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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考古异事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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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弘太子殿下。”翊棠不爽。

李弘挑了挑眉头,没说什么。

坐这飙车党的车,真是件提心吊胆的事情,无奈这还真是没选择的事情。李弘这次要买的东西比较杂,也不是一两处能买齐,便写在纸上,让翊棠兵分两路,帮忙去买。

“你跟彩姐拿过钱没有?”

普查小组的工资,计算方法比较不同,按日算,这个所给数额就包括你每日的大小开销,比如说吃饭出行这些,是不能报销的,都往这工资里扣。当然也不是每日都去领,大多嫌麻烦凑几天才取。

“没有。”李弘说,他觉得没必要。

“你该不是拉我出来宰?我很穷的。”翊棠可怜巴巴地说,他那点工资,是够他花费,但没积蓄啊。

李弘额头冒黑线,他还真没想过要“宰”翊棠,这小子花钱大手大脚,常常哭穷。

摩托开离学校,绕过一条长长的寂寥马路,终于开进热闹的街市。李弘找到了一家银行,将车停下,他前去取款。

取出银行卡,塞入取款机,输入密码,取了五千元出来。

李弘回过头,将七百元递给翊棠,却见翊棠有些呆,钱也没接过。

“我是不是多算了几个零了?”翊棠捏了捏自己的脸。

“不收,那算了。”李弘将七百元收回钱包。

“李弘,你这个富得流油欺诈广大贫苦劳动人民的恶霸!”翊棠将那七百元抢回,塞入口袋里。这其中有李弘跟他借的两百元,其余五百是买东西的花费。

“走吧。”

李弘牵车启动,翊棠爬上后座。

“李弘,你还不老实交代你的出身成份。”

李弘取钱时,翊棠很不诚实地偷瞄了取款机里显示的数额。

“三代贫农。”李弘说,他专注开车,留意身边过往车辆。

“胡扯。”翊棠压根不信,这家伙搞不好是高干太子党。

李弘自然没老实交代的觉悟,他从不提他家里的事,考古所里大多也只知道他是广州人,而所长很照顾他而已。

“你进去买下东西,我二十分钟后过来载你。”

李弘将翊棠丢在百货商店门口。

“为什么不是我去买摄影器材。”翊棠抗议。

“因为购买名单在你身上。”李弘驳回,把车开走了。

这所谓的购买名单还不是你塞给我的,你这混小子。翊棠本想回一句,但李弘人已经闪了。

二十分钟后,翊棠提了大包小包,站在百货门口等李弘。他买了一堆零碎的东西,还要担心没买齐,点了又点。

李弘车很快开来,车头挂了些袋子,显然他东西也买好了。

翊棠将一大包东西挂摩托车头,自己提了两包,爬上车后座。

“我们才四个人,竟然需要用到这么多东西。”购买物品一向是李弘去做,翊棠从干过。

两人沿原路返回学校,将车停好,各自提了东西上五楼。

此时彩华的“授课”已经结束,她和张铭都已回到了宿舍,奇怪的是宿舍里多了两位学生,还有陈老师。

其中一位学生是小松,另一位是位女学生,剪短发,有些男孩子气。

“是这东西吗?”张铭取了本书,翻了页彩页给女生看,彩页上有一件青铜剑。

“有些像。”女生回答。

“怎么回事?”李弘将东西卸下,走过来询问。

“这孩子说他们在林丛发现过一件青铜剑。”

彩姐跟李弘解释。原来彩姐在给学生宣传文物知识,然后一位女生便找她说她知道谁有一把古人的剑。

“那剑呢?”翊棠问,要是古代青铜剑,可能是重要文物。

“在另一位孩子手里。”陈老师回答,只有这女生是她班里的学生,刚这女学生都交代了。

“那地方是我们发现的秘密。”小松说,他看起来有些难过。

“小松,能带我们过去吗?”翊棠有些惊讶,没想到小松也有份。

“说出来的人是叛徒。”小松责备女生,他显得很固执。

“我不是叛徒。”女生急了,眼圈发红。

“小松,那是一座古墓吗?”彩姐和声问小松,小松很聪明,也很有些自己的想法。

小松低下头没回答。

“有骨头。”女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说出来了,成为了叛徒。以后小松和其他朋友都会责备她,可不说的话,老师会找她家长。

彩姐拍了拍下女生的肩,安抚她。

“如果扰动过古墓的话,还取了文物回家,这事不是小事,你们最好坦白些。”李弘说,虽然这群学生未成年,可也太贪玩了。

“老师,别告诉我爸爸。”女生拉住陈老师的袖子。

陈老师有些无奈,她的学生出这么个事,她也有些为难,虽然她不是班主任。

“我们会坐牢吗?”小松终于抬起头,声音哽咽。

“你想哪。。。”翊棠刚想开口,话就被李弘抢了。

“坦白从宽,你们都还是未成年,不会抓你们。”李弘说。

基于李弘的“恩威”并重,小松终于开口了。本以为只是群十四五岁的孩子贪玩发现了墓葬,拿了文物而已,听小松说下去才知道事情远远要严重许多。

第四章 被泄lou的秘密

第四章 被泄lou的秘密

小松和剪短发的女孩珍珍是初二年级的学生,而那位取走青铜剑的男生叫钟靖,与小松同班。他们共四个人,另一位男生外号叫肥庆,跟珍珍同班。

由于期中考临近,这四个孩子所属的两个班在星期六那天中午补了节课,课上完,这些孩子也没直接回家,而是跑林丛里去玩耍。

这个建议,最初是肥庆提出,珍珍响应,肥庆又去找钟靖,并说上次他拿给钟靖看的十几枚铜钱就在那林丛里发现,那地方还有其他东西。钟靖同意加入,这男孩是个不良少年,胆子很大。让人迷惑的是小松平日并不跟这三人在一起玩,就只是路过听到这三人的话语,便问了句:我可以跟去吗?

肥庆与珍珍都不乐意,小松是优等生,平日都极少跟他们说话,凭什么让他知道这秘密。但钟靖同意了,肥庆与珍珍便也都没再说什么。

下午…,地表还散发热气,这群十四五岁的孩子奔进了林阴,边走边唧喳交谈,他们都很年轻,充满朝气,脑中都有无数关于冒险的念头。

今日林丛很寂静,因为没有往昔前来林丛里读书乘凉的学生,学校放假,校区四周寂静极了,耳边所能听到的是知了的知知声,成片成片,时起时伏。

“干么让这人跟,他肯定会跟老师打报告。”

见小松落在队伍后头,珍珍往前赶了一步,与钟靖交谈。

“他不敢。”钟靖料想小松也没那个胆子,何况这人给他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

“肥庆,铜钱在哪里拣到?”

钟靖回过头问肥庆,大热天,肥庆把T衫脱了,露出猪八戒一样的肚子。

“很里边啊,没那么快到。”肥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他们虽然在林丛里走了一段路,但还没走进密林深处,那墓的位置十分偏僻。

“肥庆你不是骗我们吧?”

珍珍越走越觉得蹊跷,他们抵达的地方,已是往日极少进入的深林。这里以前还发生过命案,不说离学校有些远,就是很近,学生也不大敢进来。

“我骗你们做什么,胆小鬼,怕就先回去。”肥庆继续往前走。

这三人时不时交谈,只有小松沉默不语,他跟在三人身后,不时四下张望。他的模样倒是很平静,胆子似乎也不小。

“谁怕啦。”珍珍不服气顶回,她打扮得像个小男孩,男孩子敢做的她也干。

“听说那个人,被绑在树上,这样子。。。。就死了。”

肥庆以手做刀势,往自己脖子上一抹。

“别废话,到了没有?”钟靖推了肥庆一把,这小子该不是忘了自己带路的职责了。

“就前面了,水坑那边。”

肥庆指了指前头,树木稀疏处,隐隐能看到一个池子。

“你怎么找到这地方?”

钟靖自认学校四周没有他不熟悉的地方,但这里确实偏僻,他也是第一次抵达。

“我跟村里的阿沟过来抓蛇,他对这里很熟悉。他还说电塔下有个山洞,很深很深,通到地府里。”

肥庆父母是卖菜的,平日因为繁忙没怎么管肥庆,肥庆便经常跟村里的闲人在一起。

珍珍抬头想找那电塔,这才想起她在林丛里,被树林掩盖,根本看不到山上的电塔。

“喂,过来。”

当四人都抵达池子,肥庆将小松唤到身边,小松很顺从。

“你会不会游水?”肥庆问,也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不会。”小松回答。

“**,又带了个女人。”肥庆有些不满。

“干什么你?”珍珍生气了,她是不会游水,可她也能派上用场。

“要下水里捞?”钟靖说时皱了皱眉头,他查看了四周,没发现哪有什么古物。

“钟哥,就在池子里,我也是抓水蛇的时候摸到的。”

肥庆抓了抓头,他对钟靖很敬重,虽然都是群小毛孩,可也是分老大老2的。

“水里有蛇?”小松警惕了一句,他正弯身脱鞋子。

“你不会不是连水蛇也怕吧?”肥庆很恼火,带了个废物。

小松也不再说什么,把鞋子重新穿上,挽起的裤筒也放下,他打算就这样子下水。

三人磨蹭时,钟靖人已经脱好衣服,钻入水池,他水性很好。

肥庆见老大入水,也不理会这两个不会游水的人,他把鞋子脱了,就扑通一声跳水里。看他一身的肥肉,没想到在水里却很灵活。

小松找了树叉在浅水区里捞东西,珍珍不会游水也学小松在浅水区搜索。

“喂,肥庆,有找到东西吗?”

见肥庆很快从水里钻出,珍珍喊道。

“要是带个手电筒就好了。”肥庆说了这句话,又钻回水里了。

池子很大,有的地方水浅,有的地方水深,深的地方可能都有三四米,况且这池水不清澈,能见度不好。

“要是带个瓶子过来就好了。”

池里有很多小鱼,珍珍只捞到些水草,兴致大减。

小松仍旧像个闷葫芦,他丢掉树枝,在水里的淤泥里摸索,他摸到了一只破碗。

放水里将碗身上的泥土洗干净,才看清楚这瓷碗很普通,没有图案,可又不像平日常见的瓷碗。

小松将它抛弃一旁,继续弯身工作。这只瓷碗,很快被珍珍拿去装鱼虾了。

“哈哈,看到我找到什么!”

肥庆突然钻出水面,朝岸上爬,他手里有一只破瓶子,这瓶子看起来似乎有些年代。

肥庆爬上岸,钟靖也浮出了水面,往岸上游。

“全是破烂。”

钟靖对破碗破瓶子似乎没多大兴趣,他将池底摸了个清,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觉得这池子有些怪,池底有很多泡了不知多少年的砖头。

“钟哥,说不定这些很值钱呢?”肥庆擦洗瓶子。

“值钱个屁。”

钟靖本还以为能再捞到铜钱,他知道有人收集铜钱,还跟他说有好几枚能卖好几百块呢。

“肥庆,被你骗了。”

珍珍本来对肥庆就有些不满,这家伙一开始就没告诉她东西在水里,她又不会游泳。

“下次带网过来捞,一定能捞到好东西。”

肥庆不甘心,难道就只有他上次给撞到好运,抓蛇时发现了十几枚铜钱?

“信你下回才有鬼。”

珍珍说,要知道是去抓鱼,她家门口就有小溪里就有的抓。

肥庆有些沮丧,看看手里的破瓶子,土里土气,随手也丢草丛里了。

这么一折腾,天色也不早了,天黑前肯定得离开林子,这林子里有许多希奇古怪的传说,在学校里传来传去,即使不信,想起也有几分怕。

黄昏,林丛凉风直灌,树叶沙沙作响。四人路过传说中的出了命案的地点——那是一处矮坡。肥庆在前头张开双臂,口里呜呜作响,气得珍珍拿石子砸他。

肥庆在前头跑,珍珍在后头追,钟靖与小松走在后头。

“你跟过来有什么目的?”钟靖一路上就觉得这人像个闷葫芦,一句话都没有。

“没有。”小松说,他就是觉得没有玩伴,读书读得很累,才想找人一起玩。

“虽然那些破烂我们不想要,但是下回过去要是发现那些东西不见了,你就知道麻烦了。”

钟靖威吓了一句,他显然还打算下趟带网过来打捞。

“我跟谁说。”小松平淡回了一句,他不怕钟靖,虽然钟靖是初二年段有名的不良少年。

钟靖不再理会小松,他猜小松也不敢说。

前头肥庆还在奔跑,珍珍在后头追,两人已经跑出一段距离,小松与钟靖加快脚步跟上。

此时夕阳已经快下山,天黑后,这林子钟靖都不敢呆,急匆匆也想着离开。但就在钟靖就快赶上珍珍时,肥庆突然一脚踩空,惨号了一声,摔进了什么地方。

“肥庆,你没事吧?”

珍珍吓得大叫,往前头赶去。

说至此,小松绞了绞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缘故,他的讲述停下来了。

“小松,你说吧。”

珍珍催促,她的脸色也有些害怕。

“肥庆掉在了墓里,那墓里边都是骨头,还有很多虫子。”

小松说到虫子,拧了拧眉头。

“天快黑了,钟靖就叫我们先把墓遮掩起来,明天再过来取东西。不过我们摘树枝将墓藏起来前,钟靖从墓里拿走了一把古剑。钟靖还叫我们发誓,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谁出卖了秘密就不得好死。”

小松咬了咬下唇,显然违背这毒誓他有些害怕。

“肥庆很多天没来上学了,他病了。”珍珍抬手擦了擦眼角泪水。

“他病得很奇怪。”小松小声呢喃。

“为什么这么说?”彩华问,这群孩子也太皮了。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和那墓有关。”小松欲言又止。

“你们知道钟靖上哪去了?”

原本离开去喊钟靖与肥庆班主任的陈老师回来了,身边还跟了个中年男子。

小松摇头,他只知道钟靖很久多天没来上学了。

“这孩子经常旷课,他爸又不管他。”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他显然是小松与钟靖的班主任。

“晓松,你什么时候跟钟靖成一伙了。”中年男子看到小松,不禁将心里的迷惑说出。

原本陈老师告诉他这事时,他还不信小松也参与了。

小松低下头没说话,他不就是那天下午很无聊,见别人成群回家,他独自一人。于是脑子发热,问钟靖能不能让他跟,如果那天下午他没问出那句话,或说钟靖不肯让他跟上,就没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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