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 >

第267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267部分

小说: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趾再无反叛可能。

    当然,这些话,郝风楼是不便说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抨击流官之害。

    郝风楼慢悠悠地站了出来,道:“陛下圣明,流官之弊多如牛毛,微臣曾在交趾所见所闻俱是流官种种不法之事。交趾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

    郝风楼一出来,这时候倒是有人按耐不住了,有人跳出来:“微臣吏部郎中方敏,不敢苟同。”

    这吏部郎中方敏正是前些时日风头正劲的人物,当时若不是他急不可耐地跳出来,气势汹汹的要收拾‘杨士奇余党’,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糟糕。

    可是这个家伙似乎并没有自省的觉悟,说到底,还是里头牵涉到了吏部的根本利益。

    朝廷派遣流官来治理交趾,是谁来派?当然是吏部。可若是改换土司,那么吏部跟这交趾就没有了牵扯,有乌纱帽才会有无数人来请托求情,没有乌纱帽,谁来理你?

    方敏只是小人物罢了,可是他背后站着的却是吏部,绝对不可小觑,他义正言辞地反驳郝风楼道:“流官之害确实多不胜举,海防侯所言甚是。”

    他先是对郝风楼的做出了肯定,这显然是一种诡辩之术,高明的辩论者,往往不会处处反对对手,而是先进行一些肯定,显露出自己的公允。可是接下来,就不会客气了。

    方敏又道:“可是大明十三省,还有各都司,尽都派遣了流官,历朝历代,这流官之害的议论不绝于耳,交趾山高皇帝远,广西是如此,闽粤亦是如此,在那里,莫非就没有流官之害么?微臣以为这必定是有的,朝廷命官毕竟是良莠不齐,也并非人人都是圣贤,有好官,就有贪官、赃官,贪官、赃官有无害否?有!可是为何闽粤等地、广西等地,乃至于陕西、川省,甚至于江西、北直隶,为何还要纵容流官?”

    方敏顿了一下,凛然道:“莫非历朝历代,天子都是昏聩,大臣都视国政为儿戏么?微臣不敢认同。微臣以为,这流官固然是有害,可是这流官却是眼下最适合的国策,盖因为流官有害,同样也是有利,盖因为是利大于弊,是以即便明知有害,可是这世上并无一劳永逸之良方,所以流官之制方能留存至今,所以海防侯一味攻讦流官,而罔顾它的益处,是否会有一些偏颇?”

    这家伙倒是好口才,直接把郝风楼的话给堵了回去,且是密不透风,让人难以反驳。

    ……………………………………………………………………………………………………………………………………………………………………

    第一章送到,含泪求月票,别人一天几百票,老虎几天只有零星几票啊。看着这么惨淡的成绩,心里真的很难受,那些一直支持老虎的同学们,老虎现在需要你们呀!这还是历史月呢,给力的在哪里?(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章:决战紫禁城

    其实从一开始,所有人都预料到,一场争辩势在必行。

    而事实上,双方都已经打好了腹稿。

    只不过郝风楼运气不是很好,很明显,他在和整个朝廷做对,甚至于那杨士奇,也断然不会此时跳出来支持他。

    毕竟,流官制牵涉到的,是许多人的利益,杨士奇即便反对,那也只是关起门来反对,绝不会在廷议中堂而皇之跳出来。

    注定了,郝风楼今日只能孤军奋战。

    不过,郝风楼并不慌忙,只是淡淡道:“不知这位大人是谁?”

    其实此前,方敏就已经自报了家门,可是郝风楼却还是再问一遍,这显然有对方敏不屑的意思。言外之意是,你是什么东西,也出来胡说八道。

    当然,这不过是小把戏而已,并不伤筋动骨,无非是增长自己气势罢了。

    方敏倒是不卑不吭:“下官方敏,忝为吏部郎中。”

    郝风楼道:“不知方大人是哪里人士?”

    方敏道:“下官乃是福建漳州人。”

    郝风楼笑了:“方大人方才所言,看似有理,其实却是荒谬。陛下方才说,交趾是新附之地,莫非这闽粤和广西,是新附之地?交趾人桀骜不驯,眼下尚且不知王化,敢问方大人,莫非你们福建,也是新附之地,不通王化么?假若是如此,那么本侯倒也无话可说。”

    这显然是一个陷阱,若是方敏说福建和交趾没有区别。那么不免,就给自己的老家抹黑了,这要是传出去。一个福建人说福建是蛮荒之地,方敏将来锦衣还乡,少不得要遭人诟病了。

    方敏撇撇嘴:“那又如何?交趾即便不通王化,那就更该派遣流官,悉心教化。”

    郝风楼冷笑:“胡说八道,什么悉心教化,方大人在这庙堂。可曾去过交趾么?郝某人说看到的流官,哪里有心思教化,除了剥皮敲骨。压榨百姓,设卡盘剥,便是如狼似虎,欺凌士绅。这是教化么?敢问方大人。这是哪门子的教化?这样的教化。只会使这交趾人人离心,人人对朝廷恨之入骨,而朝廷并没从中受益,反而是中饱了一群狗官的私囊,你说的这些大道理,说了又有什么用?方大人若是敢保证,靠你这所谓的教化,能使交趾上下官吏规规矩矩。能使这些官吏知道什么叫**民如子,让他们以己之身。以身作则,那么派遣流官,倒也无妨,可是方大人能保证么?殿中诸公,谁敢保证?敢保证异日又有人贪赃不法,又有人设卡摊派,又有人不知廉耻,惹得民怨四起,这又怎么说,诸公可敢用身家性命担保,敢吗?若是谁敢,就站出来,今日立个军令状,异日若是再有变故,便自乞死罪!”

    这一下子,没词了。

    方敏当然不敢,他不是傻子,且不说他的所谓流官制可不可行,即便是可行,以郝家在交趾掌握的资源,若是要整自己,那还不是玩儿一样,今天他敢承诺,明天郝家一个管事,暗中一挑拨,就有人跳出来,后天他的人头就要落地。

    这种事儿,谁信谁傻。

    方敏的气势一下弱了,倒不是他的水平不如郝风楼,实在是郝风楼所掌握的资源,还有在交趾的资历,远远比他高的多,所谓眼见为实,人家可是从交趾一路过来的,那儿的情况,可比只看邸报的方敏要清楚的多。

    郝风楼见方敏不答,其他人也不做声,便冷笑道:“怎么,有人提倡流官,却无人肯负责么?不负责,却是夸夸其谈,口若悬河,说破了天,又有什么用?说破了天,这些所谓流官,天高皇帝远,寡廉鲜耻,照旧是虎狼,说破了天,交趾百姓,照旧还要反。今日反,明日反,朝廷能弹压一次,就能弹压第二次?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难道能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小小的交趾上头?这样下去,朝廷如何负担?”

    郝风楼一番话,倒是教人说不出话来,那方敏倒是愣了,其实他就是个前台的马前卒而已,眼下既然没有无法辩驳,便终于决定撕破脸了,他冷冷一笑:“郝大人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是下官倒是想问,郝大人为何非要支持土司制。”

    既然被人诟病了流官制,那么索性,就不和郝风楼硬碰硬,反不如这时候,找土司制的麻烦。

    郝风楼淡淡的道:“自然是为了交趾稳定,让朝廷少操一些心。”

    方敏冷笑:“不对吧,下官怎么认为,郝大人如此,是有私心。”

    这已经到了抹黑对手的地步了,虽然有些让人不耻,不过朝中论政,向来如此,假若辩驳不过对方的观点,那就扣大帽子就是,先泼你一身脏水,即便你说的再动听,连人格都受了别人的怀疑,那么说服力就有限得很了。

    郝风楼倒是心平气和:“何以见得?”

    方敏昂然道:“郝家在交趾可谓一呼百应,下官听说,交趾士绅豪族与郝家走得很近,郝家本就镇着交趾,而令尊碌国公如今又敕命交趾副总兵,军政、民政,大多握在郝家手里,本来朝廷派遣流官便是相互制衡的意思,而如今若是实施土司,那么分封的土司又是何人?无非……就是那些交趾的豪族士绅罢了,这些人做了土司世袭罔替,又和郝家亲昵,那么……朝廷呢?这交趾名为大明疆土岂不成了国中之国?朝廷的政令如何实施,与其如此,下官以为,索性连土司都不必设置,朝廷直接封郝家为安南王罢了,也省得这般绕弯子。”

    诛心之词,这绝对是诛心之词。

    这分明是说郝家有分疆裂土的野心,任何一个臣子都绝不能这样想,毕竟这和谋逆已经差不多了。

    方敏显然是打算撕破了脸皮……而且仗着背后有人支持,完全没有将郝风楼放在眼里。

    满朝文武都露出了**的表情,所有人目光深沉,似笑非笑,这是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反正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

    今日的朝议牵动人心,朝野之间本就没有太多的界限。书生们论政也是稀松平常的事。

    国子监里,照旧是如此。

    所以每日这个时候都有锦衣卫和东厂来这里坐探,看着这些家伙。可即便如此,这些胆大包天的读书人也显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照旧是继续自己的高谈阔论,你若是觉得不动听,那又如何?敢拿人么?

    谁敢拿人,保准天下震动,即便这是风气还没有开放的太过的永乐朝,人家照旧敢和你闹。

    因此在这儿当值的东厂番子和锦衣卫校尉却是真正的苦差事,出了事,他们得倒霉,可是事情嘛,他们又不敢管,管了还是他们倒霉。上宪终究不是全能,一旦闹得满城风雨,即便是东厂督主和锦衣卫都指挥使,也会为了息事宁人,毫不犹豫的将他们牺牲掉。

    张能和刘进就是这么一对难兄难弟,本来嘛,近来这东厂和锦衣卫是势同水火,可是在这里,东厂的张能和锦衣卫的刘进却是格外的抱团,大家相敬如宾,平时都是凑在一起,不被同僚撞见的时候,说不准还要凑一起喝几口小酒。

    这里是真正的苦差啊,每天遭这些读书人鄙视,遭那些教谕、博士的白眼,任何人都将他们当作隐形人,当着面破口大骂你的上宪,什么王安没有廉耻,什么锦衣卫都某同知如何如何,你还得屁都不能放一个,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们卯时点卯,旋即便到这里来,如老僧坐定一般乖乖地坐在角落,听那些读书人讲课,听他们发牢骚,甚至听他们指桑骂槐。

    今日的气氛从一开始就不太对。前几日吧,这里的读书人闹的很厉害,有骂内阁阁臣,也有议论交趾事的,而议论的最凶的,反而是一个东西——周礼。

    周礼这东西吧,反正张能和刘进也不太懂,就听他们之乎者也,一个个情绪激动,既然听不明白,其实倒也省事,反正他们多数时候都是睁眼瞎,只要不闹事就好。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这周礼酝酿了这么多天,突然一下子出事了……

    就在明伦堂里,一个三旬的监生站在了书桌上,在他的四周围满了诸多的生员,这些生员一个个情绪激动,像打了鸡血一样。

    ………………………………………………………………………………………………………………………………………………………………………………………………………………………

    第二章到,老虎得继续求月票,不求不行呀,求了也就是那么点,不求更悲剧了,难道老虎现在真的那么讨人厌了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决战紫禁城 二

    “诸君,诸君……那交趾不能再这样糜烂了,郝风楼狼子野心啊,朝廷花费了如此大的人力物力拿下了交趾,推置郡县,理所当然,可是有人竟以变民为要挟要推行土司制,这是什么道理?”

    站在书案上的人情绪激动,握着拳头,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地继续道:“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放着好好的祖制不去遵守,反而行歪门邪道之事,朝中诸公多有不满,可是郝风楼仗着圣宠,满朝文武即便敢言,又能如何。”

    这人捶胸跌足,声音哽咽地道:“奈何,奈何,奈何这贼子误国,而祖宗之法,破坏殆尽,你我之辈难道要眼睁睁地看他兴风作浪,看他涂炭江山么?”

    人群中顿时涌动起来,无数个人振臂道:“不能,不能。”

    “我等读圣贤书所为何也?莫非只是求取高官厚禄,莫非只是一朝金榜题名吗?”

    “我们要上书,公车上书!”

    “不能实施土司制。”

    “那么该实施什么?此前的流官制,似乎也不妥当。”

    “正山兄说得对,流官有弊端,土司更是万万不可。依我看,今日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赃官遍地,而律法不彰,渭之何故?照我来看,是因为礼崩乐坏罢了,不如在交趾行周礼教化其民,置流官以安众心,推行井田之法,则百姓各安生业,交趾可定。”

    众人一听,纷纷颌首称是。在他们看来,眼下的风气不好,是因为没有周礼。周礼可是圣贤所推崇的,既然连圣贤都推崇,那么必定就是极好的了。

    至于这井田制,也是周朝实施的一种体制,在所有人看来,这似乎就是周礼的经济基础。

    在读书人心目之中,那个远古的时代实在是一个令人神往的乐土。那里的君王勤政爱民,那里的诸侯祭祀不绝,遵从礼法。那里的庶民百姓各司其职,人人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自有周礼,于是才有了这王道乐土。而现在呢?

    有人忍不住热泪盈眶。噙泪摇晃着脑袋道:“中唐以来,礼崩乐坏,狂狡有作,自己制则,而事不稽古。我朝虽驱北元,复衣冠,可是礼之不存,乐亦崩矣。不错,就该以周礼治交趾……”

    “杨兄。你怎么说。”

    “陛下乃是中兴之主,广开言路,颇有明君之象,我等若是齐心协力,或许事情有转圜余地……”

    “那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