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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至死方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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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陛下什么都没说;就睡着了;臣妾帮陛下盖上被子就退出房了。〃语气坚定打定主意要这么回答。
  慕逸晨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异样的情绪;结果;没有。这会也穿戴整齐了;站起身〃摆驾回永安宫。〃
  慕逸晨走后;裴洛灵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这次她想赌一回;赌怀孕;母以子贵;后宫中的女人;那个不是凭着子嗣翻身的;听说有个文贵人有喜;一定要赶在她之前产下龙子;否则更难有立足之地;所以才打定注意不告诉慕逸晨;哪怕这是欺君之罪;只要怀上子嗣;就有希望离开这座死气沉沉的宫殿。
  上天眷顾亦或者是她命不该绝;两个月后;太医来报;裴洛灵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慕逸晨暴怒;果然这个女人在骗他;帝王的威严被一个女人挑衅;这是这位高傲的君主所不能忍受的;当即带了蓝明赶往云华殿。
  慕逸晨踹门而入的时候;裴洛灵正抚摸着还算平坦的小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这笑是甜蜜的;是幸福的;还又初为人母的喜悦。这笑看在慕逸晨的眼里是巨大的讽刺;讽刺他这个帝王竟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怒火已经完全粉碎了心智;上前抓着女人的头发拖出了房间;全然不顾身后人哭喊求饶的声音;更不顾忌她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儿。
  一把扔在院子当中;拔剑就刺;柔弱的女子双手握住锋利的剑刃;顿时;鲜血顺着泛银光的剑刃流了下来;裴洛灵苦苦求饶〃陛下;逸晨哥;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更不应该做下那些错事;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还能活在这世上是你的恩典;我感激不尽。我所做的那些死一万次都足够;可;我做的那些都是因为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我喜欢的不比他少。逸晨哥;我求你;就看在姑母的面子上;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让我在这宫殿里也有个伴;我保证不做任何非分之想;求你了;求你了。〃早已泣不成声;不管的重复求饶。
  慕逸晨冷笑道〃就凭你也想生下我的子嗣你不配;我不想我孩子的母亲是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狠狠的把剑从哪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双手中抽了出来;裴洛灵再也坚持不住尖叫着倒在地上;手掌的肉外翻着;怕是伤到了筋骨;看的蓝明心里都不禁一抽。
  眼看着利剑就要刺了下来;裴洛灵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大喊〃陛下;求你了;看在我兄长的份上;这是他的亲外甥啊;他也不希望他的外甥还没出生就死在腹中;更不希望看到;你变成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这是最后的底牌了;不成就是死。
  下刺的宝剑停顿住了;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他的外甥;是他在这世上的血亲;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手;哪怕这个女人该被千刀万剐;一想起那是他的外甥;就真的下不去手了。狠狠的扔掉宝剑〃让太医瞧瞧;丽嫔封为丽昭容;;一切吃穿用度按昭容品级;其他一律按制。〃
  裴洛灵送了一口气;彻底躺倒在地上;手缓缓的护住肚子;孩子;娘护住你了。他还是念旧的;哥;你真的赢了;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但是不能不要你的外甥;哥;对不起;现在还要再拿你出来当挡箭牌;哥;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子。浑身的衣服早已湿透;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第 74 章

  太医来给裴洛灵诊了脉;手上的伤口也包扎了;又开了几幅调养身子的补药;庆幸的是;腹中的胎儿安然无恙;这对裴洛灵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等她伤好;慕逸晨就下旨;让她搬到皇宫偏南的林秀殿;别人都说;皇上心疼丽昭嫒;让她搬到南边的宫殿居住;那边阳光充足;花都比别的地方开的好;裴洛灵知道;紫宸殿周围;只有云华殿是给嫔妃住的;其他殿都做它用;现在是要把周围的宫殿全部清空;不让人居住;以防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裴洛灵在心底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伤的那么深;现在人已经死了;做再多他也看不到了;何必呢?
  皇宫中;两位嫔妃都怀有身孕;宫人们更加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裴洛灵的身体也日渐圆润起来;气色也好了很多。慕逸晨在那之后就没有再去看过她;当然;不只是她;包括那位文贵人;也没有再见到过皇上。慕逸晨对怀孕的嫔妃也到大方;赏赐之类的东西隔三差五的就送入两人的宫殿;特别是裴洛灵。虽说是恨她;但现在毕竟她怀了龙子;态度也就稍微缓和下来了;她姓裴;也是那个人的妹妹;曾经的皇后;赏赐的物品总是比文贵人要多一倍;总不至于弄的太难看。其他人都说;这是又得宠了;估计离皇后的位置也不远了;奉承巴结的人又多了起来。先入宫的四位贵妃;多少知道些五年前的事;她除掉德妃的手段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发寒;这次;裴洛灵又得宠;她们一直选择沉默;言多必失。
  其他人都不清楚五年前的事;看着裴洛灵得宠了;纷纷上门来巴结;送上各种礼物;对于这些她都一一笑纳;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文贵人会比她早生产;如果生下的是男孩;那就是慕逸晨的长子;在没有皇后的情况下;这个男孩将会是太子的唯一人选;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就在她还在为如何才能让文贵人的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时候;偏巧传来消息;文贵人生背疽了。这一下可把太医急坏了;背疽并不难治;难得就是她怀有身孕;药房都要斟酌这开;开好后还要几人一起在核对;饮食也交待御膳房单独给做一份;一连几天没有好转的迹象;文贵人也是整日以泪洗面。周围的人有同情的;好不容易怀上了龙子还摊上这么个病;也有幸灾乐祸的;怀上龙子也并不代表一定能平安的生下来;在后宫中;那个怀孕的嫔妃不是要提心吊胆的过十个月。慕逸晨只在蓝明来报的时候说了声〃知道了〃;又让送去口信;让好好养病;其他也就没什么了;就连文新殿的门都没进。众人看是这种情况;冷嘲热讽的更厉害了;而文贵人天性懦弱;对别人的讽刺不敢出声;就是一个人躲着偷偷的哭。
  中午;御膳房送来午膳;旁边伺候的宫人摆好膳食;扶着裴洛灵落座。眼睛扫到今天的午膳里有一道烧鹅;顿住了筷子;就问旁边的宫人〃文贵人的背疽好了吗〃
  〃回娘娘;听说是吃的药不断就是不见好。〃
  红唇轻轻弯起;带着恬淡的笑;轻声细语的对宫人下令〃去;把这烧鹅给文贵人送去;看着她吃完;如果她不吃;你们就喂她吃。〃
  这几个宫人是封昭容后新配的;不知道五年的事;也不知道裴洛灵是曾经的皇后;只以为她是个不受宠的妃子又得宠而已;听她这么一说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背疽不能吃发物;这烧鹅吃下去;就要了文贵人的命了;更何况她还怀有龙子。几个人都不敢动;;有胆大点的问裴洛灵〃娘娘;背疽不能
  吃发物。〃语气也是极其小心的提醒。
  放下筷子;丝帕轻轻擦拭红唇〃我知道;所以才让你们送;还是说你们想代替她〃
  话说道这份上;还听不懂就该诶乱棍打死了;两个宫人;装起烧鹅就去了文新殿。见了文贵人〃娘娘;丽昭容给您加个菜。〃说着打开了食盒的盖子。
  文贵人在看到烧鹅的那一刹那;脸就白了;忙摇头;护着肚子;步步后退;泪水从眼眶中滑落〃不;不;你们不能这样。〃旁边有上来阻止的人马上就被跟随的侍卫架走了。
  柔弱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心疼;可主子交代下来的是死命令;不办不行;放软了语气对文贵人说:〃娘娘;您还是自己吃吧;奴婢也是奉了主子的死命令来的;别让奴婢为难;您也能少受点苦。〃
  女人一直摇着头;小声的啜泣着;突然;猛的站起来就往外面跑;一边大喊着〃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宫人心内一惊;不好;如果这事闹到皇上那;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心一横;也不顾她有孕的身体;一把拉了回来;抓起烧鹅就往她嘴里塞。求生的欲望使这个女子奋起抵抗;柔弱的身体爆发出无尽的力量;两个宫人压制不住;就对门外喊〃进来两个人帮忙。〃
  随从的侍卫进来压住文贵人的腿和挣扎的手;两个宫人把烧鹅往她嘴里塞;塞不进去就用筷子捅进去。怀孕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不一刻就感觉到挣扎的身体渐渐放松;文贵人两眼发直的躺在地上;一盘烧鹅吃完;刚才挣扎的太厉害里;两腿间流出了殷虹的血液;再看她就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太医赶来的时候;可怜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慕逸晨知道是谁干的;不过他无心追究;本来就是觉得那个女人的笑容像那个人;也只是像而已;细看起来还是有差别;女人的眼中多了些对名分;地位的渴望;而裴子墨的眼中;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而对于子嗣;他并不强求;有了就生下来;没有也就算了;还是那句话;她们都不配。现在死了也就死了吧;葬了便是;让蓝明去提醒裴洛灵;在这后宫里;还并不是她说了算的。
  隆冬时节;道路两旁高大的杨树上;叶子早已掉光;正光秃秃的随风摆动;一辆蓝色的马车;飞驰在官道上;织锦的蓝色棉锦帐;顶上的四角各缀着一个金铃;跑起来叮当作响;看这马车的装饰;定是有钱人家的车辆;也不知里面坐的是那家的公子。
  马车内暖意融融;冷风不时吹动窗帘;凉风吹进车内;不觉得冷反而觉得凉风吹散了过于温暖的空气;反而带来一丝凉爽。车内坐着两名相貌英俊的男子;一个身穿蓝色棉袍;袍上用银线绣着五福捧寿的纹样;袖口领口都镶了一圈褐色的狐狸毛;头戴银色盘龙冠;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一边帮旁边的
  男子盖好腿上的棉被一边说:〃这大冷的天;怎么非要这会回来;等过了年天暖和了再回来不吗〃低沉的声音中含着几分担忧。
  另一个则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棉袍;袍上用金线绣着团花纹;头戴白玉头冠;抱着紫金手炉靠在垫上闭目养神;听他这么说才开口〃是时候回来了;五年了;逸楚;我想去看看我爹;你有办法的对吗〃说着睁开眼;眼中水光一片。
  慕逸楚拍拍他的手〃交给我吧。〃对于裴怀之提出的要求;不管任何事他都愿意去做。
  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马夫在外面禀报〃王爷;咱们这是马上就到京城了;先回王府吗〃
  〃回王府。〃
  裴怀之刚想说什么;慕逸楚马上解释道:〃先回王府吧;外宅还没有打扫;从你走后就没住过人;那的下人我都散了;等打扫干净烘的暖暖的你再住。虽说你的腿现在是好了;但也大意不得;就先住我那吧。〃
  想了想一笑〃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回王府。〃
  王府的下人早就得了信;收拾的干干净净;房间里的地龙;碳盆把整个屋子烘的暖暖的;外面的冷风再强;屋内也感觉不到一丝的寒意;裴怀之再一次的肯定;说外宅没有收拾好只不过是慕逸楚的托词;还不是想让他住在王府内;这份心意怎么会猜不到。
  第二天先去拜祭了裴夫人;墓的周围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什么杂草;也是;丞相的夫人;又是皇亲国戚;怎么会让她的坟头遍布荒草呢。跪在坟前;倒了一杯酒〃娘;儿子不孝;五年了;才来看你。娘;儿子现在过的很好;放心吧;前半生过的浑浑噩噩;后半生将为自己而活。〃
  慕逸楚也敬上一杯酒;郑重地说:〃裴夫人;先前是我没有护好怀之;以后;只要有我在;就决不让他受委屈。〃
  裴怀之的手抖了一下;这算什么誓言慕逸楚的心思他知道;他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能感觉到那份温情;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一开始爱上的人是慕逸楚;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了;只是;人生没有给你重来的机会;而且那个人就像刺一样狠狠的扎在心里;拔不去。满怀歉意的低声说了句〃逸楚;我受不起。〃
  慕逸楚就像没听见;拿过来狐狸毛的毛氅给身边的人披上〃起风了;走吧。〃
  这一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慕逸楚也有些后悔;不该说那些话。不是要逼他;只是想告诉他;自己会永远在他身边保护着他;五年不行;就等十年;还有后半生的时间可以等;连苏定方都说〃逸楚;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长情的人呢。〃
  快到王府的时候;慕逸楚觉得老不说话也不是个事;他心里也堵的慌;借着帮裴怀之拿毛氅的时候说〃怀之;裴相那还得再等等;快过年了;皇室要祭祖;现在皇陵那挺热闹;等瞅好时间咱们再去。〃先前在墓地说的那话;只字未提。
  马车吱呦呦的停下了;裴怀之系好毛氅准备下马车;掀门帘的手顿住了;回头对着有些紧张的人一笑〃逸楚;谢谢你。〃真心的感谢。

  第 75 章

  今年冬天的雪来的极晚;一直到快过年才飘起零星的雪花;下下停停;一晚上的时间地上竟也是薄薄一层白色。偶尔掀起门帘;冷风卷着雪星吹近来;不禁的一哆嗦。裴怀之的腿是好了;也养成了在冬天一定要很暖很暖的习惯;所以他的房间是整个毕王府最暖和的房间。
  门帘再一次掀开;慕逸楚带着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冷风走了进来〃冷死了;冷死了;还是你这最暖和。〃不停的搓着双手。
  面前的人;缩着脖子;双手来回的搓动;嘴里还一直叫着冷死了;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把手炉塞在他手里;又倒了一杯热热的茶递给他〃给;快喝了暖和暖和。〃
  慕逸楚接过杯子一口喝下;热茶进到肚子;一股暖意自内向外散发;这才觉得身体都舒缓过来〃啊;终于缓过来了。〃脸上带着些满足的神情。
  裴怀之又帮他把杯子蓄满;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很容易就满足;以他的性格果然还是当个闲散王爷才更合适。
  等慕逸楚彻底暖过来;才想起来这的正事〃怀之;一会咱们就去皇陵;回来再用午膳;中午的时候人少;不会注意到咱们。〃
  裴怀之点点头;门外下人来报〃王爷;车备好了。〃
  裴怀之拿过毛氅〃那咱们就走吧;也别等了;早去早回。〃
  慕逸楚帮他把毛氅系好;兜帽带好;又往手炉里加点碳〃行了;走吧。〃
  裴怀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又那么一瞬间感觉回到了从前;那个人也是这样;细心的照顾好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呢面前的容貌有几分相似;使他控制不住的抬起手一寸寸抚过眉眼。
  慕逸楚看着他有些痴迷又有些哀伤的神情;知道那不是为了自己;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只有一个人;握住哪双过于纤细的手;用着玩笑的语气说:〃怀之;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我也是会难过的。
  裴怀之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收回手;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快走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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