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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君问归期未有期-第7部分

小说: 君问归期未有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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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到这时,短暂的时间已不能完全让疼痛退去,只能是稍稍一停,让痛感减轻些罢了。
  喘了几口气后,袁静宸只觉得哥哥的手微微向下按了按,下一个五记又已呼啸着重新落在了臀峰上。
  因为一手轻按着的缘故,袁瑾手中的皮带终究不能再挥的如同先前那么高,只是皮带抽在已打肿了的臀上,痛感确是翻倍的。因此哪怕哥哥的手不曾离开自己的背脊,袁静宸依旧痛得颤抖不止。
  毕竟,哥哥能给他、会给他、愿意给他的,也只是一种缘于哥哥本身的包容,真正皮带抽下所带来的痛还得他自己去熬。
  
  




☆、番外——看朝花(五)

  “唔。”哪怕再是能忍,袁静宸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紧了背。屁股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觉着一片火辣。
  算算时间,从袁瑾开始打到现在也不过是十多分钟,可就这么段短短的时间却已把他和窗外叽喳的鸟、盛开的花给隔得很远了。
  从第二组的二十下起,袁瑾便不再五下一停,只是将手中的皮带以一种恰倒好处的速度往下抡,打够二十下,才稍微停顿一会儿。
  因为袁静宸的整个臀面都被最初那毫不留情的二十下打得整个肿了起来,此刻再打便没了初时干硬皮带抽上润泽皮肤的那种撕裂、干燥的灼痛,疼痛变得如细丝般渗入筋骨。
  袁静宸甚至压根分不清哥哥的皮带究竟落在了哪个部位,只是依稀觉得按哥哥的习惯,后面的皮带必也是照了最初二十下那样打的,可也只是自个儿猜猜罢了,此时此刻,他又哪有那个精神真去计算?
  被打肿的两瓣臀似是格外敏感,却又格外迟钝。除了一下下带起他眼前片片白光的疼痛依旧清晰,皮带的落点也好,轻重变化也罢,他几乎都分辨不出了。
  袁静宸只觉得自己一口气憋在胸口,难受极了,可又哪里敢有半分松懈。每一记皮带抽下,他都觉得自己已被逼到承受的极限,仿佛身后便是万丈深渊。有那么很多次,他真的想跟哥哥说,他受不住也熬不过,可偏偏两瓣唇就如抹了胶似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打到最后二十下时,袁瑾自己心中都开始犹豫。手□子的颤抖越来越厉害,每一记皮带下去,都能看见弟弟两瓣红得发暗发紫的臀肉一阵抽抖,肿得老高的臀瓣一次次被皮带给硬生生地抽陷进去。因加了软垫垫高而舒展开的臀肉无一例外地被打了个遍,原本柔软的臀瓣生生给打肿、打硬了。
  袁瑾看着弟弟肿痕齐整的臀,心中也觉着不忍。那臀上的颜色在这一时半会儿间虽还没显出明显的青痕来,可分明便是红透了,似是叫人拿了大板子将那屁股从里到外都给打烂了一般。袁瑾只觉得心里一阵抖,再无法硬着心肠去直视弟弟的伤痕,他转头看向弟弟覆盖着乌黑头发的小脑袋,手上的皮带依旧扬到高处再顺了惯性快速抽落,却是半分额外的力道也不加了。
  二十下抽完才过了半分多钟,袁瑾抬手在袁静宸后颈拍了拍,袁静宸便也知道是打完了。他小幅度地喘着,气明显吸得格外急促。虽然人还好端端地趴在这儿,可却是全然动谈不得了。手上还清晰地留有刚剪过的指甲所掐出的深深的红痕,臀上已无法形容的痛似乎吞没了他的一切。
  虽然袁瑾的皮带落得相对均匀,可臀峰终究是比别处多挨了二十下,因此也肿胀得尤其厉害,与旁边同样被打肿的地方相比亦是显得突兀了。似乎只再多挨一下,那小小的一块原先细嫩的皮肉便要胀破了。
  袁瑾俯了身子,帮袁静宸将原本拉到膝盖上的内裤一路向上拉至腿根,可再往上推一点,就见袁静宸狠狠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袁瑾顿时觉得揪心起来,手下少年腿部光滑的皮肤在灯下闪动着年轻的润白光泽,那臀原也该如此的。
  袁瑾沉沉地叹了口气,将弟弟打得穿不上裤子,他又何尝好过?
  半晌,他将袁静宸的睡袍翻下,帮弟弟下到地上,帮他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望了那边桌上放了一小会儿的饭菜道:“快去吃吧,吃完了就把该补的补上,晚上我还要再查你的。”
  
  




☆、番外——看朝花(六)

  袁静宸咬着唇点点头,自个儿向那边桌子走去。挨了揍的屁股在凉凉的睡袍下滚烫滚烫的,羞得他脸红得似要烧起来。他步子还都迈不开,只能一小步、一小补地挪过去。好不容易走到了桌子边,看了桌前的椅子,袁静宸又犯难了。
  袁瑾教训他多半是在晚上,打完了,自己把消肿的药涂好,上床休息便是。等第二天醒来,虽然屁股大概还是肿着的,可终究是好受多了,就算是要坐在椅子上,也只会是那种缓缓的、钝钝的痛楚,哪里比得现在。
  袁静宸情不自禁地回头望了哥哥一眼,见哥哥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也只好转回了头,乖乖地拉开椅子,咬着唇慢慢地坐了下去。
  肿胀的屁股连裤子都套不得,更何况是坐在结实坚硬的凳子上,袁静宸痛得由脸至颈全僵住了,抽搐半晌才哆嗦着拿起了筷子。
  袁瑾有些无奈地看着那个痛得发抖的弟弟,其实他本也没有想让弟弟挨了罚的臀再受此额外惩罚,可没想袁静宸倒是自己真就坐下了。
  这会儿已是夏季,那些冬天放在椅子上的软垫早都被收好了,不翻箱倒柜地去寻,也拿不出来。再者,打都打了,现在又哄又劝,做得好象孩子半点摔碰不得的样子反倒真是矫情。要是连孩子受一点点痛都舍不得,那还打他做什么?
  
  袁静宸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放下筷子,小心地站起来,心里开始思量该怎么处理这盘子。尚思索间,哥哥已过来托起了盘子,又拿过干净的布开始认真地擦桌子。袁静宸就站在哥哥身边,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他实在是个自律的孩子,每回犯了错,袁瑾都不用怎么训他,他自己都会自责愧疚。此刻,带着肿痛发烫的屁股站在哥哥身边,看着哥哥帮自己收拾桌子,就更别提有多难受了。
  袁瑾倒是没有多留,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便离开了房间,留下袁静宸一个人去补早晨的功课。
  
  袁静宸麻利地将要做的作业全在桌的一侧叠放好,又将文具都收拾妥当。
  方才把他两瓣臀肉抽得火辣辣的那根皮带可还躺在床上呢,此时就算屁股还痛着,他又哪里有胆子休息。
  
  袁静宸看了看先前吃饭时痛得他坐不住的那把椅子,几乎是不加思索地便把它远远地推开。他退了几步,试探地俯身,臀部立刻无比尖锐地刺痛起来,更何况,这样子一旦站久了,腰背定也受不住的。他摇摇头,这姿势显然不合适。
  他偏头想了想,终是轻轻地在地上跪下,一手握笔,高度倒也合适。于是他不再迟疑,拿过一本书,立刻动手做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去,袁静宸一心做功课,臀上的伤便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只是睡袍实在不长,盖住伤处倒是绰绰有余,但要想把它垫在膝下却是绝无可能的。袁静宸初时跪得也不觉太难受,可到后面就有些受不住,只能在腿将麻未麻的时候将身子撑起些须,略微活动活动。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的时候,袁瑾又进了房间,虽不过是来送水,但还是吓得袁静宸心里怦怦直跳。要知道,这样的事,袁瑾平常是不会做的,他自己也总是万事缠身,哪有闲情来管这个。可此时此刻,袁静宸可真是受不得半点风吹草动了。
  
  袁静宸不敢回头,只在那只水杯落在桌上的时候,仰起脸说了声:“谢谢哥哥。”
  袁瑾不置可否,看看时间又指指摊在桌上的作业,示意袁静宸快做,便又出去了。
  等他走开,袁静宸再回头时才发现,一旁的椅子上多了几个可疑的、软绵绵的坐垫。
  袁静宸怔住。
  
  不一会儿,袁瑾又转了进来,手上端的盘子里放着两个看起来可爱美味的牛奶泡芙。微微焦黄的酥皮上缀着糖粒和波浪巧克力,新烤的外皮还散发着面包的香气。
  袁瑾不说什么,脸上是一贯的波澜不惊,袁静宸却是自己脸都红了。
  哥哥此举的言下之意他自然是清楚的。这是怪自己刚才没好好吃饭了。
  
  袁瑾把小点心放好,还是不说话。毕竟,响鼓不用重捶,何况这样的错,对这样一个心思剔透的孩子来说,连普通的教训都显得多余了。
  教育的手段从来都不只是打和罚,世间的很多道理只需要说通,而更多时候只要让孩子自己对错误有所意识即可。需要用到皮带和板子的,其实只有所有错误中那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教育,归根到底,还是“言传身教”四个字,至于捶楚笞责,只是算是一种小小手段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字看不顺眼;稍做修改^




☆、番外——看朝花(七)

  袁静宸的时间表订得相对宽松,基本其中的每一项内容都可以为他省出宝贵的十几分钟,再加上中间休息的时间,到吃晚饭时,除了下午该完成的功课外,他还补完了上午的两项功课。这样的成果应该来说,还是很不错的,不过离袁瑾的要求还是有不小的距离。
  毕竟下午才被哥哥不着痕迹地警告过,晚饭时,袁静宸便不敢再吃得潦潦草草。虽然就坐在哥哥旁边,但他也不会为示自己改过而刻意多吃些菜或做些什么。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哥哥真正要的。
  真正的认错从来不含刻意做作的成分,是否改过的评判者只有自己,不是哥哥,不是老师,也不是身边任何身份的其他人。
  有时候,袁静宸也会想,在自己心里,哥哥究竟是怎样的。或者,说得明白些,对于哥哥,自己到底怕不怕?
  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会怕哥哥手里的尺子和皮带,会怕哥哥脸上失望的表情和环绕周身的气场。有时,哪怕只是哥哥严肃的目光都足以让自己不敢抬头。
  但是,怕,同样也是说不过去的。如果真的怕了,怎么可能在明知几小时后面前这人有可能要再将自己痛打一顿的前提下,依然坐在他旁边,气定神闲地用着晚餐,心就如同镜般的湖面,莫说风雨,就连搅场的鱼儿都没有。
  不过这才是自己的哥哥——平淡却不冷淡,会严厉也会温和的哥哥。
  饭后,袁静宸依旧去补自己的功课,而袁瑾则是在稍微地收拾后开始处理公务,未雨绸缪地完成一些开学后会用到的计划书。
  
  袁瑾虽然总是一脸严肃,教训袁静宸时也屡屡下狠手,可他心里对这个小他许多的弟弟其实是极为疼惜的。只不过,他不会向很多人那般,事事宠着纵着罢了。
  对于中午时惩罚的力度,袁瑾心知肚明。那样的肿痕,说不疼,才是连戳破都显得幼稚的谎言。他又哪里真能让弟弟再忍着痛把作业送来自己书房。
  
  袁瑾暗暗算着时间,在离九点还差十分钟的时候,去橱里取了把尺子,背着手走进了弟弟的卧房。进了门便见弟弟还是如同下午那样,腿曲跪着,右手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
  “唉”袁瑾几乎无声地叹了口气,眉眼和面部线条都不自禁地软了下来。
  从下午到现在,除去吃饭,少说也有七个钟头了。虽然后来也用了垫子,可只一想到弟弟竟跪了那么长时间,袁瑾的心就像被谁紧紧攥住了似的,疼得喘不过气来。
  袁瑾不作声地看着弟弟。十四五岁就要进高中的年龄,身子发疯似地长,愈发宽阔的肩和脊背似乎也有几分男人的味道了。袁瑾默默地瞧着,忽然,不知何故地,又觉得穿着睡袍的弟弟的背影还是显得单薄了些,就像以前,那个小小的孩子。
  想着想着,又觉得难受起来。
  弟弟不是那种莽撞爱闯祸的孩子,他聪明懂事、善解人意,无论是哪方面都可谓是同龄人中的翘楚。可偏偏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子,到了自己手里动不动就挨打受罚,也不晓得究竟一年里有多少时间他的屁股压根沾不得凳子,他挨的打恐怕比那些真正不愿上进的调皮蛋还要多许多吧。
  大概就是因为优秀,所以做错的事,无论大小,都显得醒目。
  心思转到这里,袁瑾不由地觉得自己似乎是对这个弟弟有些过分苛责了。可转念一想,又还是赞同《陆游家训》中所谓的“后生才锐者,须常加简束”的说法。
  这么聪明的弟弟,更当要好好教导才是。
  袁瑾这么想着,一面握紧了手中的尺子。尺两侧薄薄的边毫不留情地咬进袁瑾的掌心,硌得他生疼生疼,可他也不觉得有多么不舒服。
  毕竟,挥板子的时候,痛的从来都是两个人。
  
  




☆、番外——看朝花(八)

  袁瑾注视着弟弟的背影,那么用心,那么专注,以至于一向对时间敏感的他都没发现其实九点——这个他们约定的时间早已过去。直到袁静宸飞速地写完手上这本,又拿出另一本书来,袁瑾才想起要看看时间,却发现已超过近五分钟了。
  袁瑾晚上只拿了把轻薄的尺子,自然是想放弟弟一回的。可时间就是这样,无论屋中这两人怀着怎样的心思,秒针依旧是一圈圈地转下去。
  袁瑾心知袁静宸才换了书,就算是再给他几分钟也无济于事。于是,他走到袁静宸身边,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
  即使是从哥哥走进房间开始就有了心理准备,袁静宸还是身子一滞。他的目光垂在做了一半的题上,抿了抿唇,终于是沮丧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到是袁瑾有心瞄了眼题目和袁静宸的解答,发现题目因为自己的插入而诡异地停在了一步计算上。袁瑾到是没想到这种情况,从作业上收回目光,对上弟弟怯怯的,透着征询之意的眸子,摇了头温和地笑道:“你把这道做完吧。现在不写,思路断了总不好。”
  袁静宸闻言,虽然与惩罚减免无关,但他心中依然有要求被允的小小欣喜,于是他重新拿起笔,接着上面的步骤继续埋头解题。
  在袁静宸做题的这段时间里,袁瑾就站在他旁边。他的站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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