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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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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恳请陛下为苍生为念,对那伪学明令禁止。倘若囿於涉事生员甚多,牵连甚广之局限;亦请陛下,务求除其首恶,方能彰显……”

    ……………………………………………………………………………………

    这一个个的人七嘴八舌,竟都是一副仗义执言的样子,人人仿佛是魏征附体,叫嚣不断。

    人多力量大,建设如此,整人也是如此,所谓三人成虎,这个道理,大家岂会不明,况且这等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一窝蜂的效应,别人说了,自己不说,未免吃亏,别人做了魏征,自己选择做木纳的庭柱子,这亏吃的就更大了。

    因而大家纷纷拜倒,争先恐后,简直就将这儿当做了街市口,生怕自己落后于人,吃了亏一样,可见老祖宗们有一样不太好的东西,恰好遗传给了后世的大妈,便是凡事无论好坏,总是不凑个热闹,便寝食难安,倘若落后那么丁点,更不免要捶胸跌足,徒然悲切。

    莫说是他们,便是解缙也站了出来,拜倒在地,有他带头,胡俨、黄淮、杨荣也都出来,除了一个杨士奇,竟全数拜倒在地。

    解缙未必想凑热闹,他更喜欢幕后谋划,而且他感觉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可是他却不得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天下人的眼睛都看着自己,所谓盛名之下,身不由己,这么多只眼睛,今日若是不堂而皇之的表个态,到时难免有人抨击解才子尸位素餐了。

    朱棣看到了解缙,看到了解缙背后的几个学士,看到了学士背后的尚书侍郎,看到了那些个主事和郎中,看到了乌压压的人悉数拜倒,异口同声。

    朱棣笑了。

    他的手握着龙椅的扶柄,竟是有些微微颤抖。

    好大的声势。

    朝外已是这样,再加上宫中,若是再加上……

    朱棣的目光,不有落在了太子朱高炽的身上,朱棣含笑,悠悠道:“太子……”

    朱高炽站出来,道:“儿臣在。”

    朱棣面目表情,深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呢,你怎么看,你年岁已是不小了,这些日子,朕也尽量栽培你,朕想听听看,你有什么见解。”

    若是朱棣不问,朱高炽或许没有表态的必要,可是父皇问起,事情就全然不同了。

    解缙这些人多是异口同声,天下这么多生员都对自己寄以厚望,假若朱高炽模棱两可,不免让天下人失望,往日积攒的声望荡然无存。毕竟伪学之事,牵涉的是绝大多数生员的利益,身为太子,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哪里能敷衍其词。

    朱高炽朗声道:“陈学之害,已是路人皆知,儿臣以为,理应封禁,朝中诸公所言,儿臣也以为很有道理,还望父皇三思。”

    他说完这句话,朱棣笑了,

    只是这笑容的背后,却带着几分残酷,朱棣不确信,太子是不是真参与了什么阴谋,但是他看到的是,太子与满朝的大臣同气连枝,看他们做同样的事,说同样的话。

    朱棣突然觉得,这个和自己骨肉相连的儿子,竟是离自己如此遥远,虽在咫尺,却远若天涯。

    太子的面目越来越陌生,甚至越来越可憎。

    朱棣怒了。

    他不曾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是如此。

    他勃然大怒,这股愤怒,竟是无法遏制,宛如熊熊烈火,在他的腹中燃烧,似要将一切理智。都烧为乌有。

    他猛地拍案而起,大吼道:“好,卿等所言甚是,卿等既是众口一词,那么还说什么请朕来圣裁,这天下的事,有你们做主张就可以了,何必要朕?”

    这一句话真如雷电一般,狠狠劈在所有人的心头。

    朱高炽愕然了,解缙脸色一变,其他人身躯一震,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等他们想明白,朱棣却已是将御案踢翻:“陈学所授的,莫非不是孔孟之道,陈学所言的,难道就不是教化,尔等为一己私利,是想要做什么?你们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你们真以为,朕是瞎子,是聋子么?”

    “尔等既然逼着朕要封禁陈学,好,很好,这真是妙极了,解缙,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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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孤家寡人

    陛下的喜怒不定,让所有人生出了不安。

    伴君如伴虎,谁曾料想,方才陛下还是如沐春风,可是转眼之间,就一下子龙颜震怒了呢。

    最至关重要的问题是,大家到现在都不明白,陛下为何如此。

    解缙有些胆战心惊,他硬着头皮膝行两步,道:“微臣在?”

    朱棣冷冷看他,或许就在一个时辰前,朱棣见了这位解才子还是嘴上含笑,可是转眼之间,却透着一股子骨子里的冰冷。

    “你一直说陈学之害,那么朕来问你,这天下最大的危害是什么?”

    解缙不敢答,只是道:“微臣不知。”

    朱棣呵道:“结党,是结党!结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私利,大臣结党植党营私,孤负任使,此中危害和流弊,可谓无穷。尔等今日陈学,明日陈学,却可曾进言结党之弊?这朝中有一些人,身负皇恩,不思图报,却整日勾结一起,损公肥私,将这江山社稷,当成了营私的器具,你是内阁学士,这件事,可知情么?”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哑然了。

    结党这两个字冒出来,那可不是玩笑的,虽说历朝历代,但凡是人,就没有拉帮结派的,这拉帮结派是下九流的说法,到了庙堂上,当然不能用此等江湖术语,所以大家抱团取暖,其实就是结党,而大明的皇帝,素来最痛恨的便是结党,这大抵是总结了宋时元祐党争的教训。认为这党争误国误民,再加上大臣结党,动摇皇权。因而自太祖以来,便明令禁止,太祖在的时候,兴的几次大狱,其中就有许多结党的罪名,否则又怎么可能一个胡惟庸案,一下子株连数万人。可问题在于。人本就是群体性动物,只要在一起,就不免凑在一起。或是树大好乘凉,或是身居高位者,恨不得多一些门下走狗,多几分声势。政见相同的。是一党;利益一致的,也是一党,若是同乡,就成了乡党,若是同年同窗,又是一党,站在这里的哪一个人,真要细细论起来。有几个逃的掉干系?

    现在陛下口里说出结党二字,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了。因为虽然大家都是拉帮结派,可是这种事心照不宣,天子既然亲口捅破了这个窗户纸,那么必定要找人来治罪,而且结党之罪和其他罪不同,既然是党,就肯定是一个群体,一个群体没有个百八十人,都显得寒碜了,谁知道接下来,这个结党营私的罪,是不是自己有份。

    对于解缙来说,也是如此,陛下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让他心里滋生了不安,解缙道:“微臣……愚钝。”

    他不敢承认有什么结党的事,因为一旦承认,那么接下来必定是受到拷问,这朝中有谁结党,他该怎么说?这显然是一个无法交代的问题。

    朱棣的目中,掠过了一丝杀机,随即,他笑了:“是么?”

    朱棣顾盼了所有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朱高炽身上,道:“太子,你来说,你可有所察觉么?”

    朱高炽早已吓呆了,其实他虽是诡计多端,可是有这么一个强势的爹,早就养出了懦弱的性子,他拜倒再低,犹犹豫豫的道:“儿臣不查,请陛下责罚。”

    朱棣目光深沉,那深邃的目光之后,透着一股浓重的沮丧和失望。

    前一次,是汉王,而现在……又是一个儿子,自己百年之后,便要将江山社稷都要托付的人,想不到,竟让自己如此的失望。

    朱棣第一次,诞生了废黜太子的念头,其实早在以往,他总是一副垂青汉王的姿态,其实并非是真正想用汉王将太子取而代之,只不过,是寄望于用汉王制衡太子,时刻用自己的第二个儿子,来敲打这个心机深沉,且得到了百官拥护的大皇子而已。而这一次,朱棣有些认真。

    他的心,凉透了。

    太子沽名钓誉,他能接受。

    太子想要维持自己的地位,收买一些人心,他也能接受。

    甚至是大逆不道,盼着及早接班,若只是有这个念头,朱棣或也能勉强置之不理。

    可自己终究是他的父亲,他竟连自己身边的人敢收买,日夜刺探自己,他……这是要做什么?

    而朱棣顿时感到自己有些悲凉,因为即便如此,他竟发现,自己没有选择。

    这个太子,自己培养了多年,国家已经经受不起跌宕了,不只是如此,太子若是被废黜,谁来接替?汉王么?汉王野心勃勃,又能好到哪里去/?赵王?朱棣一想到朱高燧,立即摇摇头,打消了这个荒诞的想法,对这个儿子,他是喜欢的,可是……太幼稚了。虽然有些让人刮目相看,可是朱棣心里,在大位的问题上,不曾有过考虑。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眯着眼,杀气腾腾的道:“凡有结党营私的,俱都杀而不赦,有一些人,自以为自己聪明,以为自己的恶形恶状,无人能察,朕告诉你们,夜路走多了……”朱棣狞笑,拉长了声音,一字一句的道:“会撞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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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鸦雀无声。

    如今即便是傻子,也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这时候绝不是畅所欲言的时候,永乐朝天子的威严尚在,君王是真正的手握生杀夺予,今日说宰了你,绝不可能留你到明日,因此,一见天子震怒,敢冒犯胡须之人,却是不多。

    朱棣坐回了御椅,手指头敲击在了御案上,眼眸微阖,沉吟之后,慢悠悠的道:“朕欲修书,采纳百家之言,陈学的一些经典,朕也想拜读一二,陈夫子此人,据闻也是博古通今,深晓典义是么?郝风楼,你来说。”

    郝风楼明白,一场压倒性的胜利已经崭露了曙光,他颌首点头,道:“微臣素来敬重陈夫子,此人德才兼备,涉猎百家之言,博古通今,实乃旷世奇才。”

    朱棣淡淡的道:“传旨,请他立即入京,朕要授他翰林编修,请他来做这修书的副总裁。至于广西滋事的生员,哼,那广西提学,竟还敢鸣冤,假若滋事的生员,是十人八人,朕尚且相信,这是一小撮的生员胆大妄为,可是阖省上下,聚众生员数百上千,莫非还能怪生员不晓事么,他这是罪责难逃,传旨,立即革职拿办,彻查到底,朕要另委钦差,对生员进行安抚,至于人选,朕还要斟酌一二。”

    朱棣说罢,便长身而起,深深看了这一个个震惊的大臣们一眼:“刑部尚书周力帆,赦免无罪,官复原职,罢了吧,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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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就这么走了。

    满朝的大臣,俱都倒吸着凉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襟早已湿透。

    他们悲剧的发现,自己打击陈学,不曾想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这陈学却趁势得到了天子的认可,那陈学夫子进入翰林,主持修书,那所有滋事的生员不但不会受到弹压,没有罪责,居然还要特地进行安抚,这显然是一个信号,在这个信号之中,陈学的地位得到了巩固,更可怕的是,往后这陈学若是继续蔓延,本地的学政谁还敢干涉,广西提学就是个榜样,有了这个先例在,那陈学岂不是更加张狂?

    所有人都看向了解缙。

    解缙心里却是叫苦,自己眼下,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陈学的事,他感觉不妙了,陛下方才责问自己是否有人结党营私,玄外之音之中,似乎像是在指责自己一样,自己……到底有什么马脚么?

    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所以心中忧惧万分。

    他不由看向了郝风楼。

    郝风楼面沉如水,却是如沐春风。

    很明显,郝风楼胜利了。

    郝风楼已经深谙陛下的心思,太子和解缙这些人,陛下没有动,是因为不能动,就如那太祖对于胡惟庸,即便是一开始,这胡惟庸有种种恶迹,越来越独断专行,甚至连天子都未必放在眼里,可是太祖皇帝却并没有动手,因为要动这种人,必须要悉心谋划,必须得小心谨慎。

    况且……陛下暂时也没有取代他们的人选,既然无可取代,那么暂时,也只好敲打一番,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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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章: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是暂时容忍和放纵,并不意味着天子毫无办法。

    他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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