花纹,这会儿正在凿一只鸟,而公爵夫人的人鱼近侍则在认真地给图纹刷颜色。
  
  这不同阶层的一老一少竟然聊得无比投契,瓦伦院长生出几分好奇,想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就拉住助理,站着没有动。
  
  “诶?您老的儿子也在跑货运长途吗?那活儿可累人,三天两头着不了家,而且吃不好睡不好的。”李喵伟感同身受道。
  
  “说的是啊,所以他才把我送到这里,咱们父子俩经常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一次面,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我年轻时喝酒喝得多,前年中过一次风。”
  
  “您儿子很细心啊。”
  
  “不是我自卖自夸,他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早些年他母亲嫌家里穷,一句话没留就走了,还卷跑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也是没出息,为此颓废了很长时间,那时我儿子才十几岁,要不是靠他撑着,那个家早垮了,唉,不说了,都已经过去了,其实我们在乡下还有地的,我有时看他实在幸苦,就跟他说,别干了,咱们父子俩回去种地也能养活自己。”
  
  “我爸也这么跟我说过。”李喵伟喃喃道。
  
  “小佐伊,你说什么?大声点,我有点耳背。”
  
  “没什么,我说,你们父子俩真是挺不容易的。”
  
  “哈哈,现在已经好多了,那小子虽然辛苦,可赚得不少,我都给他存着,以后讨老婆用,我儿子长得可帅了!”说着,西克森朝小黑鱼挤了挤眼睛,“改天等他过来,介绍你们认识。”
  
  “好啊。”某黑鱼没听出老头的话意,木愣愣地点头答应下来。
  
  瓦伦院长一头黑线,西克森这老家伙也太异想天开了,也不看看对方的身份,就算公爵夫人是单身,一个普通货车司机能娶上人鱼贵族么?他正准备上前打个岔,就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有人大吼大叫起来。
  
  许多人都跑到门口去看热闹,助理也挤出去看了一下,回来说:“是佩戈尔,那老头又犯病了,把护理员给咬伤了。”
  
  “啧,真是麻烦!”瓦伦皱了皱眉。
  
  佩戈尔的老年痴呆症有暴力倾向,不犯病时他就傻坐着,从不和人交流,看上去很容易护理,只要到点喂他吃饭就行,但一旦发病,他就立刻变得狂躁起来,打人,咬人,砸东西,吐人口水,无所不用其极,简直像是台风过境,所以他一个人住单人房,没人敢跟他睡同一间屋子,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像这么严重的病症,一般养老院里是不接收的,应该送到专门的医院去,或是请人在家护理,但佩戈尔的儿子是安卡德市一名不大不小的官员,尽管不是贵族,却也有点实权,这样的父亲家里人不愿意管,送到医院关起来又怕让人背后戳手指头,只能往养老院里塞。
  
  佩戈尔一连被儿子送去了好几家私立养老院,都遭人投诉,又给退回来了,最后没办法,只能硬逼着月亮湖养老院接收下来,刚才瓦伦院长就是想去找佩戈尔的儿子要赞助的。
  
☆、晋江文学城48

  只听得丁玲咣啷一通大发作;两名中年护理员从厕所边上的小屋子里逃了出来,其中一个手背上还血糊糊的,印着一圈深深的牙印。
  
  “这老家伙闹起来可真够吓人的!”没受伤的那个心有余悸地站在门口往里看,顺带问旁边的同事,“你的手要不要紧?”
  
  “都咬成这样了;你说呢?不行,我要向院长申请工伤补贴,这特么算什么名堂!”那人在自己的手背上舔了舔;越想越气,又忿忿道:“这样的疯子就应该拉到精神病院去;留在这里,害得我们三天两头遭殃,老子统共就拿那么点小钱;真是不想干了!”
  
  小间里的打砸还在继续,桌椅倒地的声音,撕扯布条的声音,咒骂声……活动室里的老头们一半都挤出去凑热闹了,剩下的依然在坚守阵地,并且对那些人的行为很不屑一顾,这有啥好看的,每个月都会来那么一两次。
  
  桑德怀里揣着条新毛巾,站在走廊里,笑嘻嘻地说:“老婆,别打扮了,快来看疯子砸东西。”
  
  格林看看他,一本正经地说:“那人又不是名人。”
  
  瓦伦院长听着一阵心疼,这下子佩戈尔房间里的物品又全得更换掉了,上个月初才刚换过,好在大伙儿都有经验了,以前还会在他房间里放点稍微值钱的东西装装门面,现在别说是电视机了,就连被褥都是最旧最烂的,不然真经不起这一次又一次的折腾。
  
  “都让一让,别聚在这里,没什么好围观的。”院长排开众人,挤到门口,发现两名当班护理员只是站在走廊里干看着,不禁有些生气,喝斥着:“你们俩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进去摁住他!”
  
  “不行啊,院长,这老头发疯了,力气大得吓死人,我脸上刚还被抓了一下。”护理员苦着脸回答,这可不是他找借口,听说佩戈尔以前是名军人,一两个人哪能轻易制住他。
  
  另一人也不冷不热地附和道:“是啊,看我这手被咬的,待会儿还得去医院呢!”又不加钱,谁愿意费那劲,等老头折腾够了,自然就能消停下来。
  
  院长急了,放着不管可不行,不是毁坏多少东西的问题,而是佩戈尔曾经出现过自残行为,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儿子肯定不会罢休,虽说是推来推去没人要的老父亲,可样子还是要做足给外人看的。
  
  “你去东楼那边再喊几个力气大点的过来帮忙。”院长吩咐助理,他这把岁数了,也没那个能力亲自上阵。
  
  “让小佐伊去试试。”
  
  “对啊,那些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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