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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部分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5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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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又有各卫和各藩王护卫接近百万,看似人多势众,实则却因为国库年年亏空,年年欠饷不说,军备亦是一塌糊涂,许多军备,竟是来不及更新,以至于从军情部得来的消息中,许多新军,使用的,竟是最早期的鸟铳,便是操练,也是极少,因为火药的消耗量太大,因而士气低迷,此时朝廷崩溃,就在眼前,谅山军要做的,就是军事上诱其继续竞争,空其国库,政治上予以高压,使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通过通商,对其瓦解,使他们孤立无援,白银大量流出,如此,等到他们筋疲力竭之时,则临门一脚,天下,唾手可得。”

    郝勤民刻意在郝风楼面前表现,说的是头头是道,郝风楼听了,心里却是在苦笑,这谅山的气氛,还真是古怪,分明如今已经议和,可是从最上层到最下层,几乎所有人,几乎还是将朝廷当成了敌人,这一点在军队里最是明显,所有武官,所针对的战略谋划、战术操练,都是围绕与朝廷新军决战来进行,想不到这个风气,弥漫到了少年讲武堂。

    只是郝风楼也是深知,谅山的所作所为,虽然在强大的实力面前,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并不代表,他们能够容忍,双方的矛盾,已经不再是我他之下岂容他人鼾睡的帝王心思,还有一山不容二虎的人性使然,某种程度,其实是统治阶级的利益之争,谅山实力强劲一分,与朝廷共治天下的士大夫们的利益就削弱一分,反之亦然,正因为牵涉到了最根本的利益,因而产生了刻骨的仇视,于是乎,双方某种程度,都在对对方进行抹黑,比如士大夫们,往往将郝家比喻成洪水猛兽,各种郝家在四川屠杀的传言大行其道,而谅山这儿,各种丑化朝廷大臣的露骨书画亦是多如牛毛,双方的抨击,已不只在于官方,即便是民间,乃至于是最偏远的北平乡间,对于谅山的恶毒攻讦,亦是多不胜数。

    这等事,其实大家心照不宣,虽然双方反而在官面往来上还算客气,可这种疏离感,却是极为刻骨。

    郝风楼很高兴,儿子虽然是鹦鹉学舌,所说的话,大多是出自教官还有郝家的幕友,可是能说出这些,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已是极为难得了。他微微笑道:“怎么,便是你们学堂里,每日也在草拟计划么?哎……说的好像,咱们郝家非要做奸贼不可一样。你们哪,都不省心。”

    郝勤民早已通过学堂洗了脑,这时候激动的道:“父王,朝廷与我们,不共戴天,绝无回旋余地,未雨绸缪,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郝风楼微笑摇头:“你这话对不对?我看是对的,可是有些对的事,你不能说,得藏在心里,你要做一件事,想要做成,就不能表露自己的目的,若是什么事都写在自己脸上,这事儿,反而做不成,父王对你的期望,可不是一个武人,只是希望你从戎,先磨砺自己,坚定你的意志,磨练你的身体发肤,让你置身行伍之中,懂得如何为人处事,可是你不但要做老虎,也要做狐狸,你的弟弟,勤政还小,以后也要学你这般的,不过以后,你终究还是一家之主,要保护咱们这个家,要保护自己的兄弟,你得让你晓得什么叫做人间烟火。”

    郝风楼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慢悠悠的道:“你已经大了,至少现在,我将你当大人来看待,咱们郝家的人,理应早熟一些,所以今日,我才有一番话要和你说,朝廷眼下,内忧外患,可是为何,却依旧还屹立不倒?我来告诉你,就是因为压力,上至王公,下到士绅,他们因为有了谅山,因为谅山每日的喊打喊杀,所以才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因为这样的恐惧,所以虽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却还是抱团在一起,有时候,骄傲是一种力量,恐惧,也是一种力量,因此为父一直是反对对朝廷抱有敌意的,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军心民气,压不住,也不能背道而驰,所以你还需记住一点,郝家不是天,也不是地,而是一条船,既是船,就永远要顺水而行,绝不能逆水行舟,即便是为父,在别人眼里,有多么不近人情,却也不得不被这水浪推着前行,这些话,说了也不知你懂不懂,好吧,咱们就说一说正经事吧,到了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谅山军,是该要动一动筋骨了,此番我回来,就是和你的祖父,商议这件事。”(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八章:摊牌

    今日郝风楼给郝勤民说了太多的话,以至于郝勤民这小小年纪难以消化,不过一些教诲,他倒是开始认真去琢磨了,处在郝家这样的环境,又经过了讲武堂的磨砺,因而显得早熟一些,他细细思量着郝风楼的话,又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板,等待郝风楼继续说下去。

    郝风楼抿嘴笑道:“和你曾祖父,商量的无非就是一件事,便是朝廷的问题,你方才虽是鹦鹉学舌,可是很多话很有道理,朝廷已经撑不住了,而咱们谅山,却已有了完全的准备,如今的朝廷,就是个纸扎的老虎,看上去凶恶,实则,却是外强中干,自然,我们也绝不能掉以轻心,勤民啊,我只问你,这历朝历代经过了千年之久,在这中央之国里,皇帝换了一茬又一茬,从姓李的开始,再到姓赵、姓朱,你方唱罢我登台,不知经历过了多少次轮回,可是有一样东西,他曾变过么?”

    郝勤民道:“不知父王所指的是什么?”

    郝风楼道:“士大夫!”

    郝勤民皱眉,摇头道:“从未改变。”

    郝风楼微笑:“这就对了,但凡是坐天下的,无论是什么人,可是什么都可以变,唯有这士绅,却从未改变,你道是为何?我告诉你,只是因为,他们树大根深,他们掌握了土地,掌握了文字,掌握了人力,所以即便有了王莽,有了当朝太祖皇帝,都曾想过,解决他们的问题。结果却大多都是铩羽而归,无论王莽。亦或是太祖,都是百年不世出的豪杰。连他们都无能为力,可见这些人的厉害,而今日之朝廷,说到底,无非就是大大小小,数以十万计的士绅的集合体罢了,为父在成都推行圣法,有利有弊,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加强了对各省的控制。

    从此之后,郝家的政令,可以直接深入最底层的乡村,使这原本‘无用’的人力,如今却是可以为我所用,从前的时候,他们只是‘民’力,而如今,却是一个个的人。他们购买农具进行生产,他们开始摆脱男耕女织,转而男人耕地,女人养桑。他们为我们提供原料,同时为我们缴纳粮食,甚至有许多人。开阔了眼界,出来务工。更有不少,应征入伍。他们强一分,我们便强一分,他们壮大一些,我们就更为强大。

    谅山的今日,靠的就是商贸,何谓商贸?无非就是两点,其一是资源,其二是消费,剥夺了士绅们的山林,便可为我们提供资源,女人们养桑,也是为我们提供资源,而他们有了土地,吃饱了饭,便也会有衣食住行,我就以最简单的例子,从前谅山报纸,一期的销量不过三十万而已,而如今,大量的人开始读书写字,粗通文墨,大量的人开阔了眼界,就有了阅读的需求,现在,广东、四川、云贵、广西数省,再加上定南、交趾,一期报刊的销量,已达到了两百万,报业繁荣,印刷业便也随之兴盛,印刷业兴隆,对油墨和纸张的需求就越大,造纸业,也就随之繁荣了,造纸需要木材,各地的伐木场,亦是大力发展,而伐木,就需要铁器,铁坊也能从中得利,炼铁就需要铁矿,挖矿业亦跟着吃了口汤,勤民哪,你自己算算,这一串下去,要增加多少人力,使多少东西,加速流通,父王所说的,只是冰山一角,甚至是最不值一提的一角,可是这圣法推行,却是让数万人得以就业,使财富积累了何止百万,这,便是我们的优势,民越强,我们则越强,所以对为父来说,就非要推行圣法不可。

    推行圣法,并非只是对外所宣称的那样,是为了什么使百姓免受疾苦,是为了打倒那些万恶士绅,士绅和寻常百姓一样,也是有好有坏,这就如商贾,难道就尽都是善人么?不,不是的,为父多次对外宣称,士绅恶贯满盈,这些,只是手段而已。为何要用这些手段,因为为父要的,就是消灭他们,那么为何要消灭,因为无论他们是好是坏,他们的本质,就是将人力束缚在他们的土地上,用最低的效率,指望着老天爷的风调雨顺,来进行生产,这些,已经落后了,所以必须予以清除,我们用的是一种更先进的生产方式,来取代他们,既然要将他们取而代之,即便是再好的士绅,也自然就成为了我们的敌人,为父才不管他们是不是修桥铺路,是不是在荒年施过粥水,你切记这一点,为政者,看人好坏,绝不能好坏来区分,对于你和我来说,唯一区分他们的,就是他们的价值,这些腐朽昏聩的可怜虫,现今已经无用了,正因为他们无用透顶,正因为他们愚昧到了极点,对我们来说,就是绊脚石,所以要将其一脚踢开。

    可是为父这圣法推行,却也有弊端,那便是彻底的断绝了与朝廷议和的可能,勤民哪,如今,我们郝家,已经和朝廷水火不容、不共戴天了,既然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应当怎么做?为父不是愚忠之人,许多人觉得为父很是腐朽,分明已积攒了实力,却为何不对朝廷取而代之,为父这样做,不是因为对朝廷抱有什么幻想,因为为父知道,假若对其抱有半分妇人之仁,假以时日,若是给朝廷抓住了机会,我们郝家,乃至于整个谅山,都将无数人头落地,生灵涂炭。

    为父这样做,理由只有一个,那便是时机不成熟,因为为父深知,朝廷固然是朽木,可是在这朽木之上,依附着的,却是这天朝上千年来最为顽固的一个集团,这些人,才是真正为父的心腹大患,所以不将圣法推行成功,万不可鲁莽行事。而如今,大功告成,是该摊牌了,过些时日,我会下令,让讲武堂的学员,分批前去广东,观摩战备,你第一批去,好生去看看吧,和平的日子,不多了,这些日子,趁着机会,好生操练,不要让为父挂念。”(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九章:自寻死路

    好生过了一把严父的瘾,待那前去交州巡视的郝政回来,郝风楼又开始装孙子了。

    父子相见,千言万语,尽在不言。

    没有什么寒暄,也不必有什么繁文缛节的客套,郝风楼只是亲昵的叫了一声爹,郝政点头,他深深的看了郝风楼一眼,心知一场决定郝家命运的谈话即将开始。

    沉吟片刻后,郝政喝了口茶,慢悠悠的道:“成都府的情况大抵如何?”

    郝风楼道:“粮产暴增,工商亦开始兴起,保长甲长已经建立了权威,而这些保长甲长亦是受府县一级的官府辖制,官府的差役亦进行了裁撤替换,大多由复原的军人取代代之,旧吏大多都是本地的地头蛇,世代居于本地,他们上欺官府,在下则欺诈百姓,因而要裁撤他们极其不易,自来官是清流,而吏则是浊吏,这些小吏才是真正的统治者,且在地方树大根深,其实是最难招惹的,儿子决心铲除这些胥吏,原因无它,是不容许有人在地方上搬弄是非罢了。只是若让寻常人取代,必定受到这些裁撤之人的打击报复,他们都是本地地头蛇,有的是的手段,真要抱团起来,便是官都难招惹,何况是寻常人,因而儿子便动用了复原的军人。一方面是安置他们,另一方面将他们正式编入官府的编制之中,每月给予其俸禄,足以让他们养家糊口。再者,他们是外地人,并不在本地。即便是偶有一些贪渎的现象,却很难像从前胥吏那般能做到欺上瞒下。一手遮天。他们绝大多数在军中学习了知识,能识文断字。算数也不成问题,因而足以担当大任,最紧要的是,他们是军人退伍,绝不是善茬,若是被从前那些人报复,且性子刚毅,足以稳定地方。”

    郝风楼先是着重说了吏的问题,其实官制的改革。眼下他倒是不急,因为这官大多数都是清流官,自诩身份,反而对地方上的影响其实并不大,这些人,只要政策下来,他们是不敢怎样的。反而是吏就不同了,吏是一地的血肉,不但直接影响到了百姓对郝家的印象。而且是执行政策,还有控制地方的主要力量,将旧吏裁撤,改用复员军人最好不过。这些人对郝家都是绝对忠心耿耿的,能力上也绝无问题,一个县有数十上百个这样的人。足以维持局面。

    郝政颌首点头,仿佛在听郝风楼的述职报告。很是耐心的听郝风楼的汇报情况,最后。他显得很是高兴的道:“在资政局中,其实不免也有一些人对地方上的事有些非议,为父起先还觉得担心,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看来倒是为父多虑了。你在地方上做的很好,没有教为父失望,好啦,这一次是为父召你回来,为的只是一件事,你自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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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政说罢,拿出了一份旨意,放在了茶几上。

    郝风楼上前,拿起圣旨,抿嘴笑了。

    这是一份徐太后的懿旨,说是对郝风楼多有挂念,请郝风楼带着荆国公主以及荆国公主的孩子郝勤政一道入京省亲。

    “太后在圣旨里头说上月大病一场,生死已在一线之间,于是挂念起了至亲,让你和智凌无论如何都要入京一趟,你怎么看?”

    郝风楼道:“却是不知军情部在金陵的消息可以确认太后的病情么?”

    “宫里确实有消息,可是假若是故布疑阵,也未必没有可能。”

    郝风楼道:“假若这份懿旨是真的,太后在弥留之际,我这义子,又是女婿,若是无动于衷,实在说不过去。假若这是假的,我若是不去,不但给了他们指摘我不忠不义的口实,而且一旦战事又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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