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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残爱:僵尸迷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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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陶不安地皱起了眉头,瞅着薛扬名:“这事,还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话让薛扬名也跟着惶恐起来,周遭凝重的气氛,让人感觉就连时间也都跟着停止。许久之后,他才叹了口气,紧紧盯着薛扬名的眼睛,严肃地说道:“不是人!”

     “什么?”

     “你的前世,不是人!”

     在两人尖锐到几乎能古陶可深深刺穿的目光下,他终于不好再卖关子,为难地说道:“准确地说,从我看到你记忆中存在的影像来看,你曾经拥有高贵的身份,举世无双的法力,异于常人的能量,还有一段奇特的经历。不过我所能知道的只有这些,具体的经过并无法察觉,只是能够感受到你体内潜在的能量正在蠢蠢欲动。而另一方面,我还看见了几个女人,外貌堪称角色的女人,她们似乎,也都不是寻常人。”

     如此说来,薛扬名脑中立即浮现出穆水心和姜慕瑶两个人来,可是她二人究竟与自己有何关系,这还需要慢慢调查。不过薛扬名倒是可以确定一件事,自己前段时间的经历的确与前世的记忆有关。虽然古陶口中所说的能量还无法了解,但他至少也慢慢察觉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那您知道,这些在我体内潜在的能量,究竟什么时候会爆发呢?”

     古陶一愣:“这个我倒是无法确定,不过,应该快了。”




灵媒【6】

自从与金教授他们相识之后,薛扬名无疑又多交了几位不一般的朋友,时常有学生在校园里见到三十出头的金教授和阳光英俊的小帅哥薛扬名走在一起,不知在探讨着什么,让人羡慕不已。就连姚青绫也可以渐渐注意到这一改变,忍不住好奇地问:“色名名,你跟金教授是怎么回事?”

     薛扬名呵了一声,眨着眼说道:“那是我跟教授间的秘密。”

     所谓的忘年之交大概就是如此,关系上该称呼一声教授,按年龄却该喊一声叔。有一次,薛扬名试着喊了声叔,哪知却引来金教授和古陶的哈哈大笑。古陶捂住肚子说道:“扬名啊,你要是叫他叔,估计得叫我一声伯了。”

     薛扬名一愣,不会吧,古陶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叫哥还差不多,能叫伯伯吗?

     金教授看出他的疑惑,耐心地解释道:“你别小瞧你那古先生,若不是因为他真有这么点特别之处,我也不会将你的事托付给他。说他是灵媒,倒算是贬低了他,认识他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

     古陶面色一正,故作严肃:“我是个什么?我能是个什么?不过就是会保养,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罢了。金素林!你要是就因为这个把我当妖怪看,我真就白交你这个朋友了!”

     金素林是金教授的名字,薛扬名从他们对话中了解到,原来古先生是金教授父亲的门生,也是学心理学的,不过因为心情怪异,后来被学校开除了。薛扬名倒是觉得还好,不过就是有点特殊能力吗,若是因为这样就会被学校开除,那他想必也呆不久了。算起来,古陶的确是比金教授年长,古先生则是他现在对古陶的新称呼。

     无可避免的,因为最近时常和这两位接触,连姚青绫也渐渐认识了两位。古陶倒是对她很有兴趣,问她有没有时间让自己帮着看个相。姚青绫却是兴奋不已,这小女孩子平时就喜欢玩个塔罗牌算命什么的,一听看相自然很是激动。哪知和古陶一接触,他却极为神秘地看了薛扬名一眼,说:“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这事还未待追究明白,姚青绫就已经很开心了,缠上薛扬名的手臂说道:“呵呵,我就知道我和他缘分不浅。”

 薛扬名一头雾水,古陶却只是笑而不语。

 后来薛扬名才知道,他与姚青绫结下的并非情缘,而是一桩孽债。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飞头降【1】

转眼已步入初夏,离上次的奇遇也快有半年之久,薛扬名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坏,只是有些手痒痒,就觉得这平淡得不是滋味。

     校园里的樱花落了大半,微风一过便徐徐飘落,薛扬名揉着发跳的眼皮,魂不守舍地走在校道上,本约好和姚青绫周末一同回家的,哪知她们系上突然要召开年纪大会,所以只得留下他单独一人在外等候。可在路过的小女生眼里,如此美景之下,俊美的薛扬名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触碰着眼睑,无非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引人频频回目。

     俗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而薛扬名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莫非是要出什么大事?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不禁慌张起来,大概,古先生所说的时间,也快到了吧。所谓体内隐藏的能量,他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了。

     不多时,人群从教学楼涌出,姚青绫远远朝他招手:“不好意思啊,让你等了这么久。”

     薛扬名笑了笑:“没事,习惯了。”

     姚青绫白了他一眼,这无非就是在说她经常迟到,经常要人等,居然还能笑得这么一脸无害。

     薛扬名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果不其然,这回家的路上,姚青绫没给他一个好颜色看。

     “我说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快别生气了,让街坊邻居瞧见了多不好啊!”

     姚青绫蹬蹬蹬地走过来,叉着腰对他吼道:“我就是要他们看见你欺负我!你以为认个错就可以了事?”

     薛扬名顿时觉得头大,这姚丫头可真不好伺候,脾气大还小心眼,哪里是半年前那个冬天女中豪杰的模样,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了。

     正想着,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后巷传来,姚青绫冷地一震,转过身去,目光直逼巷尾,似乎意欲一探究竟。薛扬名则不多想,几步跑了过去,还不忘提醒姚青绫:“你等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飞头降【2】

姚青绫眼一翻,这不是瞧不起女人吗?凭什么自己要乖乖等在这里?这般一想,哪里还理会薛扬名的话,也跟着追了过去。

     只见堆放着杂物的死角处,躺着一个满脸惊恐的男子,他颤巍巍地指着身前白物,已是语无伦次。

     薛扬名正欲上前,哪知那白物迅速跳了过来,径直跃过他的身体,朝姚青绫直奔而去,待他转身,姚青绫已掐住了那白物的喉咙,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绳索,套在了它嘴上。

     躺在地上的男人连忙跳了起来,摸着墙壁往外走,一步也不敢靠近。薛扬名见没事,忙关切地问道:“这位先生,您怎么了?”

     那男人指着姚青绫手中白物说道:“你们,你们开放了那东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它不仅吃鸡,还吃人!”

     那白物听了这话,不安分地在姚青绫手中窜动起来,似乎想挣脱嘴上束缚。男人抱着头一溜烟地跑了,薛扬名不解,呆呆地看着姚青绫抓住的东西,喃喃自语道:“不就是一只狐狸吗,怎么吓成这样?”

     姚青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仔细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狐狸。”说着,便解开了缠在它嘴上的绳索,只听那狐狸说道:“谁吃人了?谁吃人了?我就看上他家那几只鸡来着,哪知被他发现了,迫不得已才咬了他的手。呸!人血还真够恶心!想起就想吐,要我把人肉当晚饭,还不如饿死得了。”

     薛扬名顿时傻了眼,天,这年头居然有会说话的狐狸?他不是在做梦吧?

     姚青绫倒是极其冷静地问道:“那你怎么把他追到后巷来了?”

     白狐抬起白绒绒的小尖脸,转动着黑幽幽的眼珠子,兴许是碍于对姚青绫的畏忌,不免低声说道:“我哪里是追他啊,只是想追那只鸡而已,现在鸡也跑了,晚饭又没着落了。”

     薛扬名听着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对姚青绫说道:“不如将它放了吧。”




飞头降【3】

“那怎么成?我姚家自古以降妖除魔为己任,遇到这种为祸人间,偷鸡摸狗的狐狸,能放了吗?要被我爸知道了,非禁足我半个月不可!”

     姚青绫说得严肃,那小狐狸立刻就红了眼圈,可怜巴巴地看向薛扬名:“我不摸狗,只是偷鸡来着,罪名只有一半,不至于死吧?”

     都说柿子要捏软的吃,看来就连狐狸也明白这道理,知道薛扬名在这事上,远比姚青绫好说话多了,所以立刻将求助的目标转向他。

     可薛扬名也不傻,早料到这狐狸的心思,不得不佩服这狐狸的媚功,还真跟传说的一样,果然狡猾。

     他忙问姚青绫:“你那些宝贝里,有锁链之类的吗?就跟遛狗的那种差不多的。”

     狐狸一听这话,整张脸都刷白了,目光呆滞。姚青绫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憋着嘴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东西,它可不好养。”

     薛扬名不怀好意地笑道:“养着玩呗,过几天送给古先生,让他给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有用。”

     小狐狸无辜地皱紧了眉头,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吃顿好的,却弄得自己性命难保,还被人当宠物养了。不过,它饶有兴致地看了薛扬名一眼,张开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薛扬名满意地将小狐狸栓在床头上,小声叮嘱道:“你说你要吃鸡,我满足你了。你说你要睡床盖被子,我成全你了。我现在就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有人的时候千万别说话,成不成?”

     小狐狸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得像一只博美犬。不过它现在也的确是只博美犬,因为薛扬名正是这样跟家里人介绍的。

 夜里,薛扬名抱着这毛乎乎的东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初夏蝉声四起、沁凉如水的夜晚,清风像是一层纱幔覆盖在他身上,伸出无形的手,将他缓缓托起。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自己包围,说不清那究竟是一股什么力量,却像是能抛开云雾一般,让梦境清晰起来。待薛扬名再次睁开眼时,他险些吓得脚软,不知何时,他居然走到了房顶上,而且再往前一步,就会落空。




飞头降【4】

哎呀我的妈呀,难道这是梦游想自杀不成?

     薛扬名冷地一震,摸着栏杆下了天台,时不时地抚摸着狂跳不已的小心脏,直到双脚平稳落地,才渐渐安心。

     他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一身装束,竟已换上了周周正正的衣,手里还握着一根黑色的棍子。而周围的一切皆是陌生的,他并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可把薛扬名给吓了一跳。梦游的能量他只曾听说过,还不曾见识过,哪里想到自己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身边没有任何一样可以用来照明的东西,薛扬名发现自己手中的黑棍跟天台上散落的木棍一样,像是被烧焦了一般。他皱着眉头将碳棍一扔,思忖了片刻,又拾了根干净的握在手里防身。

     天台下有微微光亮,所照之处皆是一片雪白。白的墙,白的地砖,眼前的地方,分明就是医院嘛。薛扬名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十八床的病人活不长了。”

     “你怎么知道?”

     “今天听蒋医生说的,明明只是个小感冒而已,不知怎么会弄成这样,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按理说用药上没出错啊。”

     “可是十八床,之前不是刚死过一位吗?”

     “难不成——是亡命凶间?”

     “呀,你可别说这种话吓人好不?”

     楼道正中值班室的两位年轻小护士低声议论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就连薛扬名路过十八床的时候,都忍不住朝病房内瞧了一眼。

     这不瞧还好,一瞧就傻了眼。

     他刚将头探进去,便瞧见一个黑糊糊的脑袋挂在床头上,慢慢往下压,不断逼近十八床上的病人……

     黑暗中,他看不清那毛呼呼的脑袋究竟长得什么样,只是觉得脚下一颤,竟麻木到无法动弹。募地,那脑袋慢慢转了过来,薛扬名先看见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身体支撑,盖住了整个脸部轮廓,连眉毛鼻子嘴巴究竟长在哪里都看不清。不过薛扬名也没有时间去深究这个,已经被这只有脑袋像个皮球,还长着头发的东西吓傻了,两腿直打颤,想动都动不了。




飞头降【5】

十八床的病人日渐虚弱,不会就是因为天天晚上都被这个怪物吸食阳气吧?

     薛扬名正欲上前一步,一探究竟。哪知,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开那凌乱长发,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绿光森森的眼珠子,裂开的嘴唇像是能把人给吞下去。

     薛扬名打了个冷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哪知竟跌了下去,后脑勺落地的那一刻,他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狐还依偎在他怀里。

     原来只是一个梦啊。

     薛扬名松了口气,可当他望向窗外平静的夜空时,右眼皮居然又开始跳动起来。

     第二天一早,姚青绫就问盯着两熊猫眼的薛扬名问:“你昨晚撞鬼啦,怎么看起来死气沉沉的?”

     薛扬名朝她佩服地拱了拱手:“姚大师果然厉害,居然一说就准。”

     姚青绫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敢情你昨晚上还真的见鬼了?”

     瞧她一脸的紧张样,薛扬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没啊,就做噩梦来着。”

     姚青绫听只是梦,便未再多想,提醒他道:“对了,昨天辅导员发话了,说今天要一起去医院看看我们系的胡志明,你要等我哟。”

     薛扬名皱了皱眉,啧,又被女王使唤了!她们系上的同学生病了,关他什么事啊?可没办法,女王的命令必须服从,薛扬名也只好认命。

     星期六的选修课,本来就只有上午三节,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就跟个小跟班似的,可怜巴巴地帮忙提水果,跟在姚青绫身后去了医院。就连姚青绫系上的辅导员也不免用赞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薛扬名好一会儿,羡慕地看向姚青绫:“你这朋友不愧是理科状元,看上去还真一表人才。”

     可在姚青绫听来这话,却醋意颇重。

 她们系上的辅导员可是个年轻研究生,还是个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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