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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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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智凌愣了一下,下一刻竟是难得的朝他调皮一笑:“你既保护我,我跟着你才安全。”

    叛军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在这狭小的街道上,战马已经受惊,逃了个干净,即便是没逃的,在爆炸和火铳声连绵之后也已踟蹰不前,无论怎么抽打也不肯前进一步。这种情况,想要将眼前的火铳队冲垮,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假若……没有中埋伏,没有被那数百斤的火药炸上天,决战的地点并非是这狭小的街道,叛军或许有六成的胜率,数千叛军训练有素,勇气过人,即便一人一口吐沫也能将眼前这些火铳手淹死。

    可是现在……简直就是笑话。

    叛军阵脚大乱,已经没有人有勇气冲杀了,而此时,火铳手们开始扫荡,稳步前进,宛如一只噬人的巨兽,不断杀戮。

    “降了,降了,我降了!”有人索性滔滔大哭,丢弃了武器,跪倒在地上。

    也有负隅顽抗的,依旧挺着刀,嗷嗷叫着冲杀过来,只是可惜,他的叫声用不了多久便戛然而止。

    王勇带着一队人开始逃窜,他也胆怯了,什么大计,什么策略,什么筹码,都见鬼去吧,没了性命,就什么都不是。

    可惜后队的败兵见到了他,有人顿时勃然大怒,道:“将军为何要走?”

    “拿住了贵人,咱们的家小才能保全,将军若是走了,我的妻儿怎么办?”

    “拿住他!”

    上百人疯狂地围住王勇,王勇身后的亲兵不得已之下晃着刀要将人驱散。

    只是可惜,这些绝望的人已经红了眼睛,大家一起冲上去打做一团。

    王勇浑身是血,身后倚着墙壁,握刀的手在颤颤发抖,面容狰狞又麻木。

    就在几日之前,他还是游击将军,可是此后他又成了叛将,现在呢?现在他什么都不是,连死狗都不如。

    假若当时不利益熏心,又何至于如此?

    假若当时不铤而走险,又何至如此?

    现在……已经没有后悔药了。

    火铳队们已经开始分队,三五人一伙,开始收拾残局。

    而此时,有一小队火铳手发现了他,立即有人前去禀告,过不多时,郝风楼便一步步走了过来。

    跟在郝风楼身后的还有赵王、朱智凌和席县令,郝风楼看了王勇一眼,道:“游击将军王勇?”

    席县令到现在还没从震撼中回过味来,却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他就是王勇,下官见过他。”

    郝风楼眯着眼,冷冷地看向王勇道:“商贾刘健在哪里?”

    王勇已是万念俱焚,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道:“黑水沟,在那里,他有一处宅院,寻常人都不知道,那是他藏身的地方。”

    郝风楼记住这个王勇,对他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可是那个惹出事端的商贾刘健,郝风楼却十分有兴趣,这个人在这里立足这么多年,拿着不值钱的盐巴和铁器和山民们做买卖,哪一次不是十倍、百倍的利润?再加上大肆的收购盗卖的军械甚至是安南王公的宝物,他的财富,谁不垂涎不已?

    既然有了线索就好办。

    郝风楼笑了:“王勇,你也是朝廷命官,现在怎么说?”

    王勇气喘吁吁地道:“败军之将,无话可说,我是钦犯,就请大人……”

    砰……

    郝风楼朝着他的手臂放了一铳,手臂上血流如注,王勇疼得咬牙切齿,整个人如山猫一样弓起了身子。

    郝风楼平淡地道:“就因为你的一己私念死了这么多的人,你也配称作是败军之将?你是个畜生!”

    砰……

    又是一铳,这一次打中了王勇的脚背,王勇立即倒下,却依旧在挣扎。

    砰砰……

    郝风楼将火铳一发发的打在无关痛痒的位置,王勇痛得死去活来,含含糊糊地道:“饶命,饶命……”

    郝风楼转过身道:“传令下去,将这个家伙找个地方吊起来,让他慢慢的死,席县令,这种事就拜托你了。本官还有大事要办。”

    席县令苦笑道:“这种事,下官……”

    还不等席县令说完,郝风楼已经带着人走了。

    席县令只好摇摇头,看着那满目苍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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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百个火铳手已经装填好了火药,人人骑着马随着郝风楼出发。

    黑水沟处在谅山县西北的位置,那里附近便是连绵不绝的山岭,又靠着安南,显然是一处绝佳的隐匿地点。

    一旦有事就可以立即上山,或者索性直接进入安南境内,狡兔三窟,这刘健是何等人,当然清楚自己所做的是什么样的买卖,世代下来积攒了这么多年的财富,越是像他这样的人,就越是怕死。

    此时,一个个消息已经通过自己的亲信送到了这座城寨。城寨远看像是一处村落,实则却是不然,刘健在这里养着上百个亲信,除此之外,还雇了上百个仆役打理,这里不只有星罗密布的吊脚房子,在靠着后山的位置还有数十座仓库,这是刘家的本钱。

    现在刘家的族人都已迁居于此,刘健虽然命人煽动了民变,却绝不会亲自出面,当其他人煽动起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躲进这里,隐匿不出。

    不过好消息似乎不少。比如那吴雄,连滚带爬的赶回来,哭诉着道:“老爷,王将军压根就没有反,他带兵到了城下,居然杀咱们的人,还赏了小人一个耳光。”

    刘健目光幽幽,先是一惊,可是等他问明了经过,却是扬起手,也是狠狠地赏了吴雄一个耳刮子。

    刘健身材肥胖,一巴掌下去,浑身的赘肉还在颤抖,他冷冷一笑道:“你懂什么?王将军此举为的是诓骗县里的人开城,死一些山民算什么,这些人本就是猪狗,本就是用来杀的。”他背起手来,大大地松了口气:“王将军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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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大功一件

    刘健舔了舔嘴,禁不住眉飞色舞。

    大事可定。

    谅山城内之人肯定不知安南各处已反,这时候王将军驱走了乱民,他们必定放松戒备,一旦开城,哈哈……

    这些年来,刘健一直都处在不安之中,他心里明白,自己贩卖私盐,私贩铁器,此后又与官军勾结,盗卖许多违禁之物,种种罪状,罄竹难书。

    之所以没有人来收拾他,只是因为靖难之役,大明朝内部打得难解难分,而安南人又趁势扩张,在这夹缝之中,刘健生存下来,活得还算不错。

    可是朝廷渐渐稳定,开始征伐安南,刘健便知道,一旦朝廷在安南站稳了脚跟,建立了有效的统治,那么他就彻底完了,到了那时,自然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他的阖族产业都在这里,无处可逃,而他所做的都是诛九族的大罪,绝无幸免。

    不知多少次,他从噩梦中惊醒,不知多少次,他会猛地打个冷战,恐惧突然蔓延他的全身。

    而现在,不必怕了,只要协助这些人将安南搅乱,只要拿住了安南王子,只要拿住了那个赵王,他们的手里就有了本钱,一方面借此侵占安南,自立为王,另一方面逼迫大明朝廷就范,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大功告成,何惧之有?

    刘健舒舒服服地坐下,端起了茶盏,摇头晃脑地吃茶,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终于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那吴雄似乎也顿悟到了什么,忍不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这巴掌挨得不轻,他不敢做声,只好束手站在一边。

    猛地。外头传出一阵喧哗。

    啪啪……

    两声铳响。

    刘健皱眉,他可是盗卖过不少东西,军中的军械,乃至于一些火铳,他也曾经过手,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他甚至让自己护院配备了几柄火铳,因此对这铳响,他并不陌生。

    刘健忍不住道:“是哪个混账乱放铳?”

    话音落下,火铳声却是越来越密集。竟如炒豆一般。

    刘健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时苍白。

    他的护院们也不过七八条火铳,如此密集而且连续的铳响,断然不是护院们所发,那么这铳响哪里来的?

    “出事了!”刘健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豁然大起,肥硕的身子一下子变得精干起来。他忍不住道:“吴雄。走,带着老夫从后山走。”

    在山寨之外,一阵铳响之后,无数站在木制哨塔之上的人被打落下来,护院毕竟不是官兵,一看不妙。顿时抱头鼠窜。

    火铳队们已经撞开了木质的寨门,自发地分队入内搜索。

    郝风楼在后队,带着几个手持短铳的亲卫进寨,一路上只看到七零八落的尸首。

    过不多久。便有几个火铳手押着一个肥胖之人过来,这人踉踉跄跄,脸色铁青,口里大叫:“饶命,饶命……”

    “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该死,小人不该得罪大人……”

    看着这个家伙,郝风楼觉得有些可笑,他露出凶恶之色,道:“你就是刘健?”

    刘健忙道:“是,是,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的罪状罄竹难书,不过……”

    “不过什么?”

    刘健要哭出来了,这才多久,方才他还以为大势已定,谁晓得现在就成了阶下囚,他只得苦哈哈地道:“小人要戴罪立功,要……”

    郝风楼笑了,道:“戴罪立功?如何戴罪立功?”

    刘健不吭声了。

    郝风楼突然冷笑道:“你挑唆民变,勾结叛军,盗卖军械,十恶不赦,到了现在还想心怀侥幸吗?你可知道我若是将你交给朝廷,朝廷会怎样处置你?你可知道什么叫做五马分尸,什么叫做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刘健打了个冷战,他当然知道,也知道这期间会遭受多少痛苦,他立即哀嚎:“大人饶命……”

    郝风楼慢悠悠地道:“命自然是饶不了的,眼下谁也救不了你,不过……你若是乖乖听话,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你要明白,有的时候能够痛痛快快的去死,未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总好过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能不能得个痛快,就看你自己了。”

    刘健一屁股瘫在了地上,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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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山寨的仓库已经一个个的被打开,堆积如山的铜钱、银锭、铜锭,满满的装了整整一个仓库。

    除此之外,还有整整一仓的丝绸和盐巴。

    看到这些盐巴,郝风楼顿感蛋疼,这些东西若是放在其他地方,简直就是一钱不值,可是偏偏,他娘的在这谅山就成了奇货可居之物。郝风楼甚至怀疑,这满满一仓的盐巴,若是再掺上两仓的沙子,只怕足以换来足足三大仓的铜钱。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有掺沙子这样的想法?

    郝风楼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额头,穿越得太久,未曾沐浴和谐之风,已经越来越堕落腐化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若是再这样放任自流,再坏下去,岂不是要走到大街上去拦截小朋友,弹人家小jj?

    这种病,得治啊!

    这些满仓的东西,都再值钱不过,除此之外,还有铁锭、铜锭、皮货、刀剑,甚至于火铳都有不少。

    足足十几仓的各色金银和货物,郝风楼心里预估,只怕价值不下数十万两纹银。

    这个数字实在让人心惊肉跳,所谓马无草不肥,果然这真正有钱的,还是这些持之以恒做杀头买卖之人。

    当然,这些还只是寻常的玩意,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在这后山的一处隐秘山洞里,才真正晃瞎了郝风楼的眼睛。

    这里的竟都是珍宝,字画不多,却一幅幅都是珍品,除此之外,还有美玉,镶嵌了珠宝的刀剑,虎皮等等。

    刘健被人押着,捧着一个盒子送到了郝风楼的跟前,他已是万念俱焚,权衡利害之后,已经明白自己是必死无疑,而他唯一能选择的,无非是怎么死的问题,想来想去,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给个痛快值当。

    只是想要来个痛快,也没有这样容易,至少他需要让眼前这个青年满意。

    刘健微颤颤地捧着盒子,将盒子揭开,一方金印出现在郝风楼的眼帘。

    金印……

    郝风楼的眼眸眯起来,他当然清楚,在这个时代,印玺意味着什么,印玺绝不只是一个精致的玩物这样简单,它具有很强的象征意义。

    比如朝廷的诏书,若是没有印玺加盖,就不具备任何效应。

    郝风楼拿起金印,这金印之下却是刻着“委安南王之印”六字。

    郝风楼顿时明白,这是安南国的国玺,他忍不住看了刘健一眼,道:“这东西怎么来的?”

    刘健道:“是官兵杀入安南王宫夹带出来的,本来是有人想将它当作寻常的金银卖,可是有买家一看便晓得这是违禁之物,不敢去收,小人得了消息,觉得这东西颇有些意思……所以……所以……”

    郝风楼将这这方金印拿在手里把玩,冷冷一笑道:“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太祖御赐安南之物,你知道不知道,此次南征除了要擒胡氏,拿回这金印也是重中之重,安南国的王诏尽由这方金印加盖才能颁发,失了这东西,虽然不至于坏事,可若是得了这东西,益处却也是不小。不过无妨,反正你已经恶贯满盈了,多不多一条罪状也是无妨。”

    刘健真恨不得滔滔大哭,却是失魂落魄的道:“是,是。”

    郝风楼将金印好生藏起,他心里明白,献上这枚金印和擒拿一个安南王族相比,功劳绝对只多不少,大明的朝廷最讲究的是就是形式主义,所谓形式主义就如这金印一样,没有得到这个象征意义的东西,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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