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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极度刺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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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叫他们来的,真的不是啊。”香香急得快要哭了。

“这个世界,老鼠真是无所不在啊。”一个人从上面走下来,正是刚才房间里睡觉的人,但此刻他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睡意,想必睡觉也是假装的。

黑寡妇问:“你们一直在这里等我们?”

那人说:“是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总是不得不小心些。”

“栽在你们手里,我认了,不知道你们要怎么处置?”

“我最讨厌偷东西的人,对付这种人我通常会把他的双手砍下来。”老人扬了扬手中明晃晃的砍刀,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

“把两只手都砍掉了,那以后怎么抱女人?”黑寡妇苦笑道,“留下一只手可以吗?”

“不行!”老人冷冷地说。

“哎——”黑寡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中的突击步枪突然扬起。

香香顿时花容失色,惊叫起来:“不要!”

老人和另外两个人却无动于衷,任凭黑寡妇拿着枪对着他们,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黑寡妇的心沉了下去,因为他突然发现突击步枪里是没有子弹的。

“你可知道香香是我什么人?”老人问。

“是你孙女?”

“不错,你认为她应该帮自己的爷爷还是帮外人?”

黑寡妇只有苦笑。

香香又大声喊道:“不是那样的!你不要听他乱说!”

老人板起脸冷冷地说:“你给我闭嘴!”

香香被吓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

棋逢对手

阿寂看见有人进了厨房,大惊,正想冲过去,突然旁边闪出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来人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张脸像花岗岩般冷俊,左边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像是雕刻上去的。

刀疤沉着脸说:“阁下,我在此恭候多时。”

阿寂心系着黑寡妇和金牛两人的安危,冷冷地说:“谁挡我,谁就得死!”

说着,他的枪闪电般举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可是当他的枪口对着刀疤的时候,刀疤的枪口也对准了他。

阿寂不禁吃了一惊,眼前这个刀疤的出手速度居然跟他不相上下,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强敌。

刀疤也吃了一惊,他也想不到阿寂的出枪会是如此快速,他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两人默默地对峙着,整个大院杀气腾腾!

两把同样冰冷的枪,两个同样冷酷的人!

四周的空气似乎已经凝结了!

阿寂手指放在扳机上,却不敢按下去,他不知道这一枪开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敢想像。另一边,刀疤也是一样。

“玩枪太危 3ǔωω。cōm险,不如我们先把枪放下吧。”刀疤说。

“好。”阿寂说。

两人盯着对方,慢慢地弯下腰,慢慢地把枪垂下来,慢慢地放在地上,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枪一放到地上,刀疤的腿立刻飞出,带着丝丝凉风扫向阿寂的颈部。

他攻势凌厉,夹着雷霆万钧之势,一击之下;亦可开山裂石,更何况是骨肉之躯,只怕要颈椎断裂,当场毙命。

阿寂双手架住刀疤的腿,刀疤的攻势顿止,但余劲未消,阿寂竟被压得单膝跪地。

他双手抓住刀疤的脚,奋力一甩,刀疤整个人就是一杆标枪飞了出去。

刀疤在空中倒飞,他双脚下落地之后,巨大的冲力又使他向后滑出七八米,鞋底摩擦地面现出一道长长的痕迹,他竟然没有倒下。

“好!”刀疤面露赞赏之色,向阿寂伸出大拇指。

“为何出招这么狠毒?”阿寂冷冷地盯着他。

刀疤正色说:“干我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准备杀人!”

人字一出,他飞身而上,手如刀形,砍向阿寂后脑。

他的手逼近阿寂眼前,突然化掌为爪,抓向阿寂心脏。

他这招变化实在太快,太不可思议,太出人意料。眼见他的手就要抓进阿寂的心脏,阿寂向后倒了下去,刀疤只是从阿寂身上扯下了一块布。

阿寂的身体几乎就要倒在地上,他一只手向脑后伸了下去,撑住了身体,然后手一用力,他的身体又像弹簧般弹起来,同时他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快速击出。

他这一招变化更是不可思议,居然是在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绝地反击!

刀疤始料不及,胸口中了一拳,踉跄倒退几步。

他咬咬牙,激身再上,两人又恶斗了七八招。纠缠中,刀疤的右手抓住了阿寂的左手,左拳向阿寂击去。

阿寂胸口中了一拳,同是他的右掌也向刀疤胸口拍去。两人身体乍合乍离,隔空相望。

刀疤刚刚被拳头击中的胸口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忍着痛说:“兄弟,好俊的身手!”

…………

喜欢他

这时,黑寡妇和金牛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拿着枪跟在后面,旁边是拿着砍刀的老人,香香则跟在老人的旁边。

看到阿寂,立刻有人拿枪对准了他,阿寂双拳紧握,却不敢再动了,并不是怕对方伤了他,而是怕他们伤了黑寡妇和金牛。

看到阿寂都被他们制住,黑寡妇冷笑:“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

刀疤笑了笑,说:“我不是英雄,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英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黑寡妇恨恨地咬着牙,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香香瞬也不瞬地盯着黑寡妇,黑寡妇却把头偏过一边去,不想看她。他一定以为我骗他吧,香香心里很难过。她拉住她爷爷,说:“爷爷,你能不能放了他?”她手指着黑寡妇。

“为什么?”老人问。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这个理由不够好。”

“因为……因为……”香香咬着嘴唇,终于说了出来:“因为我喜欢他!”

说着,她的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红得像火烧云。

老人仔细看了看她,脸上浮起了笑容,说:“看来你已经不小了。”

香香拉起老人的手,撒娇说:“人家早就不小啦。”

老人沉思着,问:“你真的喜欢他?”

“嗯。”香香把头垂得低低的,声音细细的。

“你不后悔?”老人问。

“不后悔!”香香抬起头来,坚定地说。

老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黑寡妇,说:“你走,他们两个留下。”

黑寡妇没有动,说:“他们不走,我也不走!”

香香对他挤眉弄眼,意思是叫他快点离开。

他却好像没看见,继续说:“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老人说:“年轻人,你倒是很讲情义,可是情义有时候也会害死人的。”

黑寡妇说:“情义有时候的确会害死人,不过这世上若是没情义,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老人低下头,好像在思索着黑寡妇说的话。

刀疤拉着老人走到一边,附着耳边低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老人不停地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说:“你们三个都走吧。”

香香这才松了一口气,俏皮地向黑寡妇笑了笑。

阿寂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手枪,走了出去,金牛跟在他后面,最后走出去的是黑寡妇。

香香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目送着黑寡妇走出去,黑寡妇却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当他们三个人完全走出去后,刀疤终于再也忍不住,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老人大惊:“你受伤了。”

刀疤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他被阿寂击中两次,早已受了内伤,一直忍到现在。

“我从没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最好让他成为我们的朋友,不然一定不要让他活着!有他这么一个敌人,那将是一场噩梦!”刀疤满脸痛苦。

走出杂货店,阿寂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表情严肃地说:“这地方真是卧虎藏龙。那个刀疤也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

忍者杀手宫本泰

黑寡妇说:“还有很多的杀手还没出现呢。”

阿寂问:“你们认为来杀卡雷西的杀手有多少个到了这里?”

黑寡妇说:“除了中途退出的和在沙漠中迷路或者死在沙漠里的,到达这里的杀手保守的估计也有十五个。”

金牛长长吸了一口气,本来国王就已经够令人头疼了,又突然冒出一个刀疤。这还不要紧,可怕的是还有至少十五个世界一流杀手要提防,因为大家的目的都一样,到头来必然争个你死我活。

在来之前,大家想的都是钱,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那么多可怕的人物。

现在的问题不是杀不杀得了卡雷西,而是能不能活着离开沙镇。

“不过不必担心那些杀手,他们虽然在沙镇,但谁也不敢先动手,每个人都在等待,等别人先动手,然后坐收渔翁之利。”黑寡妇的话使金牛略为心安了一些。

阿寂面色凝重地说:“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刀疤,也不是国王。”

金牛不禁问:“那你担心的是谁。”

阿寂长吁一口气,才慢慢地说:“我担心的是宫本泰。”

黑寡妇森林里提起宫本泰的时候,阿寂就表现得很反常,现在见他又这么紧张宫本泰,感至十分不解:“据我所知,宫本泰并不是日本第一杀手。不知道你怕他什么?”

阿寂说:“排第一的并不一定最厉害的。宫本泰虽然不是日本第一杀手,但实力却是最高的。他排名不高,是因为他行事比较低调,杀的人也不多,但他杀的人都是最难杀的。”

金牛紧张起来,问:“这个人很可怕?”

阿寂说:“我在日本的时候,见过这个人。他的可怕之处,恐怕是你们一生所未见。”

金牛又问:“他用的是什么武器?”

阿寂说:“他用的是刀,日本武士刀,他的刀法在杀手界是排在第一位。”

黑寡妇不以为然:“那是因为用刀的杀手太少了。”

阿寂又说:“但他最可怕的却不是他的刀,而是暗器!”

黑寡妇笑了,笑得极为不屑:“暗器比得上手枪?”

阿寂摇头说:“你根本不了解暗器,暗器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隐蔽性,不知不觉,杀人于无形之中。”

黑寡妇还在笑,他一点都不相信阿寂说的话。

“手枪开一枪只能杀一人,而暗器,一出手可以同时取五六条人性命。”阿寂说得很认真。

“真的能够达到这种程度?”金牛失声问。

“别人当然不能,宫本泰就有这种本事。”阿寂点头说,“近年来能够把暗器使得出神入化的唯有宫本泰一人。”

黑寡妇冷笑:“我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看看是他的暗器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阿寂神色黯然:“我只希望永远不要见到这个人。”

身为杀手之王的他竟对宫本泰如此(炫)畏(书)惧(网),难道宫本泰竟比邪魔还可怕?

…………

说你爱我

黑寡妇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喝酒,方姨坐在他旁边,陪着他喝酒。

方姨嗲声说:“刚才跑到哪里去了?害得人家好想你。”

黑寡妇笑了笑:“我才走了几个钟头,你就这么想我?”

方姨摸了摸黑寡妇的手,柔声说:“虽然只过了几个钟头,我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

黑寡妇正想笑,却看见香香已站在面前。

“你还来干什么?”黑寡妇冷冷地问她。

“你一定认为是我跟我爷爷联合起来害你,可事实不是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香香说得很委屈。

方姨斜眼看着她,问:“她是你的小情人?”

黑寡妇冷淡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表面虽然平静,可内心却翻云覆雨。他本来就知道香香并没有害他们,香香只是被他爷爷利用了。但是他还是不能接受香香,他不得不这样做。他虽然知道香香喜欢他,却没想到她对他这么痴迷,她已完全地爱上了他。

但是他却不能爱香香,绝不能,因为在这个世上他只能爱一个人,除了她,他再也不会对另一个女人动心。

他虽然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忍心让香香越陷越深,陷得越深,伤得越深。他更不能再欺骗她,香香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女孩,他怎么忍心一直欺骗她。

他只有对她冷漠,长痛不如短痛。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香香的心像是被刀绞了一样。

黑寡妇拉起方姨,柔声说:“我们到房间去聊。”

方姨俯过身来,笑着对香香说:“小妹妹,你还太嫩了点,勾引男人的本事还要向我多学点。”

黑寡妇一手拉着方姨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慢慢走上楼梯。

香香呆呆地站着,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犹如雨后的犁花,楚楚动人。

走进房间,方姨立刻把门掩起来。她故意问:“你拉我到房间里想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做什么?”黑寡妇眼中带着笑意。

“你好坏哦。”方姨娇嗔。

“因为有你这样的坏女人,才有我这样的坏男人。”黑寡妇一脸的坏笑。

方姨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到黑寡妇脸上,说:“你果然比阿寂那个石头要有趣多了。”

“一下你就知道怎么叫有趣了。”黑寡妇突然一手把方姨揽在怀中,方姨嘤咛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

“不要急嘛,有的是时间。”她嘴上说不急,可是她那柔软的胸脯却贴近他的胸膛,贴得很紧,她开心得像新婚之夜的娘子。

突然嘎的一声,门被推开了,香香闯了进来,一双美丽的眼睛里含着令人心碎的恨意。

方姨叹了一口气,说:“这小姑娘真不懂事,偷看就偷看咯,还要破坏人家的好事。”

香香不理她,直视着黑寡妇问:“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你?”黑寡妇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几时说过喜欢你的?”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人家逗你玩的,你竟然当真了。”方姨看着香香,冷言冷语地讽刺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何止是伤,香香甚至觉得心都要碎了。

“我没有伤你的心,是你伤自己的心。”黑寡妇变得很冷漠。

方姨突然勾住黑寡妇脖子,一双燃烧着情欲之火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渴望地说:“说你爱我!”

她的声音不但温柔,而且很甜,甜得像蜜,她就是要故意刺激香香。

黑寡妇没有说话,他用行动来说话——他紧紧地搂着方姨,他的嘴唇紧紧贴着她的。

方姨偷偷地瞄着香香,眼中充满了得意与讥诮。

…………

逢场作戏

香香再也忍受不住,推开门,跑了出去。

方姨说:“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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